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秦婉柔缓缓停止住了抽泣,慢慢的收住了眼泪。站起身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王庸,满是心疼。忽而,她深处双臂,扶着王庸赤裸的双肩,将他压坐在了沙发上,让他背靠半躺着。 “喂喂,你,你想干什么?”王庸微微一惊。 但是,在她柔弱,却静静的眼神注视之下,王庸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她那没有太多力气的小手,把他压住。随即,她又是在王庸满眼睛都是惊疑不定之下,缓缓地,蹲下了娇躯,她的那长长的眼睫毛,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害怕,不住的颤抖着。 王庸见状,倒吸了一口冷气,颤声说:“婉柔,你,你别乱来啊?” 第一百二十章少女和少妇 秦婉柔那双犹自含着泪水的眸子,微微抬起,静静地看着王庸。似是有些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心疼。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王庸在外面,跟着他所说的那个有钱女人在一起,应该会很快乐,很幸福。 可是,他究竟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怎么会弄得如此的狼狈不堪?身上,身上竟然多了那么多的伤疤。好多看上去,还是致命伤。 那些伤疤,就像一道道尖刺一般,狠狠地刺着她的眼,刺着她的心。让她为之心疼到极致,为之流泪到干涸。 她那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王庸的心,不禁狠狠地一突。心中弥漫起了一股强力的欲望,想要将她搂在怀中,好好地呵护,好好地安慰一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让自己情绪安静了下来。 艰难无比的说:“婉,婉柔。你,你不能那样做的。” 秦婉柔那柔软湿润的眸子里,有些疑惑不解的望着他。 不管他心中,对她是多么的渴望。更不管他是多么强烈的想将她拥入怀中。但是,理智却告诉他。如果两个人再度突破了某些友谊关系,迟早会给她带来伤害。王庸这辈子,已经伤过她太多,太深了。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让她再受到一点点痛苦。 只是,这些话他有没办法解释,只得愣愣地看着她。 秦婉柔半蹲半跪在了沙发下,修长的葱白玉指,微微颤抖的伸向了王庸的胯下。微醺的她,双颊绯红一片,蕴含着些许残泪的眸子里。似又有些娇羞不迭。那副动人的模样,是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的诱惑。 王庸的心,在颤抖不已。想要伸手去阻挡她,但是,本能的需求和对她那强烈的渴望感,却是在他的意志之中,又形成了另外一股力量。两股力量纠结在了一起,让他健壮的身躯。不住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胸膛上下起伏不迭。 他更多的是不敢相信,在自己心目之中,纯洁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女神。竟,竟然会变成了这幅样子?她这副表情和动作,在王庸来看,很容易就能猜想到她要做什么。 难道,是她见到了蔡慕云上次在石凳上,帮自己做了那档子事情后。惹得她春心萌动了起来?不是不是。婉柔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她很纯洁的。她也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在他的脑海之中,即使秦婉柔已经结婚了,已经育有一个女儿了。却依旧是如同烙印一般,镌刻在他内心最深处的纯洁女神的形象。如,如果婉柔自己愿意的,自己是不是随之她的手距离王庸皮带边上,越来越近。王庸纠结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暗道,王庸啊王庸,你真不是个东西。你都伤害婉柔那么狠了。你竟然还想着你是只猪啊,你有欲望,你有需求,不能随便去找个女人吗?何必,还要伤害婉柔?哪怕,那是她主动的,哪怕,那是她愿意的。 你又给不了她什么?你又没办法给她幸福? “啪”得一声,猛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王庸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起来。