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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里和惠妃明着不对付的就是楚时瑜的姨母,丽妃了。可是楚时瑜又不许他和齐家人有联系,这条路也行不通。 苏桉楠有些头痛。 有时候,你的对手是不会给你时间找到破局方法。 惠妃在她离开后,越想越觉得恼怒,自己居然被一个没权没势的孤女给威胁了,不管是对苏桉楠手上的方子垂涎,还是对自己被下了面子不爽,她都不可能轻易放过苏桉楠了。 隔了两晚,惠妃听说苏桉楠好像在打丽妃的主意,这一下子惠妃就给被刺激到了,连夜将苏桉楠给扣到了天畅宫。 依着惠妃的手段,暗地里动一个不受重视的质女简直易如反掌。 苏桉楠嘴里塞了布条,被五花大绑扔在大厅,惠妃从内室缓步走出来,瞧着苏桉楠一脸愤怒的表情,勾唇笑了:“苏桉楠,本宫向来都是睚眦必报。” 布条拿掉了,苏桉楠呸呸两声,不愿意回话。 惠妃拨弄两下指甲,头也没抬,道:“把方子交出来,本宫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苏桉楠翻了个白眼,并不接招:“我不知道惠妃娘娘在说什么。” 惠妃:“陈嬷嬷,苏桉楠大逆不道,口出狂言,给本宫掌嘴。” 陈嬷嬷是惠妃跟前第一人,小丫鬟伸手抬起苏桉楠的头,陈嬷嬷上前道了句:“桉楠公主,老奴得罪了。” 下手实实打实地重,苏桉楠的左脸上印着五个指痕,没一会儿,就肿了起来,看着十分吓人。 苏桉楠被绑在身后的手紧紧交握,咬着牙不肯认输。 “继续打。” 右脸也被甩了一耳光,她只觉得耳边充满了嗡鸣声,脸上火辣辣地痛。 陈嬷嬷还欲继续,外头唱报:“皇上驾到。” 惠妃看着倒在地上的苏桉楠,眼里慌乱一闪而过,欲让人将她藏起来,还未开口吩咐,皇帝已经走了进来。 “嫔妾见过皇上。”惠妃行礼的动作还有些抖,屋子里的丫鬟跪了一地,个个神色惶恐,唯有躺在地上的苏桉楠觉得松了一口气。 皇帝一眼就看到了大厅中央被绑着的苏桉楠,脸上明显被打的痕迹过于骇人,皇帝十分不悦:“惠妃,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不知从何处弄了些不明来路的东西给时熙,嫔妾总觉得内心难安,召她过来询问情况,她却始终不肯开口,”她声音刻意柔软下来,恶毒地瞪了苏桉楠一眼,“嫔妾也是担心时熙,一时间失了分寸,请皇上责罚。” 皇帝沉声道:“召人询问需要绑起来?” 苏炀站在皇帝身边,眼里满是焦急,恨不得立刻将苏桉楠扶起来带走。 惠妃后颈发了冷汗,身体也控制不住在抖。 “惠妃,你如今是越发不知所谓了!”皇帝看到苏桉楠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担心还有其他伤处,开口语气更重,“今日若不是朕及时赶过来,你还想如何?” 惠妃当即就跪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皇帝,委屈道:“臣妾只是想要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皇上,你要给臣妾作主啊,她故意将致敏的药物送给时熙和嫔妾,让嫔妾差点破相。” 苏桉楠气笑了,这惠妃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苏桉楠,你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皇帝让人将苏桉楠扶了起来。 苏桉楠忍着嘴角的痛开口:“回皇上,桉楠原本只是折腾出来在自己用的,三公主向我讨要了一些,前几日三公主突然找我,说惠妃娘娘对这个感兴趣,从我这里又拿了些。今日惠妃娘娘就突然将我绑来了,让我将方子给她,不然就要叫我好看。” 皇帝动了怒:“德顺,去将三公主请过来。” 楚时熙很快就被带了过来,她看见苏桉楠这副狼狈样子十分吃惊,发现惠妃不停朝自己使眼色,有些莫名其妙:“见过父皇母妃。” “时熙,朕问你,苏桉楠给你用的东西可是有毒的?” 楚时熙:“没有啊,就和平常用的膏子差不多啊。” 她话音刚落,惠妃瞬间就变了脸色,颇为恼恨的看了自己女儿一眼。 当真是不争气。 皇帝的脸色骤然难看起来,沉声:“苏炀,你先带着苏桉楠回去上药,此事朕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谢皇上。”苏炀跪下行了大礼,牵着苏桉楠的手离开。 楚时熙明显有些话想和苏桉楠说,但是见她这副样子又忍了回去。 苏桉楠的房间还被人翻找过,已经乱成一团,只好先去了苏炀房里上药。 “哥哥怎么会想到去请皇上过来?”苏炀给她上药时,她没忍住问了出来。 “听到你房间里的动静,刚想出去看看,屋里突然射进来一封信,上头写着让我去天启宫找皇上,去天畅宫给你解围。” 苏桉楠稍微想了想,就知道是谁了,只是不知道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莫非……派了人监视她? 第10章 他有病病【已修】 孤自然尊贵无比…… 苏桉楠的房间乱成一团,时间已经很晚了,最后只是草草整理好床铺,能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其他的只能等明日再收拾。 第二日,苏桉楠脸上变得青青紫紫,很是吓人,她央着苏炀替她请假。 苏炀刚走,苏桉楠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仿佛一直守在外面,就等着苏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