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少和母亲,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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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和?怎么可能是她?她连血脉之力都没有,又怎么有能力制造魔图腾,再说,她也不是祭司啊!” 墨兰皱眉反驳道。 “可是,这些年除了她们母女和阿其布祭司,没有其他人来过飞雀族!阿其布祭司没有放魔毒,那就只剩她了!” 有人高声说道。 “对!少和是刺字奴,心中定然怨恨我们!可是当初若不是我们族人将她们捡回来,她们早就冻死了!” 又有飞雀族人附和。 “她们母女好恶毒!不念我们的恩,还用魔毒害我们!” 飞雀族人又开始义愤填膺。 “大家都别太激动了!这事是不是少和做的还不一定呢!不过,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查清楚的!” 墨兰发现这些兽人头脑都不拐弯,想到一出是一出!于是她赶忙上前安抚众人,免得又激化了他们体内的魔毒。 “对!乌蛮,克图阿公,如果你们相信我们,就把这件事交给我们,我们会找出魔图腾的源头,给大家解除魔毒!” 寒澈也上前,大声向众人保证。 一众飞雀族人听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将目光聚在乌蛮和克图身上。 乌蛮看向克图道:“阿公,我相信墨兰姑娘和寒澈首领不会骗我们!我同意让他们去查这件事!” 克图犹豫了下,也是点头道:“好,只要能帮族人们去除魔毒,我也同意!” 乌蛮松了口气,立刻转向墨兰寒澈道:“墨兰姑娘,寒澈首领,不知你们有什么办法能查到魔图腾的源头?” 墨兰转头看向寒澈,跟他商量道:“看来如今得把少和接过来问一问!让严带人回雪狼族一趟,顺便将迟悠也接过来,圣池的池水能去除他体内的寒气,再加上这些药材,不出一个月,他必然能痊愈!” 说完,她又低声道:“你去安排吧,待会儿我四处去转转,兴许能有什么发现!” 寒澈不放心的道:“带几个族人去,别一个人。” 墨兰知道寒澈担心真有暗敌,于是乖乖的点头回道:“我知道!” 两人商定,便遣散了飞雀族人。寒澈转身去安排回雪狼族接人的事,墨兰则叫上战雄蓝风,去四处查看。 “圣巫女,那魔图腾真有那么厉害吗?怎么那老者一听说这东西,吓成那副模样呢?” “是啊,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魔图腾,不会是骗人的吧?” 战雄和蓝风跟在墨兰身后,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问道。 “当然不是了!你们没看见托鲁他们死的有多惨吗?魔图腾是激化了兽人体内的凶戾血脉,才让他们变得跟野兽一般! 倘若飞雀族人体内的凶戾之气全部释放出来,那我们这些人即便有掌心.雷,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而且他们爆发后六亲不认,连自己人都杀,如果不尽早去除魔毒,迟早有一天他们都会因为爆发而死!” 制造这魔图腾的人也够狠,摆明了就是要飞雀族人自相残杀到灭族!到底是多大仇,才让她这样恨飞雀族呢? 如果按这样推测,少和嫌疑确实不小。因为少和的母亲是被飞雀族人杀害的,她跟飞雀族有杀母之仇,会这样坑害飞雀族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可怪就怪在少和没有这个能力啊! 小小都探测过,她是没有半分血脉之力的,又如何去制造魔图腾? 墨兰皱眉不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咦?那是银塍?” 正想着,蓝风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银塍正背身而立,于是立刻抬手招呼了一声:“银塍,你在做什么?” 三人快步上前,却见银塍抬起头道:“墨兰姑娘,你们来的正好,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墨兰望着银塍,感觉他似乎有什么发现。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银塍说着,迈步向前走去,顺着一条小路,很快就带着三人来到一处满是杂草乱石的山洞前。 “银塍,这是什么地方?” 战雄扫了眼山洞附近,发现这地方偏僻又荒凉,阴风阵阵,让人忍不住一阵脊背发凉。 “这是飞雀族的埋骨冢。” 银塍看了三人一眼,一边收集粗壮的尤利枝做火把,一边说道:“飞雀族病亡之人都会被放到这里,任其腐化成枯骨,所以这里叫埋骨冢。” “啊?放死人的地方?那你带我们过来干嘛?看死人骨头啊?” 战雄一听就咋呼开了! “正是要看死人骨头!” 墨兰却突然明白了过来,上前拍了拍战雄,随即走到银塍面前,和他一样开始捡尤利枝做火把。 “如果我猜的不错,是不是少和的母亲也被放在这里了?” 银塍看了眼墨兰,脸上露出一起惊讶,微点头,接着取出火种点燃火把。 “是你让他们把少和的母亲敛葬在这埋骨冢的?” 墨兰又问。 不过,即便银塍不说,她也已经知道答案了! 银塍对少和母女有怜悯之心,但因为他自身就有秘密,所以不方便明着帮她们,所以就暗中相助。 之前比兹就无意中提过,银塍故意找借口不让他动少和,这才保全了少和的清白。而少和母亲死后,他又命人将她收敛,不至于曝尸荒野,也说明他有恻隐之心。 “是我,不过,看来我是做错了!纱虽然看起来软弱,但明显她手段高明,连我都利用了!” 银塍却有些懊恼的道。 “纱?少和母亲的名字?”墨兰猜测道。 “是的。她表面看上去很柔弱,可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智人才有的光芒。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宁愿在飞雀族当奴隶也不带着少和逃走,可我知道她一定有能力逃走!” “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她最后还会死在飞雀族人手里?” 墨兰听了银塍的叙述,心里顿时对这个纱升起了莫大的好奇心! 不会又是个卧薪尝胆的吧? 可这会儿卧到命都没了,她图什么呢? “她有病,本就活不长了!”银塍想了想回道:“记得那时候,她每月都会发作,病发时,浑身烧的像火炭一般!有几次她自己钻到积雪里,可把积雪都融化了!” “每月发作?火焚之痛?” 怎么听着这状况这么熟悉呢? 墨兰使劲儿想了想,终于在记忆中找到这么一个案例! 弦! 所以这个纱的身份就跟弦一样是…… “啊!” 就在墨兰想通了一切时,山洞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墨兰一惊,忙和银塍握着火把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