飞快的探出了手,抓住了她那颤抖的,即将到皮带边缘的纤纤嫩手的皓腕,眼神之中,露出了些愧疚之色,声音沙哑的说:“婉柔,我们,真的不能那样做。我怕,怕会给你再次带来伤害。” 秦婉柔那双动人的眸子,却是微怔,歪着螓首,莫名的看着很激动的王庸。而且,他竟然扇自己耳光,他,他这是怎么了?皓腕,微微一挣扎,似乎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看着她那副很无辜眼神,王庸的情绪,略显激动了起来,低声咆哮着说:“是,我承认。我很喜欢你,我很想抱住你,呵护你,哄哄你。我更承认,我想把你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爱你一番。” 王庸的话,一下子让秦婉柔那双温婉的眸子,瞪得很大。黑白分明间,震惊无比的看着他,忽闪忽闪的。娇躯,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又有些娇羞,又有些惊慌失措。心中念头纷乱无比,他,他竟然想对自己那样,这,这怎么可以?她那柔弱的芳心,如同一只幼鹿在乱蹦乱撞一般,跳得她是心慌意乱之极。暗道,如,如果他,他对自己来硬的,那,那自己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她的脸颊,又是忍不住guntang了起来,一抹红晕,迅速蔓延到了她的耳根之后。忍不住心中的羞愧,想要挣扎。心中嗔怪不已,你,你说话怎么能,能这么粗鲁?那些抱抱,哄哄,她还能勉强接受,说不定还会有些暗暗窃喜,后面那些话既然话已经说开了,王庸也就不在乎了。眼神如同一只猛兽一般,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脸,狠狠地吸着烟。脸庞似乎有些狰狞之色:“秦婉柔,我很想和你上床,很想恶狠狠的欺负你。” “这,这坏人。”秦婉柔娇颤不已,急忙把螓首扭了过去,不敢再看他的脸和那想要吃人的眼神。很想立即跑开,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然后躲藏起来,让这坏人捉不到自己。可是,她手腕被王庸抓着。双腿又软软的,提不起劲。心中又是惶恐,又是有些期待,今,今晚难道,难道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可,可这样,会不会,会不会伤害到菲菲?会不会对她不公平? “可是,我不敢,我更加不能。”王庸强制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沉声说:“我们不能那么做,这样会带给你伤害。更有可能,会给你未来的生活,造成巨大的创伤。” 秦婉柔一滞,微微抬起螓首,迎接上了他的双眸。他的眸子,充满着怜惜,真挚。以及那掩饰不住的,对自己的关怀。这让她的心,颤抖着,加速跳动了起来。难道说,在他心中,在他内心的深处。依旧是那么的在乎自己,那么的为自己着想? 他原来,还是在关心自己?爱护自己? 他的话,仿佛戳到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眼眸之中,不可控制的浮现出了温柔的悸动,深深的凝望着他的眼。又有些渴望,渴望他能像以前一样,用他那双强而有力的臂弯,将自己抱在他怀里,粗暴之中,又带着无限的温柔。好好地,哄哄自己,好好地,呵护一下自己。 王庸一呆,自己都说的那么明显了,她怎么还是不理解?竟然依旧用那种“饥渴”的眼神,这么看着自己,甚至,他还能感受到那一丝丝的乞怜感。 那种楚楚动人的感觉,让他的欲望,一下子又是忍不住的升腾而起。这,这叫个什么情况?难道自己今晚就是不断打自己耳光的命吗?婉柔,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是很单纯很单纯的,就算是我偷亲你一下脸,你也会娇羞恼怒好一阵子。 现在这样子?怎么有些像戚蔓菁靠拢的架势?王庸的心头,不知道是该郁闷,还是该欢喜。更多的,也许是一些心里形象上的落差感。在他内心深处,婉柔是无比纯洁而干净的。她今天的表现,虽然不若戚蔓菁这般直接,句句话充满着成熟妩媚的挑逗,男女之间,成人式的暧昧。 但是,这样的女人,男人们也都喜欢。 唉王庸内心深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是那种刚从学校里出来的青涩毛头小子了。事实上经历了社会的种种漂洗之后,他也是十分清楚,少女和少妇之间,是有无比巨大差别的。前者青涩娇羞,而后者,却是妩媚诱人。 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在一厢情愿而已,继续把秦婉柔,停留在了少女时代的印象上。逃避一般的,总是忽略了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娇羞少女了,而是一个经历了人事的年轻少妇。 