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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齐乐然的瞳孔猛的睁大,低声喃喃的说“你当总统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呢?”斯特曼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用略带着撒娇的语气抱怨的说“总统又不是什么好差事!” 这一路上,齐乐然都是晕晕乎乎的,他可是从来也不敢想像斯特曼说的那样,跟他成为合法的夫夫,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 之前就算已经有了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他们要是想也可以想办法去领个证,可是那终究也只是自己骗自己罢了,除非你生活在那里,否则回到h国也好,z国也好,还不是一样没用。 可是如果h国真的能够通过同性婚姻合法化的法案,那对于自己和斯特曼来说意义可就大不相同了,就算等斯特曼四年以后卸任总统,两人再结婚,那也有个盼头不是! 齐乐然一时开心,一时担忧,一时兴奋,一时怀疑,直弄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躺在斯特曼身边睡了过去。 幸好他手机里定的闹钟在早上按时响了起来,他才没有一直睡下去,原本已经做好了早餐放在桌上,想着等他什么时候起来自己热热吃的斯特曼也就顺势把早餐端到了床上。 齐乐然简单漱了下口后,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早餐,一边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忘记讨论了的霍夫曼的事情,连忙开口对已经吃完早餐,正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的斯特曼说到“对了,昨天晚上你光顾着吃醋了,都忘了说霍夫曼的事情,”他边说,边又往嘴里塞了一片火腿,含糊的接着说到“你说他能不能是谁派来的特工、间谍什么的,来刺探情报的?” 昨天晚上被斯特曼好好收拾了一番的齐乐然,这会儿可不敢再提他暗恋斯特曼什么的话头了,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只能把这个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拿出来抛砖引玉了。 斯特曼从面前的镜子里看着身后坐在床上,两颊鼓鼓,吃得有如小仓鼠般的齐乐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边抬手正正了刚刚打完的领带,边笑着说“还特工、间谍呢?你那个小脑瓜里一天到晚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转身过来,拿起搭在床边的西服外套,一边穿,一边往外走,嘴上还同时对齐乐然说到“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用人力偷窥的方式获取情报的特工、间谍早就死百十个来回了,我那办公室里也不就只有我一个人!” 他走到门口,回头又对齐乐然嘱咐了一句,“你要是不舒服,就晚点去,要不请个病假也行,我先走了。”说完便离开了。 齐乐然没有如往常那般在听到斯特曼的这番话后跟他抬杠,说些什么老板教员工请假病假之类的玩笑话,而是默默的重复了一遍斯特曼刚才那句“我那办公室里也不就只有我一个人”的话,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原来霍夫曼暗恋的是瑞娜! 这个结论虽然比霍夫曼暗恋斯特曼要更加靠谱一点,不过也同样很是惊悚,齐乐然打破了脑袋也没有从平时霍夫曼面对瑞娜时那一成不变的表现里找出任何端倪来。 直到上班去,在电梯里那么巧的碰到霍夫曼之前,齐乐然都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结果就偏偏那么巧,他的电梯门刚一开,便看到站在门前等电梯的霍夫曼。 霍夫曼抬头看了一眼齐乐然,便如同没事人般冲他点了点头后,就迈步上了电梯,把有些惊慌,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的齐乐然弄得十分的无措,都忘了自己要下电梯的事情,竟然跟着他一起上了楼。 直到霍夫曼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后,齐乐然才长出了一口气,自嘲的摇了摇头,厚脸皮果然是玩政治人的长项,自己果然还差得远呢! 既然大家都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齐乐然也就只能跟大家保持一样,也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不过倒是牢牢记着斯特曼的话,离现任总统伯特莱姆史密斯的私生女詹妮弗远远的,没事绝不往一块凑。 日子渐渐恢复了以往的样子,经过那晚后,渐渐察觉到齐乐然与她日渐疏远的詹妮弗,曾经多次借机跟他说话,可惜效果不佳,本就有些孤僻的詹妮弗更加的少言寡语了,齐乐然虽然有些不太忍心,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份和斯特曼那晚特意嘱咐的话,也就只能当做没有看见了。 因为之前的事情错怪了齐乐然的路易斯却丝毫也没有做错事情的自觉,反而因为当时齐乐然的反抗而耿耿于怀,在工作上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起他来。 因为上次事情发生时,路易斯一心只为自己的前途着想,连一丝替斯特曼担心的样子都没有,而更加讨厌他的齐乐然虽然在工作上拿他没办法,不过其他时间是一个眼神也不肯给他的。 当然对于齐乐然理不理他完全不以为意的路易斯,觉得自己是在未来的总统手下做事,心思越发的活络起来,放在工作上的心思却越来越少。 一天下午,路易斯来到齐乐然的办公桌前,把一个文件夹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并高声吩咐他今天晚上下班前必须把它校对完,明天一早就要交给霍夫曼先生。 齐乐然接过文件夹,随手打开一看,是前两个阶段的竞选援助金统计表,知道这个东西很重要的齐乐然没空跟他计较,低头一行一行认真的看了起来。 突然,齐乐然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他不敢置信的又仔细看了两遍后,下意识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办公桌后,不知道正低声跟谁打着电话的路易斯,而路易斯也同时看到了猛地抬起头看向他的齐乐然,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抬手指了指齐乐然手上的文件夹,用没有拿电话的那只手做了一个威胁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