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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将目光转向地上的楚衣,嫌弃地道:“它怎生变成如此的丑模样。” 宁墨听着他如此不加掩饰的话,嘴角不自觉的抖了抖,抬眸瞪了他一眼,伸手将楚衣抱起来,反驳地出声:“我们哪里丑了?” “嗯,你永远都不丑,是它丑。”君煦一副再认真不过的表情。 宁墨无语望天,懒得搭理他,径自将楚衣交给门外的丫鬟,让其带着去洗澡,这才返回屋内,看着坐塌上的某人,开口询问:“你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怎么就你一人出城?冷霄呢?” 君煦听着女子饱含关心的话语,心下一暖,他其实昨夜便已经出了城,因着三国的到来,个别人总是暗中搞些动作,他这次便是利用魂殿的势力过去处理。 “无妨,都是些小事,已经解决了,冷霄被我吩咐去处理别的事情。你这边如何?可有动静?”君煦敛下心中的思绪,避重就轻地开口。 “嗯,约摸快了。”宁墨轻声道,她又何尝不知道君煦口中的小事,是有何等的危险。 她更明白君煦想用他的方式保护她,不想将她卷入着纷乱的朝堂中,但是她却不想一直躲在背后当温室的花朵。 她既然选择了他,便会同他并肩又下去,荣华富贵,刀光剑影,她都要陪着他。更何况,她还要护至亲安好。 宁墨心中如此想着,双拳不自觉的握紧,她要变得更加的强大。 两人又说了些其他,没多大一会,君煦便回去了。 “表姐?”清脆的珠帘被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墨顺着声音望去,便见陈蔓露出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 “蔓儿,你如此神神秘秘的,是作何啊?” “吓死我了,表姐,我以为那个怪哥哥还在这里。”陈蔓松了一口气,不疾不徐的走来,夸张的感叹道。 宁墨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她嘴里的怪哥哥不是君煦又是谁,肯定是上次君煦故意散发凌厉的气质,吓到她了。 “他已经走了,蔓儿与你表哥学的如何?”宁墨嘴角含笑,柔和的目光看向她,出声道。 “甚好,甚好!表哥的师傅对蔓儿很好。蔓儿学会了好几招,我给表姐练练。”陈蔓爽快的开口,边说边作势将新学的动作,展示给她看。 宁墨看着眼前的小人儿,虽不太熟练,但却认真的模样,自发的鼓掌,出声夸赞。 每当感受到身边的亲人如此鲜活,宁墨便又在心里庆幸自己能够重活一世,还好,他们自己都好好的活着,还好,自己能遇到君煦。 而与墨染阁的温馨不同,二房王氏的房间内,则是死一样的沉寂。 王氏虽被禁足,但宁国公对她并未太过苛责,一应用度,基本上与之前无异。 可即使如此,她心里也呕的要死,她能感觉到身边的人在逐渐被分化。 这不光光是因为萱姨娘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更是因为宁琪从未来过她这里。 即使她用了各种的手段和借口,他仍不为所动,真是薄情寡义的很。 虽踩高走低本就是人的本性,但他身为她夫君的他又怎么能如此对她。 王氏坐在卧塌上,越想怒气越盛,眼光无意间瞥向一旁的茶壶,猛地,走过去,双手举起,将死摔碎。 茶壶应声而落,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的尤为刺耳。 吱呀一声,自门口传来一道声响。 “出去,给我滚,给我滚!”因是背对着,王氏并未看到来人,大声呵斥道。 “母亲,是我,丹儿。”女子声音虽轻,但王氏还是听到了,忙转过身。 只见宁丹着一身丫鬟装,头上梳着双丫髻,此时正左顾右盼的张望,见并未其他的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母亲,你何须生如此大的气?”宁丹看着地下摔成碎片的茶盏,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出声。 而后嘴唇动了动,忍不住紧近地道:“母亲,若我没有记错,这茶盏还是父亲上次亲自拿过来了,说是他朋友自己做的。你这若被他发现,那可如何是好?” 王氏听着她如此说,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但很快被怒气和委屈取代。愤愤地开口:“丹儿,母亲心里苦啊。你父亲果真是个无情无义的。” “母亲,你糊涂了!”宁丹稚嫩的小脸,染上一抹不认可,语气冷静的出声提醒道。 “丹儿,你……”王氏眼神略有些迷离的看向眼前的女儿,实在不明白她这话从何而来。 “母亲,你何时对父亲的感情看的如此重了,这世间的女子最忌讳的便是如此,将痴嗔爱恋全部放在夫君身上。 你忘了吗?只有权利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最重要的,母亲向来是如此教导丹儿的。” ------题外话------ 迟来的端午节快乐呀~端午和我家母亲大人外出了,现在在高铁站等车~嗷嗷嗷,码字码的太过酸爽。 第179章 把它交给我(二更) 话落,宁丹便定定地看向王氏,虽年龄不大,但不知为何还是给王氏一股子压迫之势,有那么一刹那,王氏似是不认识她。 “我……”王氏犹犹豫豫的出声,眼神躲避,心虚地不敢回视宁丹。 其实王氏想说,她当时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她拥有,拥有宁琪对她的信任和在乎,而现在她觉得有些nongnong的危机感,所以她在害怕,害怕成为被废弃的,像之前的林婉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