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节
------题外话------ 这么快,就到大结局章节了。 很不舍得,也很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夏夏最近工作比较忙,但结局会尽快送上。请大家谅解哈。 先发布结局上部,估计会要分上中下部。 ☆、结局中 捉jian在床?多事之秋的一夜 苏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因为总裁的多日出差,房间内要签处的文件堆积如山。 边越泽正在给苏总裁报告着最近的公司情况。 “公司近一周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苏总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苏锐看了看最近的文件,边越泽做事仔细,大概也无遗漏,又见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便直接问。 “最近顾盼呢?她有每天定时去我电梯打扫吗?今天早上怎么没见到她?” 边越泽撇嘴暗骂,这小两口的闹别扭,问他又什么用呢? “我有叫她今天准时九点在电梯候着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就突然没来。”边越泽回答。 苏锐感觉一阵郁闷。顾盼在故意避开自己,他已经感觉到了,但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却一直没有想通透,看来,他们的确需要静静坐下来好好谈谈。 “等一下,我亲自去找她吧。” “嗯,你们的问题,本来就应该自己解决。” 苏锐反问,“我出差这几天,你有见过顾盼吗?” 边越泽犹豫了一下,“见过,田总说要谈新的合作项目,约了我和顾盼出去谈过一次。” “谈新项目,与顾盼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个实习生。” 苏锐抬头看着边越泽,眼神变得有点冰冷,他能感觉到,边越泽对顾盼的情谊还在,所以他很在意这两人有过多接触,希望通过暗示的方式能让边越泽知难而退。 果然,边越泽的态度变得有点犹豫和推搪,“有什么关系,我也说不清楚。或者是田总很喜欢顾盼,所以故意约她出来吃吃饭吧。” 苏锐勉强地扯扯嘴角,浑身开始透出寒意,拉长声音,“是吗?” 面对苏锐质疑的目光,边越泽也很明白对方介意的是什么,但他却无意把自己和田舒曼的关系告知苏锐,这样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他凛了神色,语气透着肯定,“苏锐,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放心,我和顾盼接触都只是公事,我一直当你们是朋友,也知道轻重,会避嫌的。” 对方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苏锐也不好再纠结边越泽和顾盼的关系,这也显得自己太小气了,不过,他其实就是对爱情非常小气的人。 苏锐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放心,便说,“边越泽,你还是要郭睿齐给你介绍一些小美女吧。你不拍拖,我不放心。或者,我找天把我meimei苏沁带给你瞧瞧。” “……” 边越泽嘴角一抽,呜呼救命,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总裁,你对我有意见也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一听,苏锐不爽了,马上黑脸,“什么火坑?你说我meimei是火坑吗!?我就一个meimei,你敢这样说她?!” “……” 边越泽擦汗啊,这护妹狂魔他可惹不起。 “我还是出去工作吧。这些问题以后再谈。” 看见边越泽急速想开溜的小眼神,苏锐也暂且放过他一马,开始埋在文件堆里。 “好,那你出去吧。” 边越泽还没完全走出房间,方子文就敲门进来。 “苏总,您好。有个视频电话,说一定要您亲自去接。” 苏锐头也没抬,“谁的电话为什么必须我去接?” “那人说自己叫做宫一航,是苏总您一直要找的人。” “什么?!是宫一航的视频电话?” 苏锐一下惊愕,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 五分钟后,视频在苏锐房内的大电视上打开,寻找了近大半年,传说中的宫一航终于出现在屏幕上面。 那是一个位已年过七十的老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头上满布银发,但眼睛却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那山羊般的胡须让他透出三分仙气和两分滑稽。 苏锐英眸微眯,静静地观察着视频中的老者,他心中不太肯定,这位老者是否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毕竟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宫一航是在高中时,现在已经过了近十年,虽然视频中的老者与自己的记忆有几分重叠,但又有些微的陌生。 而且苏锐和苏老太已经找了宫一航近大半年的时间,宫一航都一直没有出现,但现在却突然视频致电自己,苏锐也感觉多多少少有点奇怪。 他便试探着问,“您好。您就是宫一航先生?” 老者笑笑,“怎么?我不像吗?还是你对我的身份有疑虑?” 苏锐勾勾嘴唇,“很坦白说,我还不能确定您的身份。知道吗?宫先生,我一直找了您很久,却一直没有消息。您今天主动致电,我还是挺意外的。” “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在找我。也知道你找我是什么事情,我只是不太愿意去回应你,所以才拖到现在。”