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左言向上顶顶,顺带伸了个懒腰:“前男友?刺激吗?” 摸着rutou上半干的jingye,司寂晃了晃神:“挺好玩的。他恶心我那么久,我就不能恶心恶心他?” “要恶心他分手的时候就该还回去。”反身压住司寂,左言弯起嘴角教育他,“除非他是来找你复合的,不然这种马后炮根本没有用。” 司寂不以为然:“复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 其实他已经还击了。坐上沈洛深的车去到有左言在的宾馆,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放纵。 膝盖顶开司寂微曲的腿,左言看看时间:“七点,干完你再去?” “干吧,你不是还没射么。”夹了夹屁股,司寂微眯着眼,够头想要吻他。左言只让他贴了一瞬,便直起身,拔出yinjing,用guitou在肛口的皱褶边来回剐蹭。司寂喘息着看他,不自觉地收缩肛门,yin水顺着xue口往外渗。“放松。”抱住他腿弯,湿润的guitou重新顶进rouxue,左言深深浅浅地cao起来。司寂发出哽咽的喉音,双手不知往哪儿放,只胡乱扯着床单。左言俯下身,将他双腿压在胸前,干得更深。他也发出低声的喘,似乎cao得很爽。嗯嗯啊啊地叫着,司寂心里却还在想,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多亲一会儿。 左言喉结上的汗随着腰身的律动性感地颤。司寂摸索到股缝中间,触碰着在他身体里进出的yinjing,任它在指尖滑动。 “快点……”他扭着臀,目光迷离,“好痒……嗯……” “只是痒吗?”左言重重向前一顶,身下的rouxue被干得噗滋噗滋出水。司寂的唇被自己咬得快要滴血:“还胀,好胀……” 左言加快速度,额上的汗滴到司寂嘴角边。司寂使劲抱住他,全身绷得死紧。几分钟后,左言长出口气,从他身体里滑出,射到了他的小腿上。 司寂哑着嗓子笑:“干嘛不射里头?” 用抽纸擦着guitou和柱身,左言没有抬头:“你赶紧洗洗,不是还要去见人么。” 真棒。完全在意料之中。活动着发麻的腿,司寂跪坐在床上,抿着嘴看他:“你不去呀?司老师可是点名要跟你谈话。” 左言拿过衣服往身上套:“我去不合适,我怕他打断我的腿。” “为什么,不至于啊。”怕左言再说什么,司寂扯住他t恤下摆把他捞过来:“帮人帮到底,和我一起去见谢荣吧。” 左言套好最后一只袖子,下床:“怎么见?” 司寂乐了:“怎么都行。我相信你随机应变的能力。” 买了两笼汤包在车里吃完,两人才开车往一中边上一个街心公园驶去。买包子时因为腿软,是左言去排的队。司寂靠在座椅上看他站在人群中央,看大早上就耀眼无比的阳光泼洒在他脸上。他低头看着手机,打了两个电话,似乎毫不在意队伍有多长。 很多时候司寂都能感觉自己是被喜欢着的。不能言说的喜欢,似乎一讲出口,就会消解掉他们之间的某种平衡。所以就要这样拖着拽着扯着,来等,等一个契机。而司寂最怕就是那种契机从来就不存在在他和左言的世界里。 或者还没等到左言就说要放弃。 街心公园还有不少正在锻炼的市民。绕过稀稀落落的陌生人,他们一前一后来到东边出口。那里有两张长椅,谢荣握着手机,就坐在上头。 远远地,司寂站住,回头找左言。左言就停在几步外一棵老槐树下,撞到他目光时点点头,不说话,也不向前。又走到他身边,司寂拉住他的右手,扣住,拖着他往谢荣那边走。左言想要挣开,司寂闷声说:“装一装,几分钟就好。” 左言怔怔看着他发红的眼,半晌才笑:“行。” “越恩爱越好。反正你演技也不错。” 身上还是酸。踩着灰色的影子数了不到十步,谢荣就看见了他。谢荣身边放着从前出差常用的行李箱,背对着太阳云朵和小山坡,表情复杂难辨。 司寂却没什么波澜。该听的他都听过了,当时没说出口的也没必要再拿出来。他都快忘了那些曾经想说什么时候的心情。秋城很好,这里没有任何能让司寂想起谢荣的东西。他曾经一样一样把他最爱的东西说给谢荣听,但他知道对方并没有听进去。谢荣对他的过往,除了那段情史,别的全都没有兴趣。 司寂用空着的那只手冲他挥了挥,笑得灿烂:“第一次来这里吧,感觉怎么样?” 谢荣早就站了起来,用一种欲言又止的姿态。沉默几秒,左言揽过司寂的肩,亲昵地啄啄他的唇:“他好像有话要说,我去旁边等你?” 司寂颤了颤,好笑又惊讶地偏头。左言半抱住他,凑到他耳边:“没关系,说吧,一切有我。” 说着,他后退两步点了支烟,淡笑着看向一边。不远不近,正好是随时可以碰到司寂的距离。 如果不是情形不对,司寂真想放声大笑一场。 