第169章练武
老伯就缓缓的抬起了胳膊,在来回的晃动一下,接着又使劲的甩了甩,他发出了一阵舒畅的笑声,不错,这不错,胳膊再也不疼了,而且,感觉到体内的气息比过去更加流畅。 “哈哈哈,好好,没想到贤侄内功如此深邃,老夫看走眼了,难得啊,难得,对了,以后没事就多教教我们琴儿,这丫头,从小都喜欢练武,以后更你在一起,那我也放心了。” 房间里的几个女人相互看上一眼,得,这一下老头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成放心了。 柳漫风俊脸不禁染上了一抹红晕,看着张新军羞涩一笑,这小子,看来过关了,哼,虽然老爹这一关过了,姑奶奶这一关还要你好好的努力才成。 老头很高兴啊,就和张新军谈起了武功,这刚好是张新军的强项了,张新军那一阵的高山流水,一阵的云山雾罩,说的老头连连点头,惊喜不断,差点立马就让张新军和柳漫风拜天地,进洞房了。 这里说的正热闹,柳家两兄弟也赶了过来,他们可是老头从小养大的,感情很深,不过见了老头,这两人也心里有点发虚,畏畏缩缩的站在外面观察了一下,咦,大伯的情绪好得很啊,张新军这小子,能把大伯这样严肃的人哄的哈哈大笑,有两刷子嘛?以后得跟他学学。 大家说笑一阵,张新军提议晚上给老伯解风洗尘,弄上一桌子。 这提议马上获得了大家的支持,一堆人就往自己的酒店而去。 在楼下,老头还带来了几个随从,都是年轻小伙子,看上去也练过几天功夫,柳家兄弟和他们挺熟悉,叫上一起去了。 张新军开上车,柳漫风,罗寒雨和萧华婉都上了他的车。 萧华婉就开玩笑说:“哎呀,几天新军你表现不错,我看大伯都有点急不可耐的想把漫风姐许配给你了。” 柳漫风拧了萧华婉一把。 张新军咧嘴一笑:“那开玩笑呢,哥哥什么人啊,不要说老伯愿意,就是老伯不愿意,我也有办法让他同意。” 罗寒雨一瘪嘴,说:“吹,有开始吹了,那会我见你萎缩的像个……” 萧华婉一口接过去:“牙签!” 三个女人都笑了。 张新军摇着头,这几个女人啊,真够流氓的了,现在越来越坏,这以后可怎么得了啊! 笑过一阵,罗寒雨倒是很感慨的说:“这次还算好了,漫风啊,要是老伯真不答应让你和新军来往,你说你咋办啊!” 张新军信心十足的说:“不可能,我那会刚见老伯的时候就想起了一个故事。” 一听说有故事,几个女人都说:“什么故事啊。” “你快说说。” 张新军摇头晃脑的说:“有三个男的去同一家提亲,第一个说自己家有一千万,第二个说自己家有豪宅价值2000万,女方父母很满意。 女方的老头就问第三个家境如何。 第三个男子说: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孩子,在你女儿肚子里。 女方父母楞了一会,最后打发走了第一个和第二个,留下了第三个。所以啊,我就准备万一柳老伯不让我和漫风meimei来往,我就也那样说。” “啊,我打死你这个坏小子!”柳漫风抡起拳头擂了几下。 罗寒雨和萧华婉嘻嘻的笑着,一起赞扬,说张新军这个方法好。 柳漫风恨恨的看着罗寒雨说:“好好,这方法好,下次张新军见你父母的时候,就这样说。” 柳漫风本来也是随口一说的,但刚说完,就见罗寒雨一下扭过了头,脸色也黯然下来,再也不说话了。 柳漫风看着萧华婉伸一下舌头,赶忙说起了别的话头,大家虽然不知道罗寒雨家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只要有人一说到家,罗寒雨都会神色俱伤,想必,她也有一段伤心的往事。 可是,对罗寒雨的这个心结,谁都无法解开,罗寒雨从来都不和人谈论自己的家庭和过去,甚至连只言片语都很难说到,萧华婉还是他大学的同学,但一样的,也是一无所知。 萧华婉就知道罗寒雨从上学的时候就这样了,她热情,温婉,善良而宽厚,但惟独不能提到她的家庭,只要一提,她马上就会伤感起来。 张新军也是一样的,当初和老二徐风啸相处了那么多年,徐风啸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家庭,只有在自己杀他的时候,他才说出了自己还有个meimei叫罗寒雨,请张新军帮着照顾,后来张新军到京城住了大半年,总算从罗寒雨的一个中学同学那里得到了罗寒雨来西林市的信息,至于罗寒雨的家在哪,家庭情况怎么样,那个中学同学也都说不上来。 晚上的宴会,罗寒雨强颜欢笑,但张新军却能总罗寒雨的眼神中看出她那nongnong的孤独,这个时候,张新军真的想拥他入怀,用自己温暖的胸膛给她带来一丝安慰。 等吃完了饭,安排好老伯几人的住宿之后,大家一起回到别墅,柳漫风说自己想到小区的花园走走,大家谁也没有劝阻她,都很理解她的心情。 过了有半个小时的样子,柳漫风和萧华婉都说:“新军,你去看看她吧。” 张新军心里早就想去看看,但又怕打扰到罗寒雨,想一想,这丫头也怪可怜的。 张新军在小区的花园听到一阵女子的嘤嘤啜泣,隐隐传入耳鼓,走过去,他看到了罗寒雨,她正蹲在地上,轻泣着,张新军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她。 哭泣中的罗寒雨,察觉到周围拉了人,缓缓的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却是一怔。 回头看看张新军,那修长的睫毛上,竟然还沾有几滴晶莹,楚楚动人的模样,极惹人怜爱。 罗寒雨站了起来,斜倚在一棵树干上,香肩抽动得十分厉害。虽然爱哭是女子的天性,但从来都很开朗宽厚的罗寒雨,如非遇到极度伤心的事,是不会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