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

    孙铨来到孙承宗的身边，低声道：“父亲，皇上来看您了，您快醒来吧？”他说了几遍转头对崇祯皇帝，道：“家父昏迷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过，马御医说可能……可能没有机会醒过来了。”

    我见孙铨万分悲伤的神情，安慰道：“爱卿不要太过伤痛，朕一定全力施救，已经命人去把御医都找来了……。”

    “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床上的孙承宗呻吟着睁开了眼睛，让我心中一喜，道：“爱卿醒了。”

    孙承宗想说话，但是嘴巴硬的像是木头一样，挣扎了半天，道：“老臣……没有能力伺候皇上了……再也看不到大明帝国的将来……万分不愿啊……老臣此生能得遇皇上如此明主……此生了无遗憾……老臣只有一件事放心不下……老臣子嗣颇多……皆不成器……盼皇上不要格外抚恤……有衣食足矣……。”

    我见孙承宗说这几句话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忙道：“爱卿不要说了，快快休息……。”我的话还没说完，孙承宗已然咽了气。

    “父亲……父亲……。”孙铨见老父生息全无，不由得放声痛哭。外面的人似乎也知道房中的结果，哭声顿时连成一片。

    我见孙铨哭的跟泪人差不多，有听到外面如雷的哭声，道：“人是不能复生，老爱卿寿有七十五，常说人生七十古来稀，也算不虚此生了，爱卿身为长子更要有担当，下面的子孙还要你安抚呢！”

    孙铨擦了擦眼泪，道：“皇上说的是，微臣……微臣……。”嘴上说不悲伤，实际上谁也做不到啊！

    “丧事你们就不用费心了，朕会单独安排一位大员办理此事，节哀顺变吧！”除此之外我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孙承宗的丧事办的非常隆重，牌位也被高高的供奉在忠烈祠里，死后被追封为太师，谥号文正，算是为孙承宗的一生盖棺定论。

    “皇上，这是孙文正公的嫡系家谱，请皇上过目。”曹变蛟拿着薄薄的一张纸递给崇祯皇帝。

    我拿过来一看，道：“好家伙，光是儿子就有七个啊！朕是跟他没法比呀！连重孙辈还有六个，更是让朕望尘莫及啊！”我现在算上张皇后那个慈烺才三个子女，跟老孙一比差的太远了。

    “孙文正公的长子正在河南布政使的任上，次子孙針三子孙釒今在礼部供职，长孙之沆历任山西、四川、福建三省监察使，余者皆没有官位，但都有功名在身。”曹变蛟在一旁说道。

    我点了点头，道：“虎父无犬子，孙爱卿走的想必也非常放心，这个孙之沆是个人才，朕会让曹于卞好好的带带他，将来是接掌都察院的最佳人选；把孙針和孙釒今都外放吧！去江南帮帮周延儒的忙，免得在京城蹉跎岁月……。”

    曹变蛟知道孙承宗临死前那些话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不管孙承宗是不是故意如此，孙家铁定都是大明帝国极有权势的家族之一了。

    “爱卿去把宋献策找来。”孙承宗一死，内阁无人总理，我想来想去也只能让宋献策出任了，虽然他曾经以样貌不宜登大堂为由拒绝，可眼下实在找不出一个比他更合适的人了。

    第三八零章 【李信上位】

    “皇上，微臣身高不足四尺，样貌状似孩童，如何能立于总理之位，还望皇上重新考虑合适的总理人选。”宋献策这样对崇祯皇帝说道，倒不是他不想出任总理内阁大臣，实在是他的长相和身高对不起大明帝国的所有观众。

    我吧嗒吧嗒嘴道：“爱卿，孙爱卿一死，朕才发现缺少一个领导内阁的人，除了你之外，朕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最重要的是爱卿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完全可以执掌内阁三十年，这对稳定大明帝国的内政非常重要啊！朕需要爱卿这样的干才主持政务，还望爱卿不要推辞，一切以国事为重，如果爱卿觉得不妥，那么先可以代总理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再说。”

    宋献策知道一旦代理这个总理内阁大臣，只怕就得一直干下去了，他此时不禁埋怨父母怎么把他生了这么个模样，崇祯皇帝把他推到前台，干的好还行，如果干不好，只怕会徒增人笑啊！

