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跳女团舞(H)
认识单华诚的时候,邵十安已经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主播,赚的钱比单华诚多,而单华诚每次需要支付大钱的时候,都是邵十安自掏腰包,平时生活中的开支也是邵十安支付。 单华诚以前和邵十安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愁没钱花,毕竟邵十安赚到的钱也会给他花,从来不会去计较什么,都怪江申雅那个女人,撺掇邵十安和他分手,原以为邵十安跟他分手,只是闹一下脾气,最后还是会乖乖的回来找他的,没想到邵十安走的彻底,联系方式全部被邵十安拉黑了。 一场疫情单华诚的公司,虽然也能照常经营,除却正常开销,还能有点剩余,但这对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的单华诚,非常不适应,单华诚经常想起和邵十安在一起的时光,没有钱不够的烦恼,那他再把邵十安再追回来就好,反正邵十安最吃他死缠烂打的一套。 正好这段时间单华诚年休,打算每天去邵十安的家门口等她,送她不同的花束,她一定会感动的,说干就干,单华诚列了个计划表,每天送邵十安什么花,多少钱,单华诚虽然有些rou疼,也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邵十安出门的第一天遇见了单华诚,单华诚真正的单膝下跪,双手举着玫瑰花“安安,以前都是我不好,我还是爱你的,我们复合好不好?” 邵十安一个眼神也不想给单华诚,视而不见的绕过了单华诚,接连好几天单华诚都是如出一辙的行为, 邵十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时空穿梭了。 住邵十安对面的邻居,忍不住跟邵十安开了口“美女,你这什么情况?” 邵十安淡淡回了一句,没什么情况。 见一招没有用,单华诚换了路数,凌晨12点拍响邵十安家的房门,单华诚拍门的声音特别大,惊扰了和邵十安同楼层的一个住户,李哥打电话给邵十安,让她好好处理,不要影响了别人。 邵十安这才破天荒和单华诚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让单华诚有什么事情白天和再来找她,三更半夜的不要影响别人,单华诚见这一招有效,想着明天故技重施,没想到今天开门的是时闻野。 见到时闻野的一瞬间,单华诚恶狠狠的瞪着时闻野,“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安安家?”时闻野依靠在门框上,不屑的看着单华诚“我说兄弟,既然都已经分手了,你还来缠着我女朋友做什么?” “除非安安亲口承认,否则我是不会相信的,你叫安安出来,我要当面问她。”时闻野啧了一声,“现在她不方便见你。”说完时闻野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不理会门外单华诚骂骂咧咧的声音。 时闻野只穿了一条睡裤,结实的胸膛不着寸缕,洁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像上了层散粉般无瑕,时闻野双腿交叉,盘坐在沙发前,“别躲了,出来吧。” 邵十安这才从房间慢慢走出来,邵十安身穿冰丝材料的睡裙,上边下边都没有穿内衬,走过来凸起的点,摇摇晃晃,时闻野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咚了两口。 邵十安坐下来,时闻野双手环抱着邵十安,轻咬了下她的耳朵“那个男的,这几天天天来sao扰你,怎么不和我说,不行,我还是搬过来住吧。” 邵十安笑了几声,“痒。”时闻野坏笑的问“痒,哪里痒?时时给你抓一下。”说完时闻野手伸进了邵十安的衣服里,左右手各自揉捏着小rou球,又像抛球一般,抛上接住,玩的不亦乐乎,还好邵十安的奶子不算大不算小,摸起来软软的,好像一个柔软的小包子,时闻野如是的想。 时闻野把邵十安抱了起来,身下jiba早已变得坚硬,时闻野感觉每次和邵十安在一起时,身下的jiba都会自动变得坚硬,她好像是春药一样,遇见她满脑子就是想拿着自己的大jiba往她身上捅,让她和自己成为一体的,好在时闻野上次来的时候,准备了一箱子的避孕套,轻薄如无物,戴了像没戴一样,时闻野感谢自己有屯日用品的习惯,现在用上了压箱底的宝贝。 时闻野再次捏了捏邵十安的奶子,“这狗皮膏药天天来sao扰你,怎么不和我说,看来我要惩罚你,你才会长记性,我想想怎么惩罚你好。”时闻野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邵十安扭过头,亲了亲时闻野的嘴角,讨好似的说“时时,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和你说。” 象征实的举起了三根手指。时闻野再次捏了捏邵十安的奶子,“现在才知道认错了,晚了,还有你叫我时时也没用,叫爸爸或许我能考虑下。” 邵十安伸手掐了下时闻野的手臂,让我叫你“爸爸,你想的挺美。”最终的时闻野惩罚是,让邵十安在房间里跳女团舞给他看,还要不穿衣服的那种跳。 邵十安双脚踩在干净的地板,努力回想起最近热门的女团舞的步骤,舞步时而甜美,时而妩媚妖娆,步子幅度稍微大些,身上的两个奶子就会摇摇晃晃,上下跳动。 时闻野看着邵十安赤裸的身体,上下左右跳动的奶子,撅起屁股时若隐若现的逼口,一时间口干舌燥,jiba涨的不行,时闻野一时间都分不清这个到底是惩罚自己还是惩罚邵十安。 邵十安旋转跳跃,脚步落地的一瞬间,重心不稳,直直的朝着时闻野身上扑了过去, 邵十安扑过来的瞬间,时闻野张开双臂牢牢的抓住她“十十,投怀送抱,我也吃这一套,我原谅你了,来我们今晚你家客厅逛。” 邵十安十分不解,客厅有什么好逛的,当邵十安被压在沙发上的时候,原来时闻野口中的逛是做。 邵十安躺在沙发上,双腿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头朝着电视机的方向,她一时间分不清 时闻野要干嘛,直到时闻野拿出一个圆圆的粉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