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279)曼珠的改变(四)
第279章·曼珠的改变(四) 2020年12月15日 然而机会千载难逢却又稍纵即逝,曼珠明显没能领悟到女奴的计划,只是正常的清洗完身体,便直接从隔间里走了出来,算是生生打断了女奴准备帮她分担的计划。 心里这样想着,女奴这会儿也只能默默地在心里替曼珠祈祷,祈祷她晚上能够承受的住秦寿的鞭挞,最好是能逼着秦寿去动用巫神宝箱里面的东西。 既然秦寿跟曼珠开始吃饭了,负责送饭的女奴自然也不好再在竹楼里逗留,稍稍伺候了秦寿跟曼珠一会儿后,便带着残羹剩饭离开了竹楼。 离开之前,趁着秦寿视线挪开的瞬间,女奴偷偷给曼珠做了个手势。 这个手势是两人之前约定好的,是在提醒曼珠今天也许是个动手的好机会,让曼珠稍后在床上再多努努力。 曼珠微微点了点头,说实话她现在身体虚的厉害,可是对秦寿那深切的仇恨,却让她无论如何都想咬牙坚持下去。 晚饭过后,被女奴撩拨起yuhuo的秦寿,自然又开始对曼珠上下其手,而曼珠虽然心理恶心,但表面上却是非常的迎合。 就这样,两人吃罢了晚饭之后,就又在床上大战了无数个回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射过几次的缘故,晚饭后秦寿表现得异常勇猛持久,即便是曼珠忍着身体的种种酸痛强行迎合取悦,也再不能让秦寿像下午那样轻易缴枪。 晚上的第一次还好,可能是有女奴之前的铺垫在,秦寿只搞了半个时辰便在曼珠湿滑肥嫩的rou逼里面缴了枪。 可第二次曼珠勉力再战时,却是被秦寿直接cao摊在了大床上,到了后面几乎都是秦寿自己个儿趴在曼珠柔软玲珑的身体上动弹,而曼珠只是撅着屁股配合,时不时地呻吟几声罢了。 就这样一直搞到了夜深,秦寿才虎吼一声趴在曼珠身上喘起了粗气。 看着床上被自己cao得连叫唤都叫唤不出声的曼珠,眼神中写满了得意。 今天这一场较量,终究还是以他秦寿大获全胜结尾,虽然中间他无数次地感觉自己可能要坚持不住,无数次地想要当着曼珠的面去打开巫神宝箱,取里面的精力药丸服用。 可一想到曼珠现在天天都待在这竹楼里,相当于巫神宝箱就一直放在曼珠的眼皮底下,再加上曼珠的父亲跟上一代大头人关系匪浅。 秦寿就不像在曼珠面前暴露出自己坐拥巫神宝箱的事情,毕竟曼珠跟女奴不一样,他当着女奴的面打开了那箱子,女奴也根本不知道那箱子是什么,可如果他真的当着曼珠的面打开了那个箱子,曼珠多半会推断出一些箱子的来历。 谁又知道上代大头人那只该死的老狗,有没有给曼珠的父亲透露过巫神宝箱的秘密,而曼珠的父亲又有没有跟曼珠说起过这些事情。 一想到自己虽然得到了大头人的位置,但对巫神宝箱还只是一知半解,说不定还不如身边瘫软的曼珠了解的多,秦寿就觉得有股子无名火起。 也同时拿定了主意,只要后续彻底地征服了曼珠的身心,就想办法从她嘴里套一套巫神宝箱的秘密,哪怕曼珠不知道那些秘密,也能利用曼珠的身份,看看能不能撬开曼珠父亲这只老狗的铁嘴。 心里这样想着,秦寿情不自禁的伸手在自己的腰上摸了两把。 他古铜色的腰部上捆着一条金属材质的带子,袋子上悬挂着许许多多样子古怪但却形状极其相似的金属挂件。 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这些东西,一定只会觉得那不过是些秦寿用来装饰的饰品,可只有真正知道内情的人才清楚,那些形制极其类似的吊坠,其实都是巫神宝箱的钥匙。 只不过十几把钥匙都有着极其细微的差异,里面只有一把钥匙是真的,能够真正的打开巫神宝箱,其他那十几把一旦被插进巫神宝箱,就会触碰巫神之前设在宝箱里面的机关,到时候宝箱就会直接锁死。 除非有正确的钥匙,再加上特定的方法,才能将巫神宝箱开启,若是没有钥匙又或者没有特别的方法。 那整个玄铁打造的巫神宝箱就相当于一块儿顽石,根本就没有再次打开的可能,哪怕是用极大地人力将整个宝箱从地底下抠出来,架到烈焰上去炙烤,也难以损坏宝箱分毫,只会把宝箱里面装着的宝贝破坏了。 正是仗着巫神宝箱整体被嵌在竹楼下方的巨大石块儿上,正是仗着巫神宝箱材质的坚固特殊,正是仗着巫神宝箱的钥匙有许多以假乱真的备份,而箱子本身又有着一个接一个机关,秦寿每天才睡觉睡得安心。 不过当年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他在上一任大头人手底下装的着实辛苦,只到上一任大头人彻底被他哄骗了,把他当唯一一个接班人悉心培养。 