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恋爱多年,还有来到这里两年,多年生活在一起,默契十足。罗明亮已经知道许婉如的意思,“嗯。” 只见许婉如好似从脖子上取下来一个什么东西,但是估计东西不大,被许婉如紧紧握住,交给了罗明亮,远处的老头,只能干看着。 罗明亮紧紧的握住,但是警惕的望着老头,还后退了一步,“你真的能放过我们吗?” “我要你们的命干什么,只要你们乖乖的把东西给我就行,我也不是杀.人.狂.魔,我只要宝物。” “我们怎么能相信你得到宝物以后,不杀我们。”罗明亮还是在拉锯。眼睛里面都是挣扎,还有愤恨和不舍。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才能相信,我一老人家,从不打诳语。” 许婉如要不是在生死关头,她还真想笑,不打诳语也说得出口,让一群和尚知道了,估计要捶死死老头。 “凭你几句话,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你得说说怎么知道我妻子身上有宝物的?” “简单,得到消息后,问过当晚看到的一些人,都见到有光芒闪现过,还有你妻子碰到的是几百年的厉鬼,不是那么容易超度的,她默无声息的念念《金刚经》,就能让厉鬼转轮回道,怎么可能。那是经年厉鬼,就是我也不见得能超度他们,能见到鬼和能超度鬼,完全是两码事。 她现在就是普通鬼魂都超度不了,更别说经年厉鬼,她能轻易超度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身带宝物还是洗涤恶灵的宝物,别的基本不可能。” 老头的话一出,许婉如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罗明亮继续发问,“我妻子有宝物的消息,还有多少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除了我,都相信她说的……”老头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 一来一往,罗明亮知道除了眼前的老头知道妻子有宝物,其余的人确实没有多疑。心底悬着的心,稍稍落了下来。 “东西在我手上,你自己来拿吧。” 罗明亮的心定了,也不再惊慌,淡定不少,唯一提着的心,就是不知道要用的方法到底能不能行,但是到了此时,只能放手一试,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哈哈哈……”老头心情贼好的走着过来,他自认为眼前的夫妻俩反抗不了他。刚才做的那些多余的事情 ,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普通人嘛,遇到生死关头,不挣扎他还不相信,只有像刚才两人那样挣扎,才是普通人的真实反应。 老头走过来朝罗明亮紧握的手,伸过去,手心向上,放在紧握的拳头下面,罗明亮徐徐展开,像是真的要给他一样。 后面的速度贼快,紧握的拳头,一把抓住老头子的的手,拉着老头子换了一个地方。 进到空间,罗明亮瞬间就试试看看能不能控制住老头子。 没有想到,真的能控制,一阵狂喜,真的能。他们夫妻俩从没有在空间控制过活人,大宝每次进来都是睡着了进来的。 他们也没有想过控制大宝,真还是没有试过。 第一次,带活人进来瞬间控制住他。 狂喜的同时,也惊出一身冷汗。 如同被定身一样,被定住的老头,被罗明亮五花大绑,一把匕.首,结束了他的性命。 道士老头这样的人,可不敢存侥幸心理,让他活着,就是让他在空间里面活着,都不行,危险系数太高了。 直到道士老头彻底咽下最后一口气,罗明亮彻底的松了一口气,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原本血呼刺啦的血人不见了。 空间上空一阵扭曲,很快恢复了平静,像是啥也没有发生过。 摸摸额头上的汗珠子,罗明亮跌坐在度假酒店前面沙滩上的椅子上。 好险,好吓人,怎么就不见了。 等平静下来以后,罗明亮才闪身离开空间。 “老公,怎么样?”外面的许婉如一直背对着有人能看到他们所在地方的方向。替还没有出来的罗明亮打掩护。见到人一出来,她悬着的心落下来一半,还有一半,也没有彻底放松。万一不能把那人怎么办,只能困住他,以后他们进出空间也是一个麻烦。 “搞定,放心吧。多余的话,咱们晚上再说。咱们先去二哥家里,送完东西再回去。” “真要去啊?不是已经搞定了吗?” “都快到了,去吧。做戏做到底。” “好吧,去吧。” 篮子里面有两样东西,一包晒干的花生,一样是两条新鲜的黑鱼。 昨天还见过面,今天突然再送东西,光是花生肯定说不过去,得有点别的,稍稍不一样的东西才成。 一路上都是担惊受怕,现在才稍稍好些。 从二哥家里返回到家里,篮子里面也放了一些东西,白面粉。 南方白面粉不多,北方面粉多,带上一篮子面粉回去,早上做做煎饼还有手擀面,都是不错的。 晚上,夫妻俩关紧房门,进到空间,罗明亮说了诡异的事。 死人居然不能存在于空间,被上空一阵扭曲,尸体就不见了。吓得他,跌坐在沙滩椅上,好一会儿才站立起来。 “确实诡异,老公你还记得我去年给你说起的藏宝图吗?” “记得,你不是说了那是小阿飘送给你的吗?” “嗯,你说我们要不要上报,那份宝藏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自己挖出来,或者说根本不可能在不惊动当地人的情况下挖出来。” “别,暂且还是别,现在多少宝贝不值钱,我们就是上报挖出来也不一定是好事,说不定还会遗失那些宝贝。” “好吧,等吧,希望中途没有人发现,特别是被那些倒斗的人发现。” “老婆,你现在还能看到阿飘吗?” “不知道,没有试过,也没有碰到过。” “如果能,以后在咱家安排两个阿飘看家的好。”