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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蝶缘_分节阅读_17

    八成又是一顿毒打了,南宫采想到。反正也是皮rou之苦,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和林宇把误会解释清楚。

    南宫采闭上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一个人自身后将他牢牢按住,另一个人则把一杯不知掺了什么的水灌进了她的嘴里。等到那人灌完,南宫采早就被呛得一直咳。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莫名的发热,南宫采心说不好,他们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的罪过纱兰,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纱兰这时笑了,终于看见他着急的样子了。

    “觉得我这屋香吗?告诉你,我点的是勾魂香。”纱兰走到香炉边,揭开香炉的盖子伸手把香味扇到自己鼻下:“这勾魂香本来是普通的香料,但却是奇特的很。若是同迷迭香一同使用便会有催情的功效,而且……”纱兰凑近南宫采,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而且,不做就会死。不要怪我,这都是宇让我做的……”

    不可能!南宫采的眼里浮现出悲愤,林宇不会这样做!你骗人!

    纱兰看着对方笑得更欢了,摸着南宫采的脸:“不然你觉着我收拾了你这么多次,为什么还是好好地呢?没有他的默许,我敢吗?你说是做,还是不做呢?你想活吧!”看着南宫采眼里的恐惧,自己的血也都在欢呼:“哈哈!原来你也会害怕啊!用荆棘蘸了盐水打你,你都不给我叫一声,今天终于知道原来还是我的方法没用对啊!那今天我绝对有信心让你叫个够!上!”

    纱兰挥手,那两个小倌便开始脱南宫采的衣服。南宫采反手被人捆住,又被人从身后按住让他动弹不得。

    不!你们会后悔的!不要!在药的作用下,南宫采的挣扎渐渐软了下去,目光也看着远处开始迷离。不,不会的,林宇绝对不会这样对我的。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心却有了裂缝,从最里面开始撕裂,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绝望像是一双铁手将每根骨头都折断,内脏被扔进油锅里一般难熬。

    小倌们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便将他脱了个精光。见到这身诱人的胴体,所有人心中都是满满的欲望:吃掉他!

    看着那两人渐渐靠近,此时南宫采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林宇!林宇你在哪里?快回来!快回来啊!

    “你们在干什么!”林宇大声呵斥道,他也不知怎么回想今天早点回来,没想到看见这一幕。原来自己不在家他们竟然敢背着自己这样做!一脚踹开南宫采身后的那个小倌,便看见被脱了个光的南宫采。

    另一个吓得跌坐在地,纱兰看着林宇快要喷火的眼睛,心想糟了。弱声弱气道:“宇……听我说,我们是闹着玩的。他没有事,只是给他喝了些迷迭香的水而已……”

    “而已?”原本被眼前场景惊住地林宇声音陡然增大,“够了,来人!把他们全都给我看住,不准一个人走!”

    说罢,脱下外衣将瘫软的南宫采裹着抱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内,林宇将南宫采放下,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怎么会不知道这迷迭香和勾魂香的作用,那可是那些烟花柳巷专门拿来调教新人用的!若是不做便会毒发身亡……林宇光是想想都觉着难受。

    俯下身去,亲吻着南宫采的额头,脸颊,鼻子,红唇。被用了催情药的南宫采,早就是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任由林宇给他带去极乐,扑灭他体内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仔细的亲吻着对方柔软的身体,林宇渐渐向下游走在锁骨边的舌也开始在雪白胸膛的两点樱红之间徘徊。

    迷乱的哼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林宇闭着眼极尽温柔的舔弄这这具让他着迷的玉体。双手游走在对方的敏感带,南宫采还是没有变,几经林宇的挑逗他就很快的解放了。瘫软在床上,意识还是有那么点模糊不清。

    发泄完后的南宫采全身竟泛起了微微的粉红,林宇咽下一口唾沫。知道南宫采已经没事了,但他还是想要继续下去。他想听南宫采的声音,他想看身下人在自己面前颤抖,他想品尝那人眼角流出的泪水,他,想要那人的一切。再度的俯身下去,林宇伸手缓缓的开拓着对方的身体,“采,把腰抬起来。”好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林宇的心里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酸楚。

    南宫采迷迷糊糊地好像是听见了林宇的声音,是吗?是林宇吗?光是听见他的声音,南宫采就觉得安心了,知道有林宇在自己就安全了。依从对方的话,把腰抬高了点,下一刻是那个熟悉的进入。

    林宇在南宫采身体里缓缓的律动,就像是在碰触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两人好久也没有这样过了,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林宇和往日有了那么点不同,像是时光倒转回到了从前。南宫采想叫出声,但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咿呀声和急促的喘气。“采,今天他们碰了你哪里?我给你洗干净。”

    说罢,将南宫采抱起,以这个姿势再次进入,林宇有力的手托着南宫采的细腰一上一下做着节律的运动。南宫采本来就没多大的力气了,此时只有软在对方身上,紧紧地抱住对方。长发被汗水打湿,交错缠绕着两人的身体,好像长发也觉着这样就可以把他们牢牢地拴在一起。上肢相互支撑着对方,紧密的相拥,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了?无奈,只用通过拥抱来消除。心里的痛,也只有身上的痛来缓解。像是灵魂哭出的眼泪幻化成纯白的琼汁,白浊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下,湿了彼此,湿了双眼。

