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魔酒病,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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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等价交换,我今天一整天都陪你,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顾宛菲不是不懂,偏偏她挑了今天用意在哪里,而且沉珒不傻,自然知道她在做什么。 沉珒眼前的顾宛菲,与上一次约会的模样,判若两人,前是清纯俏丽,今是风情摇曳。 她戴着一头白藤薄紫的大波浪假发,小雏菊花瓣似的小发夹在一侧,错落别上,似簇拥的花排,清冷风格的妆容,精致而更似素颜,她本是就皮肤很白,唇自然润亮,薄涂着柔雾质感的桃夭色唇釉,迭上一层浅胭色调的口红,媚态性感尽施。 她穿着晴山色纱质泡泡袖,褶皱似花边,一字肩小v领,浅丁香色的宝石项链,长得坠入双挤的酥胸缝隙,束腰间一朵朵小花立体刺绣,薄纱长及小腿,白皙的脚踝没入奶茶色的方头鞋。 顾宛菲脸上的表情很淡,犹若风过而水波不兴,轻嗅着咖啡的醇厚香浓味道。 一石三鸟。 她得抓紧握在手里的东西,硬生生地抢也要夺到手,本就在手里的东西,她会捍卫到底,就算没有被利用的价值,也见不得别人碰上一星半点。 沉珒狭长而冷厉的眼睛,有一股狡猾的锐芒,俊朗的脸庞没有表情,嘴唇上似有若无的笑:“我不答应。” “舅舅,你要想好了,这不是亏本的买卖。”顾宛菲歪着头,清丽的小脸露出来的笑容很好看,妩媚得恰到好处。 沉珒笑意略深,又抿了一口咖啡,眼神在她白净的脸上,转移到她胸前鼓起的圆团上,犹如就地扯开她的衣物,揉搓起软包子似两团雪白的奶子。 那道视线是柔中挟冷的,看透顾宛菲清纯可爱的外表下,是那极致反转的性感尤物。 “不太值得。” 沉珒微低下的眼皮,扬着淡淡的玩味儿,他养的小白兔似乎是只白狐狸,竟然媚骨天成,勾他精魂,吸他身心,一时顿觉魂不附体。 “差不多就得了,舅舅。”顾宛菲带着撒娇的软糯语气,再没半分刚才恃美扬威的女王感,肃杀的威严荡然无踪。 这一直都拿捏不差分毫的气场,没让沉珒下不来台,顾宛菲该强势的时候半分都不会让却,该退让的时候也不会犹豫不决,在他身边的分寸感也是极佳的。 沉珒在巴黎晚宴上,第一次见到顾宛菲的时候,就被她风趣幽默又懂进退的个性给迷住了。 接触久了以后,沉珒又进一步认识了不一样的她。 她就像个同时拥有黑白两面的堕天使,干净得纤尘不染,心思又阴暗得深不见底。 商业街的地下停车场,不太明亮的灯,几乎满车位,在那一排停着的车里,有一辆顶奢的车子在一颤一动的。 “哈啊~”顾宛菲被按在副驾驶座位上,沉珒低着头埋在她奶白的胸脯前,又啃又舔,麦色的大手揉了揉两团饱满的奶子。 顾宛菲极白的腿盘在沉珒的腰上,他衣冠楚楚压在她身上,皮带下就开了拉链,将那三半指粗的巨物插进她粉嫩水多的xiaoxue里。 沉珒每一次抽动,都会在嫩xue中带出来一些蜜液,滴落在车座椅上,他依旧是对她的两团雪峰,念念不忘,舌头勾住rutou,一圈圈打转,又吮吸又啃咬。 他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激烈地冲撞进蜜xue,搅动得蜜液再一次泛滥成灾。 大手厚实且温暖,一把抓紧了顾宛菲的奶子,他用力往蜜xue深处顶撞,rou体碰撞“啪啪啪”地响声很大。 沉珒吻着顾宛菲的脖子,往上吻到耳垂,张嘴就含住她薄薄的耳垂,松开嘴,舌头沿着耳廓舔着,她感觉很苏,又很想要被他舔弄。 她向上伸手去抓住车顶的扶手,细瘦的手臂像牛奶一样白而丝滑,血管在皮肤下很明显。 “啊哈……嗯呃……好快……慢点啊哈…” 顾宛菲另一手扣抓着棕灰色的真皮座椅,她嘴里娇喘吁吁,软苏的叫声似踩奶的小猫爪,奶萌奶萌的,又媚又动人。 “好,依你。”沉珒额前细碎的刘海,俊眉英目,狭长而有神的眼眸,有着老谋深算的狐狸似的精明神采。 顾宛菲那紧握住车顶扶手的手背上,青筋直冒,微合上的双眼,流光细细碎碎,同星点落下眸中,眼尾尽是她若有似无的不满所求的欲望。 “舅舅,可别太磨人了。”顾宛菲似空谷幽兰的声音,甜却过于冷清,仍是撩人耳根酥麻。 “我倒是没有你这小妖精会磨人。” 沉珒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台不知疲惫地机器,跟柏油路上那打桩机的节奏一样,快插而入准,次次都是整根深插到底,搅动蜜液一下下地舂捣。 “舅舅嗯哼……嗯嗯哈……真是开玩笑呢……哈嗯~” 顾宛菲被他这么一折腾,就差点给插高潮了,收紧了小腹,松开握着车顶扶手的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倾动身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直上直下的活塞运动,她全身都兴奋了。 “呃哈……高潮了……嗯啊!”顾宛菲趴在了沉珒的肩头上,香汗淋漓,被顶弄着飞向天外的意识,慢慢飘了回来。 沉珒退出了顾宛菲的身体,yinjing上套的安全套满满当当一大包,取下来熟练地打上结,扔到一个纸质的清洁袋中。 他好看的那大手,又拉开了暗屉,取出四五个安全套,撕开又套上挺立昂然的大家伙上。 他不是一次爽了就能放她清闲的。 “趴好,腿往两边再张开大点。”沉珒的手落在她的白嫩的臀上,没轻没重地拍了两下,猛地就提着yinjing挺入进她的花xue,抽插很快速,没有任何多余的一丝停留,大进大出。 “舅舅,你在车里让我做这个动作,也太色情了吧?”顾宛菲明知故问,背对着沉珒也看不到他的脸,说出口的话更是没羞没臊。 “哪样的姿势,我都照样是cao你。”沉珒双手扣住她的小细腰,在她白瓷似的腰背上,陷下去的脊柱沟,不到一指深,极具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