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然而,金成睿和金成秀两兄妹对她的善意与维护,她也能感觉得出来。 若是日后真有那么一天,作为金家一份子的他们,是袖手旁观?还是针锋相对? 她不知道! 不过她却知道,倘若为敌,她不会手软!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让你下不去手的人,往往会断送你的命。 辰王当初不就是这样嘛?明明察觉到她的背叛,却狠不下心杀她。 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心软,却要了他的命。 金成睿背脊脚步微顿,却没做声,当年他们认祖归宗的事,他不甚清楚,不过世煊被迫入伍,他却是隐约知道一些的,另外,大哥对他们的母亲…… 如今,她哥哥又没了,以她的性子,说讨厌还轻了,想必是极怨的吧! 两人一路无话,下了山,金成睿的专用座驾便停在他们身边。 刘东下车帮他们开门,金成睿将她放下来,搀扶着进了车内,他自己随后上了去。 上了车,金玉叶抱着乖巧的小豹子,窝在舒适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一夜没睡,又徒步走了五个多小时,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没倒下去,实属奇迹。 “教官,要去哪儿?”刘东粗狂的嗓门响起。 “去南苑!” “回金家!”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刚冷磁性,一个娇软柔媚,同样的好听。 然而,刘东却犯愁了,这两个,他该听谁的? 当然,按道理,他应该听教官的,因为服从领导命令是军人必须要做的,可后面那位姑奶奶,他也不敢忽略啊。 金玉叶睁眼,勾唇,邪笑:“去南苑做什么?” 金成睿转头,垂下眸子,眼神直直盯着她的胸口,不言。 金玉叶嘴角微抽,“四叔,你这是用眼神yy我吗?虽然我这人没什么道德伦常观念,可是……” 后面的话语她顿了顿,泛着邪光的碧眸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已经恢复了艳红色泽的唇瓣一字一顿地轻吐:“你——太——老!” 哧—— 刘东手一抖,险些握不住方向盘。 金成睿脸黑是一定的,不过相处的这些时间,他也算是摸清了她邪恶的性子。 纯粹以逗弄调戏他为乐。 他越是气恼羞怒,她玩得越是欢腾。 神色淡然地收回眼神,削薄的唇淡淡道:“今晚我不回金宅!” “你不回关我屁事,我又不要你帮我暖被窝!” 金玉叶笑意吟吟,眉眼弯弯,吐出的话却是让人气得牙痒痒的。 金成睿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和小孩一般见识,然而,说出的话像是从齿缝中迸出来的一样。 “今天十五!” “十五?” 金玉叶咀嚼着这个数字,接着,她“呵呵”笑出声来,语气调笑道:“四叔,你居然记得比我还牢,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特期待这一天?” 期待个屁! 金成睿心底爆粗。 “停车!” 神经本就绷得死紧的刘东听到他含着冰雹的阴冷声音,手中方向盘一歪—— 哧—— 紧急刹车之下,车轮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威风凛凛的改装版路虎险险停在路边上,与路边的护栏仅一指之隔。 然而,车内的气氛却在这一刻凝滞。 刘东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情景,嘴巴张成o字型! ------题外话------ 猜猜发生了什么事?猜对有奖哦!美人们积极点啊,漫漫需要你们热闹热闹!(^o^)/~ 金家有妖正文第四十八章半路被砸的倒霉蛋儿 静! 死一般的寂静! 金成睿深邃的黑眸直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紧致脸庞,鼻息间是她身上好闻的处子幽香混合着不知名的香味,唇瓣贴着她软而凉的红唇。 软润香甜,馥郁芬芳! 掌心托住的,是两团软软地似包子一般的东西,不用脑子想,他也知道是什么。 此时,金玉叶同样睁着深邃迷人的碧眸,手放的位子也很销魂—— 正中他双腿间的第三条腿。 两人一个托,一个撑,鼻对鼻,眼对眼,唇瓣对唇瓣。 姿势—— 销魂荡漾! 气氛—— 暧昧旖旎! 感觉到掌心渐渐凸起的小腿儿,金玉叶眼角一抽,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做什么,身子猛地被一股大力推开。 咚—— 后脑与车窗亲密接触。 这一声闷响,也打破了车内旖旎诡异的气氛。 刘东嘴巴猛地合上了,由于太急,还嗑到了舌头。 “我什么都没看到!” 此地无银三百两,二货是没法让他不二滴。 金玉叶摸着犯疼的后脑勺,碧眸看着面颊黑红交错,神情狼狈金成睿,没好气道:“四叔,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貌似被占便宜的是我吧,你推个什么劲儿!” “下去!” 冷冷沉沉,毫无感情的两个字,透着主人的不耐与无情。 金玉叶愕然,接着,她勾唇浅笑,“四叔,这是男人正常的反……” “下去,别等着我丢你!” 金成睿语气越发的冷沉了,心里却是有团火在燃烧,火势凶猛而旺盛,几乎燃尽他的理智。 金玉叶精致的脸庞笑容不变,玫瑰色的唇瓣恰到好处地维持着原有的弧度,然,她的眼神却是凉了。 “确定要赶?” 一句话,她褪去了平时的嬉笑娇软,问的极其认真。 金成睿微合着眼,靠着椅背平复着紊乱地心绪,对她的话不做回答。 金玉叶垂下眸子,唇角的弧度加深,笑容冷嘲而讥屑,她轻吁一口气,脱下搭在肩上的军装,抱着小豹子,挺直背脊,毫不迟疑地推门下了车。 她虽然脸皮厚,没心没肺,可却有底线,她的骄傲与自尊,不容他人践踏。 砰—— 车门重重地关上,金成睿心底微震,匆匆一瞥间,她凉薄的眼神令他心脏猛地一阵窒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流失,他想抓住,却不知到底想要抓住什么。 茫然! 无措! 刘东被这诡异压抑的气氛弄得心底发毛,他咽了咽口水,轻唤了一句:“教官!” “走!” 一个字,冷厉而决绝,好似怕自己会反悔一般。 威风凛凛的改装路虎重新上路,金成睿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透过后视镜看着那抹越拉越远的高挑身影,深邃的眸子一片复杂。 他为自己感到不耻,那个女孩是他的侄女,亲侄女,可他却混蛋地对她起了异样的心思,这样的荒唐,不但世人不容,他自己也不容。 她如花儿般的年纪,他不能因为自己那份龌龊地心思而拉她下地狱。 她年少轻狂,可以肆意妄为,他三十而立,已经没有肆意妄为的资本,而且这种事也不能够任他妄为。 金玉叶看着那辆越来越远的军绿色路虎,心底郁结之气难以消化,邪火上升,冲动之下,她脱下自己的靴子,猛地向车尾的玻璃窗掷去。 “你丫的,以后别求着姑奶奶坐你的车!” 哧—— 拉长的刺耳刹车声响起。 她很威风很荣幸地砸中了,然而,砸的却不是他的车。 千钧一发之际,一辆拉风sao包的法拉利敞篷跑车好巧不巧地窜进了他的车尾,鞋子华丽丽地砸到了车主的后脑勺。 金玉叶傻眼了! 这这谁啊?出门没看黄历吗?要不要这么倒霉,这样也都能被她砸到! 雷钧桀很倒霉,半路飞来横祸。 他停车,看着袭击他的某物,脸色由黑转为铁青,迷人的桃花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cao,居然被一只鞋砸脑袋,这话说出去,他雷钧桀还怎么在京都混? 视线放远,不远处,一个女人正呈金鸡独立的姿势,直愣愣地看着他,而她脚上剩下的那只鞋,赫然与他手中的是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