    我见宋献策还在犹豫，道：“既然爱卿不反对，那么就先这么定下了，明天起就代理总理大臣，至于参谋部，不知道爱卿有没有推荐的人选？”

    宋献策见事情已成定局，道：“既然皇上信任，那么献策定鞠躬尽瘁，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至于参谋部总参谋长的人选，微臣认为李信比较合适，虽然曹变蛟也够资格，但是变蛟不如李信机智，决断力也还差一些。”

    “李信？”我没想到宋献策会推荐李信，论才干他确实够资格，主持特务部工作的时候也做出了很多成绩，但是他以前毕竟是朱由崧的心腹，可以担当如此重任吗？

    宋献策见崇祯皇帝似乎不想用李信，道：“皇上，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是李信出身在德昌王身边，所以才让皇上深具戒心，微臣相信这几年来李信已经用实际行动给出了答案，他对皇上和大明帝国的忠诚毋庸怀疑。”

    “好吧！就让他代理一段时间，看看他干的怎么样。”既然宋献策如此说，我也不好坚持，希望李信能做出让宋献策给与如此评价的成绩吧！

    李信最近这段时间比较郁闷，事实证明那次扣留赵率教实在是无用之举，如今那个曾经的手下已经成了代善的孙女婿，当然代善那边不可能知道孙女婿是特务部的人，赵率教也对他很有意见，他也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今天崇祯皇帝一大早就把李信宣召进宫，让李信有点提心吊胆，他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把他调离特务部，谁让他得罪了军方的重要将领呢！

    “李爱卿坐吧！朕这么早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一会早朝的时候朕准备调整一下人事，爱卿就不要再担任特务部的负责人了……。”

    李信一听正是自己预料的那样，心下不禁黯然，看来崇祯皇帝一直都没有把他当成心腹之臣，一直还记着当年他投靠德昌王朱由崧的事情啊！

    我自然无法知道李信的心思，继续说道：“宋献策马上要出任总理内阁大臣，这样一来总参谋长的职位就空缺出来了，朕思来想去觉得只有爱卿堪当此任，但是又怕爱卿没有统揽全局的眼光，因此决定让爱卿暂时代理总参谋长的职务，军衔就定少将吧！爱卿没打过仗，军衔如果太高，会难以服众的……。”

    李信万万没有想到崇祯皇帝免去他特务部的职务是为了让他接任总参谋长，而且是少将军衔，这让他的内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崇祯皇帝面前，道：“皇上……微臣……微臣……恐怕难以胜任……。”

    我笑着让他李信平身，道：“朕觉得你完全有那个能力，就是怕你心有顾虑，所以才让你先代理一段时间，你也可以好好的调整心态，现在就有一个任务要给你，你回去之后把这个资料好好的看看，下个月开始咱们就研究这件事。”

    李信双手接过宫人递来的资料，上面写着的是《倭国详略》，马上知道崇祯皇帝要准备对倭国用兵了。

    李信走出宫门的时候见宋献策就在外面，忙道：“大人……。”

    宋献策笑道：“皇上跟你说了吧！以后我就得称呼你李将军了，皇上真是器重你，一上任就晋升为少将，可谓空降了。”

    李信知道他能升迁到这个职位宋献策肯定说了好话，道：“全赖大人的栽培，否则哪有卑职的今天啊！”

    宋献策摇头道：“那是你干的好，皇上一切都看在眼里呢！我在这里正是等你一起去上朝，顺便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你现在虽然是少将总参谋长了，可是总参谋部跟别的部门不一样，主要是参详军务，谍报司和特务部虽然挂靠在总参谋部之下，但是却直接归皇上节制，你这个总参谋长只有调阅职权，没有领导职权，希望你能拿捏好尺度，但是我想皇上一定还是让你统带特务部，毕竟那是你的强项。”

    “大人的良言李信不敢忘，以后还望大人多督导。”李信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虽然有明以来锦衣卫，东西厂横行霸道，但是谍报司和特务部绝对跟那些机构不一样，如果不懂得其中的区别，只怕没人能过得了崇祯皇帝那一关，或者说过不了决策体制那一关，自己是直接从特务部晋升上去的，这方面的顾虑还差一点。