    就在两人共同达到巅峰时,林宇像是在对自己说:“采,好想听见你的声音。”

    如果这是梦就好了,南宫采心想,如果这是梦,我宁愿一辈子都醒不过来。若果要我付出疼痛的代价才能得到与他亲近的机会,那……我愿意疼痛一生。

    夕阳照不进,红帐底下鸳鸯卧。秋风吹不落,软榻之上美人笑。

    ☆、第十六章 (3220字)

    第十六章

    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林宇双手抱头坐在床边。看着因为药效还处于沉睡状态的南宫采,他的心好难受。自己应该恨他才对啊!应该恨他的不告而别,恨他的有始无终啊!为什么看见他被人那样对待,就会心痛?林宇看不懂自己的心,现在就好像是被人扔进了迷宫,再怎么努力也找不到出口。

    头痛的找不出答案。穿好衣服出门,林宇决定这个问题先放一放,那几个罪魁祸首不能再留!

    纱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被林宇如此对待。他自信自己没看错,林宇和那个新来的感情并不好才对,怎么会因为这件事责怪自己!怎么会派人看守不让自己出门!那个叫烟冷的琴师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把林宇的心勾去了?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纱兰急切地冲上前去解释:“宇……”林宇将他一把推开,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阴森:“我问了那几个人,这段时间我不在时发生的那些事都是你指使的?”纱兰瞪大了眼,那几个小倌收了自己的好处怎么会这么容易开口?林宇仿佛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着道:“看来是了,那么这次也是了?”

    反正都到了这步田地,纱兰想还不如交代的清清楚楚。豁出去一般,抬头仰视着林宇,近乎疯狂道:“对!我讨厌那个烟冷,我讨厌他!为什么他一个哑巴可以有那样无双的姿色,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是那般清澈!每每见到他我都会清楚的感到自己是有多卑微!我恨他,我嫉妒他,所以我想回了他!我要他的灵魂染上污浊!”

    纱兰回想起年幼的自己被人用药,玷污;想起自己堕落放荡,在别人身下求欢;想起每次看见镜子里的人自己都恶心的感觉,他受不了那样的人存在!

    “所以你就趁我不在时去折磨他?”

    “对!你知道为什么吗?”纱兰哭了,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林宇:“因为我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你!”

    下一刻,纱兰的身体被林宇毫不留情的用剑穿透。难以置信,纱兰看看刺进腹部的剑,鲜血遮断剑刃的锋芒,像是决堤的河水迅速染红了他的青绿长衫。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纱兰用双手握住剑,慢慢把它拔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为什么我爱的人不爱我!

    林宇看着这样的纱兰,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一般:“被这样的你爱上,让我觉着恶心。”林宇抽手,借着纱兰的力一口气抽出剑来。纱兰跪倒在地,摇着头,每说一个字都在吐血:“是因为他吗?”

    林宇转身走出:“没错,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了采。”

    采!纱兰在最后的喘息里想起了那个每次林宇只有喝醉时才会呼喊的名字。原来那人便是南宫采……怪不得……闭上眼前,心中怨恨的诅咒道:南宫采,我要你这辈子都不能和林宇相伴!林宇,我要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

    这件事发生后,纱兰和另外几个参与了的小倌均被处死,其余的人也拿了银子被遣散了去。对南宫采不是不恨,但是对他的报复只有自己能做!林宇不能忍受除他以外的人对南宫采下手!只有他才行!

    林宇被林轩叫去一起围猎,这一去将近半个月。林宇不在日里,南宫采总是被叫去做最粗最脏的活。没过多久,那一双洁白的玉手就变得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南宫采放下新砍来的柴火,一阵剧痛从指间传来,顷刻间鲜血绽出。南宫采皱着眉允吸着手指,看着自己那一手的乌青伤痕。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想起每次林宇对自己的温柔,也只局限在那个意乱情迷的时候。到第二天早上,一切又恢复原样。难道你真的再也不爱我了?难道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算算时间,和乐悠的约定也快到了。如果再不给他解释清楚,自己真的就不能再和他见面了。那个诺言,还怎么守得住?焦急不安,像是成群的蚂蚁在撕咬着他。南宫采不求林宇能像以前一样对他,他只求能把一切都说清楚,毕竟还是不想走得不放心。不想把这个遗憾带上一辈子。

    “喂,一个贱奴发生么呆!”家丁在一旁大声呵斥道,白了一眼南宫采,心中却想到这样一个大美人居然被发配干这种粗活。小王爷真是不会疼惜美人啊!要是爷的话……呵呵……猥琐的想法灌满了他那庸俗的脑子,便伸手一把抓住南宫采在他身上一通乱摸。

    南宫采又怎会不知道这个人心里在想着什么。竭尽全力地挣脱对方的束缚,“唔,唔……”现在,连家丁都可以来欺辱我了吗?

    “住手!”

    一个女声严厉喝道,原来是墨荷。

    墨荷走过去,顺手一个巴掌打在了那个家丁脸上:“张三,你倒是长进了啊!连世子的人你都敢碰!”

    张三见来人是林宇贴身侍女,慌张的开口:“好jiejie,是这贱驴子勾引我的……”

    “哼!”墨荷冷笑:“你当我是瞎眼的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