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节
她清楚自己mama为什么不同意她跟安淳在一起,心病还要心药医,只是现在她还没有找到这颗心药,但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就算找不到,她非要嫁,任何人也管不了。 俞朵自认自己不会愚孝,mama如果做错了事情,她可以帮她弥补但绝对不会帮她一错再错。 晚上。?玉雯在一家海鲜城宴请了俞朵一家,华姐本来是一起过来的,可是中间接了一个电话,就跟大家打了一声招呼,说有事就先走了。 华姐一走,对坐着四人有些迷之尴尬。 其实最尴尬的人要数俞朵,她真没有想到?玉雯会主动提出要请吃饭,而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妈郑珊居然答应了。 “俞朵,我听说你接了好莱坞的一部戏,现在拍完了没有?”打破沉静的人是沈梦嘉。 三年不见。这个沈梦嘉倒是比以前亲热了不少,但俞朵觉得她这种亲热恐怕是装出来的。 别人主动问,俞朵也不能装高冷鼻孔朝天,她现在可是当红明星,万一被沈梦嘉摆一道,跑到网上发个视频说她耍大牌什么的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俞朵如实地回答道,“我的戏份拍完了。” “真没有想到!”这次说话的是?玉雯,“最后跟我是同行的却是俞朵这个孩子,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应该送她去学形体或是舞蹈什么,现在肯定会发展的更好!” 玉雯说这些话时还表现的十分的可惜。好像当初她是有多么的迫不得己。 郑珊坐在一旁笑了笑,语言谦和地对?玉雯说道,“她性子皮,就算你送她去学她不一定学得会,进这一行也算是误打误撞,不过这些年还是谢谢你对我们俞朵的照顾。” “瞧你说的。”?玉雯大笑。 俞朵奇怪地看着自己的老妈与?玉雯,心想她们这是唱得那一出,就算mama当初不爱爸爸俞怀安,但也不用这样跟?玉雯讲话。 不过,俞朵静下心来想了想,觉得老妈这样对?玉雯可能是为了减轻她自己的愧疚。 当年。她丢下俞朵跟着凌云杰远走它乡,一去就是十年。这十年,她以为俞朵一直都由?玉雯照顾着,因为俞怀安这个男人是个完全不cao心的大老粗。 这一点,俞朵是认可的,?玉雯虽然对她并不好,但是碍于俞怀安的面子,她一日三餐还是会准备俞朵的饭食,偶尔也会帮俞朵买几件换洗的衣服。 起码俞朵上高中之前?玉雯还是照顾过她。 这样想一想,俞朵就能理解自己老妈郑珊对?玉雯的态度了,而她也因为自己老妈的态度。再跟?玉雯说话时尊称了她一声阿姨。 “俞朵呀,其实呢阿姨这个人一直没有坏心眼,当初跟你爸爸在一起时虽然对你管教严了一点,可都是为了你好。”?玉雯假惺惺的解释。 “这些都过去了。”郑珊似乎不太想再谈过去的事情,她主动问?玉雯,“这是你女儿吧,今年几岁了?” 郑珊跟俞怀安虽然在离婚之前就知道?玉雯的存在,但是她并不关心?玉雯的事,所以也不知道沈梦嘉多大,甚至她都不知道沈梦嘉的名字叫什么。 玉雯像老朋友似的回答道,“我们家梦嘉今年都二十七了。” 俞朵在喝茶,听?玉雯这么说马上回了一句,“应该是二十八吧!” 沈梦嘉大她五岁,这个俞朵是知道的,再说现在又是一年的春上,俞朵过了七月就二十四岁了,沈梦嘉还二十七岁,这是越活越小呀! “还没到二十八,那是虚岁。”?玉雯解释。 俞朵又低下头喝茶但是心里却忍不住想,?玉雯今天的态度真是出奇的好,她这样反驳她,她还笑眯眯的回答,要是放到以前,恐怕早翻白眼让她闭嘴了。 俞朵偷偷看了沈梦嘉一眼,她也在笑,但笑的没有她mama?玉雯灿烂,有一点气乎乎的样子。 但是她并没有发脾气,这个态度也是奇怪? 俞朵想不通?玉雯跟沈梦嘉为什么会这么好脾气,因为这太不像她们这对母女作风,难道…… 难道是有事求她,可是她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共同的利益,能有什么事情求到她? 