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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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记的和谁在冰湖上玩吗？”很是心急的伊凡拉着晓晓想让她说起更多的往事。 “我记的不太清楚了，刚才我脑海闪过我小时候和一个小男孩一起玩的场景，然后我的头就特别疼，之后我就再怎么想也记不起来了。” “那好吧！”伊凡失望的点点头，放弃追问下去，他不忍心看到晓晓头疼的样子，不过看来很多线索都能连在一起了，只是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遗忘了一切，忘掉了自己。 “伊凡，要不我现在问问mama吧！”晓晓看到伊凡失望的表情，心一点点的刺疼。 “你愿意吗？”伊凡就像得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般，瞬间恢复了活力。 “反正现在还没有上菜，我先给mama发个视频吧，让mama看看这里有多美”晓晓拿出手机连上餐厅wifi，通过微信给mama发送视频通话申请。 等待时间不算长，很快一位美丽的女士出现在视频的另一端，“mama”没错，这位年轻美丽的女性就是晓晓的mama林惠妍女士。 “宝宝，在哪吃好吃的啊？” “mama，我们现在16层高空中哦！你看天边，好美的夕阳啊！” “mama，我小时候是不是叫莉莉娅？”一旁的伊凡吃惊般的看着晓晓，他并没有告诉她这个名字啊？ “……晓晓，mama刚才好像看到你对面坐着一位帅气的男士，怎么不介绍给mama认识下呢？” “mama！你别误会了！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啦！”晓晓无意与mama深聊这个问题！“mama就快回答我嘛，莉莉娅是谁啊？” “莉莉娅不就是你吗？你10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你差点就那么走了，休养了大半年的时间，唯一想起来的也就陪在你身边的几个亲人，都快把你格拉齐老师头发都急白了，自己宝贝徒弟竟然连小提琴怎么拉都忘了，后来花了近一年的时间学习联系以及通过让你参加青年小提琴大赛，终于从你的身体里找回了乐感。晓晓，那两年对mama来说就像一场噩梦一般，mama实在不愿提及，后来回到国内，我们也就没有再叫你的那个名字了，晓晓记住你的中文名字叫张晓晓是你父亲为你取的，莉莉娅是我为你取的，意思是纯洁的百合花。这是你爸爸送我的第一束花……”晓晓听出mama哽咽的声音，扭向一边的脸颊滑落的泪水，父亲永远都是mama心头的那一点朱砂痣，那一道伤看似已经好了，碰一碰还是继续流血。 mama并没有挂断视频，很快视频里再次传来略显沙哑的声音:“晓晓，把视频切换成音频，把手机拿给你对面的那位男士，mama有些想给对方说。” “mama？乖，你拿给他，mama不会说你坏话的。” “好吧！”好奇怪哦！mama认识伊凡吗？ 伊凡略微迟疑的接过电话，刚才从视频中自己已经看到了记忆里熟悉的身影，那么自己应该也被认出来了，接下来自己会听到怎样的真相呢？“阿姨！你好！”伊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倾听对方会说些什么。 “好久不见了，伊凡小朋友，已经快7年了吧！你当年离开的那个冬天晓晓在一场意外中不幸感染风寒导致后来出现病毒性脑膜炎，晓晓的情况比较特殊，她遗失一大半的记忆，经过医治和休养，她才渐渐找回了部分的记忆，遗失的记忆里其中就有你的，不过她记得那个公园，她总是说起小时候家对面的公园……” “阿姨，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离开了，不会再给你遗忘我的理由，当年你疼苦时我没有陪你在身边，活该我没被记起来。 