王庸啊王庸,该是接受现实了。也决定和她说清楚,强自忍住了心中,那复杂难明的欲望。酝酿了一下,在她略显娇羞和期待的眼神之中,他郑重而严肃的说道:“婉柔,其实我也懂的。我知道你的老公不在身边已经好长时间了。rou体上有渴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啊?”秦婉柔震惊了,不敢相信王庸竟然对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俏眸羞愤欲绝,娇躯瑟瑟发抖。 “不过,我们真的不能那么做,虽然我也很渴望。但是,我不想伤害你,再一次的伤呜呜”王庸惨声低呼了起来,惊骇的说:“婉柔,你,你咬我做什么?” 秦婉柔羞愤欲绝,脸颊上红云密布,贝齿直接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咬得他震惊莫名的松手后。才羞愤的伸出手,路过他的皮带,拿起了刚才丢在沙发上,现在就在他裤兜旁的烫伤药膏,红着脸羞赧交加的把它狠狠的往王庸手中一塞,顿足不已的捂着脸往房间跑去:“你,你自己擦烫伤膏吧。我,我不管你死活了。呜呜” 王庸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顿时雷得外焦里嫩。天呐,原来她摆出那种姿势,只是想帮自己擦烫伤膏而已。我了个去,老子刚才究竟和她说了什么?周身,忍不住寒颤连连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你对小秦老师做了什么? 按照正常情况和逻辑,王庸是怎么都不可能和秦婉柔说那些该死的话的。但是,在重重误会。再加上两瓶黄酒,让他多少有些迷糊的作用下,王庸竟然一口气和她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还误会她是个身心寂寞空虚冷,需要男人来抚慰的少妇以他平常的脸皮,当然敢和任何女人说这种话而脸不变色心照跳。但是秦婉柔,在他心目之中,却是有着极为重要,无可替代的地位。那是代表着他过去,单纯而简单地年代。那时候,被他亲了一口的秦婉柔,能害羞而生气的一段时间不理自己。但是自己在亲她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心脏狂跳,紧张了好一阵吗? 谁,都是从纯真的年代过来的。谁,也不是天生就是个老流氓。 王庸苦笑着摇了摇头,拿了烫伤药膏给自己胸口随意抹了几把。这才拿起衬衣,到了她的房门口,极为轻微的敲了两下门,凑门缝里低声说:“那个,婉,呃,秦老师。我先告辞了。” 此时的秦婉柔,后背靠在了房门上,面色娇红而羞赧不已,呼吸,也是有些小急促。又哪里肯回他的话。 不过王庸也是历来知道,她的个性就是这样的,如果生起闷气来,断则两三天,长则七八天都可以一句话不和你说。现在长大了也许会稍微好些,但本质上,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说完之后,王庸就耸了耸肩,蹑手蹑脚的直接开了大门,闪人了先,他也是有些没脸继续再待下去了。 秦婉柔的房门,微微开启了一条缝,她那温婉如水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出门。直到他静悄悄的把门关上后,她才仿佛一下子就像是xiele气的皮球一般,无力的跌坐在地,眼眸之中,流露着微微伤感。更多的,却是对王庸身上的伤势,而感觉到异常的心疼。 好半晌后,她才脚步有些浮虚的。坐到了床沿上。借着微黄昏暗,却充满着温馨暖色调的床头灯。她怜惜的看着自己那睡得正酣,可爱而非常漂亮的女儿毛毛。伸出温柔的玉手,轻轻帮她整理了一下鬓角的头发,低声呢喃的说:“毛毛,我的宝贝女儿。你说,mama该怎么办才好呢?”她温柔的眼睛之中,流露出了一丝茫然而不知所措。 话说王庸,肩膀上搭着衬衣,光着膀子回到了家里。却见欧阳菲菲。已经把沙发上的窝,给布置的很舒服了。修长的娇躯。窝在沙发里,抱着个抱枕,拿着杯热茶,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连戏剧。 很自然而然的,沙发沿上,还放着一盒纸巾,以备不时之需。另有一些瓜果零食。随时享用。听得王庸回来时,头也没抬一下,眼珠子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只是搭讪了一句:“回来了啊?” “嗯。在看啥片子呢?”王庸也知道她平常闲暇时,喜欢看各种言情连续剧的习惯。那些东西,在王庸看来太假。可是,欧阳菲菲却看得投入,还时不时的会为男女主人公的悲惨命运而抽泣。 王庸刚才也光顾着喝酒了,菜都没吃几口。就上去抓了把牛rou干吃了起来,眼睛扫着屏幕。 “叫什么《老婆爱上我》,嗯,就是你上次推荐的那本小说,改编的。”欧阳菲菲搭腔之余,拿了个洗干净的苹果,双手捧着啃了起来。