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起点男主的白月光在线阅读 -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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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没想到,不过百余年没看了而已,那画面竟然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冲击力,那窄腰,那翘臀,还有那稍显秀气的不可描述,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以前阿语毫不避嫌地拖着幼生体的他一起洗的时候,他只觉得这人好不知羞耻,一点都不知人/兽有别,但是现在,感情变了质,明明是同样的画面,现在看了只觉浑身燥热,喉头发紧。

    他甚至在心中暗暗唾弃过去的自己,那般幸福的混吃等死还能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日子,他竟然不懂得好好珍惜,美色当前,他竟然成天想着找遗迹掏宝贝?

    “不是,修为跌了这么多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啊?而且之前不是好好的么,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邱泽语见巫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根本无法跟他一样保持平静。

    开玩笑,原书中根本就没提过男主修为降低的事情啊!而且还不止是跌境界,直接降了一个等阶!如果只有天罗境大圆满的修为,男主拿什么日天日地啊?

    “修为跌了,再练回来就是。”巫桑看到邱泽语满脸焦急,红眸染上一抹笑意,“至于修为大跌的原因……大约是偷窥阿语的行径太过龌龊,天道特意降罚了?”

    招魂之术,需以通天境魔兽精血为引。

    对于巫桑而言,与精血一同损耗的,还有他百余年的修为。

    不过这些,在阿语的安危面前,全都是小事。

    只要阿语能回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9章

    邱泽语翻了个白眼,对于巫桑蹩脚的谎言嗤之以鼻,什么天道降罚,睁着眼睛说瞎话大概就是指的巫桑这样的了。

    不过……巫桑有句话倒是说得不错。

    “你也知道偷窥的行径很龌龊啊?竟然还变成幼生灵兽的样子糊弄人,羞不羞啊你?”邱泽语恨铁不成钢地谴责着,耳根因为羞耻而泛着粉。

    他真的很想拎着巫桑的耳朵嚎——你是男主诶!男主诶!能不能矜持点?能不能正直点?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而且,变就变了,有本事就装到底别让他知道啊!就不会适可而止地溜走然后人模狗样的回来吗?要瞒就干脆瞒得彻底点啊!

    邱泽语心中郁郁,一想到先前自己被这家伙蠢萌的外表所欺骗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的场景,邱泽语就羞耻感爆棚,只想捂脸自闭。

    唔……同样是猩红色的眼睛,还莫名其妙地流鼻血,他怎么就脑子缺根筋,这么明显的漏洞都没注意到?

    不对,他的智商没问题,只是太低估男主的脸皮厚度而已!

    “我这不是想着,变成幼生体的话说不定能帮阿语找回记忆么。”巫桑摊了摊手,一本正经地找了个无比正直的借口。

    “而且,事实证明,就算阿语没了记忆,审美与百年前也别无二致,连取个名字,都同样是……蛋蛋。”说到这里,巫桑不禁抚了抚额,对于邱泽语百年不变的起名功力很是无奈。

    当初他因为晋阶失败,修为大损,连基本的人型都维持不了,直接退化为幼生期,身为一只魔兽,没有攻击力,没有自保能力,在危机重重的魔兽森林之内,不知能活几个日出日落。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阿语。

    在他差点被一条素面灵蛇弄死的时候,是阿语救了他,只不过那时候的他,尚不懂感恩二字,他羞恼于阿语的多管闲事,对待阿语的态度可谓是凶悍非常。

    好在,它一个没了修为退回幼生期的魔兽,再怎么凶悍作死,也伤不到阿语分毫,阿语脾气太好,心地善良,除了没事就拿自己当沙包玩,偶尔威胁他再反抗就把他烤了吃之外,待他还是极好的,甚至说要收他做伴生兽,并且给他起了个稍微有些智障的名字——蛋蛋。

    虽然他当初宁死不从,但挡不住阿语的一意孤行。

    于是,他一介上古凶兽,就这么顶着个弱智名字与阿语一同生活了许久,渐渐地,他心安理得地完成了从“人类修者都是敌人”到“人类修者都是敌人,但阿语除外”的转变。

    对于魔兽而言,弱小即是原罪。

    这一点,自巫桑出生以来,便再清楚不过。

    他们没有灵兽的祥瑞之气,而他们的身体,对于人类修者而言是大补之物,想要活下去,只有变凶,变强,变得人人谈之色变,闻之丧胆,方为魔兽楷模。

    魔兽的战斗力远远高于同等级的灵兽,不是因为别的,只不过是因为灵兽生长于温室,而魔兽们,都是些浴血厮杀的修罗。

    巫桑,便是这些修罗中,最狠的那一个。

    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所以他才能用最短的时间,成就地阶开元境,成为魔兽森林的核心霸主之一。

    只可惜,在他冲击天阶的那一天,惨遭数十名开元境人类修者围攻,最后他虽将那几人击杀,自己却也受到重创,冲击天阶,由此功亏一篑。

    天雷落下之时,他直接被打成了原型,踉踉跄跄地存活数日,在即将被一条弱小灵蛇吞吃入腹之际,阿语救了他。

    那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气运傍身堪比瑞兽的人类修者,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类修者,更是他见过的,最多管闲事的人类修者。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就顶着个智障爱称,被多管闲事的某人强制性地留在了身边,以养宠物之名,行保护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