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二十七-二十八)
耳朵被呼吸吹得发烫,林安宴几乎要结巴起来,“什、什么保护费?” 真傻。 在女人红着耳朵、侧头躲避的时候,林靖渊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发了高烧,浑身guntang,而他却趁人之危,强行将人占据; 她明知身上的人,是有悖伦理的亲人,却还是模模糊糊地给予了回应; 事后,三番两次提起,可她很快就被他的三言两句,给绕走了话题; 甚至刚刚,哪怕是说着救人,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自己,信任十足…… 是什么给了她错觉,无论做什么决定,他都会和她在同一个立场上? 是什么让她对自己这般信任,哪怕他之前曾做出那样的举动? 自己已经满身污秽,从灵魂散发着麻木腐朽的味道,多少湿纸巾、消毒液都清理不干净,她又凭什么,这么干净透明到傻气? 奔腾的血液,带着无法克制的强烈欲望,冲刷着身体的每一个零件,耳边是隆隆作响的翁鸣,鼻间,香甜的女人气息成了上等的春药,将每一个细胞次第点燃。 “睡一夜,保护一天,”男人的话,暧昧一般在耳边响起,“看在处女的份儿上,多饶一天,让你的身体好好休息。毕竟以后……” “再也不是处女了。” 不是处女,就再也不能休息了吗? 耳边的红霞一直沾染到脸上,林安宴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羞恼着别过脸去,“哥你在乱讲什么啊!” “现在是第三天的白天,昨晚欠的债,现在来补一下吧。” 在……这里? 车上? 林安宴侧着的头,一下看到了后视镜。 偶尔还是有车飞速经过,对于停在路边的车爱理不理; 那群看上去职业并不一致的男人们,在杀了一个拼死抵抗的女人之后,三五成群地走着,不知是往回,还是往这个方向; 马路之外,甚至有零零散散的人随意乱走着,衣衫凌乱,面容模糊,身上血痕斑斑,像极了之前见到的丧尸…… 这个环境,完全就激不起人的性趣,怎么偏偏会忽然…… 有种不妙的预感,林安宴心中警惕,伸手摸索着去解安全带的扣子,嘴里越发无助凄惶,“哥,你别胡说了,我……啊!” 副驾的车座猛地往后滑去,同时,原本九十度的靠背也往下一倒! 将将要按下卡住安全带的扣子,她却整个人往后平移了一段距离,身体随着靠背半躺下来,手臂一下子就断了半截,怎么挥舞,也够不到按钮了…… 被安全带死死禁锢着,半躺在副驾上,整个身体都找不到支撑点,只能软软半躺在椅子上。 男人倾身俯下来,长手长腿卡住她的,整个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笼罩在内。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担心又害怕,偏偏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跳,林安宴脸上发烫,更加口干舌燥起来。 黑皮手套被甩到挡风玻璃处,男人的手指,微烫的,敏感的,从她的腰身处伸了进来。 呼吸一滞,她瞪大了眼睛,慢慢垂下眼睫。 毛衣薄而紧身,黑色绷紧的布料下面,男人的手指,在细腻温软的肌肤上游走,一点一点往上。 大胸和重生(二十八) “哥哥……你……” 实在是受不了近乎令人窒息的抚摸,林安宴扭了扭腰,伸手挡在他的胸口上,正要开口,却被他打断。 “安宴,如果你刚刚下去救,被他们这样扣住了,要怎么挣脱?” “我……” “如果他们这样摸你……” 有力的手指往上,指尖在单薄的内衣罩杯上轻轻游走。 她的手,从坚定有力地推拒,到柔软无力地半软着,搭在他的肩膀上。 呼吸越发加大,整个胸脯不住起伏,心跳声几乎响彻宇宙。林安宴保证,他已经通过手指,听到了她震耳欲聋的心跳。 “我……我可以拿东西……” 她的手往后座探去。 上车之后,她就将装着刀的背包扔到后座了。现在半躺着,又被安全带禁锢着,虽然解不开安全带,可往后摸,应该是可以摸到自己的包的。 内衣堆出来的乳rou成团似雪,被男人轮流把玩,摸得她心烦意乱,心神不定,脸颊guntang,眼睛都被熏出了点点雾气。 手指一动,勾住了包的带子。 用力将包拽过来,她扭着身子躲避他的触碰,两只手拿着包,抵挡在两人之间。 压抑住酥麻的感觉,她一字一字地往外蹦: “用、用包,砸他!” 说着,将装了重刀的包,冲着他的后背,砸了下来! 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林靖渊轻松捏住了她的手腕。 “很好。”他轻描淡写地拿走她的包,随手扔到后座她摸不到的地方上,继续道,“你的反抗触怒了他们,他们很生气……” 双手一用力—— “嗤啦”一声,紧身毛衣上仅有的几颗扣子,被齐齐拽飞,V领下面的布料也被撕开! 波涛汹涌的雪乳,从撕坏的衣襟中拥挤出来。 “啊!”林安宴吓了一跳,抬手捂住自己的胸。 “……将你的衣服撕成了碎片。你怎么办?” “不就是强jian吗?!只要弄不死我,我就能弄死他!”林安宴赌气说着,抬腿踹他! 都这会儿了,为什么还要和她模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用膝盖将她胡乱弹动的两条腿分开,男人单膝跪在副驾上,隔着一条安全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脸颊通红的女人长发如瀑,半躺在黑色的椅子上,从破烂毛衣下涌出来的雪白肌肤,波涛汹涌,起伏不定,偏偏雪色娇嫩到耀眼。 就连挣扎的时候,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 肚皮雪白,攻击绵软,连撒泼都像撒娇。 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像之前那样,让她深呻吟,让她哭泣…… 大脑在疯狂叫嚣着,林靖渊手下一用力,内衣前襟,连接两个罩杯的带子,被他轻易扯断。 温香软玉的雪球从束缚之下弹跳而出,两点挺翘泛着浅浅的粉色,在空气中一点点站立起来,秀色可餐地勾引着看到的人,前去亲吻品尝。 脸颊通红,林安宴往后缩了缩,整个上身几乎要镶嵌进座椅里。 唯独一对胸太大,只能俏生生地挺在空气中。 んàIτàΝGSんひWひ(海棠書щú),てO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