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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柒笑了笑,摸摸秦子业的狗头,“我自然相信世子不是这样的人……” 秦子业被容柒笑得心里发毛。 柳州离雍州还算近近,大雨落在雨伞上,谢耀见到了柳州的城门露出一个欣喜的笑,他硬撑着脚步上前把官印递给守城的侍卫,声音虚弱:“我是刘素的朋友,劳烦这位大哥把东西交给对方,他会知道的。” 谢耀淋着雨,柳州也有很多灾民投奔,谢耀放下谢太守好不容易才挤进来了。 侍卫看见手上的官印,眼睛一缩,恭敬道:“这位公子可以先进城修整片刻,小的这就去上报!” 侍卫嘀嘀咕咕在貌似一个头领的耳边说了几句,谢耀和谢太守就走进了柳州。 刘素生了病,脸色苍白在看见侍卫传过来的官印,看见上面的一个谢字,刘素咳了咳:“这是我的友人,我现在就去看看。” “大人,要不属下替你去接待。”刘素的亲信说道。 “不用,谢耀一定是遇上麻烦了,我的身子没有那么脆弱。”刘素缓步离开太守府。 待刘素走到城门处时,他看见谢耀穿得破破烂烂的,闻见谢耀浑身散发着奇怪的气味,正端着饭菜在吃饭,连刘素的脚步声也顾不上。 刘素就坐在位置上等谢耀吃饭,眼眸温柔。 “谢耀吃饱了吗?” “刘素,雍州守军被全杀了,灾民暴动,太守府也被灾民攻占了。”谢耀在刘素出声后才发现他就坐在这里,脸上发红。 “我们先回太守府。”刘素眉头紧锁,显然他认为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谢爷爷我已经派人送到太守府了,你跟我走就好了。” “这一定是有预谋的灾民□□,现在最重要的是上报京城。”刘素可不相信灾民暴动,守军就恰好被全杀光了。 “先写一封信给安阳侯世子,再写一封信给崔进。”谢耀洗漱完后,恢复了贵公子的样子,他正在纸上写信。 “世子爷代表皇室,崔进代表世家,他们两个人知道后在皇帝面前就可以进言了。”当时谢耀还在京城时和崔进的关系颇好。 刘素接过信立马吩咐人去送信。 “刘素,我见柳州的灾民已经很多了,现在关键时候你还是不要逞强了。”谢耀关心道。 刘素想了想,还在犹豫。 “柳州是你的责任,你的责任是先保护好柳州,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混进灾民群中。” 秦子业神色沉默,他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剥坚果,一盘又一盘,没有止境。 “公子,府上的坚果已经剥完了。”刘书看着面容冷凝把脖子挡得严严实实的容柒,恭敬道。 秦子业在旁边小声地松口气。 “把府上的核桃拿来世子剥。”容柒翻翻账本,冷声道。 看着脚下一麻袋的核桃,秦子业笑容苦涩。 “世子最喜欢吃坚果和核桃,这样世子几年的口粮都有了。”容柒玩味地笑了笑,在秦子业眼里特别可怕。 “坚果核桃都没有昨晚的果实好吃,虽然很硬,但是很有嚼劲。”秦子业放下手中的核桃,对了他没有锤子是用手直接砸开坚果和核桃的。他狭长的眼眸满是情深和勾引。 秦子业站起身来,吧唧一下亲在容柒右脸颊上。 “夫人,我去外面看看!”秦子业亲完就跑。 我秦子业再剥,我就是个大傻子! 出卖色相,秦子业驾轻就熟。 秦子安坐在马车上等了老半天,秦子业还没有来,城外的灾民看得秦子安很是心惊。 “世子爷,王爷在催了。” 秦子安心烦地摆手让奴仆退下,秦子业这个狗逼,不会真的不来送他吧?秦子安很郁闷心里也很失落。 “堂哥,我来了。”秦子业飞奔着来了,秦子安一高兴就冲上去抱住秦子业。 “子业,我走了。你要跟他们争那个位子自己小心,如果真失败了别嫌丢人,来晋北找我,我一定罩着你。”秦子安笑了笑:“子业,别走错路。” 秦子安离开了京城,马车滚滚地驶向前面,秦子业撑着伞站在原地,看着马车直到只剩下一个黑点。 这个对于皇位没有半分威胁的两父子终于还是踏上了命定的宿命,晋北之行。 “我从来就不信命。”秦子业转身离开,没有半分犹豫。 雨一直在下,堤坝一直在决堤,工匠们啃着干粮,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他们熬红了眼睛去修筑堤坝。 自从容柒的情报网传来堤坝被破坏的消息,秦子业就上报朝廷让当地是守军守卫堤坝。 “吃饭了!”战家军吼了一声。 地上宛如死尸的人一下子就活了,他们拿着自己的碗排队打饭。 朱家店铺的伙计又推着一锅rou进来了,rou香四溢。 “世子爷又派人来改善伙食了!”一个工匠高兴地说。 朱家伙计也跟着这些工匠熟悉了,笑呵呵地说:“各位放心,你们每到一个地方只要朱家开的店铺在,这样的日子就在!” 朱家在这次洪灾中招揽了不少灾民扩充了不少店铺,由于名字挂在秦子业名下,云将军也没有对朱家出手。 金铭走下马车,看见城门,露出一个微笑,终于到了京城。 “公子,这千里马忒没用,跑死了。”金铭的亲信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