挂断视频，晓晓很好奇mama和伊凡说了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只有不时的望望伊凡，一副想说又不敢言的模样，让伊凡看着挺好笑的。 “你好！你们的菜好了，现在上的是凉菜太平洋鲱鱼鹅肝布莉欧，迷你黑鱼子酱面包片，请慢用！” “伊凡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黑鱼子酱啊？”晓晓惊喜的看着服务员将鱼子酱和面包片的餐盘放在自己的面前。 那是当然的了，小时候也知道去你家蹭了多少次饭了，阿姨做饭手艺无法让人评价，但永远记得餐桌上的总会有小小的一叠鱼子酱，那是莉莉娅的最爱。 “猜的！你相信吗？” “我好崇拜你啊！伊凡哥哥，你猜的都能这么准，要不过会我们去买彩票吧！” ……不想理你，你这小没良心的。 “你好，这是你们的汤。”冷汤是伊凡为自己点的，龙虾玉米浓汤是他为晓晓点的。 “伊凡，我还是更加坚信过会我们一定要去买彩票！” ……吃完饭以前他都没有力气再理会对面那个小笨蛋了，自己快要气饱了。 伊凡将车在车场停好，护送晓晓回到宿舍楼下后，给自己顺手招了一辆车准备回训练场取车。临走前，他叫住正准备往宿舍楼里走去的晓晓：“晓晓，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阿姨说了什么吗？你母亲将你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你懂这话的意思吗？”伊凡笑嘻嘻的坐上车，并示意司机赶紧走。 “伊—凡—！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这话什么意思啊！”晓晓听到伊凡的话，赶紧又从宿舍大厅冲了出来，但还是没有赶上，车子已经开出去了。 ……(>_<)…… 呜～呜～我悔过！晚上不该那样开他的玩笑，这么小气,这么记仇……晓晓决定破罐子破摔，明天不理会某人 第29章 自由滑配乐的灵感 当伊凡走进柴可夫斯基音乐演奏大厅看到的是认真的拉奏中的晓晓，这时是她个人的独奏——《巴赫小提琴协奏曲》这曲调伊凡很熟，以前自己在冰湖上练习时，为了避免单纯滑冰无趣,莉莉娅就会在一旁拉奏小提琴，而这组曲子去她最喜欢拉奏的，现在听起来他明显感觉得到女孩的演奏与从前相比精妙了许多……看着眼前的认真演奏的晓晓，伊凡有些自惭形秽。暗暗下定决心，即使小时候的约定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他也会拼尽全力去达成。 一曲结束后，中间会有10来分钟休息的时间，这时晓晓看到坐在舞台前方观众席上的伊凡，高兴的向他挥挥手，拿起水杯走下舞台，兴奋的向他跑去。 “伊凡你来多久了吗？” “有一会儿了吧！从你拉奏巴赫的曲子时我就进来。”看着脸红扑扑的晓晓同学，伊凡忍不住动手揉揉她的黑发……细细软软的黑发衬着圆溜溜大眼睛，好可爱好萌萌的妹子哦！ “咦？你以前听过吗？” “那是当然啦！花滑上个奥运赛季还没有修改选曲规则时，我们比赛配乐的歌曲很多会从芭蕾舞剧、歌剧、电影配曲里面去选择合适的，虽然今年新赛季规则终于允许从歌唱曲目里选择配乐了，但每次新赛季的配乐都是一件让人伤脑筋的事情啊！” “那今年你的曲目定下来没有啊？”选曲很难吗？ “备选的曲目已经确定下来，接下来的练习就是配合定下来的技术动作。”如果效果不佳的话，可能就会沿用以前赛季的配乐，重新编排或者原有动作上加大难度，想到这些伊凡止不住的头疼，目前他的短节目音乐已经定了下来，就是昨天内部选拨使用的《爱的协奏曲》，自由滑的曲目迟迟定不下来，可是下个月就要开始新赛季第一场征程了。