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只想好好做个炮灰在线阅读 - 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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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淡的茶香窜入了鼻尖,大汉以为是客家的茶,他张望了片刻,没煮茶?那这缕特别的茶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待他再想分辨时,吊动他思绪的淡香消失不见,突然的怅然若失萦绕心间。

    寻找之际,发现方才看见的两道青影坐在了隔壁桌。

    风仪秀整的男子嘴角含笑为对面长相普通的男子斟茶,茶棚里的茶品质都是比较低劣的,经于秀整男子之手,仿佛是在品那些顶级茶叶。

    容貌平凡的男子开口了,嗓音意外的悦耳,清冷的温柔,令大汉不禁集中精力去听他的话:“阿离,你确定要去了吗?”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兴趣?”被唤作阿离的男子敛起神色,“邹弃你往日不是最爱与我看热闹的吗?最近是怎么了,天大的热闹居然不爱看了?”

    “参与的门槛过高,有些麻烦啊。”

    “就是麻烦,热闹才好看。”

    “小心引火烧身。”

    “……”

    水云城的暗市中,经营十年之久的老药材店,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药材店掌柜肥厚的脸皮颤抖着,头大的汗珠从鬓角滑落,他勉强提起笑来:“各位来小店是……”

    “聒噪。”浑身裹在黑袍里的女人冷冷斥道,药材店里的禁制生起一阵反应,似是不堪承受碎裂失效,之前想搭话的掌柜眼中变得懵懂起来。

    摄魂术,谁被施用此法,轻则白痴,重则暴毙。

    “说出在你店购买了这几味药材的人。”女人停顿了下,强调道,“那人的特征与姓名,所有你知道的。”

    掌柜嘴唇迟钝地开合:“他罩着黑袍,我偶然瞧见了他露出的小半张侧脸,上面勾勒着复杂的花纹,黑色与红色相杂,令人不寒而栗。”

    “我推断他就是救了宣家家主,比朝夷公子医术还高明的离规上人。”

    “只有他是最为符合拥有纹身与精湛炼丹术的人。”

    女人的手指微弹,一道几近融于环境的影子出现,女人冷言:“查。”

    远待在枫临城的秦离不知自己被盯上了,而且是与他本应该毫无关系的事!

    他仍然和邹弃聊天扯皮,混在市井中不求上进。

    冒充且陷害他的人其实也未曾料到会招惹到那样的人物,所以一切都是命,谁让你既沾到主角,又沾到反派的运数线了呢。

    扇子啪地打开的声音引得六识敏感的人望去。

    但见山道边长着的高大榆树下的黄面先生甩扇,巧动干唇唾沫横飞。

    “此事还得从水云城宣家家主得怪病说起……”

    秦离刚抿的茶差点喷出来,他算是体会到听别人对自己的事胡编乱造的感觉,而且不是羞辱,全是夸赞,乱七八糟讲得他宛如神仙一样,没有丝毫逻辑,他要是神仙何必还留在此方世界,早破碎虚空飞升了。

    黄面先生的话术技巧很高,讲得其他听书的人津津有味。

    秦离转头就看见自己的小伙伴,居然饶有兴味地听着。

    黄面先生讲到了一处小高。潮,但却是以贬低朝夷公子而述:“朝夷公子冥思苦想废寝忘食都未治好宣家家主身上的病,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此时灰蒙蒙的天,汇聚起的厚厚乌云炸起紫色的闪电。”扇子指向天空,“只见天上绽开了一束光,光中沐浴一位脸上纹着古老神秘花纹的红衣男子,裙裾飘飞,像是在烈火中盛开的地狱炎莲,男子深邃的眸落在宣家家主身上,而脸色灰白人将死的宣家家主瞬间恢复了红润面色,呼吸也变得顺畅,不消片刻那病就好了!”

    观众们捧场地唏嘘。

    “离规君到底是何许人也,真是让人万分好奇呀。”邹弃回头对他说道。

    “可能这次的拍卖会我们能够看见他。”秦离说,他必须要澄清自己不是炼丹宗师的事。

    “也是,最近离规君踪迹不显,炼丹宗师的话传得头头是道,没见他出来给个说法,不知道是承认还是默认?”邹弃。

    秦离:“cao那么多心干嘛?我们只管在旁边围观就好了。”

    “围观是可,但前提是自身能够自保,炼丹宗师牵扯盛大,我们必须得谨慎。”邹弃。

    秦离不语,他知道宗师级炼丹师是谁,就是《盗爷风流》的主角沈继陵,尽管他不明白炼丹宗师的名头为何会落到他的头上,无论如何他会想办法澄清造谣。

    “咦,邹弃,你快看那边穿着紫金流云袍的修士。”秦离诧异,剑宗的人居然也来了,一位宗师级的炼丹师,真能惊动如此多的各方势力吗?

    炼丹宗师确实是十分稀少珍贵的资源,能炼制出宗师品阶丹药的人,基本上都被各大宗门或仙门供奉着。

    何况已经几百年未出现新的宗师级炼丹师,现在突然冒出一位,背后似乎还未有任何势力,还算理解各方势力想要拉拢的心。

    当然此行可能也不止是拉拢离规君,还有对朝夷公子的试探,他们仍然没有放弃把朝夷公子纳入门下,即使实在不能也要打好关系,方便以后的丹药求助。

    “滚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写得太平淡了,评论好少啊,我…我争取写刺激点,哼(╯°Д°)╯︵┴┴

    第8章 剑宗

    灰尘扬起,铺满天际的血点溅开,人体重重摔在牢实的大箱子上。

    那个人闷哼一声,便软了脖子垂挂在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