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神秘失踪
1228812288范志信现在就站在改莲的对面，他第一次有这么大的自信和这个女人离得这么近。这个女人都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在他眼里，全村的大姑娘谁都没有她好看。 1228812288改莲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了，他所知道的秘密完全可以置肖子铭于死地。怎么办？她的脑子里在迅速地寻找答案。他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他告诉了谁？还有谁知道，这些都是需要解决的。 1228812288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样的状态才能让这个男人满意，此刻她脸上的变化都被他看在眼里，这些都是他想要的。 1228812288他知道自己的话镇住了这个女人，但他也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聪明。他眼里看到的是这个女人的美貌，却忽视了这个女人的聪明是他想不到的。 1228812288当他抱住了这个女人的时候，女人已经想到了对付他的办法。女人并没有过分的挣扎，她只是抓住他的手说“你别这样好不好，让人看到不好。” 1228812288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她说你不要这样，这和牲口有什么两样。范志信企图把她压在牲口槽上，完成他想要做的事情。 1228812288他喘着粗气说，在牲口圈里做这事，够味。我每天晚上和老婆在一起，都想成和你。 1228812288改莲说，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你别忘记了，这可是大路边上，扯开嗓子就会有人听见。 1228812288范志信说你不敢，你们家肖疤脸是鹰嘴洼土匪，只要我说出来他就得挨枪子。改莲从他的话里寻找着一切可以利用的讯息他只知道肖子铭是鹰嘴洼土匪，但并不知道那就是李凤山！ 1228812288范志信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并抓住了他想的东西。改莲从外面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乱动。她说“他范家爸，你不要乱来。这里是牲口圈，你把话都说清楚了，我跑不了。我都三个娃的妈了，又不是大姑娘。事说到明处，不就那么回事。你好歹也是个队长，何必把这事弄到牲口圈里。” 1228812288范志信并不撒手，他的嘴又沿着她的脖子啃了下来。改莲说你想说谁是土匪谁就是土匪？别说让继羽他爸吃枪子，小心你让一绳子捆了去。 1228812288范志信说臭婆娘你别嘴硬，你们隔几天就偷着在家里做吃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盯了好多天了。包括你们腌猪rou都是你家那个土匪从山上学的！ 1228812288改莲明白了。她装出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拉着哭腔说你别告诉别人行不行？要什么我都答应。这也正是范志信要的结果，他说你现在就脱了，我要在这里和你办事。 1228812288改莲说这个样子咋成？你是图一阵子还是要长久？范志信愣了一下，说当然是长久好。改莲说我们是两个人不是牲口，这个样子你还不如把我们给公社说了算了。你要是想长久，只要你不往出说，我都随你。 1228812288范志信还是不甘心，在脸上啃了几口，又在身上抓摸了一会，改莲都没有太大的反抗。最后改莲答应三天之内，趁肖子铭出工的时候，让他过来到家里，但有个前提，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他们都要保守的秘密。 1228812288范志信终于等到了改莲的信息。明天中午肖子铭要出工，到时候村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了，让他到家里去。改莲给他路上说的时候，还一个劲地哀求，我们的命都在你手里，把事办了，可不能再往出说了。 1228812288范志信亲眼看到肖子铭走了，他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很远。他不明白这个婆娘为什么选的是中午，下午多好。反正肖子铭回来都会很迟的。不过也好，这个好事他等了十几年，真的是好饭不怕晚。 1228812288他进了那个院子，改莲竟然还在牲口圈里给牲口添料。他过去一把抱住了改莲，嘴上说着“sao娘们，你怎么非要让我在这牲口圈里办事？” 1228812288改莲说“哎呀你把手先放开，我把料添了咱们到屋里去。你保证给谁都没说？” 1228812288范志信两只手已经开始乱摸了，说真的没有给谁说，要是说了就是这叫驴日的。改莲又问你就不怕肖子铭找你算账？ 1228812288范志信含糊着说，我不怕，他的小命在我手里，他又能把我怎样？ 1228812288改莲说你不怕他杀了你？ 1228812288范志信说杀了我？那他也活不了。 