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心蜜意 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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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小宝宝想我了吗?】 季夏橙:【想。】 【想我|吃,还是想小老公?】 【all in】 【季夏橙,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很安全,我怎么不了你?你死定了,我跟你说,是你说的全要。】 季夏橙坏心眼得逞,便不理他了。 赵敏儿想蹭药膳师的事情,推给了凌寒道长自己抉择。 凌寒道长给赵敏儿和汤绝然都号了脉,面色严峻的像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差点将赵敏儿吓哭,她战战兢兢问:“道长,我们是不是没有救了?” 凌寒道长摇头:“我实话实说,我会做药膳,但我药理一般,道士大会比赛,最好成绩只拿了第五。盛景师叔每届大赛都拿第一,还是各科都第一,要不你们还是等盛景师叔来吧!更稳妥。” 季夏橙当然知道盛景通药理,却不知他那么通。 赵敏儿转头问季夏橙:“你家大师什么时候来探班?” “我不知道啊!”季夏橙实话实说。 这几天盛景一跟她聊天,就说要弄死她,她好几天不肯理他了。 一旁的凌寒道长言之凿凿:“三天后。” “你怎么知道?” 季夏橙瞪圆了眼睛。 凌寒道长笑了笑:“师婶该换药方了,三天后师叔准来!” 季夏橙心悸,甚至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等那三人离开,她赶紧给盛景发语音,娇滴滴地哄:“老公,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盛景很快回她:“不知,等我去了看看床单才能知。” 算一算时间,两人小半月未见,实在没忍到三天,盛景突然袭击。 他来得很是不凑巧,季夏橙正在拍摄这部戏里最大尺度的画面。 她饰演的秀秀晚归,被镇上的小流氓调戏。 三个魁梧的男人将她围在了正中,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先是言语的羞辱,继而动起手脚。 为了保护演员,这样的戏提前清了场。 逼窄的小巷内,几乎没有灯光,汤绝然只带了摄像师。 薄软的棉布被轻易撕烂,秀秀捂紧了月匈部,露出了莹白的肩和一小片如玉般光滑的颈背,就像天上的一轮明月,照映得人眼底升起欲|望的光。 秀秀满脸绝望的眼泪,而男主刘嘉会在最后时刻登场,完成这场血腥的英雄救美。 汤绝然想用长镜头记录,跟饰演刘嘉的陆行野约定了入镜的时间,时间没到,绝不允许他先过来。 可还没到陆行野来的时间,巷子口突然多了道人影,笔挺高大,宽肩窄腰。 汤绝然一开始以为是陆行野,待看清后,不知为何出了身毛汗。 盛景已经在巷子口站了好一会儿,美美告诉他:“姐夫,你千万别过去,这种戏拍多了心理特别折磨,姐想一回过。” 盛景便顿住了脚步,倚在巷子口,手指磨碾着掌心。 他的存在感过高,认出他的汤绝然只觉心又虚又惊。 这戏确实没有吻戏,但他这部文艺片走的是虐男虐女风格,也会运用美学镜头,拍欲与性,不过不会有完整的动作戏,要拍得很高级。 总体来说要悲伤且唯美,露与血腥的镜头都会一闪而过。 盛景要是去电影院,恐怕只能发现镜头的美,绝对不知拍时的惨烈。 但现在,汤绝然尽量没显得太过惊慌,终于到了陆行野入镜的时间,穿着白衬衣的男孩冲进了镜头,一拳砸在了小流氓的脸上。 四人在巷子内混战,秀秀捂着衣襟,缓缓蹲在了地上。 眼泪,鲜血,惊叫,混乱,一共五分来钟的戏,像是拍了一个多世纪。 汤绝然终于喊了“卡”,转身想要跟盛景打个招呼。 