第54章 他的心思完全被左言勾走,几乎忘了谢荣还站在眼前。 直到谢荣又向他走来一步。 司寂呵呵,双手插兜歪头看他:“说吧,有什么事?”望望边上一丛油绿的灌木,又继续:“抓紧时间。秋城景点可多了,回头你还能去逛逛。” 谢荣看着左言:“他是谁?” “我男朋友啊。”司寂温柔地看左言一眼;而左言被点到名,也回给他一个宠溺的笑,“刚刚电话里你不都听见了么。” 谢荣又上前一步:“才两个多月。” “两个多月怎么了,两个多月我就不能遇到真爱了?”司寂控制着情绪,他也不想表现得急躁。即使他还是会下意识地观察谢荣,不需要思考就发现他瘦了些,晒黑了,穿衣风格还和从前一样挑不出错。 “我以为你会等我。”谢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中都是失望,“分手是我提的,但你也答应得太干脆。” 司寂要听傻了:“然后?” 谢荣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我会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绕了半天才清楚他的意思,司寂被这神逻辑给弄懵了。他哈哈笑着,没什么酸楚,更多是愠怒:“那我应该怎么样,在你提分手的时候求你不要,挽留你,这就代表我爱你?” “那你为什么不争取?” “你他妈有毛病吧?!” 简直没法讲道理,司寂脸都给气红了。他身边神经病不少,沈洛深最甚,可在无耻度上谁也比不上谢荣。什么都要占着理,什么都是对方的错,彻头彻尾,自私到底。 司寂把裤兜翻出来,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左言见状点了支烟放到他嘴边。司寂张口含住,嫌弃道:“第一口也不留给我。” 左言摸摸他的后脑勺,手扶在他后颈的小窝上,没放开。 谢荣的目光仍旧定在司寂身上:“小司,你对我还有感情吗?” 司寂冲边上吐出一口烟,皱眉:“我都有男朋友了,你还问个屁。赶紧说,来干嘛的,我很忙。” “没什么重要的。”谢荣又恢复成司寂熟悉的倨傲的神态:“本来是想找你陪我过生日,现在看来也必要了。” “知道就好。”司寂晃晃脑袋蹭左言的手,目光往后瞟,“帮我摁摁,折腾一晚上我累死了。” 左园长听话地腾出另一只手,开始给他揉肩,指节有力,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司寂舒服得哼出来,懒懒望着谢荣:“所以这是说完了吗?” “不,才开始。”谢荣抓紧行李箱,又露出那种奇怪的笑,仿佛他已经获得了某种胜利:“我昨天到的秋城,在酒店住了一夜,给你打电话你肯定不会见我,就一大早来伯父学校,找到了他。” “不错,难为还记得我爸教书的学校。” “我后悔了,想试试能不能和你重新开始。”咬出“后悔”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很轻,似乎说出来对他是种侮辱,“但现在 ,我很庆幸,你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 左言的手顿住,同司寂一起看向他。 “……一样那么贱。”谢荣自嘲地笑笑,“才和我分手多久,就找到这么一个。有钱还是有势?你以前老跟我说想家,就是因为家里有你牵肠挂肚的人?” 说完,他又看向左言,用同情的语气继续道:“司寂和我在一起四年,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从他那么干脆就同意分手也能看出来,他根本对我没有多少爱。你小心,他转眼就跟了你,说不定哪天就会为了另一个人把你给甩了。感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太儿戏了。” 司寂心跳得很快,面无表情,像看陌生人一样望着谢荣。从大学相识到现在快五个年头了,谢荣身上哪里有道几毫米的疤痕,脸上哪里会在冬天干燥时起皮,他比谢荣本人还清楚。他知道谢荣所有的一切,握笔的姿势,吃饭的模样,烦恼时会揉纸团,开心时再不表现出来自己也能一眼看穿。可这些算什么,什么都不算。 忽然吹来一阵风。司寂觉得有些冷,抱住了胳膊,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左言从身后抱住他,说:“等他讲完。” 司寂点点头,连应声都没力气。 看着他们的姿势,谢荣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司寂的身体:“想想你在家脱光衣服勾引我的样子,真是恶心。”