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大啊微h
大约是晚上啤酒喝的有点多,小风一吹陈涴有点醉。上完厕所之后摇摇晃晃的爬上二楼自己房间的门前,推门就进。 陆辰安在自己房间里睡的好好的,啤酒的微醺和空调的冷气让他躺下就进入梦乡了。结果半梦半醒间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人影扑倒在床上,陆辰安缓了半天,才清醒过来,戴上眼镜看清这人是喝醉了的陈涴。 都是第一间,她大概是把陆辰安的这个倒数第一间当做自己的房间了。 陆辰安沉默了一会,在纠结自己要不要换去陈涴的房间睡,或者下楼去男生房间里借住一宿,但是他想到还要解释,麻烦一大堆。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抱着最后一点期望,拍了拍陈涴轻声说:“陈涴,洗完澡再睡。”陈涴宛如有天神召唤般站起来,嘟囔着:“洗过澡了。”半眯着眼睛,摸到卫生间开始刷牙洗脸。 民宿每间房都是大床房,配备的都是双人用品。陆辰安怕她摔倒一路跟着她,看她在卫生间摸黑扯开了新牙刷的包装开始刷牙,震惊的在心里能竖成个大拇指。这人是真厉害,醉酒还能收拾好自己! 陈涴迷迷糊糊洗漱完出来,伸手进衣服里解内衣带子,肩带从胳膊一套,另一只手就把内衣抽出来扔在了沙发上,顺手脱掉了短裤,爬上床,裹好被子,睡觉了。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熟练至极,看得出没个几年是练不出来的。陆辰安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来不及阻止,人家已经入睡了。幸好陈涴的短袖宽大,盖住了一半大腿。 陆辰安看着自己床上的陈涴,在反复起立的身体健康和一大堆麻烦中,陆辰安选择了前者。他套上了篮球短裤,掀开被,半拖着陈涴的身体把她挪到了墙角,自己摘了眼镜躺在外侧。 她睡相好,陆辰安想。这回什么也不能阻止他睡觉了,盖上被子两眼一闭,有事明天再说。 后半夜的陆辰安被硬醒了。睁眼一看陈涴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大概是空调太冷陈涴顺着被窝里的热源缠上来的。女孩大腿骑在他腿上,好死不死的正顶在两颗卵蛋下边。一只手挽着陆辰安的右手,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卡在他的颈窝里,热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有点痒痒的。 陆辰安的右手一点都不敢动,他能感觉到女孩的耻骨贴着它。 这唐僧来了都要念阿弥陀佛。 他算的上被动禁欲,从前对世间花花绿绿的皮囊毫无兴趣,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但是自从那晚梦到陈涴开始,陆辰安想明白了,他很正常,只是人始终没对,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如今这把锁中终于找到了,这把要栽了大概。 下身硬的实在疼,陆辰安轻轻叹了口气,拿下陈涴的腿,翻身面对她。脑子里思绪翻涌,他感觉到现在这个距离太危险了,再不拉开距离,很难保证不发生点什么。 但是他没想到,就算他能保证了。陈涴都保证不了。 陈涴的手搂着他的腰又贴近了一点,朦胧中看的陆辰安躺在自己面前,心想,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还在想着这个腰搂起来什么感觉,晚上梦里就搂上了。她抬起头蹭了蹭陆辰安的喉结,想也没想张嘴就咬,咬的陆辰安嘶了一声,心想这人属什么的? 还没想完陈涴伸出舌头在喉结尖处舔了一下,她想咬很久了。多亏是梦,梦里可以为所欲为。 陆辰安心里的火燎原而起。他扣着陈涴的腰贴向自己,一手半撑在她上面,他不敢压实,只得虚虚的倚着,红着眼在黑暗里看着陈涴睡颜,额上青筋凸起。 梦里陈涴嘴角弯了起来,她感觉到炽热的硬物贴着她的大腿。硬度和热度都很惊人。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白花,看过的耽美本子数不胜数,还得多谢同人太太们的生理卫生知识科普。 “你是不是喜欢我。。。”陈涴嘟囔着。一边用腿去蹭。 陆辰安被她蹭的直喘,低沉的声线染上了情欲,低头跟她额头抵着额头,哑着嗓子反问她:“那你呢?”他觉得自己这么硬着早晚要废。 “喜欢呀。。。不然怎么梦里你都在我床上。”陈涴意识不清的回答,手向下摸过去。摸上了陆辰安烙铁一般坚硬发烫的roubang。反正是梦,我的梦里我做主。 陆辰安心里的火好像要把他焚烧殆尽,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填满了吹着冷风的心。 真大啊,陈涴想。也不知道陆辰安真实的这个部位是不是也这么大。 陆辰安被她摸得眼角发红,柔弱无骨的手不得章法的乱摸,摸得他又硬了几分,马眼吐出了透明的液体。他拉着女孩的手伸进裤子里,在陈涴耳边低声求她,嗓子干的不像话,“帮帮我,求你。” 陈涴的手毫无阻碍的摸上的陆辰安的roubang,烫的她一抖。肌肤贴着肌肤,这触感太真实了,陈涴想,她甚至可以摸到茎身上跳动的血管。她用手指把马眼渗出的液体涂满guitou,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撸动着柱身。陆辰安小臂上都暴起了青筋,太舒服了,他压抑着小声低喘,这跟自己自慰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快感密密麻麻的从脊椎攀延上来,他抑制不住的想顶胯,被最后的道德感压住了。 陈涴动了一会,两层裤子的束缚让她有点累,她伸手去扒,陆辰安配合着把裤子脱掉。没了束缚的roubang硬的紧贴小腹,陈涴上上下下的动着手,另一只手揉搓着陆辰安的两颗卵蛋,嘴上亲着他的喉结。 这梦真刺激,她想。陆辰安的喘息真的好听,低音炮这种东西太致命了。好听的她自己都感觉好像有点湿了,偏偏他还克制自己,陈涴想尽办法去摸他,只想让陆辰安多喘两声给自己听。 陆辰安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腰,整个人半压在她身上,他不敢摸也不敢亲,身下的快感快要把他淹没,整个人潮红一片。“陈涴。”他低声叫她的名字,他想射了。 作话:不卡rou,一个小破自行车,这章字太多了,晚一点剩下的发上来。被工作打败的一天。车写的确实烂多包容呜呜呜呜呜,一边骂工作一边码车有点精分 陆辰安:翻脸不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