直到上一任大头人,把除了自己死前才能告诉秦寿的有关巫神宝箱里宝物的详单外,将其他所有事情都毫无保留告诉了秦寿时。 秦寿才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直接发动了叛乱一举杀害了上一任大头人,直接强行从上一任大头人手里夺取了明月寨的控制权。 想到上一任大头人发现他竟然背叛了自己时,脸上那种惊愕和不敢置信,秦寿心里就得意的想笑,不过随即便想起了上一任大头人临死之前,竟然强忍着他的酷刑,就是不 肯告诉他有关巫神宝箱最后的秘密时,秦寿又恨的牙根直痒痒。 慢慢地秦寿脑海中的影像,又变成了他统领明月寨之后,是怎样作威作福,怎样排除异己,怎样在这方圆几十里内称王称霸。 想到了那些被他抓来当做性奴的汉女,想到了那些被他看上玩弄过瘾后又赶走的同族,想到了曼珠…… 手虽然还在自己腰间的那枚他用手指都能分辨出差异的真正钥匙上握得紧紧的,可是脑海中的意识却一点一点变得昏沉,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太过汹涌的困意,两只眼皮渐渐地合拢,趴在曼珠雪白的胴体旁边,用手搭在曼珠浑圆挺翘的大屁股上,渐渐地沉沉睡去。 片刻之后,整间竹楼里面,就只剩下了秦寿那粗重犹如雷鸣般的喊声。 就在这鼾声阵阵中,好像早已经被秦寿折腾的疲惫不堪,早已经先秦寿一步沉沉睡去的曼珠,身体却是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紧跟着雪白的rou臀,一点一点晃动,试探着rou臀上方秦寿那只大手的反应。 蜜臀摇摆了一阵子,之前被秦寿灌注在yindao深处的浓郁白浆,都开始顺着鲜红的逼缝汩汩往外流淌,可将秦寿那只搭在曼珠rou臀上的大手,却并没有做出什么让曼珠感到不安的反应,就连主楼内那震天的鼾声,也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仍是那样的洪亮和富有节奏。 这时曼珠的眼睛慢慢睁开,好像黑暗中两颗散着光华的宝石,她此刻分明也是累的要死困得不行,可却强咬着舌尖,用疼痛刺激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丝毫睡去的可能。 就这样曼珠慢慢将秦寿的那只大手从她的翘臀上抖落了下来,然后试探着从床上一点一点爬了起来。 刚勉强从床边站起身时,双腿忽然一阵发软,顿时一个踉跄趴到了地面上,吓得她连忙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会惊动秦寿的声音来。 许久之后,小竹楼内鼾声依旧,曼珠这才敢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没办法她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差劲儿了。 两腿之间那可以说是被秦寿搞了一整晚的嫩比,现在只是稍稍有牵拉触碰便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忍受的住秦寿那最后的冲击的。 如果不是胸膛内强烈的恨意支撑着她,她是万万不会这样作践自己,任由秦寿在她身上如此胡乱。 又匍匐着喘息了一小会儿,曼珠总算是积攒了一些力气,彻底从地上站了起来,正要往秦寿沉睡的那个位置摸去,想要试着找一找女奴说的那把钥匙时。 就听到小竹楼外面忽然隐约传来了阿里嘎的声音。 “站住!!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明显半夜时分,这小竹楼竟然有了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阿里嘎大哥,奴婢是来给主人送明天要用的衣物的。”紧跟着让曼珠精神一震的是,来人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是女奴,回想着对方离开小竹楼前递给她的今晚行动的眼神。 曼珠心里顿时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仍在沉睡的秦寿,夹着酸软无力的双腿一瘸一拐的朝着小竹楼大门的方向走去。 “怎么这个点儿才送来,以前不都是跟晚饭一块儿送来的么?”阿来嘎看着女奴,又看了看翻了翻女奴手里拿着的东西,确实只是些秦寿的衣服。 “这不奴婢今天是第一次来给主人送晚饭,有些紧张所以…所以不小心给疏忽了,后来临睡前想起,就赶忙将这些衣服给主人送过来。” “这怕是不行,都这么晚了,大头人说不定已经睡了。” “大头人睡了也不打紧的,你只要高抬贵手放我进去,我把东西放下就马上离开,绝对不会惊扰到大头人休息的,你就行行好放我进去好么。” “还是不行,没大头人的命令,这小竹楼谁也不许进,这是大头人交代给我的任务。” “可是…可是如果明天早上大头人看不到这些衣服,一定会把我丢出寨子喂狼的,你就放我进去吧,算我求求你了好么~~”女奴知道阿里嘎心智不高,也不敢过分靠近阿里嘎,生怕这家伙哪根儿弦没搭对,直接把她给拿下,又或者大喊弄出什么动静来。 所以这会儿只是做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并将自己身上的纱衣弄得散乱了少许,希望自己白花花的身子能够分散阿里嘎的注意力。 只可惜也不知是不是白天在曼珠那儿看到了更好的,还是因为夜色太暗,阿里嘎根本没注意到女奴是在跟他调情撩逗。 只是铁面无私的不肯放女奴进去。 而女奴呢,则咬着牙一点一点试探着阿里嘎的内心底线,始终纠缠着不肯离开。 阿来嘎被女奴缠的有些心烦,可对方又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他也不好直接动手,僵在这里吧又怕惊动了屋里的大头人,到时候吃秦寿的责罚。 挠了好一会儿头,最终瓮声瓮气地说了句。 “那你现在门口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情况,要是大头人已经睡下了,那你就赶紧给我走别在这儿碍事儿,要是大头人还没睡,我就帮你问问看,大头人让不让你进去,如果大头人让你进,你才能够进来,听明白了没有~~” 说完这些话,阿里嘎转身老大不情愿地轻轻推开了小竹楼的房门,他这会儿帮女奴进屋看情况也 是冒着老大的风险的,毕竟秦寿虽然许了他在必要时间可以进入竹楼,可谁也说不清楚当下这个情况到底是不是必要的时间。 “吱呀~~”阿来嘎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竹楼的大门,却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扇他无比熟悉的屏风,而是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丽女人。 竹楼里的灯光自然是比竹楼外面要亮的多,曼珠窈窕到无懈可击的身材也不是女奴这样生活低贱的性奴能够比拟的,再加上身上衣服材料的差异,地位上的不同,糅合到一块儿使得曼珠跟女奴比起来,身上多了一股子特殊的气息。 饶是阿里嘎心智不全,可推门看到曼珠时,还是微微愣了一会儿,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开始朝着曼珠那两条修长圆润雪白滑嫩的长腿上看去。 只是让他心里微微有些失望的是,这会儿曼珠身上披着的袍子虽然薄却比较长,几乎完全遮住了曼珠的那两条销魂美腿,让他怎么使劲儿都没办法看到自己最想看的地方。 曼珠见阿里嘎一看到她就微微有些愣神,心里微微有些生气的同时,还有着一丝丝说不清的欢喜,她之所以来门边来的迟了,就是为了披上身上这条薄长裙。 倒不是怕被阿里嘎看她的美腿,而是不想让阿里嘎看到她大腿根部,正顺着美腿往下流淌的腥臭白浆,那是属于秦寿这个恶魔的东西,曼珠虽然一整天都在竭力地从秦寿身上榨取这些东西,可并不代表她自己个儿喜欢这种东西。 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有些屈辱,自然也不想让阿里嘎跟女奴看到这些脏东西从她的身体里往外留,哪怕这两个人不用看到那些东西,也能知道她被秦寿给享用过了。 见阿里嘎傻愣愣的不说话,曼珠终于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算是帮他回了回神。 阿里嘎这才猛然醒悟,压低了声音说:“这个…这个性奴说是要来…要来给大头人送衣服,我正准备去请示一下大头人。” “大头人累了一天了,这会儿已经睡了,她既然是来给大头人送衣服的,那你直接让她拿进来不就行了。”曼珠似乎有些不满。 “这个不合规矩,进小竹楼的所有人都得得到大头人的允许,没有大头人的点头,我是绝对不会放她进去的。”