罗明亮说的一本正经。 “老公,你想多了吧?阴气森森,不怕大宝和你身上真的沾惹上阴气啊。” “应该不会吧。” “别,还是别。” 夫妻俩第一次意见如此不统一。 道士老头的失踪,几天后,相关的部门知道了。 到处查找,怎么也没有想到是两位武力值平平的人做的。这是后话,简单交代一下。 时间眨眼及到,今天是罗明亮上班的第一天,骑上自行车,带上工作证,直接朝某处地方骑过去。 在某处地方,已经有人接他,刚好是熟人,首长的警卫员小柳,“罗同志,我带你进去。” “柳同志,谢谢哈。” 小柳微微扯出来一点笑容,他很少笑,因为工作环境,脸都是板正着,很少笑。他们算认识,以后也是同事,他勉强扯出来一点笑容。 罗明亮推着自行车跟在小柳的后面。 仔细记住路线,以后人家小柳肯定不会再带他走,来来往往的走到不该去的地方多不好。 几拐几拐,到了上班的地方,小柳在厨房找到老师傅,给两人介绍以后,才离开。 家里,罗达送走儿子,一个人担心的在大门口转了几圈,和外面已经没有工作的一些老哥哥们一起闲聊天。 三位老爷子(沈老爷子,秋老爷子,赵老爷子)人不错,是想过要是自己能得到小院就好,可是没有得到,也不怨怼罗家人。三位是明白人,即使住进来的不是罗家人,也不会是他们。 单门独户的小院,可不是随便什么都能住得到的。 沈老爷子是老燕京人,几代人都居住在燕京,他年轻的时候做过脚力。是个直爽的人,说话幽默,和罗达这个老农民有很多共同的话题,都是苦力。 都知道罗家才搬来,家里估计还没有理顺,大家也没有多说话。 到了快中午,各自散去。 许婉如也多少有点担心,但是后面忙碌起来了,也就忘记了这事。 婆婆帮她带着大宝,许婉如去到杂货商店,买来四个很大的大缸放在屋檐下和院子里面。 “婉婉,你买大缸干什么?厨房有啊。” “我想里面装满水,里面弄点睡莲,还能养点鱼,城里我想着不能养鸡养猪,那就养点鱼,不能干耗着,弄点睡莲,刚好可以遮遮鱼……以后给大宝,亮子也能补补身体。” 许婉如这几天真的认真考虑过,养鸡怕居委会,街道来找麻烦,养鱼没有声音,隔壁邻居也不容易发现,即使进来人看到里面有两条鱼,她也不怕,借口也能有,新买的,养两天,慢慢的吃。 城里人买到活鱼,活鸡稍稍养几天一月的时候还是有的。 “婉婉,你聪明,我就想不到。猪和鸡不能养,养点螺蛳和鱼,还有虾,以后你们改善改善伙食也是不错的。家里来了客人,家里也不会抓瞎。” “娘,对啊,就是这么想的。” 婆媳俩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一会儿,婆媳俩把大水缸都清洗干净,水还没有装上,里面还要弄点东西,才能装水。 家里的菜园还没有整理了出来,被冻僵的土不好挖,菜园也暂且不能撒上种子。 还有许婉如希望罗明亮上班以后能征得那位的同意以后再撒上菜种,毕竟她做菜是高手。不能资源浪费。 隔壁大院里面,有户人家,自从知道隔壁搬人进来以后,一直很是气愤。蔡家人除了孩子就是女人,婆媳二人都是寡妇。忒喜欢占便宜,为了得到隔壁的小院,打了很多次报告。 她们家里就一间稍大的房子,还有一间小房间,家里四人,说住也能勉强住的下,但是也住的很不宽裕。 家里还穷,婆婆任来娣是从来没有工作的,儿媳妇文梅倒是有工作,但是一个人的工资养四人,很是拮据,家里每顿都是菜团子和糊饼。就没吃过一顿好的,即使过年也不能吃到什么好东西。两个孩子一个儿子蔡忠诚六岁,一个闺女蔡香四岁。 前几年干旱的原因,粮食紧张的问题还没有缓过来。至少今年是缓不过来的,明年应该会好点。 文梅在纺织厂上班,昨天上了一个夜班,白天在家里睡觉。 儿子上学去了,闺女跟着奶奶在小屋里,她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早上下班回来的时候,她看到隔壁小院的人,一家人似乎站在门口,送人去上班。 她瞅着那男人长得不错,还有那样子斯斯文文的,应该是在什么单位上班的。她也见到那男人的妻子,年纪轻轻的,保养的真好,一看就不怎么做事。 年轻漂亮就是好,男人都愿意疼着。以前自家男人在的时候,对自己也非常好,很疼自己,即使婆婆总是挑事,可是丈夫终归是疼着自己的。 自从几年前,丈夫死了,一切都变了,她无心收拾自己的仪容,家里的收入少了大半,又遇上大旱,全国大范围的地方都缺粮食。 她们家里尤其缺,每个月都是东借西凑的过日子,每个月都是拆东墙补西墙。 娘家也不富裕,根本没有能力接济她,即使接济那也是偶尔一回。 她每个月都要到处借钱借粮票过日子。 从丈夫死了以后,家里就是困难户,和街道,居委会,申请了几年,申请隔壁的小院,希望能住的宽裕些,还能租两间房出去,贴补家里的家用。 谁知道街道办事处,居委会,每次都支支吾吾的拒绝她。推辞说什么那院子的归属不归他们居委会和街道办事处管辖。她们管不了,还劝她,别申请了。申请也没用,没用的,怎么分,也分不到她家头上。 她可不是这么想的,她认为那些人都是敷衍她。 见到隔壁那家人,她气不打一处来。既然是好单位的职工,为什么还要和她争这么个小院她不甘心。看看那家人的穿戴还有脸色,都很好。也不像是缺钱缺粮食的人家,还和她一个穷寡妇争房子。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眼泪哗哗的流。紧咬嘴唇,不让哭泣声传到屋外,院子里面常有人走动,听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