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284)曼珠的改变(九)
第284章·曼珠的改变(九) 2020年12月19日 眼看着用嘴怼了一阵子还不过瘾,阿大竟然将自己的舌头都伸了出来,灵活地用舌头拨了几下女奴的yinchun,便想从yinchun下露出的那道缝隙里直接钻进女奴的水帘洞,用自己金箍舌好好地闹他个天翻地覆海浪滔滔。 ‘他竟然…他竟然!!!’感觉到一根又热又湿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撑开自己的roudong,好像随时都要钻进她的roudong里面去抽插时,女奴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时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两条长腿,赶忙松开了阿大的脖子,将两只脚丫踩在了阿大的肩膀上,用尽全力配合着自己的两只小手,将阿大地身子往外推。 这一招阿大明显没有提前料到,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女奴给提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表情竟然有些发蒙。 而女奴却是怒气冲冲的坐在竹床上,表情不善地盯着跌坐在地面上的阿大。 ‘完蛋了!’阿大一看女奴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还是太过心急了,分担没能趁着春药的作用彻底撩拨起女奴身体里的yuhuo,反倒勾起了女奴心里对他的反感和愤怒。 这要是闹起来,又或者是女奴稍后跑到秦寿那里直接告他一状,那他阿大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没准儿还得步了阿毛的后尘,也让秦寿给毁了这张丑脸,一时间威严扫地狼狈不堪。 ‘这该怎么办?’阿大心念急转,这时候跟女奴道歉,自然是最不可取的一个办法,因为那样相当于直接承认了,他刚才就是在占女奴的便宜,女奴是秦寿的性奴,占女奴的便宜不就是在占秦寿的便宜么,这种事儿有了阿毛的前车之鉴,阿大是万万不会让它发生的。 为今之计反倒不如咬死了不承认,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他抵死不认,哪怕是闹到秦寿那边也还有转圜的余地,毕竟这小楼里除了女奴跟他也没有别人,他只不过是用嘴跟舌头在女奴的saorouxue上舔了几口。 他就不信,女奴还能让人去验一验她逼缝里的水儿,到底是自己流出的sao水儿,还是阿大嘴里流出来的口水儿么? 就算女奴真的找人来验,阿大也不信有人就能验的出分别来,最后不过就是相互扯皮,秦寿总不会因为一个性奴的一面之词,就把他给废了吧。 心里拿定了主意,阿大决定先发制人,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浑然不觉得模样,反过来埋怨女奴道:“阿妹,不是阿哥我说你啊,阿哥好心用嘴帮你吸毒,你不感谢阿哥也就罢了,怎么着也得配合一下吧,你看看你倒是好,阿哥的嘴才刚贴到你的伤口上,你就用你的两条腿死命地缠住阿哥的头,阿哥的脖子都快给你夹断了,气儿都险些上不来。” “可就是这样,阿哥还是强忍着帮你用嘴吸,而你倒好,竟然突然就发起了狂,竟然用脚把阿哥直接踢了一个跟头,你这是要跟阿哥我玩儿过河拆桥啊,是不是觉得阿哥帮你把毒都给吸出来了,你用不着阿哥了,就开始嫌弃阿哥了~~~” 阿大这倒打一耙的伎俩说不上高明,但是在这个时候使出来,又是他这样一个外表看上去极其粗鄙的人使出来,就让人根本想不到了。 便是精明如同女奴,一时间也被阿大这番话给堵的胸口一闷,竟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去反驳对方,心里甚至都犯起了嘀咕,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刚才腿勾的太紧了?可是自己腿勾得紧不紧,跟阿大去脱裤子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自己勾得对方太紧,对方喘不过气来,所以需要把裤子脱掉松口气儿么?