阿里嘎看起来很是执拗,分毫也不肯让步,哪怕曼珠脸上流露出那种小儿女的嗔怪来,阿里嘎都完全无动于衷。 正在曼珠心里有些生气,要强行命令阿里嘎将女奴放进小竹楼的时候,却看到外面的女奴背着阿里嘎给她做了几个口型,示意她只要把阿里嘎支开就可以,她需要一点时间来跟曼珠说上几句话。 曼珠会意,那呵斥到了嘴边的话才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一来她也不想破坏了自己跟阿里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暧昧关系,二来也是这会儿秦寿睡得正熟,她也怕跟阿里嘎产生争执会惊醒秦寿,到时候休息过这一阵子的秦寿,什么时候再睡,睡得会不会像现在这么熟,那可就都不好说了。 于是压着性子对阿里嘎说道:“你这个死脑筋,非要去请示大头人,那你就去请示好了,不过我先跟你说了,大头人这会儿累了一天多半已经睡下了,要是吵醒了他我可不会帮你求情。” 阿里嘎到底是个方脑壳,即便曼珠这么说了,他还是按照自己最初的想法,蹑手蹑脚地朝着小竹楼里面摸去。 而阿里嘎前脚刚走,女奴后脚就贴到了曼珠的身上,开始询问起今天的情况。 有关早上做的那一次,上午曼珠跟女奴聊天时已经说的清楚了,现在女奴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下午跟晚上的战况。 当曼珠红着脸跟女奴说,今天算上早晨,秦寿愣是在她身上射了五次之后,饶是女奴见多识广也微微有些惊愕的合不拢下巴。 她那副表情一做出来,顿时让曼珠心里又气又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似的。 “好meimei你可真厉害~”惊愕过后,女奴脸上带着怪笑由衷地称赞了一句,作为秦寿最宠幸,被秦寿临幸过最多次数的一个女奴。 放眼整个明月寨,怕是没有谁比她更了解秦寿床上的本事。 遥想当年她豆蔻年华刚被秦寿撸回明月寨玩弄的时候,就算是被秦寿玩得瘫软了身子,也很难让秦寿在她身上射上一次。 |最|新|网|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直到后来被秦寿百般凌辱调教,身体被玩弄的习惯了,变得不是那么敏感了,身子也在秦寿的开发下愈发yin荡妖娆时,才能在被秦寿玩弄的时候,堪堪让对方在她下面泄上一次。 再到后来,被玩弄调教的久了,她自问已经熟悉秦寿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自问能够满足秦寿想要的任何姿势,自问能哼出秦寿最喜欢的那种呻吟时。 她在床上才堪堪能够跟秦寿搞个你来我往。 然而就凭女奴这样的天赋异禀,完全放弃所有尊严的迎合卖弄,秦寿最多的一次也就在她身上来了五次而已。 也正是那一次秦寿累的不得已当着女奴的面,第一次打开了巫神宝箱,从里面取了一颗精力药丸给自己滋补,也正是那一晚秦寿实在是爽的忘了一切,才让女奴从他没有来得及锁上的巫神宝箱里,偷到了她送给阿毛的那颗丹药。 可比起女奴现如今的身经百战没羞没臊,面前的曼珠年纪却比她刚被秦寿掳回来时大 不了多少,更是刚破身子没多久,甚至不久之前还是个不知床事为何物的黄花大闺女。 哪成想在秦寿的调教下,在她这个房事专家的点拨下,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做到了女奴几年辛苦才做到的成就。 这让女奴心里不由得怀疑,也许面前的曼珠,还就是秦寿以前说过的那种天生的yin娃荡妇,天生的sao货尤物,天生就该是男人床上的克星。 听到女奴竟然夸自己厉害,曼珠微微愣了一瞬,不过紧跟着就明白了对方那调侃地意味,顿时俏脸更红了,羞恼地伸手在女奴身上打了一下。 只是当下时间有限,根本没有给她跟女奴玩闹的机会。 女奴挨了她一下有气无力的拍打后,就把话题拉回了正题上。 “好meimei,jiejie虽然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一下子就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但如果秦寿真像你说的那样,光今天一天就在你身上射了五次出来,那他这会儿一定是累得极狠睡得极沉,这可是咱们千载难逢的一个好机会,jiejie的话你能听明白么。”