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书迷正在阅读:(穿书)魔尊大人的卖蠢日常、暮色渡河夏、重生之学霸凶猛、娇蛮驸马爷、相府夫人娇宠攻略(重生)、溺宠之绝色毒医、传说中的切糕侠[综武侠]、当超级英雄遇上彭格列[综]、位面垃圾回收站、被偷走的秘密
这日,被注射了据说是能抑制她身上毒素扩散的药剂,阮熹瞄了瞄那针口,语气轻松起来,“饶铎,问你个事。” 自从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有,阮熹就一直连名带姓的叫。 按理来说,饶铎已经从浪子的行列中脱离出来,轻易不会对美貌的小姑娘扰乱心湖。 但是,阮熹的嗓音仿佛有魔性,软软的,绵绵的,特别是她专注看一个人的时候,那小嗓子仿佛是在撒娇,即使他定性再好,这也耳朵发软,不受控制。 就像此刻,他隔着隔离面具,停下手中的数据记录,倾身听着阮熹说话,“问什么?” 声音带着他不自知的温和。 “天网上说的事,都实行了吗?” 她一双杏眼投向饶铎,澄澈动人,后者舔了舔干燥的唇,受不了那目光的直接对视似的,扭过一旁,镇定道,“你说的什么事?” 阮熹微微一笑:“我知道因为我,才让hn3病毒在天浮星流传,所以,我想问问,上次天网民众投票,让十几万患者进入休眠仓,这件事是真的实行了?” 十几万的民众一起进入休眠仓,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当时在新闻大肆报道,占据了热门几日。 不过,联邦这样的做法,倒是博得了一大片赞好的。 “有一部分已经进入休眠仓了,至于病情还可控制的人,”他微顿,“研究院申请让他们继续接受普通治疗,药剂的事,已经有了头绪,一下子把人全部休眠了,对研究克制的药剂无益。” “你也不要自责,虽然事情出自于你,但也是体质的问题,你当时也不知道。” 临了,饶铎安慰了阮熹一句。 阮熹一听,乐了,她每次无意的撩拨还是有效的,至少,饶铎的态度没有不冷不热的了。 既然那批病患已经安顿好,她也松了一口气,自己造的孽,总该会是愧疚的,解决的越快,心里的包袱放下就越快。 至于目前,还是要攻略饶铎的,是以,她昂起头,直直地看着垂眸在智脑记录的饶铎,轻声问道,“要是不能把我身体的毒素全部清理掉,最后会不会进休眠仓,到未来的某一刻,出现了更厉害的人,才来解决这个问题。” 饶铎快速了看了她一眼,语气笃定道,“不会。” “为什么?” “我前头说过,已经有头绪了。” 阮熹嘴里长长地哦了一声,像是无意般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从垃圾星回到联邦后,与你,们接触的时间最长,要是休眠了,就见不到你们了。” 她呵呵一笑,似遗憾,又似庆幸。 饶铎心里一跳,看向阮熹的目光有些莫名。 第60章 移动传染源 联邦人的寿命长, 动辄几百岁,几十年后醒来, 也许饶铎还是这副年轻的模样, 阮熹此言, 完全是感慨。 当然,也有她一直以来的观念影响, 人很不过百,这是活了许多世的经历, 观念固定了。 至于那可疑的停顿, 也存在撩拨的意思。 最后饶铎那很有深意的一眼,阮熹笑笑, 神态轻松自然, 好像完全是有感而发。 饶铎压下那异样的感觉,微微颔首, 不去看阮熹, 盯着智脑中的数据,半晌手指都没有动作,嘴里却道,“你多虑了。” 说罢, 他继续手上的工作, 阮熹见他陷入自己的世界,神情淡淡,不为外界影响。 她目光隐秘的在那张脸上流连,微微一勾, 笑得不言而喻。 饶铎眉骨高,显得眼窝深凹,相机时代的人,受人种交融的影响,多多少少混了些其他肤色人种的影响,而饶铎的目光深邃,浓密的眉毛将眼睛压得极低,典型的眉压眼,鼻子高挺,唇不厚不薄,线条自然,形状好看,尤其是那唇珠,恰到好处的性感。 