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野男人被发现之后(五)
眼前这个情人现在是越来越不安分了。余停凤突然有些烦躁,“你什么时候走?” “我才刚回来你就要赶我走了。” 舒佩修抱着她蹭她的脖颈,亲昵的吻了吻,“等我一下。”说罢又连忙翻找出一个小礼盒,兴奋的递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余停凤打开一看,小礼盒里面是一对钻戒,还没等她开口舒佩修就拿出来一枚给她戴上,另一枚给自己戴上。“喜欢吗?是我设计的呢,这是属于我们的戒指,你也是属于我的。” 舒佩修开心的牵起她的手落下一吻,满眼爱意的道:“乖宝,跟他离婚嗯?与我一起走吧。” 男人看似温柔实则语气不容拒绝,两个月前这个男人还撒娇着让她跟慕启离婚,被自己否决了现在又来。 “别玩了!” 余停凤沉着脸,舒佩修越来越过分了,还说什么合格的情人,两个月前拒绝了离婚的提议他就开始晚上给她打跨洋电话,好几次被慕启接到,玩那种打错了电话的把戏,引得慕启的疑惑。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跟他在一起?” 舒佩修带着醋意不满的继续道:“我们在一起都有一年了,却总是要这样子偷偷摸摸的见面,我不想再这样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到此为止。” 余停凤面无表情的越过他打算离开,舒佩修顿时有些急了,“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跟我断了?” “你不过是个情人而已,别以为我不知你搞什么把戏!” “我不过是比他晚认识了你一年,他要是爱你又怎么会不陪着你,而你要是爱他你又怎么会跟我在一起?” 余停凤顿了一下,又突然笑了,“你根本不懂什么!” 在舒佩修的脑海里,他以为余停凤的婚姻是不幸福的,他以为她就是个嫁了个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的糟老头子,一个挂名婚姻实则空守闺房、又不敢离婚的女人,殊不知余停凤根本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可怜人,而是自己吃饱了闲着无聊找乐,所谓饱暖思yin欲。 双方僵持着,最终还是舒佩修退步做出妥协,“是我不好...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男人跪在余停凤面前,抱着她的腰温顺的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天知道他内心多么不满,恨不得眼前这个女人肚子里怀了他的种,好让他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让他们俩离婚!他可不愿意他的孩子背上私生子的名头。 可惜每次她都自己买避孕套要他戴套,而他买的她就不让他用,非要戴她买的,似乎怕他动手脚,不然就不做,他根本就没机会,可恶的女人,舒佩修暗暗的想,不如自己到时候背着她找那个男人谈谈好了。 舒佩修撩起余停凤的裙摆,伸手褪下她的内裤,讨好的给她舔xue,臣服在她裙下卖力舔舐的样子让余停凤稍稍满意,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子,要是不想当情人她大可换掉这个不听话的情人。 抛开其余的不讲舒佩修真是超棒的,每次都搞得余停凤舒服得不行,丈夫慕启虽然那方面也很棒,但却少了点激情,他这人看着冷且严肃,在床事上却中规中矩,对她很温柔。而舒佩修就跟狐狸精一样,sao劲的勾引她,嘴上各种荤话,还喜欢变换各种体位cao她,女性肛门的是不容易得到快感的,可他就能玩到叫你欲仙欲死。 “宝贝...啊..凤凤...小凤儿嗯啊...jiba要被你夹死了噢啊...吸得那么紧...想把老公夹射?” 舒佩修的大jiba狠狠干着花xue,底下的屁眼插着一根电动仿真jiba,嗡嗡嗡的猛cao菊xue。 “啊啊呀...太舒服了嗯啊佩修...要被cao坏了呜呜...” “cao坏了更好!” 舒佩修抓着余停凤的屁股狠狠抽打,“小凤儿sao死了,那么爱吃男人jiba,结了婚还不安分勾引我,你说你是不是sao货!啊?” “呀哈啊轻点呜呜...我是sao货嗯...爱吃男人jiba的sao货,要男人jiba天天干我的sao逼跟屁眼儿...” “噢啊...sao货!奶子晃得那么sao,产点奶水给老公喝!”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揉捏着小白兔似的奶子,余停凤呻吟着浪叫:“没有奶水呜呜...老公饶了我呀啊啊射给我...” “把你的肚子搞大就有奶水了嗯宝贝...”舒佩修叼住一边的奶头狂吸,舌头卷着舔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胯下的jiba还不忘了狠狠律动,在感受到yindao突然抽搐着频率夹紧他的jiba就知道余停凤已经高潮了,连忙快速的猛cao个百来下,再要高潮射精的时候抽出jiba摘掉避孕套,撸动几下满满的浓稠的jingye全部射在她的奶子上。 guitou还残留着一些jingye,舒佩修扶起余停凤,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脸,“小凤儿给老公舔干净嗯?乖...” 不容拒绝的jiba就抵在她唇瓣摩挲,描绘着她的唇瓣,见她乖乖张嘴含住像吃棒棒糖一样的舔干净,不由得内心欢喜,温柔的给她整理凌乱的头发丝。 “好乖嗯...就是这样...噢啊...” 舒佩修娇喘着仰头叹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顶,眼里的宠溺像蜜一样快要溢出来。 真是爱死了这个女人,舒佩修暗暗的想,余停凤是他的女人,一想到她是不是也会像这样的舔那个男人jiba就让他觉得不悦。视线看向那个隐蔽的角落,男人眯了眯眼睛,眼神逐渐变得疯狂,针孔相机记录着他们每次zuoai的场面。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把他们欢爱拍下来以慰藉分别异国的相思之苦,可余停凤的做法让他不满,凭什么他就只能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