女奴有些激动,如果说最初她拉拢曼珠,想出这个对付秦寿的办法还只是尝试一下,抱着随时抽身的打算,这会儿看到了曼珠床上的本领后,她就是真的开始动心了。 毕竟秦寿实在是太喜怒无常太恶毒了,对她这样的性奴来说,让秦寿死的好处,远远大于争取秦寿欢心的好处,如果她真的能跟曼珠合谋杀了秦寿。 到时候在想办法扶阿毛上位,没准儿她能靠着自己床上的功夫控制住阿毛,没准儿有一天她能还自己一个自由,离开这个让她沉沦的邪恶之地。 “他现在是睡得挺熟的,你跟他的那个手下在门口说了半天话,都没见他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应该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曼珠同意了女奴的观点,显然也认为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可是…可是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是咱们,是meimei你!!”女奴出声纠正了一下曼珠的说法。 皱眉道:“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个阿里嘎根本就是个榆木脑袋,我这个时间来,没有秦寿的命令,他是绝对不可能放我进竹楼一步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刚才他肯放我进竹楼,我能待得时间也十分有限,要是待得时间长了,肯定还是要引起他的怀疑,万一他突然闯进来,不就坏了咱们的大事儿么。” “我自己?”曼珠有些不自信地说道:“我自己能行么,那我…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好meimei,咱们白天不是都计划好了么,要杀秦寿这个狗贼,还得从那个什么巫神宝箱上下手,上次他当着我的面开过一次箱子,我知道那宝箱的钥匙应该就是在他的身上,只是不知道现在他到底放到了什么地方。” “一会儿那个阿里嘎回来了,meimei你就拿着我送来的这些衣服进去,先再回床上躺一小会,等到确认秦寿真的睡熟了,最好是这个阿里嘎也开始在外面打盹儿的时候,meimei你在偷偷地动手。” “去秦寿的身上,或者他脱下的那些衣服里小心的翻一翻,找找那个宝箱的钥匙到底在哪儿,翻得时候千万记得小心最好是装作不经意间碰到的模样。” “万一中途秦寿醒过来了,你也可以装作是睡梦中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身子,那时他心里虽然会有所怀疑,但是也不至于直接就对你怎么样。” “如果你侥幸拿到了秦寿身上的钥匙,先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仿制出一把一样的来,不过这个应该很难~~~” “如果仿制不了,或者很难仿制,那meimei你就只有趁着秦寿熟睡的时候,按照白天我交给你的那个方法,冒险打开小竹楼地面上的那个暗格,然后用钥匙开启那个什么宝箱,去里面找找有没有能够致秦寿于死地的东西。” “直接能找到合用的自然是最好,哪怕是一时找不到哪些是刚巧能够用得上的,也可以从箱子里面哪些数量比较多不容易发现的药瓶里面,先弄些丹药出来,在竹楼不起眼的地方小心藏好,日后咱们在一起想办法,从里面分辨出哪些是咱们能够用得上的。” “还有就是,如果今晚你真的从秦寿身上找到了宝箱的钥匙,真的打开了那个宝箱还没被秦寿发现,真的从宝箱里面找到了能够致秦寿死命的东西,也切记不要太过仓促的动手,咱们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万一错过了就再也没有翻身的地步了。” 女奴这些话说的慎重,曼珠的表情也跟着凝重了起来。 半晌才用力点了点头,对着女奴说道:“我会小心的,但是机会也不是只有这一次,今晚我要是万一被秦寿发现了,也绝不会跟他说任何关于jiejie你的事情,到时候jiejie你一定要再想办法杀了这个狗贼替我跟我沙华阿哥报仇,最不济也要想办法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 曼珠这几句话听在女奴的耳朵里真是犹如天籁一般,她做的这个计划一开始就是两手准备,最怕的就是曼珠不肯相信她,不肯替她保密。 