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好想吃掉你在线阅读 - 第37节

第37节

    “到了吗?”

    “下班高峰,路上堵车,到了打你电话。”

    “嗯。”

    电话被挂掉,季枞轻哼了声。

    他不知道梁燃找他要做什么,但他很想知道他找他的原因。是昨晚他发短信给许恋的事情被他知道了?还是说许恋跟他说了什么?

    即使已经被拒绝,他也还是很想知道她是如何对别人提起他的。

    因为还没彻底死心。

    季枞到达约好的地方时已经是傍晚六点不到。

    入了秋,天黑的快,这个点已经有些暗茫茫的,可见度没那么高,尤其是这种荒凉的田地间,风还大的很,脚边的野草和不远处的树丛悉悉索索的。

    梁燃约的地方是他们昨天举行烤rou趴的地方,边上还有一些黑色的炭火痕迹。他到的时候梁燃已经在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背对着他站在前方一动不动。

    季枞没走太近,大概还有三四米的地方他停下了脚步。

    “我来了。”

    梁燃转过了身。

    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好,眼睛里有血丝,再配上严肃的脸和凌厉的目光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季枞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可没觉得这次碰面就是简单的聊天而已。

    梁燃盯着季枞,一步步地朝季枞所在的位置走近。

    季枞蹙眉,条件反射地警惕起来,那双眼里是明显到不能更明显的敌意,他毫不怀疑梁燃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会朝自己挥拳。

    但他以为的拳头没有落下,梁燃在他面前一个胳膊的距离就停下了。

    “你跟许恋做过。”嗓音略沙哑,语气很肯定。

    季枞挑眉,也沉下脸不输气势地回看过去:“我跟她在一起做过的事情多了,你说哪件?”

    “你还拍了照。”梁燃盯着季枞的眼睛,又一次陈述道。

    两人差不多高,互相的眼神变化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梁燃这句笃定的话出口,季枞的脸色和眼神都瞬间变了,有些惊讶又有些难看:“你……”

    话音刚落,一记重拳就狠狠朝着他的面门落了下来。

    季枞反应很快地躲了下但拳头还是结实地砸到了他右边的脸颊,嘴巴里瞬间一片铁锈味,季枞向左倒在了地上。

    这一拳的力道实在是重,再加上昨晚喝多了酒本就头疼,现在季枞只觉得耳内嗡鸣,两眼发黑。

    没等季枞缓一缓,梁燃又一把拉起了他胸前的衣服,把季枞整个人提了起来,满脸怒容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嗯?她把自己都交托给你你却这么对她?!”

    喘息了两下,季枞缓过来点了,他用力挥开梁燃的手,也瞪着他吼:“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件事?”

    梁燃冷笑:“你承认了,很好。”说完他的拳头就又挥了出去。

    被打了一拳的季枞也不是傻的,他一把握住梁燃的手开始了反击。两人身高虽相差不多,但真正的力量却还是能分出上下。

    梁燃不算练家子但也跟着父亲哥哥练了几年的军体拳,手上肌rou又硬,力量又大,动作还很灵活,季枞虽经常去健身房锻炼腹部也有腹肌,但远不如梁燃那么紧实而又充满爆发力。

    男人之间打架,又是约的偏僻的郊区,自然是不顾形象地扭打在了一起,俩人互相之间下手毫不留情,拳拳到rou。

    季枞被梁燃压在身下猛击面颊,他一手格挡一手也同样用力地砸向梁燃的腹部。

    腰腹柔软吃了两记重拳梁燃朝旁边微闪,这个空档被季枞抓住他猛地坐起,趁梁燃身体失去平衡时扑上去一手掐住梁燃的脖子,另一只手抬起用同样的方式砸在梁燃的脸颊上。

    两人嘴角都出了血,气喘如牛。

    梁燃打红了眼,不顾疼痛一拳砸在季枞肋骨上,这一拳下去季枞终于躺在了地上,皱起眉哼哧哼哧地大喘着气,没再爬起来。

    梁燃撑着膝盖站了起来,他浑身脏兮兮的又是血渍又是草屑和泥。

    站直了仰头深呼吸了好几次,他才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枞,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两人都差不多筋疲力尽了。

    “把底片都给我。”梁燃道。

    季枞白着脸,他能感觉得到,胸口的肋骨起码断了两根,一阵阵的刺痛,他呸了了一口血沫:“你下手可真狠。”

    梁燃的戾气未消,一字一顿:“我说,底片,全部,给我。”

    季枞又疼又累,不解道:“你到底从哪里知道的这件事?她跟你说的?”

    梁燃蹙眉,目露疑光。

    季枞又道:“你可以完全让她放心,我不会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我爱她,所以我不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去害她。”

    闻言梁燃简直气笑了:“你爱他就根本不该在那种时候拍她!你难道不知道这种照片会害死她?!”

    “这他妈只是一种情趣!”季枞胸口剧烈起伏,他瞪着梁燃,“我爱她也爱她身体的每个部分,这他妈跟有些男人喜欢舔女人比有什么区别?我拿来自己看又不会给别人看,更不会拿去害她!”

