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你拥有(H)
她默许储盛宴顺着手指一直亲吻上去,任由他摸索自己的身体,毕竟她也很喜欢和年轻的rou体肌肤相亲。 储盛宴揽着冯乔的腰,不住地揉搓,最终没有忍住,他解开冯乔的胸罩,推高衣服,迫不及待地抚摸着,看着它们像波浪一样摇动,瞬间储盛宴就把之前对自己不要太急色的告诫抛在了脑后。 吸吮的本能被唤醒,储盛宴埋在冯乔的胸口,胡乱地拱来拱去,舌头舔过rufang每一个角落,把那小小的rutou吸得像红樱桃一般。 不知何时,冯乔发觉二人互换了位置,她被储盛宴按在沙发上,接着下来的便是他的唇,可是他又不合时宜地停下,“我可以吻你吗?” 冯乔无语地笑笑说:“你不觉得现在问有点迟了吗?” 储盛宴在这方面有着怪异的执着,他不记得是在哪部偶像剧里看到的,女人和你上床不代表喜欢你,但是和你接吻一定是喜欢你。 所以他一直等着冯乔的首肯,冯乔懒得和他啰嗦,长臂一伸,环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突然被吻住,储盛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蠕动自己的嘴唇才能不显得青涩,据说女人最讨厌没有吻技的男人了。 感觉到他的僵硬,冯乔强忍着笑意继续,蹭开他的双唇,冯乔伸出舌尖来sao扰他的牙关,这是挑逗性极强的动作,果不其然,他上钩了。 储盛宴觉得自己陷到了一团云里,稍有不慎便要掉下去,所以他拼命的抓紧,去留住冯乔的舌尖,吸到自己舌根发麻,这时他泛起了巨大的空虚,他的心脏叫嚣着想要更多,于是他到冯乔嘴里搅动,或刺或探,像他下身无法抑制的冲动一般。 “你这里有套吗?”冯乔用力推开亲昏头了的储盛宴,问道。 储盛宴眼睛狭长,眼尾上翘,此时沾了欲色,微微发红,像是勾引书生的狐狸精般开口,“当然有,早就备好了。” 果然,是预谋已久的。 他拿着安全套,微微蹙着眉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冯乔,冯乔忽视掉他无声的请求,反而捋着他的脊椎,极轻极慢地向上,转到身前去拧他红艳艳的rutou。 “啊……有点痛,但很舒服。”他难耐地喘息着,下身在这样的刺激下涨得更大,颜色也越发深了,他捉住冯乔的另一只手往那处按,想要被抚慰。 冯乔没有握住他的柱身,而是去磨蹭他的菇头,指尖带出黏黏的液体,拉扯着向上。 储盛宴的身体泛出微微的粉色,腹部不住得痉挛、抽搐,他情动了。 看到他迷醉的样子,冯乔感觉到极大的满足,掌控着别人欲望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她的私处一阵热流涌来,甬道又空又痒,她听到自己软掉的声音说:“进来吧。” 脱掉冯乔的内裤,储盛宴抬高她的双腿,仔细地欣赏她的花xue,深红的媚rou层层堆迭着,像一只微微振翅的蝴蝶,大概和他胃里的是同一只。 冯乔不满他的磨蹭,勾着小腿,催促他快些进来,储盛宴把戴好套的yinjing抵在xue口,浅浅的刺探着,开口便是破碎的声音,“拆掉蝴蝶结……我想被你拥有。” 黑色的蕾丝带子和他白净的脖子有着惊人的反差,冯乔觉得这样很性感,不打算拆掉,便说:“你算我的什么?要被我拥有。” 自然是想要成为她的男朋友,可是储盛宴不敢说,这样太热烈的感情很容易把冯乔吓跑,他要循序渐进,“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要我。”他用最急切卑微的语气祈求着。 “可是,我什么都不缺。”冯乔坐立起来,扶着他的yinjing一插到底,手抵在他胸口,前前后后地摇动起来。 “哈……啊……进去了。”骤然进入如此丰沛多汁的美妙之处,储盛宴的心都要化了,他想化成一摊水进到冯乔肚子里,永远被这样包裹着。 “轻一点……轻……一点……摩擦。”储盛宴看着冯乔转着圈地摇着他的下体,乳浪翻涌,射精的冲动很快就来了,他夹着自己的屁股想要抑制,但是没有成效。就在和冯乔亲密结合的两分钟关头,他射了,而且是好大的量。 这就射了?冯乔并没有得着什么趣味,哭笑不得地搂着扑倒她怀里哭唧唧的储盛宴。 她摸着他的头发,烂俗地安慰道:“第一次,时间短一些是正常的。” 储盛宴哭得更惨了,果然,他的时间很短。 不过他是不会服输的,这几天他早起早睡,不吃煎炸油腻的食物,每天健身,他有信心带给冯乔前所未有的体验。 平复了一会儿之后,半硬着的性器又充满了斗志昂扬的精神,储盛宴在冯乔耳边作乱,舔着她的耳垂,分散她的注意力,下身则不由分说地冲了进去。 “乔乔,这里好热好紧啊。” 他先是慢慢地抽插着,感受甬道里每一处嫩rou对他的吸吮,后来他便不满于此,将冯乔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性器整根没入又拔出,如此几番,他觉出了冯乔的敏感点,每次插到底部又重重的碾过那个地方,他喜欢看冯乔张开嘴短暂失神的样子,那种感觉比他高潮更爽。 动作越来越剧烈,空气也越来越火热,储盛宴已经找不到自己喘息的规律,只是不停地撞击着冯乔,嘴里胡乱地喊着:“乔乔……宝贝儿……jiejie……好舒服……和我一直做……好不好……” 在这样的冲撞之下,冯乔觉得自己乘着的浪头越积越高,颠簸着向前,最终兜头浇了下来,砸得她头脑空白,手脚发麻。 两个人被在高潮的余韵中紧贴着,储盛宴一下又一下地啄着冯乔的嘴角,双手也不闲着,又去揉弄冯乔的乳rou,嘴边含浑道:“好软啊,想吃掉它。” 冯乔嫌热,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捏住,放在身下,“这里硬不硬,是不是和你做过的人里最硬的。” 这她哪里记得住呢?她连口红的色号都记不清,只得搪塞说:“是是是,你最硬了。” 储盛宴喜滋滋地翻过冯乔的背来,从上到下地又亲又咬,看着他在这白皙细腻的地方弄出了自己专属的痕迹,他原本不安分的小兄弟又蠢蠢欲动起来,他按着冯乔的纤腰,红着眼眶说:“想要你,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