俞朵心里犯着嘀咕。桌上郑珊还在跟?玉雯聊天。 “梦嘉mama,不知道你们家梦嘉结婚了没有!” 玉雯马上回答,“还没有呢,现在的孩子真是让人cao心,非说要先有事业再考虑家庭。” “是呀!”郑珊附和道,“我们家俞朵也是这样,有那么好的人追求她,她硬是不答应……” “妈,您在说什么呢,谁追求我了?”俞朵推了推郑珊,自己的老妈不知道?玉雯是什么人,她可知道呀,要是说错了话被她听了去,也不知道她会编排出什么情节来。 而且,俞朵听郑珊话里的意思,她说的那个追求者绝对不是安淳(夜栾),恐怕她说的还是卓元。 这不是拉她下水吗?人家卓元都发微博申明了,她还说别人追求她,她又没有毛病? 郑珊却不理会,继续说道,“我又没有说错,那个孩子就是喜欢你,而你呢鬼迷了心窍。” 玉雯见这两母女开始吵,马上关切地问,“你们说的是谁呀,我认不认识?” “阿姨你不认识的,我在国外认识的一个朋友。”俞朵怕郑珊说出卓元的名字,连忙自爆道,“是之前投资让我拍戏的人。” “哦,我知道了。”沈梦嘉有些得意,“就是那个开酒庄的安淳先生,我想他恐怕不简单吧。” 沈梦嘉说的这里目光如炬地盯着俞朵,“俞朵。你不觉得他跟你的前男友很像吗?” “什么前男友?”郑珊问。 沈梦嘉睁大双眼,“郑阿姨,你还不知道呀,俞朵之前在江城的时候跟我们江城最有钱的男人夜少交往过,这事很多人都知道!” 俞朵恨不得上去撕了沈梦嘉的这张臭嘴,现在她也明白为什么?玉雯会突然喊她们来吃饭,吃饭只是幌子,她是想掀她的老底。 恐怕是她们看不惯公司把她包装成一个从未恋爱的样子,所以才搞今天这一出。 果然是?氏母女,真是深藏不露呀! 俞朵在这边恨恨地想,那边郑珊就过来发问了,她问俞朵,“你不是说跟夜栾只是认识吗?” “是呀,我们是认识,交往这种事是沈梦嘉说的,不过我之前确实喜欢过他,要不然我怎么会拒绝秦胧先生的追求呢,是不是?沈梦嘉!” 沈梦嘉不说话了,阴着笑端起茶杯喝茶。 沈梦嘉不说,俞朵可有话说,她继续问沈梦嘉,“沈梦嘉。你今天说这些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那个安淳先生是夜栾不成?” 沈梦嘉依然在笑,?认了俞朵的问题。 俞朵哈哈大笑,“沈梦嘉,亏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你都瞎猜些什么玩意,人家安淳先生只是夜栾的表哥而已,长得像可并不是,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说,万一我不喜欢听告诉了他,他要来找你?烦你可怨不了我。” 俞朵这么一说,沈梦嘉马上解释,“谁瞎猜了,我刚才不就是说他们长得像嘛,又没有说他们是一个人。” “不管像不像,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地说什么我的前男友夜栾,夜栾这个人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如此好心地提醒,只会让我觉得你想搞事情。”俞朵的言辞越说越严肃。 玉雯马上出来打圆场,“唉哟。俞朵!你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前几天看了新闻有些好奇,今天刚好碰到就问一问,没想到你不喜欢听,那我们以后就不说这些了。” 这时,服务人员将菜端上了桌,?玉雯连忙招呼俞朵跟俞朵mama吃饭,席间,她一口一个俞朵mama,叫得很是好听。 郑珊却一直没说话。 回到家,郑珊坐在沙发上。让俞朵过来跟她一起坐。 俞朵刚一坐下,郑珊就开口了,“朵朵,我再三声明,我是不会同意你跟那个叫安淳的男人在一起的,你还是拒绝他的追求吧!” “为什么?”俞朵是真的想听听自己母亲的想法,如果只是害怕以前的事情暴露,那她这个mama未免也自私了。 