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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立刻失了方位,没有抓住玉面郎君的贼手,却抓住了一根木棍样的rou乎乎的东西,入手只觉火热guntang,还一跳一跳呢!秋儿忙收回和玉面郎君亲吻的香舌,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抓住的竟然是玉面郎君一直昂昂挺立的大jiba,不由大羞,忙撒手放开。 众女目睹秋儿姑娘的窘样,都不免扑哧笑出声来,玉面郎君也呵呵笑道:“怎么样,我的jiba还比较柔软吧!”原来他刚才以飞快的速度插入秋儿姑娘的密xue,在她凸起的阴蒂头儿上捏了一下。阴蒂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儿姑娘哪经得住刺激,身子一抖,才使她的玉手偏离了方向,只是玉面郎君也没想到,秋儿姑娘的玉手误打误撞,竟恰好握住了他的命根。 见玉面郎君发问,秋儿更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嗫嚅道:“哪儿软啊,硬得就象铁似的……” 玉面郎君故意诧异道:“是吗?那怎么阿遥她们却说软乎乎的和香肠一样呢?” “什么?香肠?”秋儿一愣,随即扑哧失笑:“呵呵,形状倒真和香肠差不多呢,不过比香肠硬多了!” 请识别正网站!. “不对,明明阿遥说很软的,怎么会硬呢?你再摸摸!”玉面郎君抓过秋儿的玉手,将它放到自己rou棍上。 秋儿羞道:“秋儿才不摸呢,羞死了!”想抽回双手,可玉郎君不让,硬是将rou棍塞入她玉手握着,呵呵道:“莫要不好意思啦,别管阿遥她们,她们都不知摸过多少回呢,不但摸,还用嘴儿亲呢!” “啊?用嘴亲?”秋儿惊道:“这么粗的东西,用嘴含的下么?” “谁说含不下的,不信,你试试!” 秋儿脸红红的,却怎么也不肯去试。玉面郎君知她脸嫩,也不勉强她,笑道:“那就帮我揉揉这大jiba吧!” 秋儿推脱不得,只好握住他壮硕的roubangtaonong起来。谁知刚taonong了几下,就不由惊叫起:“啊,变粗变长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会儿它到了你洞洞里,恐怕会更粗更长呢!”说着,伸出手继续去摸她的rouxue儿。这次秋儿姑娘只轻轻颤了下,再没有阻挡,反而把腿略略张开了些。 玉面郎君一边抚摸她肥美的阴部,一边伸出两指插入她rouxue里,在她yindao内壁上抠摸着,并不时在她凸起的阴蒂头儿上捏上一下。不一会儿,就听秋儿姑娘的呼吸逐渐急促,两腿时而夹紧,时而伸开,身子也不安地扭动着,原本在taonong玉面郎君roubang的一双玉手不得不环绕抱紧玉面郎君的腰。 众女见秋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那不时张开的正被玉面郎君yin手肆虐的rouxue里流出的晶莹的液体将床单都濡湿了,都知秋儿姑娘rou体深处原始的欲望已被玉面郎君挑逗起来,马上就情难自持了。 果然秋儿止不住呻吟起来:“啊……痒……好痒……我受不了……沈庄主……”她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白嫩晶莹的肌肤已呈现一种粉红色,呻吟声仿佛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忽然,只见秋儿激灵灵打了个哆嗦,竟猛地一把搂住玉面郎君,把他扳到自已身上,叫道:“沈庄主……我要……” 玉面郎君知她已情欲泛滥,不可抑制,却故意呵呵道:“秋儿姑娘要什么啊?” 秋儿姑娘只觉yindao深处的麻痒就如滔滔的流水,正一波一波撞击zigong深处,并漫向四肢百骸,难受得很,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舒服,哪还顾得羞涩,忙浪声道:“我要……要你的……大jiba……”说着,就用手去攥他的roubang。众女见秋儿姑娘由最初的羞涩忽然变得如此yin荡,想到自己似乎都是被玉面郎君如此上手的,很可能当时连秋儿姑娘如此情状都还不如呢,都不由娇羞难当。 这里面就数阿遥心情最是复杂,不知是该喜悦,还是该惆怅。一方面今天有鲜嫩的美人rou吃,自己还有了亲手实践的机会,另一方面秋儿却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现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已是情不自禁,马上就会被笑哥吸干元阴香销玉殒,自已再也见不到秋儿了。 玉面郎君见秋儿急不可耐,也不忍忤她心意,况且时间上也确实紧迫,不然可就误了中饭了。当下呵呵一声yin笑,在她耳边嘿嘿道:“秋儿姑娘不把那地方张开,我的宝贝儿怎么进洞啊?”秋儿姑娘闻言忙把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毛丛深处那粉红的rouxue儿。 