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偏执大佬的极端爱恋在线阅读 - 第50章

第50章

    司成戎是司家最不受宠的私生子,在外流浪十三年才被司家找回来,忍气吞声又过了一个十三年,才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可能因为早年的经历让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学会伪装自己、给自己建立人设,司家一开始并不看重这个私生子,反而都是尽可能的唾弃。就这样,在司成戎二十六岁那年,他设计踹掉自己的亲爹,坐上司家家主的位置,同时也对家族里来了一场大清洗,自此司家改头换面,仅仅一年时间,一跃成为白云市出了名的名门望族,同时,不知司成戎用了什么法子,致使自己的身价一夜暴涨,成为白云市首个身价破亿的富豪。很夸张,却也很现实,那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在当年创造了一个经久不灭的奇迹。

    而如今,能与司家与之抗衡一二的,也不能说没有,只是很少很少,那家是极其特殊的一家——华都的御家。

    传闻司成戎与御家家主御榭以前是好友,可两人却爱上了同一个人,自此,兄弟变仇人。

    御家家底深厚,据说以前是皇帝的御用太医,医术那是代代相传至今都没有断的。但御榭走的不是医路,而是商路,医路是由他的弟弟继承。御榭自身也很有头脑,单凭自己也在华都混出来个名堂,且并没有依靠家里的力量。

    司成戎和御榭都喜欢的人,并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只是一位常年混杂在鱼龙市场的小混混,且这小混混还是个男的。两人为得到此人争得头破血流,最终司成戎用计稍胜一筹,从这场博弈中获得了最终的奖品。而御榭,则是从那之后,就不再涉及白云市,所有与白云市相关联的合作也全部终止。

    而苏乐行是怎么找上御榭,并用了什么方法取得他人的支持呢?

    苏乐行最初开始也是和司斯年斗得几乎是满身伤痕,是有一天,在他想要不要和司斯年拼个鱼死网破时,有一位温文尔雅的男人找上他,并提出自己能帮忙其解决所有的问题,但苏乐行必须得保证沈屿整个人的生命安全,让沈屿后半生过得安稳幸福,不要再牵扯进所有有关司家的事情里去。

    要求很简单,结果也是苏乐行最想要的,他想也不想地就接受。

    “所以,那个来找我哥的先生是谁?”

    李添泽摆摆手,“我也不知道,乐行说估摸是御榭的伴侣,他也不曾见过那个人。”

    沈屿咬着下唇,神色纠结,那人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让自己平安。但是沈屿很确定,他也相信苏乐行和他应该是有血缘关系且不会认错的,那就排除那人和他有血缘关系的这种可能了;还剩下一个可能就是,那人应该是认识自己,但为了一个不知名起眼的小人物与司家大动干戈,这也不合理。

    李添泽看出他的纠结,开口道:“小鱼儿,你别想那么多,你哥现在能帮你,你就不要担心,好好生活,不要让乐行的努力都白费了。”

    沈屿点点头,“我知道了!”然后他像是下定决心般,接着说:“我不会再害怕司斯年了,也不怕他会伤害我。虽然不知道人家为什么会为我出手,亦或是跟我哥作了什么交易。总之,现在的我,不会退缩,我也要强大起来,才能保护我自己想保护的人!”

    李添泽欣慰地抱住沈屿,“小鱼儿,你能这么想……我真的、真的哭死!”

    沈屿被李添泽勒在怀里,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

    “添泽,你有我哥的联系方式吗?我手机没带……”

    李添泽自是有的,他和苏乐行也算半个朋友。

    虽然苏乐行这个人平时性格有点高冷,但知晓其原因之后,便会了解这个人为什么会这样了。

    李添泽拿出手机找到苏乐行的联系电话后递给沈屿,沈屿接过就立马拨通。

    对面几乎是秒接,沈屿微微愣住一会儿,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哥!”

    “小屿,你现在在哪里?司斯年、他是不是又做了伤害你的事?”

    沈屿咬咬唇,道:“哥,不用担心,我现在没事了,明天我就回来了。”

    “好,哥等你!”

    两个人没说几句,报了个平安就挂断了电话。

    苏乐行在奶奶病房门口站着,手里的电话感觉都要被他捏扁了。

    司斯年真的就像是一块质量很好的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

    突然,手里的手机又传来震动,苏乐行以为又是沈屿打回来的,拿起一看,是另一个人。

    “叔叔,对不起!”

    “......”

    “我知道了,明天我会亲自去接小屿的,我也会安排好一切。”

    “......”

    “谢谢叔叔!”

    苏乐行挂断电话,整理思绪和收起脸上的悲伤,转身走进病房里。

    偌大的窗户边站立着一位身材修长的男人,光裸着身,后腰位置纹了一朵粉色的、含苞待放的玫瑰,他的头发很长,已经齐腰了,容貌很清秀干净,是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的长相,面容有些许憔悴,眉目微微蹙着,小嘴抿抿又松开,从后望去,像是一位被困于城堡的公主,观着窗外渴求自由,实则却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王子。

    忽然,温文尔雅的男人被另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高大男人拥入宽厚的怀抱,双手不停地在温文尔雅的男人的身上游走,而后捏着某个部位用力揉搓,直至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