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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明明先笑的,这时候却故意板起脸:“有什么好笑?” “没什么,就觉得很像老鸟喂小鸟……” “哦,你还真是‘老鸟’啊……”小徐撇了脸,故意欹近到将吻不吻的位置,促狭地闪着眼睛,“你不是直的吗?怎么那么有经验的……” 程翥喜欢听他装模作样说荤话的样子,就想看他脸红,于是也凑近了说:“你不是雏儿吗?怎么那么天赋异禀的…………” 徐步迭一脸茫然……显然绕了几个弯才想明白了,迅速脸色飞红,又作恼地来打他:“好你个程老师……成天一本正经的,谁知道你其实一肚子色痞?我当时看你是个带崽的老师,还以为你老实呢,才对你那么好的……” 程翥笑着把他兜住了,双手沿着腰椎往下,缓缓揉搓,也不解释,只是问:“我对你不好吗?” “……好……”小徐给他一揉,魂都飞了,恍恍惚惚地同他接吻,用鼻腔哼出字音来。 …… ……(删节) 徐步迭拼命地摇头,但也紧紧抱着他没有松开,半晌只从喉咙里嗫嚅出两个字来:“……戴套……” “我……”程翥刚想解释我才做过学校的定期体检,但旋即明白了他什么意思,一股愤怒和血气几乎冲顶而上,听他低声地、慌乱得口不择言地拼命解释:“……我觉得……应该没有……因为他……用玩具的,用胶带捆了我的手……然后用那种震动的……就坐在旁边看…………但是,我不敢去查,我说不出口……那些也不知道碰过多少人……我晕过去一会,也不知道那时候被做了什么……我、我其实……” “别说了,你不用说,什么都别说了……”程翥听得心里跟插了把刀似的,只能发狠地堵他的嘴,想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些的原因,实在是难以启齿,也无法回忆,光是听着几个字句自己就简直要气得七窍流血了,何况当事人本人呢?“是我错了,我不该逼你的……我们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删节)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徐步迭激烈地喘息,却像溺水的鱼一样,不停地大张着嘴一味索吻;程翥也由着他,一口口地把新鲜的空气哺给他,抚摸着他光裸的背脊,手指沿着脊椎的弧线一节节地往下数。人终于渐渐安静下来,紧绷着的脚尖也逐渐放平,像重新活过来了那样,眷恋地枕在程翥的肩头不肯离开。程翥顺毛似的沿着他的脊背捋了几回,又沿着那些几乎能摸得着的骨骼往上一直摸到脖子,再到头顶,揉了揉那长长了点的头发,挑了个问题:“你怎么还那么瘦啊?” 小徐懒洋洋地在他怀里动了动,带出一声轻微粘腻的啵响,令人脸热。“我也喜欢你。” 程翥猛地向后一仰,头枕在椅背上。他在块感的尾韵里做着深长的呼吸,难以发觉的眼泪洇进鬓角。 第59章 跨越时空之马 食髓知味。 一个是初经人事火力旺盛的毛头小子,简直没有不应期似的不科学,怎么都治不服他;一个是自打儿子出生后已经多年没有正经夫妻生活的正常男人,囿于一个夫妻的名分,除了自助以外,也没出过轨;而离婚以后,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倒了胃口似的,没有那种心情。 这一下天雷勾地火,烧得沸反盈天。要是说前几次还矜持,还试探,还是工作之余的撩闲,后来越来越熟稔,也越来越肆无忌惮。搞到最后精疲力尽,差点下不来床……好在作死的那个喂饱餍足,累得伏贴,终于睡着了。 程翥还到底秉持着一个艺术家与社会工作者的基本良知,脚步虚浮地把浇筑和打磨完成了,清理了焊口,又上油封了蜡;可能是把多年存货全发泄清爽了,对着的又是这件作品,做起来比平常还有效率,好像隐隐和它有所感应似的,一切都顺手又顺利。等他终于扫尾结束,打了电话给老韩叫他帮忙打包运输,终于再忍不住爬上床打算倒头就睡——就看到被窝里钻出一个睡够了的妖精,忽闪着眼睛精气完足容光焕发,张着四肢就往他身上扑。 “天……祖宗,不行了,真不行了……”程翥毫无形象地连声告饶,但双手抱住了却舍不得松开,“让我抱着睡会儿……” 徐步迭窝在他怀里,现在基本上已经把握到他的G点,故意坏坏地叫:“老师……” 程翥给他吓得一颤,赶忙伸手捂他的嘴:“别别,担待不起,您出师了,成材了,举一反三了,放过我吧,没得教你了……” 他扑着眼睛,呼吸浅浅深深,吹得手心热热冷冷。小徐安分地任他抱了会儿,终于就跟多动症的小狗似的,难能安稳一会儿,就又十分有开拓精神地开始乱摸。 “哎哎,徐大侠,就不能饶了我吗……再点起火来就烧没了……以后您的性福可怎么办哪……” “你躺着就好啊,你都说我出师了,”小徐促狭地也伸手揉住臀丘,手指不安分地揉搓着边往里探,“什么力气都不用出,换我来让你舒服……” 程翥实在没力气跟他争了,躺着如一条死鱼般动也不动,嘴里胡乱嗯嗯了几下表示尊重。 “这里怎么样啊?”“这里呢?”徐步迭秉持着学术探讨精神抠挖揉按了半天,只得到几个模糊鼻音,再一看,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枕着他一边手臂就睡着了。 徐步迭也没有出声,终于不闹他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窝下的阴影,听着彼此呼吸交叠的响动,渐渐地变长、变慢,连拍子也不自觉地向一起靠拢,温暖的气息吹得脸庞痒痒的,湿漉漉的,像追逐着对方的呼吸,隔空接一个漫长的吻;这山间清冷的空气,冬日柔煦的暖阳,夜空里恬静明亮的星星,都变作了这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