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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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珍跪在那不起,哀戚求道:“元jiejie,昔日是我年纪小,不懂事,可如今也只得求你了。” 之前的事贺元早记不清,若是不提贺家,单论了贺珍,反是贺元觉得对不起她,凭着明华的一厢情愿,误了她的大好婚事。 “可是你哥哥?”先前贺元听得模糊不清,只得问她。 一提贺容,贺珍哭了起来,“元jiejie,那乐安长公主比哥哥可是大了七岁!况且不怕说出来丢人,我哥哥早有了心仪女子。如今,如今可怎么办。” 贺容与乐安,怕是再匹配不得的婚事,乐安发了疯,说要求来皇上赐婚,看贺家如何。 能如何,她那继母古氏早笑开了花,说得连父亲都要心动。还是祖母梅氏气到差点吐血,“贺家早先出了驸马,受尽耻笑,如今又看上我的嫡长孙,是逼我去死不成。” 有知情者打听,是乐安发话,“贺元让我没了驸马,总得再赔个,这贺容虽没什么出息,生得还可看。” 贺家好不容养成的嫡长孙,竟被如此羞辱。 贺珍思此,边哭边看着贺元眸中飘了厌恶。明明罪魁祸首在此,她却一点也不知晓,还逼得她求情。 贺元紧皱了眉,她对于贺容,记得不过是生得着实好看,又有些心气高,“乐安哪里对她驸马情深,还是爱了颜色。”她自语道,这话却有些对准她被白氏戳伤的心事。 情深如何,抵不过貌美容颜。若一日,她也不得这般长相。 贺元摇了摇头,犹豫问道:“我,我能如何。”她可不愿乐安做她的堂弟媳,那讨厌人,定要乱家宅。 贺珍这才不哭了,她哽咽着道:“元jiejie,你,你去求圣上啊。” 此话她说得心口生疼,看着贺元那张娇艳脸蛋更是难堪。 贺元愣了,她看着贺珍,也觉尴尬起。 是明华因她负了贺珍,她还与阮七这般厮混。她迟疑半晌,“你如今这般,总得是我的错。” 她叹口气,“你起来吧,我会去的。” 贺珍这才起来,她依着贺元:“如今这般哪能怪得了元jiejie,在闺时元jiejie还提点过我一二,当初是我性子小,未想通。可现今,只觉得元jiejie苦着呢。” 贺元只觉听得满心暖意,只听得贺珍又说:“祖母也恨着呢,怪自己当初言语生硬,是贺家对不起元jiejie。这般遇了事,又只得求元jiejie,真得没脸面。” 祖母是恨,恨她早早没关了贺元进庙堂。贺英也恨,恨她让他在朝堂丢尽脸面。最恨的还是贺容,“我凭的要为那荡|妇赎罪,珍meimei你得帮我。” 如何帮,不是只能去求她。 贺元搂着贺珍,“我哪和贺家记仇,你放心。” 贺珍咬着唇又道乐安近日就要找了阮七下旨,这才离了殿。 · 见她一走,贺元踌躇不已,回头道:“换身衣裳吧。” 殿内的小太监等此刻许久,立时就报上阮七的在处。 还能是哪,无非就是承金殿处置折子。 贺元穿得是早前阮七派人送来的大袖衣,大红做底又绣了牡丹,着实艳丽的几分俗气,可她就是衬得起。 又系上白毛毛的斗篷,盼顾间心尖儿也醉了开。 这般娇滴滴的尤物到了承金殿,阮七哪还看什么折,急步走来,牵着她连声念叨:“表姐打哪的风又想起我来,还以为表姐要把我忘了。” 他说得可怜兮兮,宫仆一退,就将贺元打横抱在了怀里,往那小榻去。 好些日子不见,贺元也得有些委屈,她嘟囔道:“你气生得大,让你滚就滚。” 娇软得不行,阮七只觉浑身化成了摊水,抱得更紧,“你还撒娇,可是素日老念着我。” 贺元白生生的脸蛋现了红,她不耐道:“哪hela个念你。” 阮七为她解着斗篷,顺着道:“我念,我念你,表姐不晓得,这些日子我忙的不行,可一有空就想你,特别是这儿。”他拽着贺元的手就往身下摸。 贺元要打他,他还抱怨:“表姐是个心狠的,我忙着偷不了闲,你就半步不出殿。” 贺元冷哼一声,“我这不是来了。” 阮七见着斗篷里的衣裳,面色更喜。他低头亲了一口贺元有些冰的脸颊,笑道:“你少骗我,你老实说,又为了谁。” 贺元瞪他一眼,“能为谁,还不是乐安,你是怎么想的,难不成还真允了她婚事。” 