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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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沉则哄了好一会儿,这人才放开她。然后戴上头盔被沉则开着机车送进了k大。 年轻人对这种炸眼又拉风的东西都没有抵抗力,所以当一辆通体黑色的重机车停在门口的时候,路过的每一个都忍不住侧目,车上到底是哪个系的学生,那个身材看起来脸一定不会差啊! 摘掉头盔的男孩儿确实很帅,鲻鱼头配着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惹得周围的女生窃窃私语,并且自动忽略了那人还泛着红的鼻尖和眼尾。在纠结要不要上前要个联系方式的功夫,后座的人转身下了车,摘掉了头盔。 人群短暂的沉默后,像是一滴水滴进了油锅,滋的一声炸了起来。 “钟,钟教授?!” 钟晚是有些不习惯的,虽然平常在学校也总是被学生偷瞄,但大部分都是小心翼翼的。之前江渡屿送她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反应啊,想着她撇眼接过自己头盔去停车的人,心下有了结论。 大概在学生眼里,江渡屿和她属于旗鼓相当的成功人士,但她和沉则一起出现,味道就不太对了。 “走啊,上课不是要迟了吗?啧,真麻烦不能让他们自己看书吗?” 沉则自然地拉起钟晚的手腕,一边向校园里面走着一边面露不耐的吐槽着。等钟晚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门卫大爷竟然没有拦下沉则。扫眼身边叁两个快步经过的学生,钟晚默。 这是把沉则也当k大学生了吧。 可是大爷,你哪儿见过和教授拉拉扯扯的学生啊? 钟晚的课很受欢迎,除了本专业的学生,时不时也有其他专业来蹭课的,除了是对心理学感兴趣,也有抱着看美人的心思来的。 毕竟能做到教授这种职称的,不是地中海就是啤酒肚。 能这么受欢迎的教授,k大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钟晚,另一个就是顾梦之。 学生也看脸。 只不过今早这一堂课,除了看讲台上侃侃而谈的钟教授外,还多了一部分偷瞄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角落里沉则的。 沉则到没什么感觉,对周遭的眼光熟视无睹,那双眼睛巴不得长在讲台那人身上。反倒是眼看着沉则将自己学生注意力分去的钟晚,格外心累,头一次后悔将沉则带来上课这个决定。 下课后,沉则提着钟晚的电脑和她向停车场走着,正巧和拿着宣传册火急火燎的许洁碰了个面对面。 许洁小跑两步迎了过来:“钟教授!这是上完课了?” 钟晚停下脚步冲着小姑娘点点头,看了眼她手中的宣传册:“刚结束,你这个是?” “啊,校领导安排让发放的,最近市里面有好几起因为用火不当引发的爆炸,说是要给学生普及一下,这是刚定好版的册子,准备先给班导发下去看看,等批量印出来了在给学生发放下去。钟教授可也要注意用火安全啊。”许洁说着抽出了一份宣传册笑嘻嘻的给钟晚递了过去。 接过册子,钟晚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爆炸?怎么回事?” 许洁撇撇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消息都被警方压下来,校领导也是因为警校那边给通了气,才安排的这次安全普及。” 说着许洁一顿,四周看了两眼,见除了他们在没别人后,才靠近钟晚压低了声音继续说着:“不过听说挺严重的,基本都在公共场合,有人路过说是能闻到一股酸臭味,估计是死了不少人,都臭了。感觉应该不是用火不当的原因。” 一直站在钟晚身边双手插兜的人,突然开了口:“酸臭味?” “对,听说挺浓的。” 将沉则的反应看进眼里,钟晚敛了神色,抬了抬手中的宣传册:“好,我知道了,多谢了。” 许洁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那钟教授我先走啦!今早辛苦了!” 直到许洁走远,钟晚才转头看着身边的人问到:“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走吧,先生还等着呢。”沉则却一改刚刚的正色,拉起她就走。 钟晚一愣:“是先生找我?” “对啊。” “……让先生等这么久?”钟晚脚下的步子没来由快了些,她还以为是沉则气没消自己找来的呢。 沉则倒是不在意:“反正先生从来不会生你的气。” 钟晚:……话是这么说,但是没算错的话,距离见到沉则已经过去快要四个小时了吧。 吾乙确实没生气,甚至抬头看向钟晚的时候还笑着问了句“饿了吗?” 说实话,钟晚没来由的想给沉则一脚,但是动作太大容易被吾乙看见,于是抬手不露声色的在身旁人的腰侧拧了一下。 被拧的人一顿,转头看着她眼睛水汪汪的:“疼~” 看眼两人间的气氛,吾乙低声笑着:“阿则说你早上有课,要晚点才能来。阿昼定了餐厅,如果你饿了我们现在去吃饭?” 钟晚扫眼一旁的沉昼,点点头:“好。” 餐厅是拓海不远处的一个私厨,环境很好,味道也不错。 吃饭时钟晚听着耳边传来的木珠撞动的声音,顺着看了过去。在看到吾乙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后愣了一下。 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先生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个了?” 二沉都是一愣,对视一眼后吃着饭没有说话。吾乙却面色泰然:“闲来无事而已。” 那双眼睛淡淡的,好像真的只是拿来解闷的,可那串佛珠明显是被人日日磋磨,光泽极好。 只是解闷,钟晚是不信的,但却没追问。 四人走出私厨时,太阳正高,春天的太阳不烤人,晒在身上暖呼呼的。让刚吃饱的人染上了些困意,吾乙侧头看眼身边的人舒服的眯着眼的人,从怀中掏出怀表看眼。 “一点多了,如果下午没有安排的话,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下午钟晚确实没有其他安排,只是晚上约了羌九畹去她家吃饭,羌成文叫了好几次了。想着休息一会儿后,再去缉毒处和羌九畹一起回家,就点了点头。只是眼神在划过吾乙手中的物件后愣住。 这怀表……看起来为什么有点熟悉? 见钟晚紧盯着自己手中的怀表,吾乙眼底划过失落,却还是将怀表的扣眼去下,掏出来递了过去。 “不记得了?” 钟晚接过只打量了一眼,就认了出来,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这是……当初我送的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