不过,此人曾经混迹于交际场所,灯红酒绿的烟花之地,不笑还好,气质偏冷,但一笑,那股妖邪轻佻之气和向振其如出一辙,实在是勾人却又不讨喜。 不过,既然是攻略对象,也不能总是盯着人家的前事不是,阮熹自己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所以,她倒是不介意。 都说外表平静的人都有一颗sao动的心,不知道饶铎在不在这类人里面。 因为某人专注工作,聊天搞一个段落,隔离室内一时安静,呼吸清晰可闻。 恍惚间,研究所的地震了一下,轻微的震动,稍不注意,就好像是错觉。 阮熹迅速地睇了一眼饶铎,盯着那张出色的面容,问道,“你感觉到了没有,是不是地震?” 饶铎从智脑光屏前抬眸,凝神细听,“研究所建立的选地,并不在地震带上,除非——” 他话音未落,又是一股短促地震动,只不过这一次,比上次来的强烈,甚至隐隐听到了重物落地发出的巨响。 研究所建立之初,选材个构造都是静音设备,就是为了专门给研究员们辟出安静的空间,便于思考。 而在这静寂中,能发出如此声响,恐怕并不妙啊! 饶铎把未完的话咽下去,面色一凛,目光朝着研究所的出口方向望去,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凝,“不好,出事了!” 阮熹心下一个咯噔,紧张起来,出什么事? 她立刻站起来,迈步靠近饶铎的身边,用眼神询问,饶铎摇头,表示不知道,扭头对着前方,眼睛错也不错的盯着入口方向,一边用手指划开智脑屏幕,点到通讯录里向振其,发出视频通话。 那边的人恐怕也紧张地联系着众人,饶铎发出通话不过一瞬,向振其的脸就出现在屏幕上。 “饶铎,有人攻击实验室!你注意安全!”视频刚一接通,向振其就语气急急地说道。 饶铎眉头陡然皱起,薄唇抿成一条线,目光锐利,冷静地出声问道,“调出监控系统,查看攻击的人往哪个方向而去。” “最好,”他顿了顿,视线移到阮熹身上,“能知道他们攻击研究所的目的是什么!” 阮熹被看得莫名,眨眨眼,表情无辜。 她早就知道饶铎这个人并没有从她那一番说辞里相信她,恐怕,现在他还以为这次的袭击跟她有关呢,阮熹心里暗暗腹诽了饶铎一番。 那瞪圆的杏眼清澈,里面的情绪可以一探到底透露出无辜的可爱。 明明此刻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间,饶铎竟也移不开眼,甚至眼底的怀疑也退了些许。 疯了!这都什么时刻了,还有时间想些有的没的。 大抵是很久没有女人的缘故,现在看个女人,都觉得是有若有若无的引诱意味。 可定神一看,阮熹又是那副事情与自己无关的神情,哪里来的引诱与挑拨? 按理说饶铎也曾是在脂粉堆里滚过一圈的人的,女人那些小心思,小手段,来来回回不久那几样? 不过,他不知道的事,他深谙勾搭之道仅仅是星际时代的女人,至于阮熹这样一个穿越多个世界的,历经了多少段人生,不同朝代不同时空待过的女人。 比起现在那些花招,只会多,不会少,在你不知不觉中,已经张开了网,久等饶铎这种呆头鹅跳了。 思绪绕了几个弯儿,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饶铎把注意力收回,目光重新落在通讯视频上,“袭击的人到了哪里了?” 向振其的声音从屏幕那头传来,看着上面黄色的点,向振其cao作着监控系统放大,“他们进入研究所大门后,直接往西北方向去,打伤了几个迎面撞上的研究员。” “看样子,目标是——” “01!” 西北方向通道上,所有隐形监控摄像头悄悄调转方向,集中在上面的光点之上,屏幕开始析出恶徒的脸,却在此时变故横生,一人似乎发现了异样,警惕地四处瞅了瞅,锁定了几处,举起手中的光子枪,砰砰砰! 