又看向垂眼的左言,“他cao起来很sao吧?会一边说我爱你一边盯着你的眼睛吧?听听就算,可千万别信。” 司寂咬住下嘴唇,猛地挣开左言,挥着拳头就要往谢荣脸上招呼,可突然被捉住了手。左言紧紧握住他手腕,把他带到一边,吻着他的额头。司寂笑了,一直憋着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往下掉。左言提着谢荣的后衣领把他摁到树上,一脚踹上他的腰侧。谢荣吃痛地跪了下去,回头时又被一拳揍在脸上。左言拎住他的衬衫口,继续揍。谢荣被迫昂着头,血从鼻子和嘴角汩汩向外冒,毫无还手之力。 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司寂呆呆看着左言紧绷的脸和手臂上凸起的肌rou,好半天才走过去,却不敢碰他:“……别打了。万一在秋城住院怎么办。” 左言把谢荣扔到地上,说得轻描淡写:“就算他死了,我也有无数种办法让他的尸体滚。” 司寂被逗笑了,勾住左言的脖子亲上去,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我好爱你,爱死了。” “我死了你怎么办,别乱讲。” 左言任他吻了几秒,便在衣襟上擦擦手上的血,蹲下,和半跪着的谢荣平视:“一个字,滚。能听懂么?” 不等谢荣回答,他便回身拿过行李箱扔过来,抓住司寂的手往后门走。司寂身上轻飘飘的,一直在笑,简直不能自已。左言捏着他的脸,勾唇问道:“……笑什么,我演技很差吗?” “不,挺好的呀。” 只是,如果谢荣战斗力再强一点就更好了。哪怕说的话再恶毒,能让左言多抱着自己一会儿,也好啊。 第55章 找家男装店换了身新装,左言刚出店门就把装脏衣服的纸袋塞进了垃圾桶。司寂嘀咕了一句“真浪费”,嘴角翘得老高。闻言左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小票在他面前晃晃:“再说就让你给我报销。” 司寂说行啊,作势要掏钱,左言推他一把:“别烦人,赶紧走。” 快九点,两人来到一中,毫无诚意地沟通几句后看门老大爷不让进。司寂乐滋滋地给老司打电话:“爸,进不来啊,我们先撤了。” 老司说别慌,我马上就到大门口了。 见到左言时老司都没拿正眼看他。司寂抓住铁栅栏苦着脸,一副急于逃命却不敢的模样。老司说你别丢人现眼了,cao场上还有我学生呢,便带着两人来到学校边上一家奶茶店。点了一杯酸梅汤和两份双皮奶,左言端着杯子倚在柜台边,看爷俩儿一口一口吃着奶皮。 司寂说爸,你要不要再加点红豆和葡萄干啊,好像挺好吃的哎。老司国字脸一抽一抽地:“嬉皮笑脸!说,见到谢荣没?” “见到啦,把他打发走了。”司寂拿勺子在嫩嫩的奶皮上戳出一个个窟窿,“早知道不告诉他您在这里教书了,叫他装逼。” “怎么打发的?” “我跟他详细分析了我们俩的星座——” “别放屁。” “我没放屁啊。”司寂委屈。 两人的互动挺好玩,左言边看边笑出了声。老司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咬牙说小左你过来。左言应了声,和司寂坐到一起。老司瞪他:“说说吧,你俩怎么回事。” “爸……” “闭嘴。” 太攻了。司寂拿大腿碰碰左言,表示我已无能为力。左言端着玻璃杯,不经思考就开始道歉:“对不起,让您见笑了。” 老司嗯了一声,等下文。 “谢荣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和小司正在一起。他说不想再跟谢荣有牵扯,就让我和他一起演戏。您听到的都是我们装出来的,可能逼真了点,您别在意。” 第一次见面司寂就知道左言有这本事。说话时直视对方的眼睛,真诚无比,任谁都看不出他有丝毫心虚。可老司也是老江湖,转向司寂,他问:“他说的是真的?” 司寂哈哈哈哈地笑:“当然是真的,昨晚上我们和老左的朋友通宵斗地主来着。”完了还模仿电脑声说:“‘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左言和老司同时摸起了额头,神同步。老司打量着司寂。小孩儿眼睛鼻子还红着,白皙的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老司信吗,当然不信,可司寂眼里的闪躲和祈求让他突然就心软了。瞟瞟左言的手,他问:“小左,你手怎么那么红,砸墙了?” 司寂噗嗤笑了。摩挲着右手的骨节,左言摇头:“不是。遇到个不识相的揍了几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