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你的谁 (又名:律师的逆袭
一大早的鑑识组,瀰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原因无他,能让大伙察觉,而脾气毫不掩饰、大方呈现的人,也只有余姍姍了。 「姍姍,你这是怎么了?」罗筱蕾一进办公室就感受到这非比寻常的氛围,更别说每个人都用眼神意识着她,「跟禾思尧吵架了?」 禾、思、尧! 杰斯暗自在一旁叹气,筱蕾就是太没心眼了,连什么节骨眼该讲什么都不会分,他又默默退开了一步。 「谁跟他吵架啊!」听到令她咬牙切齿的名字,原本低落的心情顿时窜出熊熊烈火,似乎连精神都来了。 「那不然你在闷闷不乐什么?」罗筱蕾轻叹口气,姍姍向来最爱口是心非了,说没有,那就是有了。 「我??????」话语梗在嘴里,余姍姍又不愿回应了,而是整张脸气鼓鼓的坐在.......杰斯的位子上。 罗筱蕾皱眉,她很少看到姍姍这号表情,才想深问原因,一旁的杰斯连忙抢白:「我说筱蕾,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这提示够明显了吧。 「我知道,星期二不是吗?」 她的回答,令在场的眾人都在心里叹上一口气,答案没错,只是......就不能再深入点吗。 「夏暘什么都没对你说吗?」杰斯忍不住想吐嘲,听说两人是在一起了没错,不会连七夕都没要过吧?! 「有啊,他说下班会来接我,要我等他。」歪着头,她不懂杰斯的用意何在,只是单纯的陈述一件事,脸上掛着喜悦的笑。 她这模样,狄洛看得难过,而余姍姍则是鬱闷到家,人家筱蕾都有男友接送,那她呢?! 禾思尧那王八蛋成天说着喜欢她,结果今天这特别的日子竟然对她不闻不问,昨晚一封简讯说他有急事,然后就没了下文,量她想骂人对方的手机也直接转语音,害她有气无处发。 越想越难过,余姍姍驀地站起身:「下班后谁都不准跑,我们去庆祝美好的单身节,不醉不归!」以为她稀罕禾思尧吗,他不理她,她就自己去找乐子。 下班后,除了罗筱蕾被人家夏大医师接走外,其馀人皆跟着余姍姍来到酒吧,倒也不是真的全单身,而是饮酒作乐这项活动,有几个会想抗拒呢。 起初大伙聊的很欢,随着时间推移,要走的走,回家的回家,现场差不多只剩狄洛、雄哥、杰斯,和余姍姍,而她已经意识不清的开始胡言乱语。 「你说啊,我是哪里对不起你了,竟然敢放我鸽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指着杰斯痛骂,余姍姍显然是把对方当成了某人,杰斯认真感到无奈。 「姍姍,你喝太多了。」雄哥想拿走姍姍手中的啤酒罐,对方却是朝他翻了个大白眼,嘴里直呼她没醉,她还要喝。 另一边,狄洛早就醉到趴在桌上睡着了,表面上笑着祝福,其实任谁都明白他心里还是有筱蕾的,问题是人家都有男友了,自然只能在一旁看着,却不能表示什么。 「杰斯,等等我送狄洛回去,姍姍就麻烦你了。」早些交代,其实几人也差不多该走了,毕竟时候不早,是余姍姍坚持着她的不醉不归,硬是把他们留下来,顺道听她抱怨。 「禾思尧是王八蛋!卑鄙小人!爱说谎的男人!我余姍姍绝不会原谅的!」嘴中唸唸有词,余姍姍音量不小,在她骂到对方会绝子绝孙,杰斯在旁听到毛骨悚然时,她的手机响了,「没礼貌!本小姐话都还没讲完,是谁的电话啊!」 还有谁的??????如果可以,杰斯还真想回嘴,问题是跟个喝醉的吵架,倒显得他幼稚,「跟屁虫?这该不会是禾思尧打来的吧??????」他一出声,得到的是满室静默,雄哥无话可说,而余姍姍过了几秒大笑出声。 「谁的名字叫跟屁虫啊,这也太好笑了吧,哈哈──」笑到流眼泪,手机一直响个没完,大有不停歇的气势,最后被雄哥接起。「喂?」 『??????姍姍人呢?』静了三秒,电话那头的人才出声,带着他特有的低沉。「禾思尧是吗?我是雄哥。」 讲不到一分鐘便掛断,杰斯开口:「要来接她是吗?」指着还在狂笑的女人。 「嗯。」 由着余姍姍发疯,两人等着禾思尧到来的同时,唯一要做的,就是制止某人继续喝酒,否则等会禾大律师要追究起,他们可吃不完兜着走。 「为什么不给我喝?!」在被夺走第n次酒后,余姍姍衝着杰斯大骂,动手就要去抓人家衣领。 「你这疯女人够囉!