    早朝之上，我宣布了新的任命决定，正式的任命宋献策为大明帝国总理内阁大臣，升李信为总参谋长，晋少将军衔。

    众朝臣对此没有太大的惊讶，孙承宗死了必须得有人出任总理大臣，宋献策一直以来都是崇祯皇帝重臣近臣，而且颇有才干，担任这个职位毫无争议；李信所在的特务部原本就隶属于总参谋部，他的升迁也合情合理。

    第三八一章 【要去理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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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政方面由宋献策打理，这使我可以腾出更多的精力来主导大明帝国向外扩张的步伐，宋献策上任第二个月后，我在皇宫之中召见了几个人，想要制定一下对内对外的基本策略。

    宋献策看着手上的一份纪要不禁头疼，他看了看身边的倪元璐，终于明白倪元璐为什么看钱看的那么紧了，这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倪元璐苦着脸道：“皇上，这军费开支太过庞大了，国库要在今明不到两年的时间内拿出一千五百万银元，这还是最低限额，恐怕国库有些吃不消啊！”

    我笑道：“倪爱卿，你就别在朕面前哭穷了，朕问过宋爱卿，国库之中还有不下三千万银元，朕要用这点钱，不会太难吧！”

    倪元璐点头道：“皇上说的没错，国库之中确实有钱，但是大明内外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明年还要给官员们调整俸禄，这项支出就不能少于八百万银元，还要发放各种贷款，国库空虚中央银行必然会压力大增……。”

    “挺过半年时间就行，朕可以保证，一千五百万银元足够用了，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只要这仗打上了，还愁没有钱吗！”我笑着说道。

    李信还是头一次参加这种权力中枢的决策，他看了近两个月崇祯皇帝给的资料，知道崇祯皇帝这次是想两线作战，或者说是陆路作战和水路作战，其中陆路作战是让李定国率领三千海军陆战队，加上上个月招募的五千蒙古和八旗骑兵，这八千人将开赴西北，在空军第一军的配合下进攻亦力把里地区的敌人，力争在冬天来临之前占领亦力把里全境，甘肃巡抚彭孙贻的担子也不轻，要在占领区尽快稳定局势，明年开春之后，李定国还要率兵进驻乌思藏，在明年年中兵发印度，和罗汝才南北夹击攻占印度全境，这个军事计划非常庞大，除了李定国先期投入的八千兵力外，还要陆续投入五万精兵。

    水路作战则是由卢象升所部新近改编的海军第一集团军为主力，跨过鲸海（后世的日本海）进攻倭国本土，虽然水路作战比较便捷，卢象升的第一集团军战斗力也不错，对倭国的情报很详细，但是能在一年之内拿下倭国全境，就是烧高香了。

    我见李信有点走神，道：“李爱卿，定国那边不用去管他，朕相信定国必然会按时完成作战任务，由朕亲自指挥的对倭战争才是这次的关键，只有拿下倭国，才可以没有后顾之忧，那样大明帝国的军队就可以沿着海岸线北上，跨过白令海峡进入美洲大陆，那就又是一片天地了。”

    李信早就知道崇祯皇帝的长远目光，如果大明帝国真的进入了美洲大陆，估计在那里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欧罗巴人可能哭都找不着调了，李信这么想着，嘴上道：“微臣已经拟定了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请皇上过目。”

    我接过李信的计划书，道：“这个待会再看，现在首先要制定好西北策略，因为那也是有后继目标的，欧洲的战火已经拉开了序幕，朕估计在明后年，那里将是介入的大好时机，不管是直接切入还是寻找盟友，那里对大明帝国来说都是一个金矿。”

    宋献策说道：“皇上，李定国先期所带的兵力是不是太少了？西北大地实在太广阔了，八千人投入进去就像是在湖水里投了一个小石子呀！”