玉面郎君把guitou塞进她rou缝里,先浅插缓抽了几下,待roubang被秋儿渗出的蜜液润湿了,方才慢慢向花心挺进。秋儿原本紧合在一起的yindaorou壁,被玉面郎君强硬的rou杵一分分的推开。秋儿感觉roubang经过的地方,有一种又酥又麻和肿胀的感觉,仿佛一团火在向身体深处燃烧,灼烫却又十分舒服,连忙扭动丰盈的臀部,调整自己rouxue的方位,竭力去奉迎玉面郎君roubang的插入。 玉面郎君向前推进了寸许,忽然遇到了阻碍,guitou仿佛被一处又松又软富有弹性的东西给包裹住了。玉面郎君久经沙场,当然知道这是秋儿姑娘最宝贵神圣的处女膜,只见他屁股一撅,长吸一口气,又猛地捣入,这次势大力猛,如狂龙入渊,只听扑哧一声,粗长硕壮的roubang已齐根而入。“哦”秋儿浑身一颤,秀眉紧皱,轻呼出声,原来玉面郎君的roubang戳破了神圣的处女膜,不免有些疼痛。 玉面郎君将秋儿的rouxue塞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充分享受那种温暖和紧密的感觉。秋儿姑娘的yindao又狭又紧,又嫩又滑,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rou箍套在阳具上,整条roubang被裹得密不通风,真让人感到美妙得无以形容。玉面郎君舒服地叹口气,暗道:“呵呵,我玉面郎君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到曲家村后采摘的居然都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象阿雪阿遥,玉秀嫣儿琴儿,还有兰香胡灵秋儿,都是尚未开苞的原装货,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呢!” 秋儿姑娘也感觉自己rouxue里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原来的空虚感荡然无存,特别是处女膜破裂的疼痛渐渐消去后,那份充实感更加明显,不由也舒服地叹口气,紧皱的双眉慢慢润开,绷得笔直的长腿也缓缓放松下来。 玉面郎君是何等样人,通过秋儿姑娘rou体的变化已准确把握到她的心理,知道她已彻底被自己征服,当下开心地呵呵一声长笑,抖动屁股,一次一次向秋儿姑娘rouxue深处狠狠插入。秋儿姑娘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口中哦哦有声,玉面郎君每抽插一下,她就莫名地一颤。 众女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激战中的两人。香月站的位置最好,恰好就在两人耸动的屁股前面,看得更是尤其专注,自从上次玉面郎君狂cao胡灵姑娘后,香月就经常午夜梦回,想起那香艳的场面,她早就渴望再见到这动人的一幕了。她睁着一双迷人的星眸,压抑着狂乱的心跳,一眨也不眨,凝视两人激烈的交合处,只见玉面郎君的roubang就如孙猴子的金箍棒一般又粗又长,呼啸着插入秋儿那如蚌壳般微微张开的rouxue里,发出扑哧一声响,消失地无影无踪,然后又嗖地钻出来,带出一股yin水,秋儿姑娘两瓣肥厚的yinchun更是欢快地翻进翻出,象风中的树叶舞个不停,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大股yin水顺着秋儿姑娘的臀缝流下来,把床单润湿了一大片。 众女都看得又羞又喜,却又不敢出声。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玉面郎君和秋儿姑娘呱唧呱唧性器交合的声音和秋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在悠悠回荡,如音乐般轻轻敲打听者的心灵。 秋儿姑娘感觉玉面郎君的roubang似乎每一下都插入了自己zigong里,肚腹深处是又酥又麻,就如过电一般,身子禁不住轻轻颤抖,而且这种酥麻似乎越来越强烈,到后来更是越来越难受,虽然玉面郎君的roubang将yindao塞得满满的,可似乎还不够,心里只希望玉面郎君的roubang再粗些,插得再深些。 玉面郎君也是一样,每次插入,就感觉仿佛有一只小嘴要把guitou含住一样,也是又酥又麻又爽,不由加快了频率,动作也变得更加刚猛,就如老虎下山一样,横冲直撞,势不可挡。原先香月还能清楚地看见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夹在屁股缝里的肛门就象一朵黑色的小花,时而绽放,时而收缩,而吊在胯下的rou囊更是如散步的孩子,悠闲自得地随着roubang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秋儿姑娘的菊xue,可现在只有白洼洼一片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眼晕,耳朵里只有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 秋儿姑娘终于止不住忘情浪叫起来:“啊……啊……好爽……啊……再插深些……啊……”众女见秋儿姑娘脸红如纸,眼神迷乱,一张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浑身更是不停的哆嗦,娇喘声好象是在吸凉气一样,都知道秋儿姑娘抵不住情涛欲浪的冲击,快要丢了。 