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认证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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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九畹就连喝骨头汤的时候,都克制不住的瞟着一旁二人的互动。时不时的还发出一些痴笑声。 江渡屿是充耳不闻,甚至给人一种他极其享受的错觉。钟晚脸上却差点没绷住。 只能装作看不见的冲着江渡屿转移了话题:“你说要回家拿东西,就是拿这个?” 江渡屿有些无奈:“我妈熬了一晚上炖的,让我送来。说喝什么补什么。” 其实喝什么补什么根本没有依据,充其量是老一辈表达关心的方式。只是没想到,江渡屿的mama作为一个大法官也深信不疑。想着钟晚又多看了两眼那一罐骨头汤。 这动作落到刚美梦成真的羌九畹眼里,立马变了味。忙将饭盒往钟晚面前推了推。 “师姐喝不喝!江阿姨的手艺真的一绝!比姐夫的还要绝!” 钟晚抬手不动声色的推了回去,看眼因为羌九畹口中某个称呼笑的克制的江渡屿,戏谑到:“改口挺快啊,羌九畹。” 羌九畹一愣,拉过饭盒低头就喝,开始装鹌鹑。 江渡屿倒是很中肯的评价道:“孩子上道,以后发展肯定好。” 闻言羌九畹抬头冲着他嘿嘿一乐。 钟晚被这二人逗乐了:“什么发展?哦,我懂了,饮食发展是吧。” 羌九畹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满怀期翼的看向江渡屿。 “下次想吃什么跟我说。”江渡屿笑道。 “好的姐夫!!” 酒足饭饱躺在床上的羌九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还得是自己师姐啊!她什么时候有过能跟江哥点菜的待遇! 钟晚见她这幅样子有些无奈,转而脸上一闪疑惑:“钟辰没来过吗?” 这个老婆钟辰到底还追不追了。 “钟辰哥不在k市啊。”羌九畹随口答着。 钟晚一愣,自从酒会之后,她这边的事儿就一件接一件,和钟辰很久没联系过了,还真不知道钟辰不在k市。 meimei不知道,可是羌九畹却知道。 钟晚的眼神一下微妙起来。 百无聊赖的羌九畹对上钟晚的眼神后先是一愣,之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想要坐直身子,却因为断了的肋骨未遂,只能躺在床上干摇手。 “不是不是!是我爸他们因为钟辰哥找来的专家看了我的病情报告,说没问题才松口回家休息,我顺便问了一嘴才知道的。等等……也不对!” 越描越黑。 钟晚表情耐人寻味的点点头:“不用说,我懂,都懂。” “江哥!”羌九畹急得说不出话,只能转头向江渡屿求救。 江渡屿看眼急头白脸的小姑娘,提着空了的饭盒走过去将病床旁的钟晚拉了起来:“行了,你再逗她,断的可就不止是两个肋骨了。” 还有羌九畹那脆弱的脸面。 为了那声姐夫,江渡屿还是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冲着钟晚说到:“熬了一个通宵,我先送你回家。” “审了一晚上?那你还来医院看我!”羌九畹连忙正色的看向钟晚,细看女人眼中带着不少的血丝。 “你这次差点把人吓死,不来确定你没事,你觉得我睡得着吗?”钟晚抬手不重的在羌九畹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羌九畹当然不知道一天前的钟晚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只是自知理亏,皱了皱鼻子“唔”了声没搭茬。 钟晚却眼神暗了暗:“你把伯父伯母吓坏了知道吗?作为警察首先要保护好自己,才可以再说保护别人。明明出发前跟我说会保护好自己的。” “你可也把你师姐吓坏了。”江渡屿站在一旁搭了句腔。 羌九畹抬手拉过钟晚的手指晃了晃:“知道啦~下次不会了。” 钟晚不是真的埋怨她,只是想让羌九畹知道孰轻孰重。 叹口气抽出手:“行了,好好养病吧。这次够你躺一段时间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早上十点多了,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钟晚就没闭过眼。江渡屿上车说要先送她回家休息一下,却被拒绝了。 “我要先去趟警署。” “你已经超过24小时没合眼了。”江渡屿皱眉,全然不记得自己也差不多时间没休息。 “有些事情,我得去问一问。”钟晚摇摇头:“放心,我问完,绝对回家睡觉。就连案件分析报告我都放到睡醒了再写。” 江渡屿哭笑不得:“钟教授好算盘啊,现在影响的不是你的工作进度了?” 因为影响的是江检察官的工作进度。 钟晚故作为难:“那……江检是想要我先写报告?” 男人启动着车子叹气:“我是想要你回家睡觉。” “什么?江检想和我睡觉?这可不是什么好作风。”钟晚插科打诨道。 江渡屿认输的叹了声:“阿晚……” “不说了不说了,今天有正经事儿要办,睡觉的事改天再说吧。”钟晚看着男人有些局促的脸色,心情颇好的收回视线。 江渡屿没再答话,向警署方向开着车。 一路上钟晚没再出什么声音,江渡屿侧头看去,只看到女人微阖的眼皮。 几乎是他踩下刹车的下一秒副驾的人就睁了眼。 “到了?”小眯了一会儿的钟晚声音有些倦。 懒懒的砸在江渡屿的心口上。 他不语的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侧身向着副驾探了过去。附上了一个深长湿润的吻。 钟晚半醒不醒的被人狠狠地亲了好久,被放开的时候还有些喘,眼神不知道是睡眼朦胧还是意乱情迷,总之一片混沌。 江渡屿没有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又低头亲了一下,笑道:“收个利息。” 钟晚:? 看着她困惑的眼神,江渡屿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既然下次才能一起睡觉,那这次我收个利息不过分,对吧。” 被压在椅背上的人愣了愣,脸色有些精彩。 “江渡屿,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一个检察官怎么锱铢必较呢。”钟晚无语。 只是说着还是仰头又在男人唇角印了一个吻,笑盈盈道:“幸好,我比较大方,再送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