宫一航说。 苏锐眉峰一凛,语气加重了,“宫先生知道我找你的原因?那你说说看,我究竟找您究竟为了什么事情?” 视频中的宫一航一幅了然于胸的表情,“你着急找我,是否为了你的紫眸?为了那个天煞孤星的传说?” 苏锐紫色的眸子更显深邃,透着冰冷的寒意,他表情彷佛没有任何的波澜,“宫先生,请您说下去。” “苏氏一脉,早在几百年前,便是盗墓世家。这时间悠长,盗过的墓xue可能近千以上,苏氏集团能有今天显赫的金钱和地位,跟先祖的资本积累,有着非常大的关系。当然,挖别人的祖坟,sao扰死者安宁,这么损人的事情,肯定是有报应的。比如说天煞孤星的传说。” 宫一航故意停顿了片刻,观察着苏锐的反应。 苏锐则一脸阴沉,挥了挥手,“宫先生,请继续说下去。” 宫一航点头,“所谓的天煞孤星,苏氏一共出过三位,两位分别是在清代和民国,唯一出现在现代的一位……” 苏锐已经知道对方在说自己,他苦涩一笑,“宫先生,我当年知道,现代出现的那一位,就是我,所以你不用再当年强调了。” “嗯。好的。所谓天煞孤星,是一个苏家的诅咒。据说,是苏家清代时的一位祖辈,曾经下墓盗过一位王妃的墓xue,那位王妃也是天生紫眸。虽然拿出来的东西不多,却触碰到机关,打开了墓xue中的恶咒,令苏家生生世世受到诅咒。” “因为,我们宫家数百年来一直与苏家关系甚密,所以这个墓xue的诅咒,我们及后也通过某些途径获知,并意图通过占卜算命,做法事等方式,为苏家趋吉避凶,打破那个诅咒。可惜效果甚微。” 苏锐一边听着,眼神越发深沉,但他开始时对宫一航的疑虑,已经逐渐消失,苏家的这些陈年往事,知道的人极少,视频中的这位老者能这么清晰的把事情说出来,可见其身份的确是宫一航。 “宫先生,效果甚微是什么意思?可以详细些说清楚吗?” 天煞孤星这个话题,一直是苏家的一个忌讳,对于当事人紫眸的苏锐,更是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包括家族的长辈和苏老太。 苏锐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大部分是来自高中时,在家中的偷听,而偷听的内容和宫一航现在所说的也无出其右。 “所谓天煞孤星,就是一个对于盗墓者的诅咒,凡进入到墓xue者的本人及其后代,都可能生出紫眸的男孩。在苏家生出的三个紫眸男孩中,父母都是纯粹的中华血统,但生下的孩子却奇怪地天生紫眸,受到天煞孤星的诅咒。他们虽然都才能了得,但却年幼就会害死父母双亲,就算以后结婚,也会害死伴侣,甚至是自己的孩儿,终身孤独。这就是所谓的天煞孤星诅咒。” 听着宫一航缓缓地说着一切,苏锐眉心皱得很深,俊冷的脸上已变得近乎惨白,连带唇瓣也有微微的发抖。 其实这些话,他早在好几年前就偷听过一次,但现在重新再听,还是令他感觉到难以呼吸一般,这番话完全唤醒了他心底最深层的恐惧,可怕得令他感觉难以承受的痛和累。 他天生紫眸! 他是天煞孤星! 他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万一,万一,这个传说是真有其事,那他不但已害死了自己的父母,未来还会害死和自己结婚的顾盼,甚至害死以后他和顾盼的孩子?! 这是真的吗?真的会这样吗? “不可能!这应该不可能!” 苏锐完全不想相信宫一航的说法,他喃喃地说着,嘴唇一直颤抖,只听“喀嚓”一声,他手中握住的钢笔已蓦地从中折断,其中一处断口已深深地扎入他的手掌,迅速流出鲜血,他却浑然不觉得痛。 “宫先生,你老实告诉我,所谓天煞孤星的传说,都是真的吗?” 他的表情已笼罩着一层看不清的雾气,整个人都开始有点恍惚了。 宫一航表情依旧沉稳,“还记得吗?当年你在高中的时候,我们就曾经为你选了三位时辰八字比较吻合的女孩子放在你的身边。目的,也是为了给当时运势低迷的你,能转转运气。” 当年苏家为苏锐选择了三位女生艾美玫、顾盼、江嘉谊,要他从中选一个做女朋友,其中目的就是想改变苏锐当时的气运。后来迫于无奈,苏锐也就选择了让艾美玫当了七年自己的女朋友。 但宫一航的这番言论,却让苏锐燃起了一丝希望,他勐地屏住了呼吸,连心跳也顿住了一般,立即反问,“那就是说,我只要在她们三人中选一个,就能避开这个诅咒吗?” 宫一航摇头,“我试图去这样做,但后来发觉不能。我推算不出来,没有把握。” 苏锐心底沉了一沉,“算不出来?没有把握?这是什么意思?” “嗯,那是命,我即然推算不出来,也只能坦白告诉你,不能随便下判断。我只能说,在那三个女孩中,只有江嘉谊的时辰是跟你最吻合的,有可能冲破诅咒,而其他两位,都不是适合的人选。” “江嘉谊?她居然适合?真的是这样吗?”苏锐冷笑了起来。 “怎么?你对江嘉谊这个人有意见?”宫一航不解反问。 苏锐冷哼一声,心底生出抗拒。 他之前一直想找到宫一航,就是对当年偷听到的话感到在意,想亲自问一下,所以才如此执意。但现在,和宫一航的一席话后,却发现对方所说,完全就是跟自己的期盼和愿望相反。 一时间,苏锐叛逆的心思便腾然起来,有点不想再听宫一航说下去,也不想再理会他的话。 “有人说过,算命的都是神棍。其实我也觉得很矛盾,我本就是相信科学的人,为什么要听你这些所谓算命人的话呢?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楚,你又怎能知道?就好像现在,我和江嘉谊本就是没有可能发展两个人,但依照你的推算,却说我和她才可能有未来。两个不相爱的人,又怎会有未来?或者,我从开始就不应该去找你,也不应该去听你说的话。” 苏锐厉声反驳着,有种冲动去按下电视的开关,结束自己和宫一航的对话。 他不愿意接受宫一航的说法,他和顾盼不适合的说法,他宁愿不去相信命运,只要自己能和顾盼一起! “但是!” 宫一航提高了音量,“苏锐,我也不想你接受这样悲惨的命运安排。只是前车可鉴,万一你以后的妻子真因为你,母子难产而亡呢?你会不会内疚一辈子?” 母子难产而亡?顾盼?还有她和自己的孩子? 忽然仿佛有一把有尖又薄的利刃,一下在苏锐心头狠狠地刺了一刀,锐生生地痛,却又干涸得滴不出血来,迫得他不得不张开嘴来,大口大口地喘息,企图在呼吸间带走一些痛意。 真的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