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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

    柔软的两团白乳宛如发了面的蓬松馒头,五指拢紧松软细滑,林鹤御掌心中那粒硬邦邦的小石子殷红小巧,挺立在她的乳上,娇嫩的仿佛白雪中的一朵红梅。

    双乳的形状如同蜜桃,水灵饱满,与他的大掌刚好契合,随他如何揉捏搓玩,都立刻恢复到原状。

    只剩这娇嫩皮肤上被掐红的指印子,新鲜得浮现在她的雪白软rou上,格外艳丽。

    又娇艳得yin糜。

    吮吸着她口中源源不断的蜜津,她这张小嘴又软又水,随着他的厚舌激烈地翻搅,她的唇角挂满了水丝儿。

    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到深处,怎么吸,都吸不干净。

    对于接吻,林鹤御只有年少时期的一点寡淡记忆。

    和他交往的女生投入地抱着他的双臂,扬起了下巴紧紧地贴着他的双唇,她温热的舌尖触碰他的厚舌,有些湿,有些痒,缠绵的动作没在他脑内留下任何颜色,只有麻木的无趣与浪费时间的做戏。

    在他的经验里,接吻这件事,只是上床前女人钟爱的一种“前戏”,和性欲无关,和精神需求有关。

    上床,与他而言是一件简单又直接的事儿,不需要虚假的浪漫,也不需要哄骗的言语,他更不需要装作自己是个柔情万分的情种。

    但在顾苓的身上,他看到了另一种颜色,那是丰富的、绚丽的五颜六色。

    吻着她,比性交更畅快,甚至都让他有了一点女人的胡思乱想。

    她是不是跟别人也是如此,她是不是在那个男人面前也是如此风情万种。

    他是不是也被她勾的神魂颠倒,他是不是已经掉进了这场疯狂游戏的欲望陷阱。

    躁郁的情绪层层累积,他体内那股充满了不悦与不安的暴躁,就像是他沉寂多年的孤独山峰,突然一声惊雷。

    他眼见巨石崩塌,眼见高岭坠落。

    越吻越深,越吻越不纯粹,就像是较量,又像是厮磨。

    他单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将所有的不甘、不满、不安都灌了进去,将她的柔软搅痛,将她的津液吸干。

    舌尖顶上她的牙关,顶开,再顶开,五指扯住了她凌乱的发丝,指尖收紧,狠狠向下一拉。

    他浓烈的气息几乎灌进深喉,guntang得将她的咽喉都灼烧了起来。

    发丝牵扯着头皮,被他紧攥在手里,她不适地想要调整姿势,却被他扯得更紧、绞得更深。

    双唇被撬开到一个极致的弧度,她口腔内壁被他舌尖摩擦得四处敏感,轻轻一碰,她的双手几乎使不上力气。

    猛烈的气息交换,这个吻深入得仿佛钻进了他们的灵魂。

    林鹤御黢黑的眼泛着精光,让顾苓想起了暗夜中的豺狼,她一动不敢动地蜷缩在他的怀里,顺从在他的掌中。

    两人激烈的前戏,已然注定了这场博弈的疯狂。

    同生赴死,将对方的气味、尺寸都狠狠刻进身体。

    目光下落,她那片隐秘的小花园早就湿润了一片。

    他的胯部和她的阴部交蹭的布料,被yin糜的水渍染成了深重的暗色。

    林鹤御对于儿时遗精的事极为不耻,但此时,他好像回到了童年,无法控制自己那急促又斑斓的梦境。

    齿尖摩擦,他喉头滚出沙哑的命令,“把裤子脱掉。”

    看着那双白白净净的柔软小手,慌张地去解她的裤腰带,寒凉的皮带扣“咔哒”,她已经扯落了那根锁住巨兽的套索。

    “滋啦”一声,她拉下他西裤的拉链,黏糊的内裤立刻喷胀了出来。

    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指尖一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在她的腰rou上轻轻一掐,就将她勉强支撑的身躯又掐软了。

