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佬穿书到女尊在线阅读 - 第4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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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发凉的头发钻到他的脖子里,惹得小人儿一阵轻颤,南沚顺势将人压了下去,一脸的认真。

    “除了昀儿,我谁都不会要……”

    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护你安好,是我毕生之事。

    ……

    ——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番外三 杀手也有情(一)

    身为杀手阁的顶级杀手,南沚从未敢奢想过自己的未来,直到遇见那突然出现在生命里的小人儿……

    “此次的任务,刺杀大理寺丞乔仁倾。”

    坐在上首处的红衣女子将一块令牌甩出,站在下首处的黑衣女子顺手一接,转身离去。

    红衣女子怀中衣衫半露的男子不满地嘟着嘴,哼哼唧唧道:“主上也太过宠爱南沚了,您瞧瞧她那幅冷冰冰的模样儿,好像谁欠了她八吊钱似的。”

    红衣女子抬手抚向男子精巧的下巴,嘴唇也随之而上。

    “那孩子自幼便不喜多言,心思却是最纯净的,你与她一个孩子计较作甚?”

    “唔……”

    红衣男子假意逢迎着,实则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来忍受着身上女人的动作,眼神也早已瞟向了门外,看向了那黑衣女子消失的尽头。

    他自是要与她计较,她南沚是个孩子,那他呢?

    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比南沚大不了两岁的男子啊!

    那年初春,杨柳依依,是他第一次见到她。

    为此,他给自己改名为杨柳,只为了纪念与她的初识。

    他一心系在她的身上,她却是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一气之下,他以要嫁给她的师傅为由要挟她去求师傅,允她娶了他。

    奈何南沚根本就不答应,甚至连话都不与他多说一句,直接转身离去。

    杨柳伤心不已,绝望之下主动去服侍了那个足以做他母亲的女人——南沚的师傅,可她依旧无动于衷。

    便是像此刻这般,他赤着身子窝在这老女人的怀里,她都不会抬头瞧他一眼。

    真不愧是杀手阁最顶级的杀手,真不怪这位老阁主那么器重她。

    一个无心无情的女人,怕是最适合做这一行了吧!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敛去眸子里的深情,杨柳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在那个女人身下起起伏伏。

    大理寺丞乔仁倾算得上是一个少有的清廉之人,因为办事严谨,不容私情,得罪了不少朝中的官员。

    只是皇上却是十分器重这位刚正不阿的大理寺丞,只等着老丞相告老还乡,就让这位铁面无私的乔仁倾顶上。

    夜晚的乔府里十分安静,一种黑衣刺客无声地靠了过来,那些个府兵却丝毫都没有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南沚朝身后的众人做出一个等待的手势,她则飞身入了乔府内院。

    在黑夜里沿着小路来到一处亮着烛光的房屋旁,南沚将耳朵贴在墙上,细细听着。

    “公子,歇着吧!”

    小侍的声音很低,好似怕惊扰了那正在看书的人儿似的。

    小公子抬起头来看了看外头,一片漆黑。

    “母亲定是还在书房忙碌,我先去将灶上热着的汤给她送去。”

    说着,小公子便站起了身来。

    “公子,这种事情您交给奴做就是,何需您亲自跑一趟?”

    小侍忙上前扶住那小公子的胳膊,瘦小的身子映在窗户上,显得极为楚楚可怜。

    “母亲日夜cao劳,做儿子的总是要多照顾着些她的身子才是。”

    门外的南沚不由得盯着那身影发起呆来,她自小没有母父,是师傅将她拉扯长大的。

    师傅虽冷酷无情了些,待她却极为真心。

    教她功夫,教她识字,待她如半个女儿般。

    听说,师傅的女儿在很小的时候因生病而离开了,而那个孩子的年岁就与她一般大。

    或许,师傅是真的当她是女儿了吧!

    南沚甚少对人动真情,这世间唯一能打动的她,也不过就是师傅一人。

    可刚刚屋里头那个瘦小的孩子的话却触动了南沚内心的最深处,她只知道自己满手鲜血,杀戮无数,却忘记了,死在她手中的人也是别的孩子的母亲啊!

    正胡思乱想间,门口已走出一个瘦削的青衣男子,那人儿面容白皙,五官精致,给人的感觉好似林中清泉,雅致而又宁静。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叫南沚忘了呼吸,只那一眼,她的心便再不能像过去那般平静了。

    “一见钟情吗?”

    南沚捂着自己的心口处,喃喃自语道。

    她从未动过心,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这个男子却给了她家的归属感,好似屋内的烛光是为了等她儿点,又仿佛他手中提着的食盒里装着的是要给她送去的饭食。

    这便是有了家的感觉吗?

    南沚微微蹙起眉头,这种感觉很好,好到她现在就想将那人儿掳回杀手阁,一辈子都不放他离开。

    鬼使神差般,南沚竟跟着那人儿去了乔府书房。

    书房内的烛光比那小公子的屋子更亮,顺着他打开的门望进去,一个身着深蓝色衣衫的女人正伏在案边细细写着什么,眉头紧锁,显然是在为什么事情发愁。

    “母亲,天晚了,该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