阮七早已料到,他伸手触摸着贺元那花瓣似的微嘟软唇,“乐安新寡,贺容未娶,有什么不能允。” 听此,贺元有些气,张口教训般咬他手指。这一咬,咬得阮七火起,贺元那张唇却不得停,“贺容可比她小了七岁!” 阮七不甘心道:“那又如何,我也比你小。” 贺元嘟着嘴:“贺容心里有了人,不能娶她。” 阮七亲着她的脸笑出了声,“你这个傻子又被谁给诓了,贺容不过是不愿做了驸马再不出仕,什么你情我爱。若是驸马能为官,他贺容巴不得娶十个公主罢。” 他又说:“你爹的事你可是忘了。” 贺元神色刹那清明起来,这般缘由,贺珍哪敢说出口。 她有些不服,“你别看我爹那样,我爹心里肯定是有着我娘的。” 不然为何要与贺家疏远。 “你说的对。”阮七敷衍道。 他盯着她的唇,又是哀求又是哄道:“让我亲亲,你总不让我亲,这好些日子没见,你得依我。” 贺元斜瞥他一眼,烦极了他般,点了点头。 阮七自是扑来,在那唇辗转不已,又往里探去。 亲得贺元气喘不已。 阮七就要解了她衣裳,贺元却阻他,她瞪他一眼,“你快些允了我贺容的事。” 阮七仔细看她几番,不满道:“你学坏了,还得和我光明正大讲起条件。” 不过是白氏所言,她既说她是那般女子,她何不就做个彻底。 阮七凑她耳边嘀咕,“你不晓得,你那二叔烦透了,我正想让他吃个教训。既你求我,那总得不能这般简单,就这般,我可吃了亏。” 贺家明明早垂垂老矣,贺英却不晓得教训,竟反起他扶持寒门之意。那贺容,也是蠢材,敢和书院的世家子一起搅和煽动。 可偏得怀里的娇娇尤物也姓了贺。 贺元皱了眉,“那你要如何。” 阮七立时扯了斗篷过来要与她披上,拉着她往外去,连轿也不坐,一路嬉笑打闹。 那日纷争仿佛又给忘了。 阮七不顾周遭宫人行色,他拉着她就去了。 那座假山。 “得在这处。” 贺元眼神迷茫,见这荒芜假山,跺起脚,“你疯了,这要冷死人。” 她半点也不记得。 阮七拉着她往里进,他对她耳垂吹气:“我让人给埋了暖玉,冷倒不是冷。” 贺元震惊看着他,“你是早想在此。” 她被推倒在假山里,立时就哭叫起来,“疼,我不要在这。”里面再多装改,却也是冷硬,抵得贺元生疼。 阮七狗一般抱着她蹭,“就要在这,你进了就不许跑。” 他又说:“你是忘了,八年前中秋,你吃了醉,就在此,你引诱了我。” 一提八年前的中秋,贺元脸色惨白。她模模糊糊记得她那时是喝了许多。 “你瞎说,那时你才多大。” 阮七腻着她,“十三岁,我偷偷跑出冷宫,遇着你,表姐你多坏,老是记不得。” 贺元不想听,她求道:“会有人来,别在这。” 阮七解着她的衣裳,“没人来,你信我。” 到底未全解,怕她冷得又哭起来。 阮七亲来蹭去,往了下,“我可是特意让奇工巧匠打造了此,可表姐太娇气。” 贺元阻止不了,只得拍他,连声娇骂。 最终,还是被得逞。 两人正兴起,突地传来声响,惊得贺元险些哭出来,阮七捂着她的嘴。 外边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怎么,你不信?前几日圣上进了我的殿,亲口说的。” 这声响越发分明,是许贵妃。 贺元一口死命咬下阮七的手,阮七立即松开,他哑着嗓发誓,“只是进了殿,我没碰她。” “圣上说,你这是怎么起的心思,怎会让她进了后宫,这般不伦不类。” 贺元脸上哪还有方才的意乱情迷。 另一人娇笑起,“meimei就晓得,圣上是心里有jiejie的,那外边的人不过是尝尝新鲜。怕是那郡主不要脸皮,引了咱们圣上。” 那脚步声却往了远处去。 贺元拼力推着阮七,她脸色不堪,惨白渗着红,却是羞恼。 阮七还要拼命搂着她,他不停道:“这些嚼舌根的,你也信。” 他按着她亲,“表姐,你信我啊。” 信任,贺元信过阮三,也信过王良,如今阮七让她信他。 贺元笑了,她搂住阮七的脖颈,娇柔道:“我是想起了,就是那日我与阮三好的。” 阮七刹那收了哀求,他面无表情,往下却加大了力。 贺元不嫌疼,她笑得不停:“你猜,是你好用还是阮三,或是王良。” 阮七立时一口咬着她的脖颈,又死命弄她。 脖颈咬出了血,身下也撕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