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何为忍者
对于海军的高层怎么闹腾,轲林是不知道的,即使他知道了也管不了。 顶多只是惊讶罢了,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搞出那么多的大动作,连海军元帅都惊动了。 现在的轲林,正舒舒服服的乘在军舰上,有专门的海军带他去找海贼。 有时候武力的威胁很有用,比如现在这种情况。三餐也有人专门,终于不用吃鱼了。 相比起原先的无人问津,惨遭歧视。 再看看现在有专人伺候着不说,众人看他们的眼光也不一样了,简直天差地别。 在这群海军心里,眼前的两位这可是能击败少将大人的强者。 一个个的眼睛闪光般崇拜的看着他俩,玄间还好,上船后盘坐在甲板上,不知道在修行还是在干嘛,没有理会这些白痴。 轲林就不行了,像是看稀有动物的眼光摆在身上搞得好不自然。 伸个懒腰,轲林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大海。 海贼世界里的大海是很辽阔,一眼望不到边际,轲林张开双臂,享受轻柔海风的按摩。 身心都愉悦到了极致。 只是看看盘坐在一旁的玄间,有些欲言又止。 对方能击败卡门按理来说应该很高兴,但是想想玄间用的作战计划。 戏耍了卡门一顿不说,最后用上了毒药,实在令他错愕不已。 到后来轲林仔细分析过。 战斗一开始,卡门就落入到玄间的陷阱里。 两人硬拼体术,玄间没占到便宜,对方是专修体术的高手,还知晓了他有种奇异的力量,能提前预知自己的动作。 打个时候开始,玄间就换了作战计划,压根没想过和他单挑。 这位少将大人当时在暴怒的状态下,理智已经下线。 被带毒的千本刺中都发现,而后面的土龙弹则是缠住卡门,让他剧烈加速运动,使毒液能更快的散发。 不出所料,一切都在掌握当中。 卡门败了,败的很憋屈,这位两米多高的汉子不是输了体术,是输了谋略。人家玄间压根就没想和他硬拼。 这就是所谓的作战计划吗?轲林内心感慨,看了看在闭目养神的玄间。 面对着这位平日里看着脸色淡然,亲切教导自己的伙伴,此刻显得有些陌生,说不清道不明。 忍者的感知是很敏锐的,玄间注意到了轲林的注视,也睁开眼睛,两人对视。 似乎知道轲林的想法,下一刻,玄间主动开口。 “大人是在想我为什么使用毒药吧,为什么不堂堂真真打一场,从正面击败他,是吧?”不像原来说话那样亲切,现在的他没有丝毫情绪流露。 “是的。”没有遮遮掩掩,轲林把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想大人对忍者的定义还不太清楚,我们不奉行所谓的武士道精神,没有所谓的什么原则,唯一在乎的是结果。”玄间说出这话的时语气和原来很不一样,虽然对轲林用上了敬语,但还是话语中的冷冽还是让轲林有些发寒。 轲林头一次觉得眼前的伙伴变得很陌生,似乎之前的亲切都是装出来的,这次是他本来的面目。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玄间摆手打断。 “我从小出生在木叶,父母都是忍者。他们的样貌也早就不记得了了,心里只留下朦朦朦胧的片段。记得6岁那年,刚好是第二次忍界大战,他们是村里的中忍,随同大部队一起奔向战场。” “不像其他幸存归来的人,他们永远的留在边界,连尸骨都没有找回来,据当时的目击人说,被土隐村袭击,起爆符炸开了山谷,就被埋在了里面。” 明明是很痛苦,不愿提及的事,却好像与他无关,只是站在旁人的角度叙述。 轲林看着他,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他不知道怎么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最终只是沉默。 玄间继续开口。 “从哪以后我就成了孤儿,再大点就进了忍校,我天赋不差,9岁那年就顺利的毕业,成为一名下忍。” “指导上忍对我们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杀人,他们是一伙盘踞在边境的山贼,经常sao扰周围的居民,我们奉命解决他们,也是我第一次动了屠刀。” 轲林默然,看惯了阳光开朗的鸣人,思想已经被想入为主了。真实的忍者命运都很凄惨,大多数人一辈子都在为任务奔走,玄间的父母只是其中的两个,也许木叶最后的补偿就是在英雄碑上写了他们的名字,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玄间继续开口,“后面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我吐了。往后的日子,开始忙碌起来,没有丝毫的喘息时间,战争才结束了3年,五大国都在暗地里舔舐着伤口,也都在伺机准备着什么,各怀鬼胎。” “后来我慢慢长大,从下忍晋升为中忍,后面成了特别上忍。实力越来越强,但伙伴却越来越少了,当年一起分派的同伴全都战死,连指导上忍也没能幸免,只剩下我一个。” 玄间说道这里。慢慢向轲林走来,直到两人距离只有半步。 锋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轲林,好像带着刺,让轲林有些想躲闪,可双腿像被灌了铅,没能迈动脚步。 随后他一字一顿道。 “轲林大人,请您记住。我们是忍者,是特战杀手,是间谍,从事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秘策、破坏、暗杀,每天都在为了任务背叛,逃跑。” “你误会我工作的本质,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最不可思议的任务,是我们的人生信条。没人在乎过程如何,用毒也好,围殴也罢,总之,结果大家都很满意,不是么?” 话说完,玄间就回复到刚在的盘坐中,不在理会发愣的轲林。 感觉内心的人生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有些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没有理会一旁海军诧异的目光。这两位怎么回事,他们只看到玄间说了一番话,随后就看到轲林瘫倒在地。 他们没敢上前,只在原地呆呆的看着。 身上有种压迫感,不是来自身体,而是内心。 “是我错了吗?” 无力的轲林看了看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