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只是虽然明知阿大在跟她打马虎眼,女奴也没必要非得去拆穿他,毕竟她的目的只是拖住阿大就够了,只要阿大不在用嘴去舔他的私处,不要急着来跟她zuoai泄欲,那其他方面她乐得装的傻一些也没什么所谓。 “阿大哥对不起,我刚才…我刚才是有点紧张,毕竟…毕竟还从来没有人亲过我的大腿内侧,而且后来你…后来你确实亲错了地方,所以我一时控制不住,才会用脚踢了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么~~~” “亲错了地方?我刚才亲到阿妹你什么地方了?说实在的阿妹你那两条大长腿缠的实在是太狠了,阿哥我被你的腿缠的气都喘不过来,只顾着低头想着帮你吸毒,倒是也根本没办法分辨吸得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倒是说说看,阿哥我刚才到底亲到你什么地方了,是不是阿哥亲的太用力弄疼你了,让阿哥帮你好好揉一揉啊~~~”阿大见女奴好像被他应付过去了,甚至还反过来跟他道歉,心里那叫一个得意,顿时将装疯卖傻的本事发挥到了极限。 “讨厌~~阿哥你就别问了,反正…反正就是亲错了地方嘛~~~”女奴看着阿大那张毛茸茸的大嘴就觉得一阵阵恶心,一想到这张臭嘴刚才贴在她最娇嫩的小meimei上使劲儿咗弄,全身就老大的不自在,又怎么会顺阿大的意,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好好好,阿妹你不愿意说,那阿哥我就不问了。”见女奴不想提刚才被他亲吻下体的事情,阿大也乐得装傻,反正刚才亲都已经亲过了,一想起自己刚才将嘴唇怼到女奴sao逼上,那种sao水直接流到他嘴里的感觉,阿大就激动地浑身发烫,恨不得赶紧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好好地发泄发泄似的。 就是可惜眼看自己的舌头就要伸到男女 小roudong里的时候哦,女奴忽然用脚将他踢开了,没让他感觉到那种用舌头cao女奴yin逼的快感,知道这会儿阿大心里还微微有些遗憾。 反复捉摸着女奴的态度,琢磨着自己要继续跟女奴玩下去,后面还有没有机会,在用嘴去吸去舔女奴的yin逼,还有没有机会将舌头直接塞到女奴的roudong里面,去尽情吮吸那种让他浑身燥热的yin液sao水儿。 “阿大哥,你一直看着奴家干什么,奴家还没问你呢,奴家伤口里的毒你是不是…是不是都已经吸干净了,奴家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女奴被阿大野狼般油绿的目光看的心里发颤,她本是个不怎么在乎自己身体的荡妇yin娃,可不知怎的就是一门心思看不上阿大的相貌跟人品。 即便是心里拿定了主意要牺牲色相拖住阿大,可每每被阿大盯住时,仍下意识的会感觉到恶心跟厌恶。 “阿妹你这话算是问到正题上了,阿哥我也正想跟你说呢,刚才阿哥冒死趴在你大腿根子上帮你吸了好一会儿,这会儿看来你大腿上那个伤口的毒,是被阿哥我吸得差不多了。” “不过这可不代表你就安全了,稍后阿哥还是得给你这边的伤口上重新上上解毒的药膏,还有就是你屁股上还有两处小口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被那只黑蜘蛛给咬的,为了安全起见阿哥也得帮你吸上一吸~~”见女奴问起伤势的情况,阿大眼珠一转趁热打铁地又给自己加了加戏,同时也想着能不能趁这个机会,再往女奴的伤口上撒点媚药,也好降低女奴对她的防备跟排斥。 最好是让女奴被媚药迷了本性,主动给他合体寻欢,那样他也就不怕女奴事后会去找秦寿告状了。 “还…还要吸么?”女奴看着阿大那张沾满了黏液的臭嘴,心里老大的不情愿,虽然她知道阿大现在嘴上粘的黏液里,怕是绝大部分都是她下面流出来的yin液sao水儿,可一想到里面也有阿大自己那臭烘烘的唾液,女奴就觉得十分的膈应不舒服。 她这会儿倒宁愿跟阿大聊会儿天,用别的方式诱惑满足阿大一下,也不想再被阿大用那张臭嘴给猥亵了。 可偏偏阿大不知道是变态就好这口呢,还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女奴把吸演到底,反正根本就不打算这样轻飘飘的放过女奴。 就是咬定了不肯半途而废,非得什么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处理完了女奴大腿根子上的伤口不算,非得要把女奴屁股蛋子上的两个小伤口也给料理干净了不可。 “阿妹,你该不会是在怀疑阿哥我吧,难道你觉得阿哥我这儿不是在给你治毒,是在占你的便宜么?”见女奴迟迟不肯听他的话在他面前撅起屁股,阿大渐渐有些焦躁起来,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友善了。 女奴心想‘你这夯货可不就是在想着怎么占老娘的便宜么,可惜你这夯货歪脑筋不少,正经心眼却是缺的厉害,都看不出来老娘跟你来到这小楼的时候,心里其实就已经打定主意让你沾沾便宜了。’ ‘你说你现在乖乖用手在老娘身上摸摸,用嘴在老娘腿上亲亲,用身子在老娘奶子上蹭蹭不好么?’ ‘非得整这些歪的邪的下作的东西,用你那张臭嘴在老娘最敏感的地方乱舔,也不想想老娘回去之后,要用多少胰子清洗身体,才能去掉你这夯货在老娘身上留下的臭味儿。’ 心里破口大骂着阿大的猥琐下贱,女奴表面上却仍得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来。 “阿大哥你误会了,奴家怎么会那么想呢,奴家只是看阿大你刚才那么辛苦,而且奴家屁股上的那两处伤似乎也不那么厉害,又兴许不是被那毒蜘蛛咬了的呢,奴家怕累着阿大哥你嘛,要不然…要不然阿大哥你躺在床上,让奴家帮你按按身子放松放松好了~~~”女奴这本是一番好意,想着让阿大老老实实的躺在竹床上。 她用自己的手给对方好好服务服务,这样一来不光阿大享受到了她的柔情,满足了那一颗蠢蠢欲动的yin心,她自己也不用再像现在这样遭罪难受,还有就是时间也能顺道拖延下去,毕竟只要让她掌握了主动权。 阿大身上的欲望还不都在她的一手掌控之中,她想对方什么时候硬,就能让对方什么时候硬,想让对方什么时候射,对方就能什么时候射。 就好比之前她跟阿毛两人在地牢里面那时候一样,她身上有的是玩弄男人挑逗男人的本事,但前提必须是男人给她空间施展,不给她捣乱才行。 可明明在女奴看来一举三得的好提议,阿大却想都没想就给直接否决了。 明显阿大是个不懂情趣不解风情的莽汉,他想要在女奴身上发泄,但却并不想跟着女奴的节奏,而是想着怎么样才能自己做的开心自己做的爽自己做的痛快。 女奴本身愿意不愿意,又或者是不是按照女奴说的去做才能更舒服,阿大根本不去考虑,甚至于说他都没有这个意识,在性这方面他更像是那种随心所欲的野兽,只想着按照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去舒服去爽快。 “没那个必要,阿哥现在还不累,你要是还想让阿哥我帮你治毒,就赶紧把裙子撩起来把你的屁股撅好了,我可告诉你,要是拖得时间久了,你这白花花的大屁股,可就得被那毒液腐蚀成一大坨烂rou了~~”似乎生怕是女奴不肯按照他说的去做,阿大又恶声恶气地威胁了女奴一句,在他看来女奴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心里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外貌。 被他这么一吓,是绝对不肯冒着身体被毒液侵蚀的风险,再跟他抬杠的。 实际上也果然如同阿大猜测的那样,他这样恶声恶气地一说,女奴脸上虽然有些不情愿,可还是慢慢撩起了自己身上的纱裙,将自己花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就如同阿大要求的那样匍匐着趴在了阿大的那张竹床上。 她这么做当然不是怕阿大说的那种毒发,而是已经看清了阿大的为人,生怕自己这会儿逆了对方的心意,阿大怒火狂烧之下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当然了与此同时也害怕阿大一怒之下舍下她不管,又去小竹楼接着找秦寿去了。 肥嘟嘟白花花的一大片臀rou就这样直接摆在了阿大的面前,好像一颗巨大诱人的仙桃,似乎在对阿大发出无声地召唤。 阿大看着那浑圆挺翘的形状,心里别提有多兴奋有多激动了,真恨不得直接张大了嘴巴,将面前女奴的这个大rou臀一股脑吞到自己的肚子里,跟自己整个人融为一体似的。 那大张的臭嘴里面,口水咕嘟咕嘟地一个劲儿往外冒,混杂在之前舔舐女奴rou逼时沾染的那些yin水里面,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yin靡跟恶心。 “高点~~阿妹你再把屁股撅得高点,你现在这个样子,阿哥根本看不到你被咬的那两个伤口,再高一点~~~两条腿用力向两边分开~~” “还是不行,你自己用手…用手抓着你自己的屁股蛋子往两边撑,对~~对对对~~~就是这样,阿哥看到你被咬的那个地方了~~~” 阿大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女奴的rou臀。 女奴的大屁股原本就长得十分饱满挺巧,或许形状上不如曼珠的完美,可是却极具rou感和诱惑。 此时女奴整个人趴在竹床上,靠自己的香肩撑住身体,浑圆的大屁股使劲儿撅着,那形状上的细微缺陷,竟然被这羞人的姿势给完美弥补了。 就从阿大现在的角度上看,女奴的大屁股简直就是一件绝世的工艺品。 怕是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处在阿大的这个位置,哪怕是将女奴玩够玩烂了的秦寿来,怕是也要被面前这白里透红粉嫩浑圆的蜜臀给勾得魂不守舍。 阿大看上去却是是粗鄙不堪,但是就是这样粗鄙的汉子,却在无意间创造了这世间的一种极致的诱惑。 将女奴屁股的那种sao跟美,欲跟媚发挥到了极致,可以说单这一刻的春光来讲,女奴某种程度上甚至已经超过了曼珠,哪怕是曼珠摆出跟女奴同样的羞人姿势,也绝对没有办法呈现出这样一个完美yin荡倾国倾城的rou臀。 女奴趴在床上自然不知道,阿大无意之间竟然开发出了她身体最美的一面,只是皱着眉头,默默地按照阿大的指示,用自己的两只小手使劲儿捏着自己肥嘟嘟粉嫩嫩的臀瓣。 “阿大哥,你看…你看这样行了么?”当下女奴的姿势,对世上所有男人来说,都是美妙绝伦的画卷,恨不得一辈子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辈子都可以回味意yin。 可对于作为当事人的女奴来说,有的却只是屈辱跟难受,没办法她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费劲儿了,现在这个样子更是将自己的屁眼完全暴露在了阿大的视线当中,就连秦寿玩弄她的时候,她都没有用这种姿势这样的招待过秦寿,这让女奴心里着实有些委屈跟不值。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阿大一脸迷恋地盯着面前这花白浑圆的rou臀,爱不释手的用自己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奴的臀瓣上,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摸着。 一边摸一边还不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阿妹,你看看都是因为你之前跟阿哥瞎胡闹,你这屁股上的毒伤果然开始恶化了,之前的两个小红包,现在看上去都已经开始发黑发紫了,要是阿哥再不及时帮你把毒液吸出来,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这大rou屁股怕是就要整个烂掉了~~~” 阿大这是在欺负女奴,欺负女奴自己根本没办法看到自己屁股缝里的情况,只要女奴自己看不见,那现在还不是由着他一张嘴随便编排么。 而女奴虽然明知道阿大多半是在胡说八道,偏偏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反驳对方,只能娇声催促着阿大。 |最|新|网|址|找|回|—— “阿大哥既然…既然你都已经看到阿妹伤势恶化了,那你就…那你就快点帮阿妹把毒吸出来吧~~~”她这是在希望阿大赶紧完事儿,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再陪阿大演这一出,有她自己开始,却根本脱离了她发展的闹剧。 最初女奴佯称自己被毒虫咬了,不过就是为了吸引阿大的注意力,为了拖延时间不让阿大去小竹楼破坏曼珠的行动罢了。 谁知道她原因为,阿大最多也就是把她带回住处,在她身上沾沾便宜,让她用手用奶子,哪怕是用脚用下面的小逼帮阿大泄泄火也就是了。 却万万没想到,阿大竟然直接入了戏,抓住她被毒虫咬伤这个借口不肯放了,然后就是在她身上一阵乱搞胡来,真真让她身心俱疲。 偏偏这狗日的杂种,不知道给她的伤口上抹了什么古怪的药,她竟然对着这样一个肮脏不堪的夯货,对着这样下流yin贱的摆布,产生了一丝丝古怪的欲望跟快感。 那种被厌恶和快感不停来回冲刷的感觉,对女奴来说着实是一种巨大的折磨,真 的比她以前任何一次伺候男人都累,比她那天在地牢里使劲全身解数诱惑阿毛时还要疲乏。 “放心,阿哥既然说了帮你解毒,今天就一定会把阿妹你的毒完全吸走了,别说这毒只是刚开始扩散发作,就是这毒再猛个十倍,哪怕让阿哥把这条命给搭上,阿哥为了阿妹你也是绝不含糊~~~”阿大厚颜无耻的表着功。 “阿大哥你对奴家可真好~~~”女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恶心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的。 “嘿嘿~~现在你知道阿哥我的好了,告诉你~~你阿大哥身上的好处还多着呢,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阿大yinyin地跟女奴调了个情。 紧跟着就将脸放到了女奴那肥大浑圆的蜜臀上。 “阿妹,你rou腚上的这个伤口,比阿哥之前猜的还要深啊,你这两只手还得使劲儿,使劲儿把你的屁股蛋子往外掰,不然阿哥我不好下嘴啊,哪怕是勉强下嘴,也不一定能吸准地方,到时候阿妹你可不能再埋怨我~~~”眼看着就要下嘴了,阿大忽然yin笑着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女奴一听,顿时全身打了个寒颤,生怕阿大这是在给自己找由头,找由头好再用嘴去舔去吸她粉嫩干净的小鲍鱼小yin逼。 于是连忙听话的,又用手使劲儿分了分自己的屁股蛋子,几乎可以说是将自己的屁股蛋子都给拽红了,就是不想给阿大一个亲错地方的借口。 阿大自然也是看到了女奴的努力,略一琢磨就知道女奴这是不愿意让他有借口去亲那个小saoxue,心里顿时老大的不满。 故意挑刺儿道:“还是不行啊,阿妹,你这儿手劲儿还是不够大,rou腚分的还是不够开,算了让阿哥我来帮你一下好了,省得再拖下去毒液又该扩散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突然就分别捏住了女奴的两片臀瓣,好像揉面团似的用力捏了两把,然后就死命地往两边掰。 “不要!!不要啊!!!阿大哥你快点松手!!快点松手!!好疼,真的好疼,奴家的屁股,奴家的屁股要被你掰坏了~~~”女奴哪受过这样的对待,顿时就全身打着颤哭喊了起来。 生怕阿大这个夯货一时兴起真把她的两片臀rou给撕开了。 “啧啧啧,阿妹你这也太娇气,阿哥我手上还没怎么使力气呢,你这就已经受不了了啊~~~”阿大一面调侃着女奴,手上却是渐渐地收了力道,又反向将曼珠的两片rou臀开始向里面挤了回来。 就是这么一扯一送的功夫,女奴却好像是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似的,全身上下都被汗水给打透了,两只白嫩的小手奋力推开了阿大的手掌,死死地捂着自己的rou臀,显然是在阻止阿大再一次对她施暴。 “阿妹,你这样可是不行啊,不使劲儿把屁股撑开,那个伤口可是露不出来,阿哥我也没办法下嘴呢~~~”阿大一脸不满的说道。 女奴这会儿真想直接冲着阿大怒吼一句,去你妈的下嘴,老娘不用你这个畜生假惺惺,只要你这头畜生赶紧给老娘滚,死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让老娘看到你。 她生怕第一次生出一种,想要将一个男人的jiba,一寸一寸搅碎的冲动,实在是阿大刚才那一手,太残忍也太恶毒了。 可她不过区区一个性奴,现在更是待在阿大的屋子里,又满脑子都是怎么样帮曼珠争取时间。 那一腔的愤怒跟仇恨,终究也只能死死地压在自己心底。 当下也只能做出一副可怜无助的模样,对着阿大哀求道:“阿大哥,奴家…奴家实在是受不了那样的痛,刚才…刚才那个瞬间,奴家真是…真是疼的受不了了。” “如果…如果非得这样才能治毒,那奴家倒情愿…倒情愿现在就死了算了……” “你瞧瞧阿妹你,你这说的叫什么话,阿哥我这儿不都是为了帮你治毒么,你要是嫌阿哥我刚才力气用的大了,下次阿哥保证下手轻点就是了~~~”见女奴态度如此坚决,阿大似乎也不那么强硬了,毕竟他只是为了占女奴的便宜,可没想着让女奴真的死在他的手里,或者真的把女奴给搞出什么残疾出来。 “行了,阿哥这回轻点,一定轻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又伸出手,好像准备再一次撑开女奴的屁股。 “不不不阿大哥,你要是非…非要帮我吸,那…那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只要专心帮我把毒吸出来就行~~”女奴吓了一跳,死活不肯让开自己捂着rou臀的小手。 “可是阿妹你手劲儿不够大啊,屁股肯定分的不够开,阿哥到时候还是不好下嘴,万一又吸错了地方呢,不是还得被阿妹你埋怨~~~”阿大眼珠一转,又把话题引到了自己吸错地方这件事儿上。 女奴这会儿才恍然大悟,阿大刚才之所以搞出这一出来,归根结底还是在惦记她下面的小sao逼,想要再用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去猥亵玩弄。 可是当下她完全陷入了阿大构建的陷阱当中,如果不让阿大吸毒吧,最好的状况就是阿大转身离开去找秦寿,到时候曼珠肯定要陷入危险。 稍微差一点,说不定阿大恼羞成怒,还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如果要让阿大继续帮她吸毒吧,那阿大又一定会提出用手去掰她的屁股,否则不好下嘴什么的。 女奴如果答应阿大,阿大势必会再一次用手折磨她的 两个臀瓣。 如果不答应阿大,那显然就是给了阿大一个吸错地方的借口。 …… 种种可能从女奴的脑海中一一划过,她终究还是无奈的发现,当下她最好的一个选择,似乎就只有装聋作哑,给阿大一个犯错的机会。 ‘反正…反正那个地方刚才也已经被他给用嘴亲过了,现在…现在哪怕再让他亲一次也……’ ‘我就当是被毒虫咬了一口,一会完事儿了回到了住处,最多…最多拿胰子多洗几遍那个地方,甚至是偷偷去找些花瓣来拧出汁液吐沫,总不至于除不掉他的那种恶臭吧……’ ‘可就怕这畜生得寸进尺,一会儿又把他那根脏舌头往我的小roudong里面伸……’ ‘哎~怕又有什么用,只当是…只当是疴屎时被屎沾上了吧……’ 快速权衡了一番,女奴这才开口说道:“阿大哥,还是…还是我自己用手掰吧,你专心…专心帮我把毒液吸出来就行。” “可是……”阿大脸上带着怪笑,似乎早猜出来女奴会让步。 女奴好像也早猜出了阿大会说什么,不等阿大说完就直接说道:“阿大哥你肯用嘴帮我吸毒,是为了阿妹我好,尤其阿妹我被咬的又是那样的脏地方,阿大哥你不嫌弃阿妹就已经让阿妹感动了,阿妹又怎么会计较你偶尔吸错了地方呢~~~” “只是阿妹希望阿哥一会儿弄得时候能够尽量仔细些,不要总是出错就是了。” “这个阿妹你就放心吧,阿哥眼睛好得很,自然是不会总犯错的,但是阿妹你的皮肤有多滑多嫩你自己也知道,所以阿哥要是不小心亲歪了,你也别太旺心里去。” 一边说着阿大就一边又把脸埋到了女奴的rou臀上,看上去是在专心找寻女奴屁股上的两个伤口。 可就是迟迟不见下嘴,反倒是用自己的打脸在女奴的屁股蛋子上蹭来蹭去。 “阿大哥你…你到底找到了没有啊,奴家…奴家的手好酸呢~~~” “找到了~~找到了,阿妹你屁股上那两个伤口就在这儿和这儿~~~”阿大听到女奴催促,便伸出手在女奴的屁股沟深处点了两下。 好巧不巧的一根手指点在了女奴的屁眼门子附近,另一只手却是直接点在了女奴的会阴,比较靠近阴门的那个方位。 女奴原以为阿大脸皮再怎么厚,也只会说那伤口是在自己的屁股上,哪能想到阿大如此的yin荡刁钻,竟然非得说她那被咬伤的地方一个是在她的屁眼门,一个则在她阴门附近一带。 这让女奴如何肯认,因为一旦认了分明就是默许了阿大用嘴去吸舔她的这两个地方。 单是那屁眼倒也罢了,反正都是拉屎的脏地方,阿大那张脏嘴只要愿意舔女奴也不拦着,哪怕阿大让她在他的嘴里拉一泡屎,女奴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只是那另外一处伤口偏偏被阿大指在了她的玉门附近,谁又说得好阿大到底会先舔哪边。 单说阿大的那张臭嘴女奴心里就已经嫌弃不已了,一想到阿大很可能会先用那张臭嘴舔过了她的屁眼之后,再用那张嘴去舔她的小嫩逼,女奴就恶心的恨不得要将隔夜饭都从肚子里吐出来。 这时她也顾不上什么都顺着阿大了。 “阿大哥,你确定…确定那两个伤口就在你指的这两个地方么,我怎么感觉…我怎么感觉伤口不在那里啊……”女奴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先从竹床上爬起来。 谁知道阿大好像早料到了她的反应,忽然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在女奴的屁眼门子上,以及那靠近玉门的会阴处用力戳了两下。 “啊~~~”女奴瞬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吟,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 “阿大哥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你不是说伤口不在这两个地方么,阿哥我正好用手指来帮你试试,嘿~~~刚才是不是挺疼的,我看你脸蛋都抽抽了,这回知道阿哥我没骗你了吧。” “那两个小伤口就在阿哥我刚才指的这两个地方,阿哥可跟你说啊,阿哥办事儿从来都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今天无论阿妹你身上最后的毒伤在哪儿,阿哥都帮你吸定了~~” “不要阿大哥,那两个地方…那两个地方真的不行啊~~~”女奴被阿大嘴里说出的话吓了一跳,挣扎着想从竹床上爬起来。 可阿大却先一步用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脊背上,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有起身的余地。 一边压还一边假惺惺地说道:“行了阿妹,阿哥知道你是觉得你自己身上那两个伤口的位置脏,怕阿哥我会嫌弃你是吧~~” “放心,阿哥跟着大头人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大小场面没见过,再说了你跟阿哥那以前可是有过那个关系的,阿哥我就是嫌弃谁,也不会嫌弃阿妹你啊~~~” “好了别废话了,听阿哥的,赶紧乖乖的把你那大rou腚给阿哥我撅好了,阿哥可是要开始给阿妹你吸毒了~~” 一看阿大似乎是准备强来了,女奴心里瞬间更加慌乱,她不介意给阿大来点甜头尝尝,可却不想跟阿大玩儿这么变态的游戏。 心道你TM是不嫌弃老娘,可老娘去嫌弃你那张臭嘴嫌弃的要死,你既然这么喜欢舔屁眼舔逼,为什么不干脆在家里养几个母牲口,那样你自己爱怎么舔就 怎么舔。 同时也在埋怨秦寿,埋怨秦寿手底下,怎么会养着这样变态的一个畜生,好色就好色吧,明明有正儿八经的玩女人的门路,却偏偏非得怎么变态怎么恶心怎么来。 “阿大哥…阿大哥,你想想…你想想大头人,你知道的我毕竟是…毕竟是大头人的性奴,要是他知道…要是他知道你今天竟然用嘴舔了我…舔了我的那个地方,他…他会怎么想?” 无计可施之下,女奴只得祭出自己最后的法宝,她料定了阿大就算胆大包天,也绝不至于连秦寿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阿毛才刚因为动她的念头,被秦寿给毁了那张脸,阿大再怎么猖狂也不至于顶风作案才是。 只是她这几句话喊得倒是挺有气势,可无奈自己此时正高高的对着阿大撅着自己肥大浑圆的屁股,上半身则被阿大的手死死地按在床上。 以至于那语气上好不容易喊出来的气势,维持了没一个呼吸,就又被当下yin靡的气氛给直接冲淡了。 倒是阿大,听到女奴抬出秦寿的名字来,眼神中却是闪过了一丝犹豫,就连按着女奴脊背的那只手,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用力了,而是微微的放松了几分力道。 只是当下女奴的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风sao太yin荡,对阿大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两人这会儿又是带着属于阿大的那栋竹楼里。 没有旁人见证的情况下,阿大的色胆也被欲望给撑大了许多。 更何况他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真的将jiba捅进女奴的rou逼里面,最多也不过是用手摸了摸女奴的身子,用嘴亲了亲女奴的下面。 这些亲亲摸摸的行动,在阿大看来根本就都不算是事儿,哪怕女奴真的不识抬举闹到秦寿那儿,别说女奴没有旁证秦寿会不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就算是秦寿护短,真的相信了女奴的话,阿大也是有话可讲的,大不了就把事情都推到那只莫须有的毒蜘蛛身上,他亲女奴下面是为了救人。 秦寿再怎么霸道,难道还能指责他救人不对么,更何况秦寿才刚处置了阿毛,这对阿大来说未必不是一个护身符,他才不信秦寿会傻到,一口气儿把自己的心腹都给处置了,那一时半会儿的还有谁能当秦寿的左膀右臂呢。 