    季枞理直气壮的模样激怒了梁燃,他一把把季枞拎起来又打了两拳,然后不管季枞的叫喊拖着他往他停车的地方走。

    “草,你这是要杀人抛尸?”季枞挣扎着去打梁燃的手臂。

    梁燃把他抓得紧紧的,到了车附近才一把松开,季枞踉跄着半跪在地上。他打理好的发型早就乱了,时髦的衣服也全都灰扑扑的,脸上肿了起来,血和泥混在上面。

    “你给我过来看。”梁燃走过去打开车门,从里面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张照片,正是那张许恋跳芭蕾舞的照片,“你拍的?嗯?”

    季枞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眼,也皱起了眉:“对。”

    梁燃哼了一声,又从盒子里拿出三四张照片捏在手里:“你拍的?”

    季枞察觉到了问题,他的表情变得严肃,甚至顾不上擦一擦嘴角的血:“对。”

    梁燃仰起头看着坠上了星星的黑色天空,咧开嘴,舌头舔了舔牙齿,笑了两声后他拿出一个小巧的u盘:“所以视频也是你拍的?”

    季枞往前走了几步,胸口被梁燃打出来的伤还在刺痛,提醒着他眼前男人的危险,可他还是往前一步步走去。

    视线落在梁燃车里的那个盒子上,季枞的瞳孔缩了缩:“到底是谁给你的?”

    梁燃观察着季枞的反应,脸色更沉:“难道不是你?”

    季枞瞬间抬头回答:“草!当然不是我!”

    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和疑惑。

    两人的情绪都不似作假,所以,也就是说,照片是季枞拍的,但不是他发给梁燃的,而是有另一个躲在幕后的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得到了照片的人,发给了梁燃,然后阴测测地坐山观虎斗。

    梁燃咬牙:“你把照片给过谁?”

    季枞摇头:“绝对没有,这不可能,只有我有!”除了十九岁那年奶奶突然要帮他整理床铺发现了照片的存在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看到过照片!

    心思百转千回,梁燃沉着眼,看着季枞道:“不管是谁,我都会找出来,但是我也警告你,把那些东西全部都给我删掉!”

    这次季枞没再说不,他看着梁燃:“这事情因我而起,我会去解决,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梁燃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季枞的胸口,语气不佳道:“你只要把底片删掉就好,其他的我都会搞定。”

    说完,梁燃就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上了车,油门轰响,车很快就绝尘而去。

    季枞站在原地,面色难看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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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燃进入许恋卧室的时候她正光着身子在抹身体乳,已经抹到小腿,弯着腰撅着臀,皮肤抹了层东西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不是说今晚不来了吗?”许恋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也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所以并没有吓到,而是继续看着自己的小腿,不停抹乳揉开。

    “想你。”

    梁燃的声音格外的疲惫,许恋有些诧异地站直了看他。

    他已经在脱衣服了,露出的腹部和胸口有好几块青紫,手背也破了,血凝在上面,衣服鞋全都灰扑扑的,像是在泥里滚过。

    许恋又惊讶又心疼:“你怎么了啊?”她赶紧放下东西,走到梁燃旁边。

    他没说话,就只继续脱着衣服。

    许恋看到他的嘴角破了,脸也有点肿,顿时更急了:“你干嘛了啊?跟人打架了?怎么伤成这样?很多人打你吗?有没有伤到哪?我带你去医院吧?”

    梁燃沉默着把衣服全都脱光,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许恋眼前,他伸出脏兮兮的手抓住许恋,把她按在床上,在许恋一连串的问题中顶了进去。

    压在许恋背上,梁燃闭着眼长舒了一口气。

    “许恋。”他在她的脖颈上狠狠吸了一口。

    许恋额头冒汗,今晚一点都没有前.戏就直接进入,她有些疼,但她不敢动,因为梁燃有些吓人:“嗯?”

    “我真想草死你。”

    第38章

    “到底发生什么了?不能跟我说吗?”

    气氛有些凝滞。

    许恋重新洗了个澡,身上披了件浴袍蹲在浴缸边上。

    浴缸里放满了水, 冒着热气, 梁燃躺在里面, 闭着眼一动不动。浴缸太小, 容不下他整个摊开,于是只好坐靠着浴缸壁, 结实的小腿微曲。

    他们没能做成, 因为他动了两下就感觉到有滑腻的东西流了出来。

    是经血, 她还处在经期。

    胸口复杂的情绪撺聚,像一朵厚厚的雾霾压在心口。梁燃不想说话,他觉得有点累, 也有点烦躁。

    还有点不太想看见许恋,但又不想她走开,矛盾得很。

    长叹了口气, 梁燃转过头略微睁眼看着蹲在边上一脸紧张担心的小女人。

    她真的很漂亮, 又娇又媚,眼睛像水洗过似的清澈, 嘴唇又红又软, 像个刚成熟的果子, 有点青涩, 又水灵芬芳, 但是又偏偏sao的很,一声声吟哦和扭摆的小臀是那么的懂得如何点着男人心里的火。

    又闭上眼,梁燃道:“帮我洗。”

    只听到轻轻的一声嗯, 一只手拿起毛巾放进水里沾湿,然后小心翼翼地拂上了他的身体。

    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紧张。

    以前敢直接拉下他裤子逗弄他东西的手,现在捻着块毛巾好像怕把他碰坏似的不敢用力。

    “你在怕我?”这莫名让梁燃心头火起,但是他忍住了,只是语气平淡地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