以前不是老称自己千杯不醉吗?看你现在这什么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杰斯和余姍姍是同事兼同学,对曾经的彼此可熟的很,现在看姍姍这不同平常的模样,他就是想骂。 看惯了一个人的嚣张跋扈、骄傲自大,就会对对方的另一面感到陌生,甚至是反感,在杰斯眼中,姍姍的沮丧失落,根本不像她,莫名让他心生不爽。 「你兇什么兇!谁允许你兇我了!我警告你喔──」突地站起身,因为神智不清加上醉了的缘故,下一秒就要跌倒,被刚开门进来的禾思尧眼明手快扶住。 对方的脸色很差,一头的乱发和额头明显的薄汗,看来十分狼狈,雄哥看了眼腕上的錶,对方似乎是匆忙赶过来的。 落入人家怀中的余姍姍,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有一秒间的闪神,下一刻挣扎起来,「你是谁啊你?!放开我!」剧烈的反应,在旁的两人本想上前帮忙,被禾思尧一个眼神拒绝。 「姍姍,抱歉我回来晚了。」看似强硬的不让人挣脱,实际上禾思尧小心的不让自己的动作伤到对方,想转过对方让她看着自己,姍姍却死活不依。 「滚!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低垂着头,她不愿屈服于他的温暖,杰斯说的没错,她余姍姍的确千杯不醉,只是禾思尧今天的反常就是伤到她了,先是消失,然后又珊珊来迟,他凭什么要让她原谅?! 总是习惯对方的好,把他在身边当成了理所当然,余姍姍很自私也很驼鸟,她想的始终是别人不能让她不快乐,却忽略自己是否会伤到人。 所以当一贯的温柔消失,她的生活中少了对方的叮嚀关爱,她慌了,如同鱼缺水般,她像个快窒息的动物,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徬徨,也不让自己去想,她只好借酒浇愁,装疯卖傻。 「姍姍,你还在气我是吗?对不起,我不是──」才刚要解释,禾思尧稍有松懈,余姍姍便挣开他的怀抱,转身与之对立。「何必跟我解释呢?我并没有想听的意思,你可以走了。」 一脸冰冷,两人隔着三步的距离,姍姍努力让自己站稳,却还是拋不开脑中的浑沌,难道这次真的醉了? 「好,那我先不说,让我送你回家。」没理会她话中的疏离,禾思尧从善如流,甚至上前一步。 「我有杰斯送我,不需要你的鸡婆!」在对方抓到她前,余姍姍走到杰斯旁边坐下,动手揽住对方,看似亲暱的举止,杰斯顿时感受到一股杀气袭来。「我──」拜託听他解释。 「姍姍,别为难别人,乖,让我送你──」 「谁说杰斯是别人了,」大声打断,「有一次我跟杰斯都喝醉,我们两个可是在床上??????禾思尧你放我下来,谁准你碰我了,你快放手!」 「谢谢你们替我照顾了姍姍,感激不尽。」不理会姍姍的闹腾,禾思尧原本转身要走,突然又回过头,「你叫杰斯是吧?很高兴认识你。」说完,两人看着禾思尧用抬人的方式将姍姍给带走,雄哥忍不住问道:「你跟姍姍两人在床上?」 「冤枉啊,那天姍姍喝醉把我踹下床,我可什么都没做啊!」那一脚他连酒都醒了,也还好没发生什么,不然他不就完了,「死姍姍,没事话不讲清楚干嘛!」 这头杰斯欲哭无泪,被人家禾律师给记上,往后也不知会被告的多惨。另一头,禾思尧带姍姍回到住处,却是一改常态的没离开,而是门一关上,将人压上了门板,「你刚刚说,你们在床上做了什么?」 内心奔腾的怒火几乎快将他的理智烧尽,开来的路上,手中的方向盘都要被他握断,双手指节犯白,额上青筋狂跳,眼明人都该懂德如何明则保身,偏生余姍姍是个眼瞎,还火上加油。 「在床上还能做什么,难道我们禾大律师想不到吗?就算我跟杰斯上床那又如何?你又不是我的谁,你管得了我吗?」说着,余姍姍动手就要将人推开,双手下一秒被人固定在头上。 「如果我不是你的谁,那就让我变成你的谁吧。」 随后扑天盖地而来的,是属于禾思尧的体温和气息,霸道缠绵的令人沉醉其中,又或者,她从一开始就醉了?????? - 七夕就想发的文,但很遗憾的没赶上,只好挑了个同为情人节的14号发啦 至于这晚,两人究竟是怎么渡过的 想必某罌就不必多说了(>/////< 最后,禾思尧说的话好帅(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