几下射击之后,准确的命中隐藏在暗处的眼睛,黑漆漆的摄像头化作碎片,落在地面上。 暴露了!向振其一锤大腿,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几个恶徒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拿起手中的特殊通讯器,朝自己接应的同伙道,“摧毁他们的监控系统!” 得到指令后,几乎是话音刚落,所有隐形监控瞬间破碎,在研究所西北方向的路段两侧跌落一地碎片。 几个恶徒在监控摧毁后,朝前的速度更加快速,“目标藏在哪里?” “前方三百米处隔离室。” “饶铎,你们尽快……”向振其还未说完,智脑屏幕闪烁了几下,瞬间就被切断了网络。 屏幕暗下来那一刹那,向振其面色大变,他嚯地起身,在后头翻箱倒柜,拿出一把粒子枪,朝阮熹和饶铎所在的隔离室跑去。 西北方向正是通往阮熹的隔离室,这个时候,饶铎还有什么不懂的,等向振其说出恶徒们的目标后,饶铎瞳孔一缩,几个方案瞬间在脑海中行成。 隔离室通过瞳孔扫描才能进入,此时成了困囿他们的牢笼。 饶铎当机立断,抓起阮熹的手,站到扫描仪面前,不管此时有多少的怀疑,先把人藏起来再说,至少不能让恶徒把阮熹带走。 那些恶徒的目标还不知道做什么,要是被他们抓住阮熹,后果不堪设想。 越是紧张,越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滴滴滴声之后,隔离室的特制玻璃门打开,阮熹骤然被抓起手腕,嘴里只来得及吐出一个“你”,就被人拉出了隔离室。 明明除了这个禁锢她的牢笼,该是兴奋的,但目前的情况危急,显然阮熹没那个心情。 她几乎是被饶铎拖拽着走,男人的步伐又大又快,跑起来不是地球弱鸡女性能赶上的。 尤其是研究所还很大,饶铎把阮熹拉出去后,脚步一转,就朝东边奔去,路,似乎没有尽头,那出去的门离他们还很远。 风呼呼地在耳边响起,阮熹几乎被那股风呛得断气,咳又咳不出,一张嘴,就是满嘴的风,呛到气管里,火辣辣的难受。 偏偏拉着她的人神色冷凝,如临大敌,让她丝毫不敢开口,要求此时停下歇歇。 现在,她仍然不知道饶铎为什么一言不合的拉着人就跑,不过,下一刻,她就没心思响了。 耳边响起光子枪打倒地上的声音,有人持枪在后头追赶,速度快得让人咋舌,似乎受过专门的训练。 距离缩短到不过千余米,饶铎拉着阮熹在分成格子样式的研究所狂奔,意识到这样直直跑,很有很可能会被光子枪打中,饶铎果断拽着阮熹左拐右扭,避开后头追来的人。 他走得匆忙,身上的武器都未带一个,在这场追逐中,处于下风。 可除了喘息声更为浓重外,在急速奔跑中,阮熹到未见饶铎一丝一毫的紧张,仿佛处在危险的不是自己一般。 到底是她拖了两人的后腿,后面的人逼得越来越近,阮熹已经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尽,阮熹一张小脸雪白,汗珠滚滚,整个人崩成了一根弦,似乎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断裂。 “饶……铎……,难受!”她咬牙挤出一句话。 前头只顾着拉拽的饶铎迅速瞥了一眼阮熹,看她模样,似乎到了极限。 真是麻烦! 饶铎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在一处门前停下。 鼓捣了几下后,那一扇门悄无声息的打开,饶铎拉着阮熹,闪身进去,躲在后头。 这几乎不是办法的办法了,只希望向振其那边给力点,把人叫来支援。 只是,事情真的有那么顺利吗? 阮熹喘着粗气,历经极限奔跑之后,肌rou酸痛,身体软得像面条似的,她白着脸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