盛景阴沉着脸,接过了美美手里的大围巾,略过他,将季夏橙裹住,直接拉进了怀里。 季夏橙还在平复心情快速出戏,带着满眼的泪抬头,恍惚了一瞬,小脑袋瓜子稍显迟钝地说:“盛景?” “嗯!”盛景拥着她走出了巷子。 汤绝然在后面心虚地喊:“唉呀,大师,老弟……” 季夏橙回房车换了衣服。 像这种戏,必须得快速出来,要不然真的会造成心理阴影。 她还好,也许是天份,入戏出戏从不困难。 换好衣服卸完妆,深吸一口气。 她从里间一出来,正对上盛景深邃的眼睛。 季夏橙真的是瞬间彻底出戏了,她忘记了秀秀的人生,想起来了季夏橙将要面对的难题。 她哭丧着脸问:“盛景,你是提前来弄死我的吗?” 盛景:“……” 汤绝然也是这样想,盛景一定是来弄死他的。 太恐怖了! 赵敏儿劝他:“没事,大师不是那种老古板。” 汤绝然道:“不,你不懂男人。” 这三更半夜的,盛景想跟季夏橙聊做人,汤绝然想找盛景聊艺术与献祭。 他忐忑不安地敲响了季夏橙的房门,来开门的盛景衣冠不太整,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他眉目间的情|欲瞬间冷却,跟汤绝然说:“汤导,咱们明天再聊!” 汤绝然已经转身,盛景又叫住了他:“汤导,恐怕明天不行,明天季夏橙要请假,咱们后天再聊。” 汤绝然心虚啊,他想说请假可以,刚好让咱们忘掉刚刚那场戏。 可话才到嘴边,盛景便关上了房门。 季夏橙很生气:“盛景,我什么时候说明天请假了?我已经出戏了,拍戏什么镜头都有,我要那么脆弱,还当什么演员?” 盛景没理会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开始解衬衣。 白色贝母的纽扣,一颗一颗散开。 季夏橙转身想跑,但晚了。 第75章 盛景贴紧了她, guntang炙热的身躯快要将她给烫化了。 “我们是不是要先聊聊?” 直觉告诉季夏橙,盛景现在有点不开心,他的热切, 不仅仅是半个月没见这么简单。 盛景道:“是要聊, 不过, 我们先下场雨再聊!” 季夏橙羞得不敢看他, 只听真丝的衣服发出了清脆的撕裂声音,不同于棉布的闷响。 她的颈背和肩膀果露的位置,与拍戏时一样。 她愣怔的时候, 盛景问她:“怕吗?” “不怕。”季夏橙只是稍显困惑地说:“撕衣服干吗?多浪费。” 要知道夫妻这一辈子得做多少次爱, 每做一次, 都要撕毁一件衣服, 多造孽的事情啊! 盛景没有回答,细细吻着她后颈时,又问:“拍戏的时候怕吗?” “怕…也不怕!” 不怕,是因为心里隐隐记得那是在演戏。 可怎么能不怕呢?她得入戏, 秀秀那一刻的恐惧无助绝望, 并不是假的。 “盛景, 别……”季夏橙没来得及说其他的,她永远会沉迷盛景给她的前又戈。 盛景已经吃了樱桃果,很斯文,细嚼慢咽。 可他只作一半, 又给她穿衣服。 季夏橙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 好好的衣服又被扯烂。 反复几次, 次次都作一半, 衣服已经撕了不知多少件,真丝的, 纯棉的,蕾丝的,再撕下去,她明天得紧急买衣服。 季夏橙的小脑袋瓜子还尚算清醒,似乎不知道盛景为何要撕裂她的衣服,但似乎又知道。 她女乔喘了一声,“盛景,我不怕,我真的不怕了。往后就是午夜做噩梦,也不会梦见被别人撕衣,只会梦见你撕了我好多件当季的新品。盛景,你要赔……” 盛景笑了一声:“我把子子孙孙都赔给你!” 季夏橙想控诉他不正经,但这会儿的她也很不正经,声音已经不成调子,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哀哀叫。 第二日果然没能起来,凌寒道长来送药膳,是盛景开的门,没放凌寒进来。 季夏橙觉得自己真的没脸见人了。 盛景端着药膳喂到了她嘴边,“凌寒是自己人。” 季夏橙没好气瞪他一眼。 这话说的,在自己人面前丢脸,难道就不叫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