他提议的曲子老师不认可，编舞老师提议的他又没法很好理解，那上冰时就没法很好的去演绎，真是件伤脑筋的事啊！ “过一会有一首曲子你一定会很喜欢的。”休息时间快要结束了，临去前晓晓神秘的对伊凡说道。 伊凡看着晓晓跑向舞台的身影，无声的说道：“无论你演奏什么样的曲目我都会喜欢，唉！怎样才能让你想起我们的约定呢？”无言的叹息，他的思念，他的情感，怎样才能传递给她呢？近在咫尺，却无法…… 下面的练习曲目是只需要钢琴手配合的吕西安a小调奏鸣曲——《le lys》，乐团的其他成员可以继续休息一会，等待下一首协奏曲的练习，不少男性都选择到大厅外面抽烟聊一聊稍微的放松一下。这时却有一位反其道而行，从大门进来了一位中年人，刚才乐团演奏时伊凡并没有见过他，是学校老师嘛？他这个外人不会被赶走吧！伊凡有些忐忑不安的望着那位貌似像老师的中年男人朝他这边走来。 “你好！请问这里有人吗？”那位中年人并没有做出赶走伊凡的举动，反而选择坐到了伊凡旁边的座位上。 “没～有～请坐！”有些迟疑的答道，对方显然并不在意伊凡是否同意，只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句而已，在伊凡回答之前就已经坐下并且再没有与伊凡有更多的交流，显然他在专注的倾听舞台上演奏。 这首曲子伊凡第一次听到，虽然并不了解曲子本身的表述的故事，但是从晓晓的演奏中，失落，绝望，惊喜，积极，乐观的心绪通过琴声传达到伊凡的心中…… “这个女孩她才只有17岁吧，她经历了什么才能如此深刻去理解吕西安的作品，圣洁的百合花在法国象征着国家与民族的胜利，这么一位参加过一次世界大战的作曲家谱写的曲目，眼前正在演奏中的女孩她读懂作者抒写的情感，即使无法拉奏小提琴，也要在纸张中去实现……”一旁的中年人听完这首奏鸣曲后，激动的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 伊凡相信这些话语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那人应该只是太激动了吧！他离开以后，晓晓经历了什么？不能拉奏小提琴？他从来没有见过莉莉娅哪一天没有不拉小提琴的时候……上次从阿姨的口中大概了解了一些，晓晓自己本人又不太记得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那么除了阿姨以外，其他还有谁知道呢？ 接下来是由晓晓指挥并小提琴协奏的《海顿c大调第1小提琴协奏曲》，这是晓晓在科隆音乐大赛半决赛的曲目，她的成功表演不仅使晓晓成功晋级到决赛，并且该曲的演奏还拿到了古典作品最佳演绎的特别奖项，这是一首典型的维也纳宫廷舞曲，按照18世纪的演奏乐队编制，由第一小提琴手或者钢琴手担任演奏的指挥，所以这首曲子不仅考验小提琴手的演奏能力，也更多的体现乐队协调与配合能力。 “太棒了！太棒了！有个这样天才的徒弟难怪格拉齐老师在我们面前那么得瑟！”后面一句话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小到只有坐在他身边的伊凡大概能听清楚。 曲子演奏结束后中间休息时间，晓晓意外的发现坐在伊凡旁边的乐队总指挥，合乐练习快一周了，这还是她第一见到他本人，之前也只是在名誉墙上见过照片而已，今天终于见到这位大忙人e国著名交响乐团指挥——瓦列耶夫总监。 “很高兴见到您，瓦列耶夫总监，今天很荣幸能接受您的现场指导！”大师你终于来了，乐队正牌指挥终于出现了。 “能和你这样一位天才同台演出，是我的荣幸，那接下来就让我们看看大家最近的练习成果怎么样？”中年男子原来就是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交响乐团首席指挥和艺术总监。 “天才不敢当，我相信后天的努力更重要！”