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
天空的颜色脏的像是刚洗过拖把的水。 阴郁的天空像是下一秒就要降下倾盆雨。 上官愿不情不愿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今天又得上班了,他一想到元享就头痛,这同事还是要做,班也一样要上。 可一想到才发生那些事,就感到心累。 不过事情要总是不面对,那困难就永远都在那,上官愿拍了拍自己的脸,重新打起精神。 他一进公司电梯,心里头便不免忐忑。 要是元享已经把他的事都说了该怎麽办? 此时电梯停了下来,杨悦跟几个同事走了进来: 「这里也没看到。」杨悦身旁那个同事朝他道: 「小米那家伙到底把东西丢哪里了?」 「哎!都要易感期的人,抑制剂手环还乱丢。」另一个同事也朝他道。 杨悦没答话,他进了电梯,懒洋洋地扫了上官愿一眼,嘴角微微一勾,上官愿简直魂都要没了。 他仓皇避开眼,慌忙的整理着自己整齐的衣摆。 「对了,杨悦。你易感期也快到了吧?」杨悦身旁那人看向他。 「嗯。最快後天就要请假了。」杨悦答道,一双眼不着痕迹的看了过来,上官愿只觉得双颊发热,像是被狠狠舔了一口。 很快电梯便到了杨悦他们的楼层,杨悦替同事摁着电梯按钮,出电梯前他又看了上官愿一眼。 「不要……不要一直看!」上官愿没好气道。 杨悦笑了: 「还真是娇气,看一下都不行。」他一面道一面走出了电梯,上官愿连忙跑到前头把电梯门关了。 等电梯吗再一次打开,上官愿就碰上了刚去完厕所的小赖。 「喔!上官!早啊,你身体好点了吗?那什麽……高山症?」 「早啊,一大早就替公司贡献水肥?」 「去你的,赶紧去打卡,都快九点了。」小赖往他背上打了一记: 「到时候被扣钱看你找谁哭!」 上官愿松了一口气,走进了办公室打卡。 元享早就来了,上官愿一走到座位坐下,他便看了过来欲言又止。 上官愿当没看见了,自顾自做着自己的工作。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了,几个同事约着要去哪里吃午餐,上官愿摇摇头: 「我今天要在公司吃。」 小赖一脸惊讶: 「啊?为什麽?你平常不是最爱出去吃了?」 「我昨天刚好看见公司网站更新了菜单,今天的菜色不吃可惜。」上官愿收拾着资料,一面从抽屉里捏了几个铜板: 「你们出去吃吧,回来顺道帮我带杯奶茶回来,转角那间杯子上有熊的饮料店,半糖去冰。」 「你还真是少爷,颐指气使起来一点也不马虎。」同事吐槽道。 大家走了出去以後,没多久同事小白便又折了回来。 上官愿东西都还没收拾好,一看他进来不禁愣了愣: 「什麽东西没带到吗?」 「没,上官。你跟元享吵架了吗?我看他郁郁寡欢的,这几天心情都不好。露营的时候你也先走了……小赖说洗澡前你们还好好的……。现在这样气氛不太好……」 上官愿笑了笑: 「没~事!」他拍了拍小白的肩膀: 「又不是小女生,我不会随便闹别扭的。没吵架你也别担心了!」 其实上官愿心里也清楚,他跟元享本来那般吵吵闹闹的,现在这样相对无言,大家心里肯定不好受。 可有些事难以对外人言,他和元享,即使再怎麽努力也不可能像从前了。 宽慰完了小白以後,上官愿也不忘再提醒一次让他们帮他带杯奶茶。 等他吃饱回来的时候,同事们早已经回来了。 「我说上官,你公司餐都能吃到现在,到底是吃了多少啊?」 上官愿朝他们扮了个鬼脸,在座位上坐下。 一坐下就看见那杯奶茶,杯子边放着几个铜板,说是找零可金额却是原封不动。他看了眼杯子,上头贴着张便条纸。 那是元享的字。 “对不起。” 草草几个字,可上官愿也知道他是鼓起了勇气写上去的。千言万语,恐怕只能化成这麽浅短地三字。 上官愿随手拿了张纸,本想回信,可又放了回去。 他拿过一旁的资料,递给了元享: 「这後面的交给你。」 元享一听他的声音,连忙抬起头: 「喔喔……好!」 「没事,你也别再别别扭扭的了,高得大家都担心。我不跟你计较,也不会跟你和好,不过那是最後一次发生那种事了,请你别再越线。」上官愿朝他道: 「以後就是同事,你也别再g涉我的事。」 元享点点头: 「我不会了……那天是我一时糊涂,才会把你的信息素高错。现在仔细想想,那里是公共场所,说不定是别的o留下来的气味……」 上官愿被杨悦标记後,身上的信息素稳定了不少,也不再有那麽浓烈的香味。 