1228812288他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到后面好像有人，他刚松开手，就发现脖子让人从后面勒住了。 1228812288改莲出去了。他被人拖倒到了地上。他的脖子被人掐住，他看到了，掐他的是肖子铭。 1228812288他试图用手掰开那双手，却发现根本不是对手。这个人没有让他说话的意思，他的身子已经被压得死死的，两只铁钳一样的手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他的咽喉。直到他的两条腿在地上死劲地蹬着，都蹬出了两条槽，最后停止了挣扎。 1228812288马槽下面已经挖好了坑，肖子铭把他拖进去以后，简单地盖了些粪土以后，又出去了。 1228812288发现范志信失踪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身体好”在吃晚饭的时候就没有看到范志信，还给范解放说你爹现在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动不动就见不到人。也是实话，自从当了这个队长以后，范队长确实变得有些神鬼莫测，甚至半夜都要出去，谁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1228812288但是当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还发现他没有来的时候，“身体好”才有些慌了。她能想到的是，这个范志信昨天到哪个婆娘哪里鬼混去了？看老娘找到他不抽他两个大嘴巴子。 1228812288婆娘于是就顺着去村部的路找了上来，一路上就问着谁见着范志信了没？有的人就说是昨天还见着了的，说的也是早上从家里离开的时候。直到找到村部见到了范老大，大家还是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1228812288一个大活人能到哪里去呢？每个人都在回忆最后看到范志信的时间。最后才发现，自从都说要上工干活的时候，好像都再没有见到范志信了。 1228812288一个社员带着讥讽的口气说“范队长什么时候自己干过活？都是把我们往地里一指，人就找不到了。这样的事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你们范家势大么。” 1228812288等到第二天快吃晚饭的时候，还看不到范志信的影子，这下整个村部都慌了，怎么办？报案吧！ 1228812288县公安局副局长孟凯彪带着警察又一次来到了范家川。在村部里，他只留下了范老大和林书记。范家川已经出过马德谦案，现在又出了一个失踪案，由此可见范家川有问题。这是孟副局长的结论。 1228812288范老大和林书记都不认可孟副局长的看法，而且还有些反感。范家川怎么了？上次出了的马德谦案，最后查明又不是我们范家川人杀的。至于死在范家川，我们范家川还嫌晦气呢！至于这个失踪案，谁都说不清楚怎么回事，结论还没有出来嘛！ 1228812288孟副局长感到了这两位范家川最高领导人的态度，也没有说什么。现在的关键是理清从最后一个人看到范志信开始，对全村人的行踪进行排查。除此之外，实在无法再想出什么高招了。一个农民能在自己的村子里消失，本来就是一件让人很诧异的事情。 1228812288所有的人都推断范志信让本村人给谋害了。他没有任何理由到外地去，现在在范家川，正是他最风光的时候；仇杀、情杀？先理一下他在村里到底都得罪了什么人？ 1228812288这一下就像捅开了马蜂窝一样，检举出来一堆范志信得罪过的人。在不同场合说过“把这个狗日的范志信哪天找个地方弄死去”及其类似语言的，竟然有十人之多。这一次公安局的王因培局长亲临现场，他吸取了上一次罗局长的经验，来了个快刀斩乱麻，把这十个人全部给抓到了村部。 1228812288这十个人的事情还没整清楚，又有新的嫌疑对象被关了进来。这一次被关起来的是沈先生和程盛泉。 1228812288虽然说从早饭以后大家最后一次见的范志信，但公安局推断出来他失踪的时间应该是午饭以后。这样一来，村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了，都剩下些老弱病残。有人突发奇想，会不会有人把范志信骗到外面什么地方给害了？ 1228812288沉在外面的池塘和埋在林子里？这两种臆想让大家兴奋不已。看池塘的程盛泉和看林子的沈德文都与范志信不睦，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1228812288王因培局长工作力度比前任局长大的多，他在审讯上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村部成了临时的审判场地，每一个被单独叫出去的人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惩罚，那个叫声让胆小的几个由嘴胡说，但根本都与事实对不上。 1228812288每一个人都得说清楚自己在那一天那个时间段在干什么。大家互相指证，最后不论是公安局还是村民们，发现这潭水现在是越搅越浑了。 1228812288几乎每个壮年男子都成了嫌疑对象。沈德文因为讥讽了王局长，被打得最重。这个脾气倔强的男人最后说，你们这种审讯，最后只能找到一个屈死鬼把名背上，再没有好的办法来解决了。 12288122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