    气息喷入她的耳蜗,浓重喘息,“看得这么认真。”

    顾苓的手还拽着他的西裤两边,被他狠狠带入了怀中,面庞一片艳色,双眸含着水,她无助地抬头,“你……你好大……”

    一阵屏息。

    林鹤御那紧绷的茎柱猛地在内裤的包裹中弹动了两下,腹肌紧缩。

    顾苓怯生生的样子活像个妖精,羞怯又浪荡。

    软绵绵地缩在他怀中,却一把就能掐出水来,又极为不老实地说出这么挑逗的话。

    马眼抖动着喷薄出刺激的津液,蓄势待发。

    抬起她的下巴,他温热的气息徘徊在她的唇边。

    “大才舒服。”

    打横抱起她,他将褪落的西裤直接蹬开,两个人浑身上下只剩两片薄薄的布料。

    一身精壮的横rou,她搭在他结实小臂上的手,都有些烫。

    他就像是炙热的钢,让她从头颤抖到了脚心。

    害怕、紧张……又很期待,还有点隐秘的快感。

    踹开了浴室的门,他脚尖一勾,又带了回去。

    他还记得那天夜里,他脑中那yin糜无比的画面,让他燥热难耐,让他一夜无眠。

    顾苓被他推到了淋浴间里,他打开花洒,一阵猛烈的热流打到他们的身上,激起了顾苓半身的鸡皮疙瘩。

    头皮都被剧烈的水流砸得发麻,又懵又爽,直接栽进了林鹤御的怀里。

    不知何时,他已经脱掉了唯一的遮蔽,热烫的硬铁笔直地插进了她的双腿内侧。

    她的腿上只套着一条单薄的小内裤,隔着那层布料,巨大的rou棍紧贴在她的肥厚外阴,昂扬的guitou从她的狭窄缝隙处火烧火燎地擦过,带起了她xuerou中猛地一阵紧缩。

    湿润的感觉更甚了,她柔软的饥渴,难耐地想要被凶狠贯穿,随着那热而烫的巨兽一次次地蹂躏着她的花xue,燥热、酥麻,她体内升起一种难言的空虚感。

    被浪荡浸透的xuerou瘙痒异常,明明那么窄,被放大的感觉里,却好像能容下庞然大物。

    她和林鹤御面对面地紧紧相拥着。

    双臂环紧了他的后颈,她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迎着那guitou的形状,没有羞耻地压向自己的湿漉xue口。

    青涩的欲望几乎没有遮拦,林鹤御深沉的眼涌起巨浪。

    十指深陷,他挺起小腹,凶狠地往那缝隙撞了过去。

    热水从他们身上淌过,却冲不掉一身的情欲。

    内裤湿得接近全透,她那从隐秘的花丛被勾勒得若隐若现,深幽的清泉峡谷水流不断,他的roubang擦过一次,便能感觉到里面的温热颤动。

    一声惊喘,她的双腿又开始打抖,“呃……嗯啊……”

    林鹤御的胸膛压着她的酥胸,剧烈地起伏。

    男音低哑,又掺着nongnong的欲望,“别叫了,马上就cao你。”

    每一个音节,都落在了他的血气,每一个字眼,都是绝佳的yin词艳语。

    右手握紧了她的腿窝,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

    火热硬挺的rou柱蹭在她的xue口,缓缓磨蹭。

    几下之后,马眼一蹭,就挑开了她的内裤缝隙,刺刀一般得抵在了她湿淋淋的入口。

    敏感的guitou表面此时被xiaoxue的yin液浸透得光滑,她颤动得两片厚唇就像是有生命力的小嘴,刚挤进去一点,就被狠狠咬住了。

    甬道才进了四分之一,温热紧窄,还层层阻力。

    粗暴的欲望宛如潮水,一浪接一浪地把他拍在岸上,让他的克制都变得举步维艰,分秒难耐,心中急躁,嘴上忍不住狠狠骂了句,“你是多久没做了。”

