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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炀亲自证明了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老,体力和精力也正好。 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传来。 “贺炀……”许承宴被压到床上,指尖将身下的床单揪乱,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只能断断续续喊着贺炀的名字。 又因为情动,许承宴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贺炀听着耳边的声音,伏下身子,贴在青年耳边,缓缓道:“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许承宴被气笑了,抱住贺炀肩膀,故意在肩膀上咬了一口,闷声道:“你这是趁火打劫……” “对。”贺炀大方承认。 他本来就是个商人,最擅长趁虚而入。 贺炀握住青年的一只手按在头顶,继续哄着:“换个称呼。” 许承宴也来了脾气,不管贺炀怎么弄,就是不喊。 床铺晃动声变得剧烈起来。 许久,动静声停了下来。 贺炀换了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掌心摸到后背,帮忙平复呼吸。 许承宴还沉浸在刚刚的情事中没缓和过来,本能般的贴在贺炀脸边蹭着。 贺炀回应了一个吻,又稍稍起身,想把人抱到浴室清理。 许承宴却是赖在床上,将贺炀拉回床上,“等下再弄。” 贺炀还是妥协下来,躺在一旁,帮忙揉着腰。 许承宴懒洋洋的眯着眼,指尖摸到贺炀肩膀上的咬痕,轻轻揉了揉。 贺炀还在想着事,握住乱摸的那只手,出声道:“以后还是戴套。” 许承宴这才抬头望过来,摇头道:“不戴,以前都没戴啊。” “不一样。”贺炀叹息。 以前是他不好,从来不考虑这些事情,不喜欢戴套,清理技术也很烂。 结果现在却是反过来了。 “不戴。”许承宴还是拒绝,“又不会怀孕。” “不会怀孕也要戴。” 贺炀把人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帮忙清理。 浴缸里,许承宴靠在贺炀怀里,望着水底下,贺炀将东西都弄了出来,还有些遗憾道:“孩子流产了。” 贺炀继续清理,直到确定清理干净后,这才停下来。 两人在房间里折腾了这么久,再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宾客们陆陆续续离开,苏棠跟林迟霄也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了。 许承宴过去,问:“不留几天吗?” “不玩啦,要回去打工了。”苏棠叹气一声,“到时候忙完了,再约出来聚吧。” “好啊。”许承宴笑着应下来。 苏棠跟林迟霄离开,小程也一起走了。 江临和袁烈倒是多待了一两天,两人就又出去旅游了。 庄园变得空旷起来。 许承宴倒是喜欢这样的安静环境,跟贺炀留在庄园里过二人世界,提前进入养老生活。 直到庄园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打破平静。 管家来到楼上书房,敲了敲门。 书房里,贺炀正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处理工作,许承宴就抱着小温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书。 “少爷。”管家面露犹豫,拿着手机,“沈公子的电话,要接吗?” 贺炀下意识望向许承宴,问:“接吗?” 许承宴还没反应过来,顺手揉了揉小温的耳朵,问:“谁来着?” 贺炀:“沈修竹。” 过了几秒,许承宴这才反应过来,“他啊……” 都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现在突然提起,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许承宴无意识的在小温脑袋上摸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不过最终,许承宴还是说道:“你接吧。” 管家来到贺炀旁边,将手机递过去。 贺炀接过手机,按下免提,问:“什么事?” “好久不见。”电话里传来一道温柔的男声,就好像从来没变过一样,“听说你结婚了,新婚快乐。” “嗯。” “我还是后来才听说你结婚的,可惜没能参加你的婚礼……” 遥远的另一边,疗养院里,沈修竹握着手机坐在病床边。 实际上,婚礼还是他从热搜上看到的。 疗养院禁网,他还是这几天才有机会上网,然后在热搜上看到了婚礼视频。 虽然流出来的视频只有一两分钟,不过还是能看出来这场婚礼有多隆重。 “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至少会收到请帖……” 贺炀:“婚礼没请多少人。”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才传来声音—— “最近几个月身体很稳定,可以出院了。”沈修竹笑着,轻声问道:“我想回南城,可以吗?” 贺炀没有直接回答,指尖在桌面敲了敲。 当初他把沈修竹送到国外的疗养院,后来就没关注过。 “我是在南城长大的……现在身体好了,还是想回来。”电话里的声音十分柔弱。 贺炀就只是说道:“你该休息了。” 贺炀挂了电话,将手机递给管家,朝沙发上的青年望去,问:“要接他回来吗?” “如果我说不呢?”许承宴垂下眼。 他不大方。 并不是很想见到自己曾经的情敌,也做不到和情敌当朋友。 贺炀走过来,坐在沙发边,握住青年的一只手,“那就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