刚才,俞朵在餐厅里不惜跟沈梦嘉拉下脸,说的那些话无非是想让自己的母亲少点自责。 可是,母亲一回来就让她不要接受安淳。母亲如此阻绕有没有想过她是不是喜欢安淳! 俞朵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有些失望。 “没有为什么?”郑珊说道,“我就是不喜欢你嫁给一个外国人,再说沈梦嘉也说了,你以前跟那个叫夜栾的男人不清不楚,现在又跟这个安淳两个好,他们还是亲戚……” “亲戚又怎么啦?”俞朵反驳,“夜栾已经不存在了,就算我之前跟他有过什么,也不能成为我拒绝安淳的借口,再说我觉得安淳先生这个人不错,我喜欢他!” “你!”郑珊气得直哆嗦,“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这不是听话不听话的问题,是您的话没有道理,妈,如果你是为了我好就请尊重我的选择,就像我曾经尊重您的选择一样!” “你,你是在怪我把你丢下一去十年不管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不用说了,mama知道错了,mama再也不管你了!”郑珊说完捂着脸冲进了卧室。 俞朵连忙追过去,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妈,郑珊就关上了房门,接着卧室里就传来一阵哭声。 俞朵是彻底无语了。 郑珊这一哭就是一夜,第二天她也不起来吃饭,俞朵把饭送到她床前,她就闭着眼当没看见。 喊她,她也不应。 这下俞朵就没撤了,她只好投降。 “妈,我也没说要接受安淳先生的追求,我只是觉得他这个人不错,再说是他喜欢我,非要追我,我也没有办法。”俞朵劝郑珊。“妈,您看我这个演艺事业现在刚刚有一点起色,也不能得罪像他这样的人是不是?” 郑珊听俞朵这么说,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这个安淳不追求你,你就会死心?” 俞朵笑了,“唉哟,瞧您说的,人家都不追我了,我还死赖着别人不放呀,人要脸树要皮,我可是以后要当大明星的人,不能有这种?历史。” “你知道就好!”郑珊拉过俞朵的手劝解道,“朵朵,这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就不要跟这些人纠缠不清,我们安稳点过日子,好不好。” 俞朵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笑了笑。 郑珊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再明白不过了。 安淳的到来,会让她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 关于夜栾,关于叶亦木,关于叶氏夫妇的死! 这是母亲郑珊心中的刺! 第109章:某个地方难受的要命 两天的休假结束后,俞朵回到了公司,公司跟她开了一个会,把近期的工作定了下来。 俞朵看了看自己排的满满的行程,想到接下来的半年,她恐怕没有时间跟夜栾相聚,也就没有把自己mama不希望他们在一起的事告诉夜栾。 她不说,但并不表示夜栾不会问,就在俞朵出发去参加一个地方电视台的节目时,夜栾早她一天就入住到了俞朵将下榻的酒店。 俞朵刚放好行李,夜栾就过来敲了门。 “你怎么过来了?”俞朵看着门外的夜栾十分吃惊,来这边工作的事她并没有告诉他。 “我来逮你,听说你休了两天的假,为什么不去我哪儿,也不跟我打电话?” “我在家陪mama。”俞朵把夜栾拉进来,一边关门一边解释道,“再说你不是在忙酒庄代理的事情吗,我怕打忧到你?” “这么听话?”夜栾上前搂住她,用一贯吃不腻的爱溺去嗅她的脖颈,然后凑机偷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