晓晓友好的虚握对方的手。 伊凡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演奏的是什么，但需要乐队首席指挥出场的应该是很重量级的演奏吧。 先是从晓晓独奏开始，小提琴第一声从g弦开弓……渐进渐强的琴声，中音与低音轮番交替，对于今年自由滑的伴奏伊凡从这首曲子里听出自己想要跳跃，想要滑行的欲望……好想现在面前就是一块冰面，伴随着轰鸣的乐曲去演绎……兴奋不已的伊凡按捺住自己雀跃的心，拿出手机调出音乐软件在线音轨搜索曲目的名字——西贝柳斯的《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这应该就是晓晓神秘的说自己会很喜欢的曲子就是这首吧！让听者为之眼前一亮的曲子，心中立马有了主意，新赛季自由滑配乐非他莫属了。 伊凡在一张纸条写下留言放在座位上，依依不舍的再看了看还在演奏中的晓晓，随后快速的离开演奏大厅往练习场赶去。 沉浸在音乐演奏中的晓晓并不知道伊凡的离开，直到演奏结束后，她并没有看到坐在台下的伊凡，可是乐队指挥并没有给到她去探寻的时间，瓦列耶夫总监针对演奏时的一些配合上的问题提出了调整，然后乐队再一次演奏一遍，总监还是不满意，直到第三遍结束以后，看到晓晓的疲惫的神态，这首协奏曲虽然名为协奏，但是就连作者本人都说这是一首独奏曲，可想而知小提琴独奏的片段有多少。 “今天大家就练习到这，明天我们继续，离表演的时间还有三天了，希望大家积极配合，谢谢！”瓦列耶夫总监总结性的讲解了一些各音部演奏上的问题。 “谢谢大家的配合，谢谢总监的指导，辛苦大家了。”作为本场演奏的主角，晓晓理应感谢大家的配合。 练习结束后的晓晓终于可以和伊凡联系了，拿起放在一边的背包找出手机拨通伊凡的电话，音乐想了很久直到挂断声响起都没有人接，是发生了什么吗？去哪了呢？晓晓不经意间走过之前伊凡坐的位置，突然发现座位上有一张纸条。╮(╯▽╰)╭唉，老古董，这年代还有人留小纸条，给自己发条短信不是更好，万一一阵风把小纸条吹走了怎么办！（笨晓晓，剧院大厅有大风吗？你吹口气看它能不能飞起来。） [晓晓！从你刚才的演奏中我突然获得了伴奏的灵感，我需要马上回到冰场上，你练习结束后能来练习场找我吗？我需要你的帮助！——伊凡] 好吧！看来他很喜欢这首曲子了！自己去帮帮他啰！ ———————— 今天并不是对外来人士开放的日子，不过当晓晓开车停在场馆大门口时，保安上前询问了一下自己是谁以后，就放开了道路栅栏，让晓晓开了进去。应该是伊凡有提前给保安大哥特意叮嘱吧！这个时候再给伊凡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可能还在冰面上吧。联系不上伊凡的晓晓只有自己按照不多的记忆中的路走进练习场馆。 练习场边上有比较多的穿着练习服和滑冰鞋的小孩子在一边围观，甚至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着什么？ 走进练习场后，自己听到的是熟悉的西贝柳斯小提琴协奏曲，自己最近无数次练习的曲目，虽然播放的不是自己演奏的版本，不过主要旋律还是不变的嘛！嗯……是目前世界当红的俄罗斯小提琴演奏家列宾的版本。 伊凡随着急促的中音脚下流畅的接续步滑,然后配合渐强的高音的推进跳出连续的三连跳…… “哇！你们看这高度，我没有数错吗？是4接1接4？” “前半段就来勾手4周接后外结环2周再接4s，天啊！逆天的连跳，后半段的体力怎么分配，他怎么做到的啊？” 晓晓听到这位的小朋友吃惊般的议论纷纷……此起彼伏的惊讶声连连响起。 “快看他在加速，都快要撞到护栏了吧！哇～阿克塞尔三周，好高好远啊！” 晓晓此时理解了现在冰上表演的伊凡有多么的逆天了。 练习结束以后，小朋友们回到冰面上继续练习，有一些孩子还纷纷模仿刚才伊凡的动作，不过被一旁的教练制止了，没有那个基础就不能去尝试那些高难度动作，孩子还在成长阶段的骨骼是很容易受伤的。 