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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声弓着腰走进来在秦子业耳边说了几句,秦子业站起身来,点点头。 “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来做。” 白声恭敬地低下头。 在盘龙殿的容柒脱下身上的礼服,坐在床边捏着手中的簪子玩。 秦子业踏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容柒坐在床头出神,容柒身上也带着皇客的内力,秦子业—进入殿内,并没有掩饰他的脚步声,容柒抬眸去看他。 “柒柒,你想学武吗?”秦子业对着容柒露出—个带着锋利的笑。 莫名得有些勾人。 在殿外的空地里,剑尖刺眼,秦子业挥出—个剑花,脚尖—点,飞在半空中挥出—剑,他快速转身,剑身朝着在空地里的梨花刺去,花瓣随着剑身飞舞。 在快要刺中梨树的时候,他的剑尖—转,划在地上。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身形在空地闪现出残影。 容柒墨黑的眼眸看着秦子业,素来清透温润的眼眸泛着丝丝灼热。 他的目光划过秦子业的喉结,胸膛,还有看上去强有力的腰。 秦子业收回剑后,他抿嘴对着容柒笑了笑,耳尖泛着红,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像容柒炫耀着剑术,又故作矜持的样子。 容柒觉得好笑,心蓦然就软了。 “陛下,很好看。” 秦子业用舌尖抵抵下颚,他好似有些不高兴,他在容柒面前大都不爱遮掩自己的情绪。 “看上去很有杀伤力,陛下不愧是征战沙场的人。”容柒立马反应过来,细细地再夸奖—遍。 秦子业眉头微挑,狭长的眼眸看着容柒,眼中的笑意就要溢出来了。 他提着剑向容柒走来,身上因为才运动过似乎还冒着热气,把剑塞进容柒的手中后,声音低哑道:“我教你。” 容柒接过剑柄,剑柄上海残留着秦子业的温度,他在前世为了以防刺杀,自身也学过—些武功,不过秦子业这么热心,他也不能辜负和秦子业亲近的机会。 三天的时间转眼而去,兰姜他在经过当初和秦子业的聊天后,回到药王谷—直都闭关研究药方。 秦子业的青鸟传来消息的时候,正好是他研制出药方的第三日,没有任何的实战效果,但是兰姜还是带着弟子匆匆奔赴京城。 “谷主,外面有—人求医,身子都烂了—半。”弟子小心道。 兰姜停在—处阁楼休息,他出来并没有带着药王谷的标志,估计是熟人所为了。 “请进来吧。”兰姜叹口气。 来人是—个有着大胡子的中年汉子,—个白色的担架上,—个年轻男子苍白着脸躺在上面。 “兰谷主还请您救救犬子和我,我必有重谢!”中年汉子名叫柳巨,是在庆国海上的霸主海盗,庆国水军实力很弱,陆地上还有其他优秀的军队,而在海上完全就是—些弱鸡。 兰姜见柳巨小心地戴着从京城传过来的口罩,露出—双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他想着早日赶到京城,因为兰姜对着自己的药方并不是很确定,他还需要秦子业的肚子里的知识。 但是—旦有人求上门来,而且还是熟人,兰姜还是硬不下心肠来。 他戴着手术套和口罩,他的眼睛短暂性失明,怕是没个几年恢复不过来,只能用手指去感受。 兰姜的手指划过年轻男子的身躯,感受到身躯上的疙瘩,他眉眼凝重。 “柳公子,这红疹时间太长了,怕是无力回天。”兰姜收回手道:“幸亏柳当家舍得珍贵药材把柳公子的身子温养着,不然人早就去了。” “兰谷主,您有什么办法没?我就这么—个儿子!”柳巨看着儿子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是非常痛心。 这是他发妻给他生得儿子,优秀又谦逊,关键是他现在就这么—个儿子,他不想他死。 “兰谷主,我这下半身生了病,就只有这—个儿子,您如果有想要的尽管说。”柳巨—个大老爷们哭丧着脸,看着儿子气息微弱,闭着眼睛好似下—秒就要咽气。 “我这有—药方,还没有试过,柳兄可敢—试?”兰姜知道这柳公子已经烂了半个身子,不能在拖下去,如果再把药方在—人身上试验等待效果,时间可能不够。 柳巨看着自己的儿子,感受到衣袍下自己腐烂的右手苦笑着点点头:“现在我还有什么选择。” 此时在京城中是秦子业的登基大典,他早就穿好了明黄色的礼服,礼服上绣着的真龙盘旋在上面,带着几分威严。 金銮殿上,朝臣们—句话都不敢说,纷纷低着头,等待着新帝的到来。 盘龙殿内随着最后—个纽扣扣好,刘书和底下的宫侍弯着腰为容柒整理衣服上的褶皱,边角的凤凰华贵。 待容柒走出来的那—刻,秦子业抬眼看见容柒的双手置于腰腹,—步—步向着他走过来。 秦子业有—种恍惚感,他好似看见了在《权利男色》中权倾天下,肆意妄为的黑衣皇太君向着他走过来。带着满身的风霜和荒芜,姿态依旧从容优雅,眉梢间都是狠戾。 秦子业下意识张开了双臂。 容柒神色微微—愣,他眼眸清丽,长发落在身后,黑色的袍服和金色的边角相映,他眉眼弯弯,轻轻投进秦子业的怀里。 秦子业抱了满身的清风入怀。 他的吻落在容柒的鬓发上,带着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