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水中震铃/含铃骑马/马鞍磨批)
xue内震颤的银铃甚至让水面荡起波纹,杜凌霜低吟一声,夹紧了双腿,可这样只会让震动的感觉更强烈。他一双长腿分开也不是并拢也不是,只得绷紧脚尖咬牙承受,谁知狭窄甬道内的银铃像是在报复他方才试图取出的举动般,变本加厉的增强了震颤的幅度。 “唔……嗯……”水汽氤氲,杜凌霜脸上浮起薄红,唇边溢出压制不住的轻吟,视线也朦胧湿润起来。 这次池水是暖的,他身体浸在水中,无措地挣扎着。疼痛可以忍受,杜凌霜早在漫长的岁月中学会了如何适应,但是这种陌生的,难以言表的感觉却更加磨人,并且让他毫无办法。 那双修长的腿在水中晃动着,磨蹭着,脚趾蜷起,脚背绷成一条线,酥麻的感触让他的后背几乎靠不住池壁,只能任凭身体一次次的滑下去,再重新支撑起来。 他愈发想要将这磨人的银铃从xue里取出来,焦急的用指尖抠挖,可那银铃像是贴在了内壁上一般,他越想弄出来,贴的就越紧,震的就越厉害。潮水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湿润的rou壁夹紧了颤动的银铃,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 银铃随着他抠挖的动作深入浅出,贴着xue内的嫩rou摩擦,终于在甬道上方的一处褶皱间不动了,杜凌霜刚喘息片刻,那银铃便再次飞快的连震带转起来。 “啊——”他音调骤然拔高,短促的呻吟了一声,这次的刺激比刚才还要强上数倍,并且是持续不断的。银铃活跃卖力的“讨好”着甬道上方的那一小块嫩rou,转动间凹凸不平的纹路如同粗糙的舌面般舔舐摩擦,来回按压着敏感脆弱的内壁。 震动由弱到强,循序渐进,绵长的快感令人愈发难以忍受。杜凌霜手指还埋在xue里,却早已没有了跟那银铃较劲儿的能耐,指腹无力地贴在上面,任凭它凌虐xue内娇嫩的黏膜,倒像是主动按着它助纣为孽了。 快感从腿间一路上涌到小腹,扩散至四肢百骸,不仅抽走了他的力气,渐渐连意识都模糊起来,脑海中只剩下xue内那处地方被刺激的感觉。 “公子,您洗好了吗?”侍女的声音隔着水汽显得不甚清晰,却让杜凌霜猛然清醒了半分。 他想从池中站起来,却感到双腿酸软无力,杜凌霜咬破了嘴唇,试了几次才勉强从水里起身。 门外的侍女端来了木质托盘,上面叠放着一件红色的衣服。他顾不得嫌恶这衣服颜色艳丽,只想尽快回到房间里。谁知展开后才发现这衣服并非长袍,而是件罗裙。 离开池水后,银铃便又能发出声响,叮铃的脆响回荡在水汽氤氲的浴堂里,惹得杜凌霜烦躁不堪。 女子先一步跪在了地上,“公子赎罪,这是总管公公让奴婢送的衣服,不关奴婢的事啊,请公子更衣!” 他眉头一皱,瞥了眼地上的女子示意她起来,不耐道,“这衣服我不会穿。” 女子转忧为喜,忙站起来帮他更衣。 杜凌霜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截住了,为首的苏洛远远就看见了身着红衣的男子。 他一袭散花水雾石榴色长裙,外罩血色金丝烟罗袖衫,身披薄纱,三千青丝仅用一支木质梅簪绾起。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面如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这衣裙勾勒出男子颀长的身段,纤盈的腰肢,却又彰显出柔韧的力量感。 若是一般双儿穿上这衣服,或许显得阴柔媚俗,但这衣服在杜凌霜身上却弥补了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刻薄,艳色反倒衬得他英姿飒爽,在那苍白冷峻之上平添了几分鲜活。 着雪衣时脱俗绝尘,着红衣时惊艳绝伦,无论什么样的衣服在他身上都能变得贵气养眼。众人一时竟忘了拦住他的目的。 直到杜凌霜渐渐走近,清脆的铃声钻进耳朵,他们才清醒过来。 男子青丝未干,随意地束着,有几缕从脸颊侧面垂下来。他微微蹙着眉,轻抿着薄唇,原本没有太多血色的脸上浮泛着薄红。 虽然他神色厌烦不耐,目光冷漠刻薄,但下身那不停响动的银铃声,还有颊上那抹绯红使他生出种与本身的淡然疏离相背离的狎亵来。 这巨大的反差形成了一种冲击,能很快激起人心底的欲望。苏洛身边的人竟面红耳赤起来,难怪尊主昨夜会宠幸他到这种地步。 苏洛恼羞成怒,一身高调的红衣,脸上还带着这幅温存后残留余韵的媚态,甚至xue里还含着尊主赐的东西,这算什么?!