现如今看来曼珠已经完完全全地信任了她,甚至抱着宁可死也不出卖她的决心,这么一来无论曼珠刺杀秦寿的行动成功还是失败,应该都不会牵扯到女奴的身上。 只是不知怎的,女奴心里竟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开心,兴许是因为生活在这样尔虞我诈的环境之中,已经太久没有人像曼珠这样全心全意地相信她 了,她现在竟然有些舍不得让曼珠冒险,舍不得让曼珠死在明月寨里的冲动。 正在女奴嘴唇张了张准备再对曼珠说些什么的时候,蹑手蹑脚进到小竹楼去查看秦寿情况的阿里嘎,却是蹑手蹑脚地又重新回到了门口。 秦寿自然是睡着了,阿里嘎自然也不敢打扰,只是让曼珠和女奴都微微有些意外的是,阿里嘎这样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从进门到出来,在竹楼里穿行了一圈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别说吵醒秦寿了,就连她们两个要不是眼睛看到阿里嘎的黑影过来,怕是都不知道他已经要出来了。 秦寿既然睡着了,阿里嘎果然就像女奴猜的那样,固执地不肯放女奴进入小竹楼,最后还是女奴将送给秦寿的衣服放到了一旁,然后再由曼珠拿着带进了竹楼里面,放到了秦寿习惯放衣服的地方。 等到阿里嘎重新将小竹楼的大门关上,又开始闭着眼睛靠在房门上一边养神一边守夜时,曼珠却按照女奴叮嘱的那样,先是重新爬到了床上,一声不吭地平静躺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在偷偷观察着秦寿,想要从秦寿的呼吸和鼾声中,判断出秦寿是不是真的睡得那么沉,是不是对刚才发生在竹楼里的一切都没有知觉。 就这样躺了好一会儿,曼珠心里愈发笃定秦寿应该是真的睡熟了,而她也开始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想要抓紧时间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找到钥匙打开宝箱,从巫神宝箱里面找到能够让她报仇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的缘故,这一次曼珠从床上爬起时,并不像之前那样疼痛难忍,当然了大腿内侧的红肿仍是没有完全消除就是了。 尽量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小的声音下了床,曼珠开始借着竹楼门口的火光,去逐件地摸索秦寿从身上脱下来的那些衣服。 得益于今天她的那些惊艳表现,秦寿一整天都处在一种兴致勃勃的高度亢奋状态,脱下来的衣服扔的七零八落根本就没有什么章法,但所幸都散落在床边,并没有跟秦寿的身体有什么直接的接触。 曼珠悉心摸索了一会儿,便将她记忆中秦寿脱下来的那些衣服给摸了个遍,只是显然她并没有找到她一直期待找到的东西。 这么看来巫神宝箱钥匙这么贵重的东西,谨慎非常的秦寿果然是从不离身,哪怕是睡觉的时候很可能也是直接放到身边。 回想着两人每回欢好时,秦寿分明都是全身赤裸,实在是想不到身上有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曼珠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每次秦寿鞭挞完她之后,肯定是在她不堪疲乏睡着时,将那些东西重新贴身放好。 心里这样想着,曼珠再一次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这一次要在秦寿身上找钥匙,可比翻那些被秦寿脱下来的衣服要凶险何止千百倍。 如果让曼珠自己来想办法,多半根本就想不出什么能够不惊动秦寿的主意,偏偏女奴未卜先知好像事先就替她设想到了会有这样一种情况发生,直接教给了她一个十分稳妥的办法。 只是那个办法…… 曼珠躺在床上犹豫了好一会儿,眼看着远处的烛火噼啪闪烁,提醒着她时光正在一点一点悄然流逝。 终于她狠狠地一咬牙,在心里下定了决心,重新爬上了那张秦寿正睡在上面的大床,然后如同偷食的猫儿一样,用四肢轻轻地在床榻上挪动。 直到她的身子从后面紧紧地贴住了秦寿的身子,直到她的手好像灵动的蟒蛇一般顺着秦寿粗犷的身体慢慢摸索游走。 昏暗的竹楼里,明亮的月光顺着窗户的缝隙洒落,原本应该十分静谧的空气中,现在却充斥着秦寿恼人的鼾声,和曼珠一声急似一声的剧烈心跳。 