    其他人也觉得兵力太少，西北之地乃兵家用兵疲惫之地，而李定国又许胜不许败，难度颇大。

    “兵在精而不再多，且不说蒙古族和女真族的骑兵战斗力已经非常不错，李定国的海军陆战队的战斗力绝对可以以一挡十，八千兵力无异于十万雄兵，而且空军的第一军六十个热气球完全可以确保大军驰骋在西北大地，当初朕还准备给李定国两千海军陆战队战士呢！后来考虑到西北的地理条件非常差，才多给了他一千人马。”我对海军陆战队的战斗力极有信心，况且还有空军的协助，拿下西北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众人见崇祯皇帝这么说，那是不行也得行啊！就是苦了李定国了，在座的虽然都没有去过西北，但是也听说过那里的条件如何艰苦，连喝口水都费劲啊！

    “三天之后举行誓师大会，朕要亲自给那些勇士们饯行，李爱卿，一会用总参谋部的名义在军中发一个通告，就说进入西北后，所有战利品朝廷分文不取，全部奖赏给将士们。”

    李信闻听此言顿感牙酸不已，明军素来军纪严明，此举无异于纵兵为盗，一旦那些军兵杀红了眼，抢夺成风，恐怕约束不住，他马上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我知道李信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也当是顺便安抚其他大臣道：“爱卿放心，朕心中有数，相信李定国会拿捏好尺度的，朕就不相信在他手里还有刹不住车的军兵，犯到李定国手里可不是好玩的。”

    崇祯皇帝等人在皇宫中商议作战计划的时候，在城外的校军场内，李定国正在甄选士兵，他面前的士兵并不是海军陆战队的成员，而是新近招募的蒙古族和女真族骑兵，李定国已经挑选出了四千人，今天还要挑选出一千人来。

    “你就是巴特尔？别以为你是满桂的内侄我就会照顾你，如果你想留在这里，就拿出自己的本事来。”李定国非常反感眼前巴特尔的举止，竟然自报家门说自己是满桂的内侄，真是好笑，别说是满桂的内侄，就是皇上的内侄想要在他手下投机取巧，也办不到啊！

    巴特人被李定国说的面红耳赤，道：“大人放心，我巴特尔不是靠裙带关系攀附什么，只是……只是姑姑非让我说的……。”

    李定国听了这话，脸色略微好看了一些，道：“是吗？那你就给我骑马奔射三十支箭，要在三分钟内办到，如果办不到，你就可以走人了。”

    巴特尔二话没说，扬鞭打马在原地转了一圈后直奔靶场而去，李定国的这个要求对他来说实在太容易了，骑射是他苦练了十年的基本功，如果连这都办不到，姑父也就不会允许他来李定国手下当兵了。

    “夺……。”

    连续的射箭中靶的声音传来，在后面观看的李定国暗暗称赞，这种奔跑中的骑射最是考验功力，连他都办不到啊！

    李定国看着兜马回来的巴特尔，道：“不错，没有弱了你姑父的名头，你就先带一百人当个排长吧！等积累的军功再给你评定军衔。”对有本事的人，李定国向来不吝啬赞美之词。

    巴特尔没想到这么一会功夫他就当上排长了，手下还有一百人，高兴的连连称谢，暗忖今后一定要挣一个大大的功名来。

    遴选士兵的过程非常迅速，李定国一是看骑射，二就是看耐力，西北地域辽阔，如果没有良好的耐力绝对撑不住，因此几轮选拔下来，一千人马算是齐备了，那些没有被选上的人万分沮丧，因为正规冠军的待遇非常优渥，而海军陆战队的士兵待遇比正规军还要高很多，晋升也迅速，失去这样的机会太让人懊悔了。

    李定国也看出这些少数民族的士兵素质非常不错，那些没选上的如果遣散回家有些可惜，便宣布他们可以参加为期三个月的新兵训练营，如果合格的话将会被分配到别的部队，这让校军场上下一片欢呼雀跃。

    “韩姑娘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从辽东回来了吗？”李定国正要回营地去，发现韩琼玉正指挥着人手在校军场内搭建木台。

    韩琼玉跟李定国也很熟，笑道：“是李大人啊！我们刚回来还不到两天呢！这不又有任务了吗！要欢送李大人去西北建功。”