果然,玉面郎君又抽插了几下,忽然长吸一口气,将roubang向秋儿姑娘湿漉漉的阴部奋力一耸。秋儿姑娘“哦”一声惊呼,刚喊了声:“我不行了……”身子已剧烈地痉挛起来,她忙用双手紧紧抱住玉面郎君的身体,手指抽搐般抓着玉面郎君的后背,身体弯曲,双腿紧紧夹着玉面郎君的腰。她身子一抖一抖的,就如脱离水面的虾咪。 玉面郎君耸了这一下,也不再动,而是死死地抵住秋儿姑娘的rouxue不动,原来秋儿姑娘顶不住他这一下冲击,火热的阴精狂喷而出,浇淋在他光滑圆润的蘑菇头上,他正默运采阴补阳神功,全力吸取秋儿姑娘宝贵的元阴呢。 吸了会儿,玉面郎君一撅屁股,再猛地挺入。这次秋儿姑娘只颤了一下,两腿却慢慢瘫软了,双手也无力地从玉面郎君后背上滑了下来。 阿遥见秋儿已是软绵绵的,知她已被玉面郎君吸干了元阴,此刻就是神仙再世恐怕也保不住她的命了,不由轻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道:“秋儿姐,别怪阿遥,笑哥想吃你的rou,阿遥也没法子,好歹你死前和笑哥疯狂了一把,也不枉此生了!” 这时只听玉面郎君满足的长叹一口气,呵呵道:“真爽,秋儿姑娘不但xiaoxue温暖紧凑,妙不可言,阴精也旺盛得很啊,沈某吸了两下才吸干呢!”他终于把秋儿姑娘的元阴吸了个点滴不剩。 玉面郎君松开把着秋儿姑娘粉胯的双手,抽出yinjing,只见他roubang还坚挺着,丝毫没有软蔫,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粘液,不但roubang上,他乌黑的性毛和胯下跳荡着的yinnang也都粘乎乎一片。再看秋儿姑娘,软绵绵瘫软床上,就如昏死一般,她玉脸酡红,凤眼紧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妙的胸部一起一伏,浑身香汗淋淋,两只肥嫩的奶子更是颤个不停,双腿虽还卷曲着,却无力地歪向两边,使神秘的阴部暴露地非常彻底。这时众女才惊叹秋儿姑娘的阴毛是多么茂盛,不但整个阴阜都是,还蔓延到rouxue两侧直到肛门,不过此时她的阴毛都湿漉漉的,如池塘中的水草纠结在一起,零乱不堪。她粉嫩的rouxue虽经受了玉面郎君的摧残,却依然张得不是很开,只微微开启着,此时也被粘液糊满了,但依然能隐隐看到那粉色的嫩rou。 玉面郎君慢慢转过身来,见众女都看傻了,不由笑起来:“呵呵,比那些所谓的春宫图好看多了吧,哪位娘子清醒点,还不拿毛巾来为夫擦拭!” 琴儿忙取来毛巾,却不亲自为玉面郎君揩拭,而是把它塞到香月手里,嘻嘻道:“琴儿刚才观察了下,就二夫人看得最是认真,也离得最近,就让二夫人为相公擦拭吧!” 香月大羞,欲待不从,阿遥和梅花伸出玉手,在她背后一推,香月站立不住,扑向床上。玉面郎君忙迎上去扶住她,呵呵道:“香月夫人莫慌,有为夫扶着你,不会有事的!” 香月这一扑不大紧,正好扑到玉面郎君怀里,玉面郎君笑道:“多谢香月夫人亲自为沈某揩拭!”香月一看,原来自己捏着毛巾的右手一阵乱挥,落下时竟恰好抚在他雄起的roubang上,不由又羞又慌,忙不迭想逃。玉面郎君岂会放过她,早一把将她拥得紧紧的,呵呵道:“夫人既然开了头,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梅花也在旁边帮腔:“是啊,二姐,你就帮她揩揩嘛,莫要再耽误时间了,都快晌午了呢!” 香月一听,暗道:“是啊,时间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误了中饭了,自己还有沈庄主允诺的半个rouxue要品尝呢!况且,大家伙都已是沈庄主的人了,自己也断断逃脱不了,倒不如此刻就顺了他,也能多快活几日!”当下不再挣扎,乖乖地握住玉面郎君的roubang,细心揩拭起来。 玉面郎君见她如此,知她已顺过意来,也高兴地呵呵笑起来,一双魔爪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摸个不停。香月只觉玉面郎君魔手经过之处,麻麻地,痒痒地,身子禁不住一阵阵轻颤,又酥又软,差点捏不住揩拭的毛巾。 幸好玉面郎君挂念屠宰秋儿姑娘的事,没有真个挑逗她,她才能勉力稳住心神,为玉面郎君将roubang擦拭干净。玉面郎君搂住她的头,在她香艳的红唇上印了一下,轻声道:“干正事要紧,晚上再好好侍奉香月夫人好吗?”香月忙含羞点头。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走啰,去看纯大师为秋儿姑娘开膛破肚啰!”放了香月,把秋儿姑娘往肩上一扛,爬下床来,快步往房外走去。众女忙散开一条路,然后紧跟在后面一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