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X和重生(一二五)
因为倦极,叫声没有之前那般肆意,偏偏却惊扰了一群路过的飞鸟。 乌压压的鸟群哗啦啦从上空飞过,又哗啦啦地飞回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rou食,悄无声息却又争先恐后地冲着树下、白纱飞扬的赤裸两人,狠狠冲来! 领头的大鸟带领一众从鸟,俯冲而下,在尖喙距离男人后背只剩几米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大洞,它收势不及,带着群鸟钻入了黑洞,连一声“嘎”的哀鸣都没来及发出。 突发的一点状况打断了林靖渊,他在出手后,方才察觉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带着血丝的眼球,看向身下的女人。 女人依旧跪在他身前,粉色的皮肤上布着一层细汗,两瓣屁股上有着星星点点的水渍,臀rou上带着红色的撞痕,T缝里满是拍打出的白沫,顺着不住颤抖的大腿往下流,显然已经脱力了。 要不是被他插着,估计会直接滑落瘫倒。 他缓缓将刚刚S完的欲望拔出。 女人软软地瘫倒下去。 里面的液体在他拔出去之后,正要涌出,却被红肿的xue口给完全堵上,一滴也流不出去。 不仅花xue被他cao得又红又肿,连花瓣都不正常地蜷曲着,像是迎接过一场宏大的暴风雨一般,无精打采。 饶是如此,他也知道,如果继续在这样红肿的xue里cao干,她还是会死死地咬着他,被他捣出一波一波爱液,哪怕zigong都被射满,只要他cao进去,还是可以S里面。 这就是口口相传的鲜货。 有价无市。 永远不会被cao坏。 对于长期没有排除过冗杂的男人来说,也只有鲜货,才不会死在他的身下。 将软绵绵的女人抱起来,林靖渊抬头,看了看天。 确实过去很久了。 基地明文规定,所有异能者可以找人通过发泄欲望、排除冗杂,但如果叫的人是基地中的非异能者,时间不允许超过四个小时。 因为普通人的身体,无法经历超过四小时的高强度承欢。 可他不一样。 这个女人每次来,都是他的冗杂过多、马上要崩溃爆发的时候,所以,每次她都会在这里待十几天,直到他主动放人走。 期间,所有来打扰他的,都会像那些鸟一样,被发泄冗杂而全无理智的他,用时空乱流切碎身体,送到不知名的埋尸地里。 怀里的女人柔弱无骨,水一样靠在他的怀里,发梢都带了些许汗意。 原本扁平的小腹微微凸起,内里的浓精随着她的呼吸而来回流动,一双腿不自然地微微打开,似乎被干得合不住了。 破碎凌乱的白纱之间,露出女人布满指痕和吻痕的双乳,仿佛两团融化的棉花糖,在她单薄的肩膀之下,堆出两滩粉嫩的雪。 红艳艳的乳尖,在挑逗、吮吸、啃咬和掐弄之下,已然湿润挺翘,像是枝头的果子,在风中摇摇欲坠;又像是堆砌冰淇淋山上的樱桃,似乎下一秒就会滑落。 只戴了眼罩的女人,露出半张染着霞色的脸,连下巴和嘴唇都布满情欲红,她剧烈地喘息着,红唇微张中,露出雪白的牙齿。 === 因为倦极,叫声没有之前那般肆意,偏偏却惊扰了一群路过的飞鸟。 乌压压的鸟群哗啦啦从上空飞过,又哗啦啦地飞回来,像是发现了什麽新鲜rou食,悄无声息却又争先恐後地冲着树下、白纱飞扬的赤裸两人,狠狠冲来! 领头的大鸟带领一众从鸟,俯冲而下,在尖喙距离男人後背只剩几米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大洞,它收势不及,带着群鸟钻入了黑洞,连一声“嘎”的哀鸣都没来及发出。 突发的一点状况打断了林靖渊,他在出手後,方才察觉到刚刚发生了什麽,带着血丝的眼球,看向身下的女人。 女人依旧跪在他身前,粉色的皮肤上布着一层细汗,两瓣屁股上有着星星点点的水渍,臀rou上带着红色的撞痕,T缝里满是拍打出的白沫,顺着不住颤抖的大腿往下流,显然已经脱力了。 要不是被他插着,估计会直接滑落瘫倒。 他缓缓将刚刚S完的欲望拔出。 女人软软地瘫倒下去。 里面的液体在他拔出去之後,正要涌出,却被红肿的xue口给完全堵上,一滴也流不出去。 不仅花xue被他cao得又红又肿,连花瓣都不正常地蜷曲着,像是迎接过一场宏大的暴风雨一般,无精打采。 饶是如此,他也知道,如果继续在这样红肿的xue里cao干,她还是会死死地咬着他,被他捣出一波一波爱液,哪怕zigong都被射满,只要他cao进去,还是可以S里面。 这就是口口相传的鲜货。 有价无市。 永远不会被cao坏。 对於长期没有排除过冗杂的男人来说,也只有鲜货,才不会死在他的身下。 将软绵绵的女人抱起来,林靖渊抬头,看了看天。 确实过去很久了。 基地明文规定,所有异能者可以找人通过发泄欲望、排除冗杂,但如果叫的人是基地中的非异能者,时间不允许超过四个小时。 因为普通人的身体,无法经历超过四小时的高强度承欢。 可他不一样。 这个女人每次来,都是他的冗杂过多、马上要崩溃爆发的时候,所以,每次她都会在这里待十几天,直到他主动放人走。 期间,所有来打扰他的,都会像那些鸟一样,被发泄冗杂而全无理智的他,用时空乱流切碎身体,送到不知名的埋屍地里。 怀里的女人柔弱无骨,水一样靠在他的怀里,发梢都带了些许汗意。 原本扁平的小腹微微凸起,内里的浓精随着她的呼吸而来回流动,一双腿不自然地微微打开,似乎被干得合不住了。 破碎淩乱的白纱之间,露出女人布满指痕和吻痕的双乳,仿佛两团融化的棉花糖,在她单薄的肩膀之下,堆出两滩粉嫩的雪。 红艳艳的乳尖,在挑逗、吮吸、啃咬和掐弄之下,已然湿润挺翘,像是枝头的果子,在风中摇摇欲坠;又像是堆砌霜淇淋山上的樱桃,似乎下一秒就会滑落。 只戴了眼罩的女人,露出半张染着霞色的脸,连下巴和嘴唇都布满情欲红,她剧烈地喘息着,红唇微张中,露出雪白的牙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