上官愿不想再谈那日的事: 「无论如何,那都不是应该发生的。我也不想再谈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上官愿才刚载梁觅回到他家,就接到了杨悦的电话。 梁觅还在解安全带,上官愿觉得接了别扭,便一直等到他下了车才接起电话。 「喂?」 「上官……」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以及浓厚得难以忽视的情慾: 「快过来……。」 上官愿愣了愣: 「易感期吗?」 「住址,发给你了。」杨悦没答话,匆匆挂了电话。 上官愿连忙查看手机,一刻不敢停歇就赶了过去。 依照杨悦的情况,症状肯定要b一般人严重许多,又没有药物的情况下,休克都有可能。 他着急忙慌在杨悦住的公寓底下停了车,一路跑了进去。 「杨悦、我找杨悦!a栋18楼的杨悦!」他朝着柜台管理员道。 「好的,请您提供证件给我们,这边会给您中庭大门以及电梯的磁扣。」 上官愿急忙上交了证件,抓着磁扣就又跑了进去。 一路赶到了18楼,他焦急的按着电铃。 门一下就打开了,从里头伸出了一只手,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上官愿只觉得一阵地转天旋,便被摁上了墙,一顿吻。 一个个吻砸了下来,上官愿想先推开他,却摸到满手湿润,抬眼一看,杨悦一丝不挂整个人都湿淋淋的,乌黑的发滴着水,沿着额前发梢滴落,沾湿了他的表情,睫毛上卡着细碎的水珠,他整个人guntang不已。 想必是难受,冲了冷水。 「你……」上官愿只来得及从嘴里吐出这麽一个字,便又被堵住了嘴。 外头滴滴答答的开始下起了雨,阴郁了一整天的天空终於得到释放,起先松散短浅的节奏,慢慢地加剧,突然哗地一声暴雨便倾盆而下。 上官愿攀着他的脖子,杨悦的呼吸紊乱,动作也算不上温柔,可却能感觉他的小心翼翼,一呼一吸,都怕伤了他。 上官愿推了他几把,没很用力,可杨悦很快便松了手。他推着他,将他推上了沙发。 杨悦一双眼只追着他,那眼神像追着一只猎物,侵略而危险,上官愿自己没遇过这种易感期,可他经历过几次发情,能理解他的痛苦。 他蹲下身,在杨悦腿间低下头。温热的口腔含住了杨悦勃发的roubang,在他前端,舌尖慢慢地打转,他一手握着杨悦的根部,一手往自己後x探了过去。 杨悦的手按着他的头,他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这几个沙哑的粗喘闷在喉头。 按着他的手正在颤抖,上官愿知道他那是费了大劲才没往他嘴里狂插。 杨悦的气味很快便影响了上官愿,他站起身,杨悦立即将他拽了下去,上官愿轻轻摸着他的脸,只见他一双眼都红了。 他握着他的roubang,慢慢地将那guntang坚硬的性器送进了自己身体里。 杨悦撑着身子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上官愿纤白的手指缠着自己的rou根,呼吸怎麽样也无法平顺,一颗心咚咚直跳,可他仍旧耐心的等着,只怕自己伤了上官愿。 等到roubang终於完全没入了上官愿体内,杨悦便整个人压了上来,他闭着眼紧皱着眉头,眼角被情慾染红了一大片。 在他脸上勾出了几丝煽情,上官愿怔怔地看着,突然杨悦睁开眼,视线猝不及防撞在了一起: 「抱歉。」杨悦这才开口,一开口就没头没尾跟他道歉。 「咦?」上官愿没能反应过来,双腿便被他撑开,roubang进去得更深: 「啊……等、啊啊……太深了、慢一点……杨悦……啊嗯……」 这下他算是明白杨悦为了什麽道歉了。 敢情是忍不下去了。 上官愿的呻吟渐渐染上了哭腔,杨悦咬着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了斑驳的吻痕和咬痕。 信息素的气味弥漫着整个房子,上官愿哭喊着,眼泪鼻涕流的整张脸都是,他满脸通红,越叫越媚,一双腿紧紧缠着杨悦的腰。 窗外暴雨仍不止息,夜还漫长。qцγцΖんAIщц.cом(quyuzhai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