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霍成:好不容易要撩到手,宝贝儿又要跟我从长计议。难道我不够长吗?[委屈] 将军有三长—— 手长,腿长,xx长。 粗又长。 好困== 霸王票下次更新再感谢~ 滚去睡_(:3ゝ∠)_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回了府, 阮蓁没急着回自己院子,而是先去了涿平院。 温雨燕腹中的孩子行将足月,说不准哪天就会发动。这是阮蓁的第一个亲侄儿, 她恨不得日日待在涿平院守着温雨燕,唯恐错过他的出生。今日她从荣安院里出来便去了宫里, 一去便是一整日,目下好容易回来,一定要去看一眼温雨燕, 再和她的小侄儿说说话才能放心睡觉。 翰林院近日事多,阮成钰一连好几日都是到了戌时末才回府,连陪温雨燕吃完饭的时间都没有,今日照旧如此。他不在, 温雨燕难免觉得烦闷,阮蓁便陪着她说话解闷, 在涿平院坐了近半个时辰才走。 . 因是侧妃,阮婉怡出嫁无需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齐王择了个吉日, 于六月初六这日命人用一顶小轿将阮婉怡接进了府中。 她来荣安院拜别的时候, 老太君没见她,阮蓁站在廊庑下看着她对着正堂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带着满脸的自衿与骄傲转身离开。 阮蓁从未见过她把头抬得这样高, 腰背挺得笔直,身上银红色的嫁衣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她不是正妻,自然穿不得大红嫁衣, 凤冠霞帔。 . 隔日是阮婉怡回门的日子。 这一日恰逢旬休,阮渊、阮泽都在家中,原本按照习俗,家中女儿出嫁,回门这日一家人要聚在一起吃上一顿饭,但阮婉怡并非以正室的身份嫁过去,是以这归宁宴便没了必要。 阮蓁昨夜没睡好,今日起得便有些晚,沐浴过后披散着满头湿发坐在铜镜前准备梳妆。小暑过后天气渐热,今年的夏天仿佛又格外热些,就连阮蓁这般称不上怕热的人都有些受不住,夜里时常热出一身汗,早起的时候身上黏答答的难受,她便养成了晨起沐浴的习惯。 双碧站在她身后拿着布巾为她擦头发,一下一下慢慢儿地顺着发根到发尾,力道轻柔。就在阮蓁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时候,画罗自外面进来,趴在妆台上对她说:“姑娘,你猜奴婢方才打听到了什么?” 阮蓁掩唇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点点湿意,她抬手抹了抹,随口道:“齐王陪着四jiejie回府了?” “姑娘怎么知道?”画罗眼睛瞪得浑圆,诧异极了。 阮蓁看了她一眼,不以为然道:“猜的。” 她虽不知道齐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有一点她是清楚的——他想给旁人造成一种他和安远侯府来往密切的错觉。阮婉怡回门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好吧,姑娘最是聪慧,能猜到这个也没什么好诧异的。画罗摆弄着镜奁里的首饰,勉强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 阮蓁梳妆打扮完毕已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等她到了前厅,阮泽和刘氏已经开始吃了。 自温雨燕月份大了行动不便后,她便不跟他们一道吃饭了,都是和阮成钰在自个儿房里吃,是以如今三房的饭桌上只有阮泽夫妻和阮蓁。 见阮蓁眼下泛青,精神也有些不济,刘氏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筷子,关切道:“昨夜没睡好?” 阮蓁接过丫鬟给她盛好的粥,用羹勺搅了搅,慢吞吞地点了一下头。 往年这个时候刘氏都会带着阮蓁和温雨燕去山上别庄住上月余,待伏天过去再回府。今年温雨燕即将临盆,不便挪动,刘氏要留在府里照顾她,又不放心让阮蓁一个人去,只好作罢。 刘氏心疼女儿,可目下也没别的法子,只好让阮蓁再往房里多放盆冰,也算是聊胜于无。 正吃着,门房来人递来一张帖子,说是霍成霍将军命人送来的。 阮蓁抬眼看了看坐在她对面的阮泽,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无奈他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叫她分辨不出来。