    顾苓此时却已经快哭了,勃发的茎体就像是烧热的钢棍,每一寸,都捅进一个深度,插热了一圈xuerou,细密的磨蹭着,让她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面,又痒又有点痛,但痛得又有点爽。

    她颤着软软的声线,夹着丝丝哭腔,似乎快乐,似乎委屈,“好烫……”

    林鹤御的眉心已经皱成了刻刀,太阳xue撕扯得那根神经绞得他痛得剧烈。

    从没觉得忍耐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

    她无助的音调就像是一颗颗落在平衡木上的珠子,正在将他的克制一点点击破。

    这女人哪里是画像里的小菩萨,分明是个转世妖精,专门来收他的。

    良家妇女浪荡成这番模样,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他钳住她软成水的身躯,额头沁满了热汗,嗓音沙哑浓厚,听的都让人心惊,“你男朋友是有多不行,怎么让你欲求不满成这副德行。”

    简直是下凡来克他的。

    浑身的肌rou线条都绷成了快快分明的形状,力量一触即发。

    攥紧了她的腿,他将硕大的yinjing又往里推了两寸,guitou正一点点突破着仿佛从未被开垦的紧致rou壁,她那湿哒哒的xiaoxue是个极品,比处女还紧,比妓女还湿,吃得他胀痛难耐,又热血沸腾。

    roubang终于挤进去了一半。

    顾苓紧窄的壁rou被他的巨大狠狠塞满,绯红的xiaoxue内插着他的开关,连一丝yin汁儿都流不下来。

    她眼眶的泪水开始打转,被欺负的样子活活可怜。

    “唔呃……嗯……你……你太大了……好……好难受……”

    又是软绵绵的语调,被他的yinjing捅得哭腔不断。

    但包裹着它的热xue又宛如春水,捅开了一寸,便痛快舒畅,像是被羊水包裹着的婴儿。

    林鹤御的额头滚落下好几滴燥热的闷汗。

    浴室里热气蒸腾。

    他那根巨弦绷不住了。

    将她的后背狠狠压上了冰凉的瓷砖,男人沙哑的嗓音恶狠狠地蹦出一句,“给我受着。”

    迅猛地直冲了进去。

    xiaoxue的rou壁被擦过一阵火辣,顾苓的眼陷入疯狂,“啊……大……好大……”

    克制?忍耐?不存在了,想让她少一些痛苦,她倒是折磨得他满头大汗。

    这小妖精是个十足的水货。

    一棒到底,畅快淋漓,顶到了极致的内xue像是有温热的引力,将他的guitou包裹吸紧,又绵又软,刚好裹住了他超出常人的size和长度。

    缓缓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了回去。

    又像是从未被捅开过,阻力重重,让他体内涌起那种巨大的征服快感。

    这是他的城池,他的天下,在顾苓的身体里,他是她唯一的勇猛将军,无上帝王。

    顾苓的xiaoxue就像是八爪鱼,rou壁吸附着他的guntang,叫他每挺动一寸,便灵魂发颤,激动难耐。

    每每被他抽出,殷红的xuerou都难免被翻出一些,盘桓的粗壮青筋绕着巨龙,在她的小小rouxue里驰骋,她仿佛巨浪里的小船,一下又一下地沉浮。

    顾苓根本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已经完全沦陷了。

    迷乱疯狂,云巅坠落。

    她的十指揪紧了他的黑发,眼里混沌不清。

    “啊……嗯……慢点……慢……太……太大了……好烫……”

    林鹤御的腰肌加快了马达,几滴汗珠从额头坠落,砸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你他妈真是个妖精。”

    他一向持久的作战能力从未受到过质疑,现在不过短短五分钟,他已经感觉马眼明显得紧缩了起来,喷薄的欲望越来越强,被热流打湿的rou棍通体光滑,他几乎都要射在里面。

    顾苓那深长的甬道,就像是诱惑的毒苹果,正在一点点蚕食着林鹤御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