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示威吗! 他快步上前,一把扯住杜凌霜的衣襟,“有什么好炫耀的?你以为被尊主宠幸了一次就了不起了吗?竟敢穿尊后才能穿的正红色!” 炫耀?杜凌霜困惑不解,这人真是奇怪,难道被晋夜羞辱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还有这衣服又不是他想穿的。面前的人怕不是在这鬼地方待的太久,早已神志不清了。 “是我上次下手轻了。”他被体内的银铃折腾的再无半点耐心,看向苏洛的眼神刀刃般锋利,苏洛浑身一凉,竟被面前的人镇住了。 “装……装什么啊!谁不知道你的修为被封,已经如同凡人了?”他气急败坏的对身旁的跟班道,“来人呐,把那孽畜牵上来!” 远处响起嘶鸣声,五个人费力地拽着一匹黑马走了过来,那乌驹马首高昂,腰身挺直,蹄大腿细,肌rou健壮,甩下脑袋都能让那帮壮汉打了个趔趄,它蹄子焦躁地踏在地上,似是不满此刻的现状。 “你既入了这鸣鸾宫,我等自然要合规送你件礼物。这可是妖界进贡的上等好马,你若将它驯服了,这马便是你的了。” “若我拒绝呢?”杜凌霜冷声道。 聒噪。 他看着眼前这帮人,只觉得如同虫蛙燕雀。若是从前,他剑不出鞘便可取了他们的首级,杜凌霜体内真气流转,腕间的镯子嗡鸣着颤动起来,却依旧不可撼动。 “你——你还敢瞪我?!来人啊!快把他给我按住!”苏洛大喊道。 他身旁的两个内侍上前按住了杜凌霜的肩膀。 “这礼物你若是没能耐收,就说明不配做尊主的人,既然不是尊主的人,那我还顾虑什么?” “给我把他的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这贱人的身体有多狐媚,能让尊主挂心。” “谁敢!”杜凌霜开口喝道,两边的内侍怔了一下,他在那刻挣脱束缚,向着那匹黑马而去。 前方乌驹两耳一竖,触电般“咴咴”怪叫,两只前蹄直竖起来,骇得众人远远避开。杜凌霜闪至马侧,一手握住缰绳放在鬃毛间,左脚踩上脚蹬,重心立于一侧,腾空跃起,身体轻盈灵巧地跨过马背。 这马在荒原上野惯了,又早已过了驯化的年龄,更没被阉割,故而脾气大得很,性子又倔又凶,连专门的驯马人被它撂下去好几个。众人都知道苏洛横竖要他难堪,有些竟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汗来。 乌驹响鼻一打,鬃毛乱拂,旋身凌空弹了几个蹶子。杜凌霜迅速适应了抬高后的视野,调整脚蹬后把手中的缰绳绕了几圈收短,但很快他便拧起眉头,脸上露出了不适的神情——这马鞍上编着粗麻绳,他裙下再无衣物,双腿间细嫩脆弱的部位在颠簸中磕在粗糙的麻绳上,疼的同时xue里的银铃也在翻腾中一次次碾过宫口。 他瞥了眼看好戏的苏洛,腰间发力,在马背上支起了身体,那乌驹跳跃着,绕着圈狂奔起来,杜凌霜一身红衣翻舞飞扬,飘逸的袖衫滑下半截,露出浩如霜雪的手腕。血色的罗裙繁琐复杂,胸前的饰品碰撞作响,甚至在剧烈的颠簸中刮伤皮肤。 复杂累赘的布料被脚蹬间的铁钉勾住,让他险些失去平衡。虽然杜凌霜两腿紧紧夹着马腹,但身下的黑驹嘶鸣着高高跃起落下,马身近乎笔直的立起,落下时红肿的xue口狠狠撞上胯下粗糙磨人的麻绳,疼得人眼前发黑,近乎昏厥。 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伸手将那碍事的衣裙扯了出来——嘶啦一声,划出口子的罗裙被撕下块布料,变得短至膝上,露出双光洁修长的腿来。 四蹄踢腾间,杜凌霜xue内的银铃上上下下,xue口撞上马鞍时便顶着深处的rou环研磨。他面上神情冷峻,似是全神贯注,额前却溢出薄汗来,双腿间也潮湿一片,xue内源源不断的在刺激中吐出滑腻透明的水液来。 但银铃摩擦内里的快感很快便会被xue口处的疼痛所替代,快感与痛感交替,让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驯服身下的烈马。 身下的乌驹不知疲惫地蹦跃着,似乎在把背上的人五脏六腑都颠移位之前不会善罢甘休。好几次杜凌霜若不是死死握着缰绳踩着脚蹬,早就被颠地飞起来跌落于马下了。 见扬蹄没有作用,那乌驹又开始尥后蹶,它整个马身前倾,马尾飞扬,跃至空中后蹄猛踢,杜凌霜的双腿剧烈晃动着,立着上身一次又一次找到平衡点。 腿根早已濡湿一片,脆弱的阴户火辣辣的疼,只是同那银铃较真,与马匹制衡更为费神,让他无暇思考那处是否已经蹭破流血了。 终于,身下的马喷着粗重的鼻息,跳跃的动作幅度有了减缓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