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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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五天就五天!只要你能找到!” ☆、353、深藏不露的白倚竹 听到白司颜一口答应了下来,众人的脸色瞬间黑到了极点,然而白倚竹的脸上却还是一派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表情,仿佛五天的福利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 见他如此,众人看着他的视线愈发地犀利了起来,相比起东倾夜早上耀武扬威的炫耀,不知为何,他们却觉得白倚竹这样不动声色的挑衅,更让人觉得咬牙切齿,想要狠狠地反击或是打压一番,都无从下手,只能兀自心如刀割地羡慕嫉妒恨! 虽然没有露出什么兴高采烈的表情,高兴得一跃三尺高,但白倚竹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抬眸将众人脸上的表情都扫视了一遍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微扬嘴角,开了口。 “让我坐到外面,我给你们指路。” “哦!好!”忙不迭地答应了一声,白司颜立刻挥手指向北辰元烈,下令道,“烈哥,过来帮个忙,把他抬出去!” “不要!”北辰元烈才被气得内伤,哪能那么好脾气地跑过来帮忙,几乎是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了他,“让他自己滚出去好了!虽然被裹成这样是没法走路,但滚个几圈应该算不上什么难事儿,他不是很有能耐吗?这点小事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哪用得着别人插手?” 话音落下,不等白司颜开口,东倾夜就立刻热情似火地迎了上来,转手就把北辰元烈给坑了,为了争宠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便是连节cao都抛得一干二净,也是很拼的! “他不来我来!但是我有个条件……” 然而,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白倚竹漠然打断,全然不给他任何揩油占便宜的机会! “阿言,你抱我出去吧,别让他们碰我。” “啊?” 白司颜闻言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要是东倾夜说这话,她倒不会觉得吃惊,而且绝对是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拍飞他,但是这句话从白倚竹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觉得十分的诡异! 见她没答应,白倚竹跟着又加了一句,口吻还是淡淡的口吻,语气还是自然而然的语气,并不显得刻意,可是听在众人耳里,却像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利剑,直刺心口—— “怎么?不愿意吗?昨天你把我从水池里光着身子抱出来的时候,不是很轻松吗?” 闻得此言,众人几乎瞬间就脑补出了那样一个香艳至极的场景,刹那间……想到如此色气满满的画面,大伙儿也是醉得不要不要的! 听得白倚竹张口胡说八道,又见其他人的脸上露出了十分微妙的表情,白司颜默了默,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到底没忍住,开口反驳着解释了一句。 “胡说什么,我哪有把你光着身子从水里抱出来?!别瞎编乱造好吗?!” 然而……不管她怎么解释,却是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只当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是解释,就越是掩饰! 边上,白倚竹不动声色地步步紧逼。 “时间不早了,要是再不去,只怕李府的主人都歇息了。” 不得已,顶着莫大的压力,在众目睽睽之下,白司颜一闭眼,一咬牙,俯身抱起了白倚竹,尔后“嗖”的一下,飞快地蹿了出去,像是在逃离什么危险之至的火灾现场! 着火了着火了,再这么下去,后院真的要着火了好吗?! 拉下帘子,迅速隔开了众人杀气腾腾的视线,白司颜这才惊心动魄地吐了一口气,继而扶着白倚竹坐在了车厢前,劈头就骂了他一句。 “你在搞什么?活腻了吗?!就你现在这样,要是惹恼了他们,我看你怎么应付!” 白倚竹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抬眸看着白司颜,眉眼含笑,一脸信任她的表情。 “有你在,不担心。” 白司颜觉得自己也是犯贱,前一秒还恼白倚竹惹是生非,可是后一秒听到他这样说,霎时间就全消气儿了,当然……见到他那样的笑,就是想要发火,也发不出来。 摆摆手,见不得白倚竹得寸进尺,白司颜立刻转移了话题。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快指路吧!我可不想大半夜地还在街上逛……” 白倚竹自然知道分寸,见差不多到了火候,就没再继续扯幺蛾子,转而对着驾马的车夫淡然开口。 “左转,右转,直走,第二个路口右转,直走,第三个路口左转……” 见他眼皮子也不眨一下地说着,白司颜不由蹙起眉头,看了眼前方错综复杂的巷道,又回头看了眼一脸平静的白倚竹,总觉得他这是在随口胡诌,要不然……他如果真的没有来过这里,怎么会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如此轻车熟路,仿佛闭上眼睛也能走到家门口? 转了好几道弯儿,见走的地方越来越偏僻,白司颜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喂?你真的知道李府在哪里?不会是在诓我的吧?这边我刚才来过了,再走下去就是很偏僻的散户了,李府堂堂一个大家族,怎么说也是宅第堂皇,就算没有住在最繁华的衷心地段,也不可能会住在这种偏远的角落里吧?” 然而,白倚竹却是不为所动,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谁知道呢?也许人家就是喜欢亲近。” “好吧。” 撇了撇嘴角,白司颜也是无言以对。 大概真的像白倚竹所说的那样也说不定,毕竟他们刚才几乎把所有看起来还像个样子的府邸大门都敲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他们想要找的那个李府,现在就指望着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地在这种略显荒芜的地方找到李府的所在了。 琢磨了片刻,虽然看着马车越走越偏,几乎已经赶到了杂草丛生的地段,白司颜心下狐疑深深,可见着白倚竹一脸淡然的表情,似乎非常笃定目的地就在前方,便也没有开口阻止什么。 差不多又转了三四个弯儿,直至前方无路可走,马车停在了一件较为破败的茅草屋前,白倚竹才轻启薄唇,吐出了两个字。 “到了。” 闻言,白司颜抬头看了眼前的屋子一眼,又环顾四周,只听得虫声此起彼伏,荒凉得毫无人气,甚至还有些阴森。 