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却依旧是一刻不停的盯着显示器,深怕错过了些精彩的瞬间。 “哦?那本书还不错,就是有些地方太过做作了,不过总体还行。”王庸也是凑了上去,边吃牛rou干边看了起来:“我了个去,这女主角长得可真心一般,潜规则上去的吧?呃,有没有搞错啊,男主角不是应该是个像我一样英俊,一样帅的铁血硬汉吗,怎么会弄了个小白脸上去?真是晦气。” 欧阳菲菲回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你看归看,吃归吃,能不能少说两句?咦,我给你买的衬衣呢?你怎么会光着身子回来?” “在肩膀上搭着呢,天热,加上又喝了酒。我怕出汗弄脏了你买的新衣服,就光着膀子回来了,顺便乘乘凉。”王庸见她眼神不善,就直接说了谎。毕竟是她帮买的衣服,这还没穿几个小时呢,就给弄脏了,怕她会生气。二来,被秦婉柔泼了茶水的事情,要解释起来很麻烦,也不好解释。 他心情也不佳,更是懒得解释。说完之后,就直接打着哈欠说:“今天的酒喝得不少,有些困了。你慢慢看你的连续剧,我冲个澡就去睡觉了。”故意让脚步有些摇摇晃晃的,往洗手间走去。 “等等。”欧阳菲菲能够得到老慕的信任,让她担任一家资产不菲的大型集团公司做总裁,自然有其独到的一面。例如,敏锐的观察力就是其中之一。 尤其是在各种细节方面,她格外会注意。刚才王庸那番话,听起来似乎很随意,有些无懈可击的样子。但是今天外面下了暴雨,虽然雨停了,但风还不小,挺凉爽的。他在屋子里洗菜做饭,喝酒的时候都没脱,凭啥一出门就脱?还美其名曰,怕弄脏了衣服。 只要用脚趾头想想看,就知道这家伙,应该不是这种细致的人了。欧阳菲菲眉头一皱,眼神之中露出了狐疑之色,将笔记本一合。起身说:“王庸,把衣服拿给我看看?” “我的衣服有什么好看的?”王庸呵呵一笑,继续往洗手间走去:“刚才喝酒出了些汗,臭烘烘的,就不污染老总您的鼻子了。我去泡一下,明天洗。” 欧阳菲菲是个多聪明的女人啊,一听到这个,就本能的觉得有猫腻。拖着拖鞋,急急向前走了几步,挡住了他去路,俏眸直勾勾的注视着他的眼睛:“王庸,把衣服给我看看。另外,你刚才出门送秦老师,足足用了二十七分钟零三十五秒。按照正常的速度,你来回应该至多不会超过十分钟。剩下的十七分钟,你去哪里了?” “呵呵,老总你不会认为我这么挫吧?”王庸摸着鼻子,很认真的说。 “?”欧阳菲菲听不懂这话,眼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十七分钟。”王庸呵呵笑了起来:“脱衣服,穿衣服,再调调情。就起码七八分钟过去了吧?你不会认为我掐头去尾的,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住吧?就算你是我的老总,也不带这么埋汰人的。”王庸从裤兜里掏出了烟,歪着脑袋点上后,一副老流氓的腔调,眼神很猥琐,很yin邪的瞟着她,仿佛有些不怀好意一般。 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把多疑的欧阳菲菲臊跑了再说。毕竟自己虽然和秦婉柔没什么,但是有些事情一旦误会起来,还真是很难解释。 欧阳菲菲就算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至少,电视剧里的男欢女爱场景,也是不少的。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却也晓得这反面的知识。顿即,被羞臊成了个大红脸,顿了顿脚,朝王庸狠狠盯去一个白眼:“下流。”红着脸就想跑,然而就在与王庸擦身而过的时候,却是很眼尖的看到了他抽烟的那只手,上面竟然有两排牙印。 顿即,让她的心头下意识的一突。本能的,探手抓住了王庸手中的衣服,一把抢了过来。 王庸愕然不已,原本以为已经搞定了她,心下还没来得及一松呢,衣服就被抢了去。谁能料到,她竟然还懂声东击西了?但又不好去抢回来,罢了罢了,随她怎么去想吧。 在灯光之下,欧阳菲菲红彤彤的脸一变,新买衣服的衣襟上,竟然多了一滩诡异的污渍。那色泽看起来,似乎是红茶茶水干涸后的样子。登时,她的心头就微微酸了起来。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给一个男人买衣服呢。他才穿了几个小时啊?就把身上弄得这么脏了?而且,这衬衣虽然不算顶好,却也八九百块钱呢,是她这个月薪水扣完税和五金后的五分之一。 以前的她,因为家里生活条件好,加上自己赚钱也容易。对于物价的贵贱,她没有太多的想法,喜欢的买就是了。可最近段时间,她是过了不少“拮据”的日子,渐渐地,对钱的概念也清晰了许多。 给他全身这一套,差不多花了她两千多,买的时候也多多少少有些心疼的。倒不是说她小气。只是王庸那么不爱惜自己给买的衣服,让她心头颇有些小委屈。 “王庸,你怎么能这样?”欧阳菲菲有些小委屈的嗔声说。 “呃,刚才秦老师招待喝茶,我那个,不小心打翻在了身上。”王庸很无奈的继续说谎。 “你,你说谎。”欧阳菲菲心中一酸楚,很是伤心:“王庸。你,老实交代。你对小秦老师,究竟做了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也算是千交代,万嘱咐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的对小秦老师伸出魔爪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鸳鸯浴 王庸一愕,暗道不是吧?仅凭一些茶渍,她就能推断出些端倪了?不对不对,她肯定是在故意诈自己。当即,他装出了一脸无辜的样子,愕然不迭:“老总,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是去送送她而已好端端的,我怎么可能对她怎么样?” “你”欧阳菲菲被气得不轻,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你,你竟然还撒谎?你要是没对秦老师做些不好的事情,凭什么人家要拿茶水泼你?还要在你手上咬一口?老实交代,你对她究竟做了什么?”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让她很轻易的就能用逻辑推断,加些想象力,就能脑补出整个“过程”了。事情肯定是这样的,他送秦老师回家,一开始还安安分分的,随后将毛毛放到床上后,秦老师很客气的请他喝杯茶再走。而王庸这个老流氓,就把人客气当了真,坐下来喝茶。还没喝两口呢,他就开始借着酒劲,调戏起秦老师来,并且对秦老师毛手毛脚了起来。 以秦老师的温婉的性格和脾气,肯定是多番警告和忍让。但是他却欺负秦老师脾气好,性格柔软,就开始得寸进尺,动作越来越过份。 以欧阳菲菲对王庸平常的了解,以及这家伙说话时的流氓腔调和肆无忌惮。她脑海里,简直就能演算出这家伙当时那副yin荡而猥琐的那副腔调嘴脸。 到最后,肯定是秦老师实在忍无可忍了,在他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并抓起茶杯就泼到了他身上。并义正词严的赶他出去,如果不走,她就要报警了云云。 不错不错,很完美。也很合理。欧阳菲菲觉得这应该就是事实,就算不一定完全和自己想的一样。也应该是大差不差,八九不离十。这让她,越想越是气愤。人家秦老师老公在外留学两年没回了。她一个女人家,独自一个人带着女儿在国内生活着。已经非常不容易,非常难得了。她那样子,跟一个单亲mama,几乎没有区别。 而她的性格也非常好。温温婉婉,恬静自然。说话温柔细语,永远是顾忌到别人的感受,让人觉得心中很温润舒服。 就她这样的女人,王庸竟然还舍得去欺负?何况,若非实在欺负的狠了。以秦婉柔的性格,又怎么会咬他? 可对王庸来说,里面的故事实在太复杂。一来那些事情,是自己和秦婉柔的隐私,不想告诉任何人。其实。就连许多熟人,都不知道自己当初和婉柔在谈恋爱。在外人眼里。顶多只能算是往来比较密切,有些两小无猜的样子。他不想他和婉柔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原本没有什么的事情,肯定会被三姑六婆的说成有。如此一来,会对她的婚姻,造成巨大的破坏性。 二来。本质上而言。王庸的性格也是颇为倔强的,一旦认定的事情,同样犟得像头牛一样。倔起来,那也是相当可怕的。如果心情好,她好好和自己说话。说不定还对她东拉西扯的,哄骗一番。 但是看她如此态度,王庸索性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直接冷声说:“老总,我对秦老师做了什么事情。用不着向你解释,更不用向你汇报。你不是我妈,也不是我老婆。” “你”欧阳菲菲气得直颤,脸色都有些发白了,怒声说:“王庸,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人家婉柔那么辛苦,独自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你竟然还忍心欺负她?我就是看不惯。” “看不惯就别看,我累了,要去洗澡了。”王庸脸色漠然的说:“你慢慢在这里耍你的大小姐脾气吧,当然,你想进来一起洗也没关系,这次不收你钱。还有,我警告你,今天我心情不好,别惹我。”瞥都不瞥她一眼,直接叼着烟就进了洗手间。哐当一声,把门关上。 欧阳菲菲被他那种态度,冲愣了好半天后,才脸色煞白不已,气冲冲的走上去。对着浴室的门,狠狠拍了两下,怒骂说:“姓王的,你就是个混蛋。我不是在这里发大小姐脾气。你给我出来,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去向婉柔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