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我养的崽是崩坏的男主[穿书]在线阅读 - 第16页

第16页

    邵轩则依旧摇头:“我要留着肚子吃哥哥做的饭。”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哥哥做的饭很好吃。”

    邵铭闻言,忍不住乐了起来。他在孤儿院长大,很早就帮着院长mama照顾孤儿院的孩子,做饭更是不在话下,虽然孤儿院的孩子们也会夸“邵铭哥哥做饭好吃”,但是绝对没有哪个像邵轩则这么捧场。

    “好,那就不买了,中午哥哥给你做好吃的!”邵铭道。

    在超市买的东西有点多,拎回去有点费劲,邵铭就和邵轩则坐公交回去了。

    回去后,邵铭打发邵轩则去看电视,自己去厨房收拾起买回来的一大堆东西。

    邵轩则对看电视没什么兴趣,就跑去厨房帮邵铭收拾,可是对于厨房里的事,邵轩则是一窍不通,邵铭要哪个菜、什么rou,邵轩则乱拿一通,最终不仅没帮上邵铭,还给邵铭添了不少乱。

    邵铭看着邵轩则再次拿错的菜,无奈道:“小宝去看电视,哥哥自己收拾,好不好?”

    邵轩则看着邵铭无奈又带了点恳求的眼神,乖乖回客厅去了,刚回去没一会儿,邵铭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邵轩则拿过手机给邵铭送过去。

    邵铭看了一眼手机,让邵轩则帮他摁开了免提。

    “你好。”电话接通,邵铭先应了一声。

    那边很快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明明吧?”

    “您是?”邵铭听着对方熟络的声音,把周围的人想了一圈,愣是没想出对方是谁。

    “是我,你吴叔叔。”对方道。

    邵铭想了一圈,又搜刮了下原文信息,终于想到一个人,邵父所在的小组的组长,吴爱国。

    “吴叔叔好。”不管是不是,邵铭先问了好。

    “哈哈。”对方爽朗的笑了一声,问道,“听说你之前去了京城,就没给你打电话,最近听说你回来了,什么时候来厂子里把钱领了呀?”

    第12章

    钱?

    邵铭愣住。

    邵父去世后,厂子里每个月都会给邵铭和邵轩则两人生活费,但都是打到邵父生前的工资卡里,哪里还需要邵铭专程跑去领钱?而需要去领的钱,只有一个,邵父的赔偿金。

    邵父去世的时候,邵明还未成年,本来应该是由家里长辈代为管理这笔钱,但厂里不少人知道邵父和他meimei关系并不怎么好,这笔钱放在邵明姑姑手里,等邵明成年了,这笔钱就不知道能不能到他手里了。

    于是在吴爱国的帮助下,这笔钱暂时由厂里监管,等邵明成年后,再把这笔钱交给邵明。

    邵铭书中写的邵明成年后,立刻取了这笔钱,并很快就花完,邵铭一度以为邵明已经领了这笔钱,并且花完,现在来看,莫非这笔钱还没领?

    吴爱国等了半晌不见邵铭说话,“喂”了两声。

    邵铭忙回应:“我随时都可以,只是不知道该去哪里领这笔钱?”

    “这是我的号,你记下来,什么时候要来领钱,提前跟我说,我带你去领。”吴爱国热情道。

    “那就有劳吴叔叔了。”邵铭认真感谢吴爱国。

    “你这孩子太见外了!”吴爱国“呵呵”笑着,转而又发出一声叹息,“要是老邵在,看到你现在这么懂事,肯定会很欣慰的。”

    邵轩则听到这句话,立刻去看邵铭的脸色。邵铭微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邵轩则看得出邵铭对于邵父的死有些难过,有些遗憾,只是这份难过,更像是从局外人的角度来看待的,而不是局内人。

    邵铭确实有些难过,有些内疚,也有些感叹。他下笔时,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自己笔下的一个人物,更没想到会和笔下的人物有什么交集,如果早知道自己会成为邵明,他应该给邵轩则一个美好的童年,也给邵父一个美好的结局,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就有家了?

    吴爱国听着电话那头的沉默,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他忙道:“你看我这嘴,明明啊,你别难过,老邵泉下有知……哎呦!”吴爱国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嘴巴,“我这净给你提伤心事。”

    “没关系的吴叔叔。”邵铭安慰了吴爱国一句,又说起去领钱的事,“我过几天去领,去之前联系您。”

    “哎,哎,好的,那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记得找我。”吴爱国交代了邵铭两句,这才挂断电话。

    邵铭收拾起情绪,抬眼就看到邵轩则瞪着那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

    邵铭朝邵轩则笑了笑,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哥哥没事,你去看电视吧,哥哥很快就好。”

    “嗯。”邵轩则应了一声,往客厅走去,又不由自主的回头去看邵铭。

    邵铭垂首整理着买回来的东西,只是比刚回来的时候,情绪看起来低落了不少。

    此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幸福里的小区外,车上下来一个衣着时髦,长相俊美,与周围环境极不相称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下车后,拿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地址,确定没错后,晃荡着往小区里去了。

    “一号楼二单元一层……”那年轻人边轻声嘟囔地址,边看着墙壁上的楼号,只是由于小区年代久远,楼上的楼号被风吹雨淋,早就模糊不清。

    “啧,这到底最里面的是一号楼还是最外面的是一号楼啊!”那年轻人拧着眉,盯着写着楼号的牌子,眉头拧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