没错,她是被秦寿抓回来凌辱调教了许久,但却还从未…从未像现在这样主动用自己的手,在秦寿毫无威逼的情况下,去抚摸撩拨对方的皮肤。 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像极了那种寂寞难耐人尽可夫的yin娃荡妇,虽然明知道这样弄即便是被秦寿发现了也能推脱到春心荡漾上,可曼珠却一次又一次祈祷着千万不要被秦寿发现。 否则她宁愿直接被秦寿打死,也不想以这样yin荡不堪的样子去面对对方。 实在是不敢去想万一秦寿突然醒来,那时会发生的事情到底有多羞耻尴尬,曼珠强忍着那种窒息一般的紧张,用自己柔软的小手在秦寿的身体上一寸一寸的摸着试探着。 没过多一会儿,她的小手就探索完了秦寿宽阔的后背,开始向着秦寿的腰部进发。 片刻之后,一样一指来宽的金属带子出现在了曼珠的感官当中,而她分明记得秦寿跟她欢好时,腰上是绝对没有这样一条带子的。 ‘难道是……’曼珠的心跳的更快了,她觉得自己跟报仇又近了一步,一大步。 用小手轻柔地在带子上摸索了几下,曼珠愈发确定那是一条形制古怪的腰带,想到秦寿睡觉时竟然会绑着这样一条奇奇怪怪的腰带,曼珠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曼珠大着胆子再一次从大床上爬下,从床边小心翼翼地取了一个小小的灯盏,用自己的小手尽量掩盖着灯盏的火光。 然后胆战心惊地将灯盏挪到了秦寿的腰部,因为有曼珠手掌的遮挡,灯盏的光被约 束到了只对着秦寿腰部的位置,却并不会太过照耀刺激秦寿的眼睛。 稳了稳心神,曼珠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探头顺着灯灯盏的光朝秦寿的腰部看去。 发现那里果然有一条银光闪闪的带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变成的,看上去异常的坚固结实。 而在带子的一边,零零散散的挂着好几个古古怪怪的挂饰,更让人奇怪的是,这些挂饰曼珠根本不记得在寨子里看人带过,秦寿平时也不见把这样东西放到衣衫外面或者直接挂在身上。 挂饰挂饰,就是挂在身上让别人看的,如果有人有了一样挂饰,他却从不在人前显露,那么一个是他根本不喜欢这个挂饰。 可如果不喜欢又怎么会专门弄到手,而且一次弄了十几个看上去一模一样的挂饰? 如果不喜欢又怎么会睡觉的时候,专门弄条腰带系在身上,把这些挂饰牢牢地绑在腰带上? 又或者说这些看上去是挂饰的东西,其实根本就不是挂饰。 如果不是挂饰,这些东西又能是什么,为什么秦寿会弄这么多一样的穿在腰带上,睡觉的时候都不舍得摘下来。 这个时候答案似乎只剩下一个。 ‘钥匙!!这些古怪的东西一定是那个箱子的钥匙!!!!’ 曼珠惊喜地差点忍不住要喊出声来,她的脑海中一下子回想起了白天跟女奴一起看到的那个暗格,暗格中那个宝箱上格外古怪的锁孔。 古怪的锁孔,古怪的挂饰。 二者在曼珠的脑袋里慢慢重合,竟然好像十分的吻合。 ‘这个一定是钥匙!!’曼珠心里愈发肯定了。 只是瞬间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因为白天她跟着女奴一起看的时候,暗格里宝箱上分明就只有一个钥匙孔,而现在光在秦寿腰上挂着的钥匙,粗粗一看竟然就有十几把,而且十几把钥匙看上去还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事出反常则其中必有古怪,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在毒虫横行瘴气遍布的苗疆,是个人人都懂得道理,曼珠从小生长在苗疆,自然也是清楚地。 所以她没有贸然的去触碰这些古古怪怪看上去极其相像的挂饰,而是借着微弱的火光,用尽自己所有的目力,努力地去看着,看着每一个被挂在带子上的挂饰。 努力分辨着它们上面任何一点看上去不同的地方。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她就首先看出了其中两个挂饰上,刻画深浅的一些差异,有了这个发现之后,曼珠精神大振,更加用心地去看剩下那些挂饰。 慢慢地挂饰和挂饰之间的一些细微差异被她一个个挑了出来,当然了就这样粗略的观察,仍有好几把挂饰是曼珠一时半会儿看不出任何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