掀开帘子,众人听到白倚竹的话,跟着从车厢里走了出来,一抬头,却是齐齐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传说中名震天下的秦川李府,会坐落在这样荒芜的地方。 待反应过来,北辰元烈第一个开口,言语之间颇有些气急败坏。 “靠?!这是什么鬼地方?!李府会在这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就不知道,别不懂装懂,打肿脸充胖子,真当我们都是白痴吗?!会相信你的鬼话?!” 对此,白司颜依旧不以为意,只转头看了白司颜一眼,提醒道。 “坐稳了。” 下一秒,几乎是毫无预兆的,整辆马车忽然就直勾勾地往下坠,陷进了地底下! “啊!” 一惊之下,白司颜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也不知道下落了多少米,一直等到抬头看不清楚头顶的月色,马车才堪堪停了下来。 “哗!” 刹那间,整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甬道中,突然亮起了两长排的灯火,白司颜这才看清楚下面的构造,却是一个宽绰的密室,笔直地通向一扇石门。 “啧……还真是在这里……”咂了咂嘴巴,北辰元烈忍不住感叹了一声,虽然不是第一次掉进机关暗道里,但是掉下这么深的地方,却是头一回,“但是话又说回来,用得着藏得这么隐秘吗?难道李府的人都是住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生活的?那岂不是像打地洞的老鼠一样?多不舒服啊!” “当然不是,”白倚竹盈盈一笑,脸色的表情忽而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李府的财力是你没有办法想象的,等下你就知道……他们住的地方,有多妙不可言了。” 闻言,百里月修不由微挑眉梢,像是知道了些什么。 “听你这么说,好像来过这里一样?是吗?” “不错,”走到了这里,能骗的都已经骗到手了,白倚竹自然没有必要再卖关子,便坦然承认了下来,“我不仅来过这里,更确切地说,我是在这里长大的。” 一听这话,白司颜顿时变了脸色。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倚竹抬眸,笑着强调了一遍。 “你别忘了,我虽然不姓李,但我姓白。” 不等话音落下,独孤凤凛便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了然于色的表情。 “秦川李府,汉阳白家……我一直好奇你是什么来历,原来是白家的人。” 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白司颜立刻抬起手肘,捅了一下独孤凤凛,问道。 “什么秦川李府汉阳白家?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正说着,就听到甬道那头的石门缓缓打了开,随后从里面走出了一名绿衣女子,身后跟着两名小厮……见状,独孤凤凛并不急于解释,只抬眸看向白司颜的身后,冷然轻哂了一声。 “等他们走过来,你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354、西冥兰诺出击了! 听到声音,白司颜跟着回过了头,因为距离有些远,再加上通道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一下子却是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依稀能瞧见是个年轻的女子,但是气质十分的稳重,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韵。 见到她,白司颜几乎第一时间就相信了白倚竹的话。 没错,那个女人,绝对就是李府的人! 因为只有出身于名门望族的女子,才会有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从容,这种潜移默化的熏陶之下才会有的气度,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模仿或者是比拟的。 待那女子走近跟前,白司颜凝眸打量了她两眼,发觉看着有些面熟,只是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是在哪儿见过,不等她回过神,便见女子抬眸扫了一圈,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掠过,最后……停留在了白倚竹的身上,像是没有想到白倚竹会被裹成一个大白粽子,绿衣女子秀气的眉心不由轻轻蹙了起来,开口道。 “竹儿,真的是你吗?” 白倚竹闻言不由苦笑,应声道。 “姑姑,难道连你都认不出侄儿了吗?” 一听这话,白司颜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意外的表情! “什么?!姑姑?!亲生的姑姑?!你们两个……是亲戚?!还是关系这么近的亲戚?!” 陡然被白司颜冷不丁炸开来的高分贝嗓门吓到,绿衣女子不由往后退开了半路,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白司颜一眼,面上微微露出了几分不悦,问道。 “你是何人?” 见她受了惊吓,白司颜立刻压低了声音,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司颜,尔后弯着眉眼朝着绿衣女子赔笑了两声。 “啊……刚才吓到你了吗?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故意要喊这么大声的!都怪这个该死的家伙,深藏不露地瞒了我这么久,到现在才肯坦白说实话……等等!” 说着,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白司颜顿而又变了脸色,随即当着那绿衣女子的面,劈手就抓起了白司颜胸前的纱布,将其一把拎了起来,逼至眼前! “这么说来……你根本早就知道李府在哪里了是不是?!靠!那你还不早说,看着我们像傻子一样把整个秦川都翻了个遍,有意思吗?!” 见到这样的情形,绿衣女子不免又是一惊,从来没想过白倚竹会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更没想到有人会对他大吼大叫,当下就愣了神,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着伸手要去劝阻白司颜。 “这位公子,竹儿若是有什么开罪了你的地方,本夫人先代他向你赔不是……可如今他有伤在身,还望你能手下留情,勿要弄疼了他。” 绿衣女子虽然面露焦虑之色,说话的速度也很急切,但声音却是软软,听在耳里十分温柔,一时之间倒让白司颜生出了几分尴尬的情绪,不由自主地就放轻了手里的力道,将白倚竹轻轻地推了回去。 白倚竹倒是面色如常,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如果先前不是你把我弄成了这幅模样,叫他们白白看了笑话,我也不会坐视不理你们蠢笨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