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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萧然看着君煦的模样,他是真的不明白眼前这位爷好端端的抽哪门子疯,昨夜若不是冷霄实在无法,去将军府请他过来,他还不知道君煦竟一个人单枪匹马的端了魂殿的落脚点,而后引发了身体的不适,今日凌晨才刚刚醒来,没多久,便嚷着非要来皇家书院。 “我说,你到底在看什么?”萧然盯着他仍有些苍白的五官,实在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君煦收回视线,淡淡地出声对外吩咐:“走吧。” “我说你这是…..”萧然无语地摇了摇头。 “聒噪!”君煦抬了抬眼皮,冷冷的出声。 萧然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险些咬碎了银牙,愤愤地开口:“果真过河拆桥,是谁昨天衣不解带的照顾你。” “本世子可没求你。”君煦不以为意嗤笑出声。 萧然一噎,摆了摆手,故作大气的出声:“罢了,本公子不和你计较。”复而神色一凝,认真地开口:“你去水榭苑,有何发生?” 君煦轻轻颔首,意有所指地出声:“我想过不了多久,我和他们的主子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见面。” “你是说圣上的寿宴?”萧然试探性的开口。 “嗯。” 萧然听言,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笑意出声:“那我拭目以待。” 恒王府。 布置奢华却不失优雅的书房里,各色名贵书画挂在墙壁,周围的装饰无一不透露着主人的精致。但是此刻进来的人却都无心欣赏。 咣当一声,目光所及之处一篇狼藉,低下跪着的众人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一声。 恒王君凌一脚将就近的椅子踢倒,只见原本儒雅俊逸的五官,露出狰狞之色,脸上的抓痕异常醒目,语气阴沉可怖的出声:“没找到?难不成是他们自己飞过来?本王真是白养了一帮蠢货,既如此,来人,将他们拉出去,杖责一百。” 跪着的众人遍体生寒,身子瑟瑟发抖,却没有一人出声,因为他们都知道,但凡求饶的结果,定是惨绝人寰,生不如死之痛。 门外的侍卫带刀而入,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迅速将他们一个个拖走。 闻讯而来的幕僚邹凡见此情景,并未出声劝阻,待屋内只剩恒王一人后,才适当的开口:“王爷,有没有是您最近招惹了什么人?在下听说林国公府的诗韵小姐,被人扔到了破庙。且发生时间与王爷的遭遇大致一样。” 恒王闻言,神色一怔,他倒不知道还有这件事,只要一想到他受到的遭遇,他就恨不得将幕后之人削皮去骨,手指攥紧,这滔天的耻辱,他定要背后之人加陪奉还。 敛下心中的恨意,思索再三,似是有什么从脑中划过,突然,灵光乍现,急忙开口:“若说本王和林诗韵,难不成是因为在西山猎场,不过此事倒不会是她所为。” 邹凡一下子便抓住了他的言外之意,顾不得其他,认真地出声:“王爷是说?” 恒王略一停顿,随即将在西山猎场发生的事,全盘托出。 邹凡眉头微皱,兀自摇了摇头,客观分析:“此事下结论还早,即使不是宁国公府的宁墨,但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巧合编织在一起,便不是巧合。” 恒王不知怎么,脑中想起了那女子的模样,以及说话的神态,嘴唇动了动,良久,似是做出某种决定般,冷声开口:“派人盯紧她,若发现此事真与她有关,本王绝不轻饶。” “是。”邹凡神色恭敬地应答,复又接着开口:“王爷,据在下得到的消息,睿王府世子君煦会出席宴会,若在才没有猜错,他人在都城。” “哼,本王这位好侄儿,可不像他变现出来的模样,无妨,只要有太后在一日,别说是他,即使是咱们的圣上,也不敢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恒王信誓旦旦地开口,语气里尽是毫不在意。 “是,那在下先行告辞。”邹凡躬身起禀,遮盖眼底深处的嘲讽。 “嗯,去吧。让人进来将这里收拾干净。”恒王摆了摆手,随后出声吩咐。 “是。” 因着皇家出院的报名,会当场简单的考验一番,故此,宁墨和徐文宇出来后,便去了意来祥用了午膳,而后才回了墨染阁。 刚到,便见萱姨娘正在门口,来回踱步,脸色是显而易见的焦急之色。听到脚步声,萱姨娘猛然抬头,待瞧见宁墨的身影后,忙一溜烟地跑过来,丝毫没有注意任何的形象。忙脱口而出:“大小姐,你可回来了?” 宁墨心下了然,状似无意地出声:“何事累你如此焦急担忧?” “大小姐,这府中怕是要乱了。”萱姨娘神秘地开口。 “进去说。” 宁墨开口,随即率先走进,身后的萱姨娘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见确是无人,便亦步亦趋的跟上。 第117章 哄女子开心的一千种方式(一更) 墨染阁,侧厅。 萱姨娘手指紧攥着帕子,眼神瞄向宁墨,试探性地开口:“大小姐,你对二房有何看法?” “姨娘何出此言?二叔和二婶自是极好的。”宁墨自顾自地端起眼前的茶盏,神色如常的出声。 萱姨娘心下不满,暗道这大小姐平时不挺聪明的吗?今日怎生的如此糊涂,世家大族出来的名门闺秀又如何?还不是不知道后宅的弯弯绕绕。面上却故作开口:“大小姐,你是不知道人心叵测,那王氏最近的动作有些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