心里有了这些思量,阿大的底气顿时足了许多。 “嘿阿妹,你这话说的阿哥我可就有点不明白了,阿哥我现在是在给你治毒伤,这事儿跟大头人有什么关系,难道大头人还会怪我多事儿救了你一命不成,大头人他总不会是巴望着你死吧。” “再说了这小楼里面就咱们两个,阿妹你不说,阿哥我不说,大头人他身上又没长着天眼怎么知道阿哥我帮你治了伤?” “又怎么会知道阿哥是用什么法子给你治的伤?除非…除非阿妹你已经打定了主意过河拆桥,等阿哥我这儿帮你治好了毒伤,你就去大头人那里告我的刁状~~~” “嘿嘿,阿妹你不会真打着这样的主意吧……” 阿大嘿嘿笑着,一边拿眼斜看着床上的女奴。 阴森狠毒的目光,让女奴微微有些心悸,无论她再怎么耍心眼懂男人,可毕竟本身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胆子又真能大到哪里去,又怎么会是阿大这样刀头舔血的凶人的对手。 连忙解释道:“不会!!当然不会了!!!” “阿大哥你好心救奴家,奴家又怎么会跑到主人那儿去告你的刁状呢,真要是那样…真要是那样奴家还算是个人么。” “嘿嘿,谁说不是呢。”阿大阴恻恻的附和了一句。 “所以啊,你现在就给阿哥我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趴着,让阿哥帮你把身上这最后的两处毒伤给吸干净了,到时候阿妹你的命保住了,阿哥也没有半途而废,大家都落得个轻松痛快不好么~~~” “而且这事儿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头人他天天那么多事儿要忙,我觉得就没必要告诉他了吧。” “我想就算是大头人他什么时候知道了,也不会责怪咱们两个什么的,毕竟都是为了给阿妹你治伤么,你觉得阿哥我这些话说的在理不在理~~~” 女奴心道,在理不在理的,难道她现在说了算么,眼看阿大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难道阿大就会住手么。 与其徒劳的抵抗激怒阿大,彻底撕破了两人之间的脸皮,倒不如咬着牙闭着眼忍一忍。 回想着当初被秦寿刚抓回明月寨的那些日子,秦寿对她做的每一次调教,她最初不也都跟现在这样似的,觉得自己哪怕死都不愿意接受么。 可后来呢,还不是一直苟延残喘地任由秦寿一点点调教一点点折磨,终究堕落成了今天这样一个烂货荡妇。 今天阿大在她身上做的这些个事儿,本质上又跟当初的秦寿有什么分别? 若非要强说有什么分别,那也只是秦寿长相和身材比面前的阿大不知强了多少倍,地位更是远在阿大之上。 说来说去,她心里这样的不甘不愿,还不是因为阿大相貌丑陋言谈粗鄙身材腌臜,还不是因为阿大在明月寨子里的地位,远远比不上她的主人秦寿。 这才让她有了一种屈就不甘的情绪一直窝在心里。 女奴甚至在心底问了问自己,如果这会儿要舔她屁眼和玉门的人不是阿大,而是那个 在明月寨里说一不二的秦寿,她会这么抗拒么?她敢这么抗拒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秦寿也并没有阿大这样变态的嗜好,可如果秦寿哪天真的突然决定玩一玩试一试,那女奴知道自己只会使劲儿全力的配合讨好。 所以综上所述,不是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让女奴接受不了,女奴接受不了的只是阿大这个人罢了。 这样想着,女奴心里瞬间松快了许多,因为她现在同样没有办法抵抗阿大,便就闭着眼睛当做这件事儿不是阿大做的,当做这会儿正准备用变态方式玩弄她的人是秦寿就是了。 过了自己心里这道坎,女奴也不再尝试着去抵抗阿大按在她背上的那只手了,反倒主动又往下趴了趴身子,好让自己的前身趴地更低,好让自己的rou臀翘得更高。 “阿大哥你来吧~~~” 这一声娇滴滴地话语,简直让什么春药都让阿达来的兴奋,因为他知道这代表女奴跟他服软了,屈服在了他的yin威之下。 一旦这女人在他的胯下服了软,那后面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么。 阿大得偿所愿,心里已是乐翻了天,可是表面上却是强装镇定,看上去浑不在意似的,不过他急速起伏的胸膛,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却是早早地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