她给阮泽加了一筷子银芽鸡丝,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爹爹,大哥哥要来拜访您?” 阮泽看完帖子,随手放在一旁,道:“说不上拜访,只是来切磋棋艺。” 阮蓁哦了一声,低下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什么切磋棋艺,他明明就是来讨好爹爹的! . 二房霁岚院中,阮滔硬着头皮和齐王在前厅说话,王氏和阮婉怡则去了一旁的花厅。 阮婉怡今日着了件芙蓉色素纱衫,下配一条湖色罗裙,梳着倭坠髻,戴的是点翠西番莲钿花,其间点缀着数颗明珠,衬得她愈发神采奕奕,光艳照人。 王氏本还担心她嫁到齐王府上会受欺负,目下看来她似是白白忧虑一场,不过该问的话还是要问的,“这两日齐王……” 王氏一开口阮婉怡便红了脸,咬着唇小声道:“王爷对我很好……” 她想起这两日的事,一边羞赧一边又止不住地觉着满足。虽说她早就将身子给了齐王,可直到这两日她才知道他在床上有那么多的花样,她起初是不愿意的,被他诱哄着试了一回后才知道世间原还有那般噬魂销骨的滋味,让她有些欲罢不能。可惜昨夜他弄得太狠,把她那处弄伤了,需得好生休养几日…… 看着她眼波流转,粉颊含春,眉眼间是被浇灌过的娇媚,王氏自然明白她的未竟之意是什么,暧昧地笑了笑,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阮婉怡听罢犹豫地看了她一眼,旋即点了点头。 阿娘说得对,她本就不是什么正室,自不必摆那些正室的矜持端庄,不拘用上什么手段,只要能长长久久地留住王爷就行。 . 用过早膳,阮蓁照旧去荣安院里陪老太君说说话。午时左右,她自荣安院里出来。此时天儿正热,不过走了几步路便出了一身的汗,额头和鼻尖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想了想,没回院子,脚下一转去了后院荷花池,准备划船去采几朵莲蓬,顺道在藕荷深处小憩片刻。 她一路盘算着到了荷花池边,正巧见到阮婉怡从池子另一边走了过来,她手上拿着把白玉柄团扇,抬手挡了挡日头,笑着跟她说话:“五meimei这是要去采莲花?” 阮蓁顿足,刚好站在池边的柳树下,树荫挡着头顶的日头让她喘了口气,闻言她点了点头,礼尚往来地问她:“四jiejie呢?” 阮婉怡看了她一眼,道:“五meimei怎么不问问我这两日过得好不好?” 她过得好不好与她有何干系?阮蓁拧了拧眉尖儿,没说话。 她不说话正合了阮婉怡的意,她理了理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掩唇笑着道:“我这两日可过得好得很,王爷真心待我。我那院子里的一应物什都是他亲自从库里挑出来的,他还亲口允诺我,在府里的花销制式一应比照着王妃的来……” “就连在床上,他也是小意温存,待我温柔的紧!” 她特地找到她,就是想跟她说着些吗?这种夫妻间的事也能拿出来到处乱说?她是疯了不成。阮蓁睇她一眼,冷声道:“那就恭喜四jiejie觅得良人了。” 言讫她绕过她转身欲走,却被她一把扯住,“五meimei急什么?” 阮婉怡抚了抚鬓角,露出臂上的金灿灿的镂空雕花金钏,在日头下明晃晃的扎眼。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她便觉得解气,就连这闷热的天儿也不那么惹人厌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阮蓁,眉眼间带着几分扭曲的快意,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她说:“你看见了吗?我现在过得这么好,比任何人都好。霍明熙算什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从前他不要我,如今是我看不上他,五meimei若是想要,尽管拿去……”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阮蓁冷声打断,“四jiejie就不怕我把这些话告诉齐王?看看他能否忍受得了自己的侧妃嫁给他是因着旁的男人拒绝了她。不知到那时,他还会不会对你这么好。” 她停了一瞬,又道:“还有,四jiejie记清楚了,想要霍明熙的,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人。” 被阮婉怡这么一闹,她目下已没了方才的兴致,说完这些话便不顾阮婉怡的脸色转身离去。 阮婉怡站在原地看着她一路穿花拂柳,渐渐消失在青石甬道上,几乎要折断手里的团扇。 ——这世上最让人痛恨的事莫过于你心心念念想要得到却连碰一下都是奢望的东西,却被另一个人视如尘土,弃如敝履。 . 阮蓁走在林荫下,画罗跟在她身后,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四姑娘也太贪心了些,她既已嫁给齐王,就该好好跟齐王过日子,怎么心里还想着霍家少爷呢?她自个儿想也就罢了,还空口白舌地污蔑姑娘,真是不安好心……” 阮蓁没说话。 画罗算是把她心里所想七七八八都说了出来。听方才阮婉怡话中的意思,她如今既享受着齐王带给她的荣华富贵和温柔小意,又不甘心得不到霍明熙。 她是想两样兼得?哪有那么好的事。 天气闷热,人心本就容易烦躁,耳畔还有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事。阮蓁顿足,回头看了画罗一眼。 看到她的眼神,画罗便知道自己说得太多,她捂住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阮蓁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正要回头,便见霍成缓步从甬道一侧的林子里走了出来,看他来的方向正是荷花池的方向。 他跟了她多久?方才阮婉怡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明天我就可以通宵了/(ㄒoㄒ)/~~ 蟹蟹霸王票~酒最近有点肾虚,先去补补再挨个么么哒啪啪啪︿( ̄︶ ̄)︿ 慕年年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0 09:07:03 小麋鹿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0 10:50:17 霓缘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0 15:39:46 南部小城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1 04:20:40 小院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11 23:53:31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阮蓁将方才跟阮婉怡的对话回想了一遍, 自觉方才那番对话除了阮婉怡不要脸了些,其余的倒也没什么,便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近。 不过片刻功夫, 霍成已经到了眼前,他的目光从阮蓁身上移开, 扫了一眼她身后的画罗,脚下一顿,在阮蓁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先回去,我有话跟你家姑娘说。” 他看着阮蓁,话却是对着画罗说的。 未经阮蓁准许,双碧并未自作主张将她和霍成的事告诉画罗, 是以画罗此刻没有多想,站在原地等着阮蓁吩咐。 阮蓁抬眸看了霍成一眼, 抿了抿唇,回头吩咐画罗:“我的口脂要用完了, 你回去的时候顺路去后园花棚摘些新鲜的玫瑰花瓣送到苏姨那里去。” 画罗应了声是, 福了福身子过了月洞门。 那厢画罗还未全然走远, 霍成便长腿一迈到了阮蓁跟前。 他们之间本就只有三步不到的距离,他腿又长,两步下来几乎要和阮蓁贴在一起。阮蓁想要后退, 可她身后半步便是墙,根本无路可退,只能被他揽住腰肢, 抵在墙上。 霍成垂眸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面颊细嫩光滑,透着浅浅的粉色,诱惑着他低下头轻吻她的面颊。 温热的触感自脸颊慢慢向下,来到嘴角,他的意图显而易见。阮蓁忙偏头躲过,推了推他,小声道:“大哥哥别挨得这么近,热。” 是真的热,心里也热,身子也热,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蒸笼里一样,差一点就要熟透了。 她那点力道对霍成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他弯了弯唇瓣,抬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微凉的指尖让他有些爱不释手,“我也热。”不过她的热和他的热并非是一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