伊凡瘫坐在练习场边上，看着他大口喘气可想而知刚才的动作是多么的消耗体力，嘴唇都有有些微微泛紫了，起伏不定的胸口…… “给，喝点水吧！”晓晓看到边上放着的运动水，拿了一瓶没有开过的递给伊凡…… 拧了几次都没有打开瓶盖的伊凡，无奈般的看看晓晓：“你故意的，晓晓！”并将水瓶重新递回给晓晓。 “呵～呵～没力气啦！要你跳的那么起劲！”无耐的帮他拧开瓶盖再次递给他，然后扶起躺坐在冰面上的伊凡，一直坐在冰上不太好吧！ “你练习结束了吗？”喝完一瓶水后的伊凡终于把气喘顺了，顾的上问问晓晓练习情况。 “还不错吧！还有些细微的地方需要调整，但问题不到，后面还有三天集中练习。” “我在网上找到很多的版本，只有列宾的和你演奏的比较相近，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演奏，可以没有录制。”对于不能使用晓晓演奏的音乐来伴奏伊凡很是失望，如果能在比赛时听到晓晓的演奏，自己就像感觉晓晓就在身边演奏一样，这就和以前…… “没问题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剪辑版的我能帮你做出来，演奏当天学校应该会现场收录，如果说重新编辑乐曲的话，这个就需要花些时间了，可能赶不上……” “重新编辑就不用了，你能帮我做一个剪辑版的吗？时间控制在4分40秒内就行了。瓦伦蒂娜老师，你来了啊！不好意思，今天把正在休假中的大家召集过来。” “没事，你说对自由滑有新的灵感就是刚才的伴奏和编舞吗？” “是的，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编舞在某些地方的音乐不太合奏以外，你的技术表现太完美了，完成的干净利落。如果你这样的状态能够保持完整个赛季，那明年的奥运会你一定能拿回奖牌的。” “老师，这是负责帮我编曲的朋友晓晓，我想当着你和舞美老师的面，将自己的想法说一说，看这样的动作组合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的，刚才你的练习我已经录了下来，要不大家去研讨室坐着说？还是在场内休息区呢？” “就在场内休息区吧！可能有些衔接上的问题还是要在冰面上实际表现才能决定下来。”负责舞美的老师不假思索的开口决定到。 “我没问题。”只要能坐着一切都好说，自己下午可是站着练习一下午了，乐团的大家可都是坐着的，独奏可不好当哦！ “首先这首曲子开头很不错，柔婉的小提琴带出渐强的高音很适合做一个四周跳，然后是急促的较弱这里适合去编排快速滑行接原地的旋转……最后在较弱的音乐声中燕式今天并不是对外来人士开放的日子，不过当晓晓开车停在场馆大门口时，保安上前询问了一下自己是谁以后，就放开了道路栅栏，让晓晓开了进去。应该是伊凡有提前给保安大哥特意叮嘱吧！这个时候再给伊凡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可能还在冰面上吧。联系不上伊凡的晓晓只有自己按照不多的记忆中的路走进练习场馆。 练习场边上有比较多的穿着练习服和滑冰鞋的小孩子在一边围观，甚至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着什么？ 走进练习场后，自己听到的是熟悉的西贝柳斯小提琴协奏曲，自己最近无数次练习的曲目，虽然播放的不是自己演奏的版本，不过主要旋律还是不变的嘛！嗯……是目前世界当红的俄罗斯小提琴演奏家列宾的版本。 伊凡随着急促的中音脚下流畅的接续步滑,然后配合渐强的高音的推进跳出连续的三连跳…… “哇！你们看这高度，我没有数错吗？是4接2接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