    李定国有些惊讶，倒不是惊讶歌舞团欢送他们去西北，而是惊讶陈圆圆回来没有告诉他，这有些不太对劲啊！

    韩琼玉看着李定国的模样就知道李定国在想什么，道：“我们团长非常忙，估计是没有时间见李大人吧！”

    “忙到没有时间见我吗？”李定国总感觉不太对劲，按理说陈圆圆回来他应该第一时间知道才对呀！

    “jiejie，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这次去辽东我就觉得你有点不妥，看看你这段时间瘦的。”袁宝儿故意板着脸对陈圆圆说道：“我都快忘了你以前长的什么样了。”

    陈圆圆摸了摸清瘦的脸颊，道：“可能是不太适应关外的气候吧！你不也是清减了很多吗！”

    袁宝儿有些不悦道：“得了，在我面前还打什么马虎眼啊！你有没有心事我会看不出来吗？难道这几年我们白在一起厮混了？你如果不说的话，我们的姐妹情谊怕也到头了……。”袁宝儿话还没说完起身就要离去。

    陈圆圆情急之下一把拉住袁宝儿的手，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跟你说说也许能让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当袁宝儿得知陈圆圆被崇祯皇帝恐吓不准和李定国来往后，脸色顿时变的非常难看，道：“这也太欺负人了……我去理论理论……。”

    第三八二章 【不能装糊涂】

    以袁宝儿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直接见到崇祯皇帝，但是她也有办法，径直来到皇宫之中找卞赛赛和董小宛叙旧，虽然以前没有太深的交往，但是人不亲山水还亲，都是从江南水乡出来的，因此也有很多话题可聊。

    董小宛听说袁宝儿跟随歌舞团走南闯北，羡慕的不得了，叹息道：“我和赛赛姐整天的憋在皇宫里，快要闷死了。”

    袁宝儿微微笑道：“应该是我羡慕你才对，是不是得称呼您为贵妃娘娘啊！江南的那些姐妹都快要嫉妒死你们了。”

    卞赛赛道：“有什么可嫉妒的，各有各的好处，我们身在宫中自然羡慕你们的自由洒脱，如果我们还在江南的话，就不会这么想了，冷暖自知，自己适合什么样的生活只有自己最清楚，不关旁人什么事。”

    袁宝儿和卞赛赛二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才表明来意，将陈圆圆的事情告诉了卞赛赛和董小宛，末了道：“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虽然圆圆姐跟冒辟疆有过一段，但是那都过去了，冒辟疆也死了，为什么皇上还不许圆圆姐追求幸福，就因为那个男人是李定国吗？”

    卞赛赛和董小宛对陈圆圆非常同情，但是她们更清楚崇祯皇帝对陈圆圆有种非常强烈的偏见，在江南的时候她们就看出来了，因此怎么帮忙成了最大的难题。

    “其实不光皇上这边不好说，李定国都还不知道圆圆姐的过去呢！如果他知道了还会成就好事吗？”董小宛担心道。

    袁宝儿深吸了口气，道：“就说是啊！我都快被这件事愁死了，事情还得一点一点来办，李定国那边只能圆圆姐自己想办法了，皇上这边，我想请两位姐妹帮个忙，我想见见皇上。”

    卞赛赛吓了一跳，道：“你要见皇上？不会把事情弄的更糟吧？”她可听说过袁宝儿颇有侠女风范，如果谈不好，肯定会掀桌子的。

    “不会的，jiejie放心好了，我就是想求求皇上，算来在江南的时候也跟皇上有过几面之缘……。”袁宝儿可不敢实话实说想要来找崇祯皇帝理论，那不是害了卞赛赛和董小宛吗！

    内阁会议在晚上八点多钟才解散，在我的主导下制定了两项作战计划，其中李定国的西北军事计划拟定的非常详细，李定国只要按照作战意图打下去，绝对不会出现问题，至于对倭国的军事计划，则需要我和李信等人再详细的斟酌斟酌。

    “皇上，这么晚才回来呀！”卞赛赛叫人一直守候在会议室门外，只等会议一散便前来堵人。

    我见是卞赛赛，笑道：“是啊！今天的事情比较多，爱妃来的正好，朕今天就到爱妃那里吃晚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