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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阑:“……” 肾虚?这名字的确挺别致的。 “灵赐——”慎虚子老怀欣慰地看着他,“果不其然,?我没有选错人。” 他一脸高深莫测,含糊其辞。 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也没有什么前因后果。 郝阑黑人问号脸,“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高人的风范? 老是不把话讲清楚,故弄玄虚。 “大师,你师从何门?”郝阑越来越怀疑这个慎虚子的水平了,于是便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慎虚子脾气倒挺好,胸怀若谷,?不管怎么样,都能够保持着慈祥的笑容,“贫道师从名门‘爱涟说’。” 郝阑:“……什么?” “爱——涟——说。”慎虚子颇为耐心地回答了他的疑问,“小友可有什么问题?” 郝阑:“……” 这又是哪个野鸡门派?名字跟喝了假酒后随便起的一样! 是骗子吧,果然是骗子吧。 “教官,我出十倍价钱,并且友情赞助一架直升机,强烈要求把这位慎虚子大师给连夜打包送回珠穆朗玛峰上继续修行。”郝阑面无表情地举手。 “等等!”慎虚子冷哼了一声,随后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了一个小红本,“我是全国宗教协会的荣誉会长,你要是敢对我不敬,这样可是会破坏宗教信仰和谐,进而影响到社会稳定的。” 郝阑:“……” 好家伙,这大爷竟然还会碰瓷! “你是……”慎虚子脚尖轻点,竟飞快地来到了郝阑的面前,只留下了一道残影,旁观的人们都有些惊讶。 这……这难道是轻功? 慎虚子细细地打量着他,捋了捋胡须,微微皱眉,随后他开口询问:“你是徒儿的……贱内?” 白涟:“……” 郝阑:“……” “你才是贱内!”郝阑的面瘫脸绷不住了,他扯了扯嘴角。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白涟面上开始泛红了起来,低头不语。 慎虚子恍然大悟,“哦!” 他那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了歉意之色,“抱歉,贫道在深山老林里待久了,一时忘了凡间的规矩,我的确不该称呼你为徒儿的贱内,这不合礼法。” 郝阑冷哼了一声,心说这还差不多。 谁知慎虚子下一秒却颇为自信地说:“应该要称呼您为灵赐的夫人吧。” “还是……契弟?”慎虚子又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面露狐疑之色,“感觉你面相看着年纪稍长些,莫非是灵赐的契兄?” 郝阑:“……” “不知为何……徒媳竟有些面熟?”慎虚子捻了一根胡须,眯起了眼睛,“嘶……好像在哪里见过。” 来了来了,骗子的老套路了。 装模作样,攀亲带故。 于是郝阑故作好奇地问:“莫非——” “我上辈子是你爹?” 其他人:“……” 吃瓜群众一脸惊恐的看向了郝阑。 不会吧,这家伙竟然敢这么不给大师面子,当众让大师难堪,真的不怕被追杀吗! “哦!”慎虚子眼睛一亮,他捋了捋胡须哈哈大笑,“你说的没错。” 郝阑:“……” 其他人:“……” 大师,你居然这么爽快就认下一个爹了? 随后,慎虚子凑近了郝阑的脸,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不住地点头。 郝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徒媳跟我派的祖师爷有几分神似啊!”慎虚子感慨万千,“果然冥冥之中自有缘分。” 郝阑:“???” 这位大师你是认真的吗? “你可是不信?” 慎虚子见郝阑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眼底满是怀疑,明摆着不信。 “你且等我找找祖师爷的画像。” 他便从两只宽大的袖子里左掏掏右掏掏,掏出了不少东西,有快要发霉的武林秘籍、被盘得油光水亮的佛珠等等。 郝阑有理由充分怀疑他的袖子里是异次元空间,不然怎么能装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蓦地,一张小卡片从慎虚子的袖口飘了出来,落到了郝阑的脚跟前。 于是郝阑捡起来一看—— 没想到是美容院的广告,卡片上面还印着一个面带微笑的美女,让人看着很有购买欲。 “xxxxx美容院让您重温年轻的梦。” “新店开业大酬宾!拉皮手术只要85折!!” “徒媳住手!”慎虚子见郝阑捡起了那张卡片,瞬间尔康手,可惜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迎着郝阑有些诡异的眼神,他略微羞赧地捋了捋胡须,老脸一红,“贫道感觉皮肤日益松弛,恰好被人塞了这张卡片……” 随后他表情认真地叹了一口气,“这是天意啊。” 郝阑:“……” 什么天意,明明是你自己想做拉皮手术吧。 “找到了!”慎虚子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把卷轴,他唰得一下打开,所有人都好奇地凑上前来围观。 只见上面画出来的人跟闹着玩似的。 用毛笔非常粗糙地勾勒出了一些线条,比简笔画还随意。 人体比例极为失衡,表情滑稽,颇有毕加索的遗风。 这画画水平实在有点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