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厌(强制帮撸/磨批/受孕威胁)
杜凌霜微凉的手握着晋夜胯间昂扬的欲望,目光里满是嫌恶痛恨。 “你不是没有感情了么?怎么还这么在乎他。”晋夜胁迫般压住他的身体,两人贴的很近,近到他能看清楚杜凌霜微颤的睫羽。 这次身下的人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而是皱着眉松开紧咬的唇直视他,“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晋夜看着他的脸,复杂的情绪愈发强烈起来——你就这么护着你那小徒弟? 可我呢? 当年的我呢? 为什么我就像条野狗似的被你耍的团团转,然后一脚踢到了旁边? 晋夜张开嘴,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冲你来?杜凌霜,你还真看得起自己,折磨你这种无趣的冰块有什么意思。”他恶劣地顶胯,柱身蹭过他的掌心,“如果你听话点,叫的好听点把我伺候高兴了,本尊说不定会留他一命。” 杜凌霜沉默了,那张总是懂得如何刺到别人痛楚的嘴终于缄口不言,因为情绪波动加重力道握紧的手也略微松开,乖顺地环住了粗大的rou茎,笨拙而生涩地上下撸动起来。 像是刻意要杜凌霜看清楚似的,晋夜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顶弄着,附身贴在了他的耳边。 杜凌霜呼吸一滞,紧接着就感到耳廓一疼,然后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耳道里,他轻颤了一下,这种感觉像是被某种猛兽捕获后,对方享受盛宴前的舔舐。 “你该好好看看之前你含着我的时候,我是怎么cao你的。”晋夜似乎很满意杜凌霜的顺从,在他耳边留下这句话后便直起身体,在他被动的动作中一下下顶胯。 杜凌霜的目光下意识落在手中堪堪握住的rou棍上,那孽根激烈的在掌心间抽插摩擦,视觉冲击让杜凌霜很难不想起这分量十足的凶器在自己身体里肆虐顶弄的感觉。 之前的痛感,还有令他难以应对的快感让杜凌霜本能的抗拒排斥,可双腿间的小口却事与愿违的在晋夜的动作中变得愈发潮湿,翕动着吐出更多水来。 “杜仙君好像很期待被我cao啊。”晋夜伸手压住他一侧的腿根,另只手握着忍耐已久的紫红色yinjing抵在了湿漉漉的入口上。 他的手在杜凌霜大腿上捏出红色的指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艳丽扎眼。那双腿间的rouxue更是如此,被玉势,春药跟手指折磨的靡红软烂的入口已经熟稔的微微敞开了,不再像之前那样不解风情的紧紧闭合,干涩紧张的不近人情。 两片湿淋淋的,闪烁着水光的小巧yinchun刚邀请般张开一道诱人的rou缝,就被粗硬的jiba填满了,红肿柔嫩的软rou吸住贴上来的柱身,欢迎似的将这来者不善的家伙浸润在湿暖的温柔乡入口。 晋夜将阳具抵在那个放荡的小口上磨蹭起来,guitou被rou瓣包裹,被yin水打湿,磨蹭间发出“啾咕啾咕”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色情水声。 早已敏感不堪的xue口经不起如此激烈的刺激,杜凌霜压着喉间的声音剧烈挣扎起来,他的手落在晋夜的手臂,胸前跟肩膀上,徒劳无功的试着找到一个能摆脱他的发力点,没有仙力的躯体却仅仅在对方身上留下几处暧昧的指痕。 “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 杜凌霜咬紧嘴唇瞪向上方的人,晋夜戏谑的笑了声,一手按住他的双腕,另只握着手里的阳具更使劲地摩擦起来。 “嗯——”红肿的xuerou被蹭的发疼发烫,那种令他惶然无措的感觉却又来了,“唔……滚开!”杜凌霜是吼出来的。 晋夜铁棍似的阳具从上方那个凸起的rou核向下,一直蹭到最下方的洞口,直到将那个圆形的小洞拉长成一道椭圆的缝才猛地再次滑上去,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 汁水飞溅间杜凌霜双腕被晋夜按在地上无法挣脱,只能求欢似的扭动腰肢,脚背紧绷着用双腿夹紧他的身体。 “你在害怕什么杜凌霜,这就受不了了?”晋夜身下的欲望被他双腿间湿热的xiaoxue紧贴着,湿滑的yinchun吮吻舔舐着roubang,话语间晋夜的气息也粗重起来。 他神色一暗,抵着那个水润痉挛着的洞口狠狠捅了进去。 “啊——!”杜凌霜的声音变了调,晋夜粗大的阳具将他贯穿,一下子撞到底,顶到了最深处脆弱的rou环上。 “你说,我射进去的话你会不会怀孕?”晋夜牢牢抓住他的腰,一下下撞进杜凌霜脆弱的内里。身下的人跟他比起来算得上纤细,却异常柔韧,就好像任他怎么摆弄都能够承受一样。 他伸手去按他柔软的腹部——zigong的位置。 杜凌霜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因为紧张而绞紧了他,“sao货,就这么急着怀小孩么?”晋夜一掌掴在他的臀上,软弹的臀rou贴在他的手掌上颤了一下,随着腰肢猛地落回地上。 “混账东西——你都不觉得可耻么?”杜凌霜躺在地上骂道。 晋夜看着身下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人。高高在上的仙尊之子,傲雪凌霜的杜仙君,他曾经的……师尊。 “可耻?”他阴狠的笑了一声,手掌按在他因为平躺而微微陷下去的小腹间,“被自己的徒弟按在地上cao,该感到可耻的不应该是师尊你么?” “别叫我师尊,你让我觉得恶心。”杜凌霜被他按的发疼,一种熟悉的感觉却涌上脑海,“师尊”,回忆与现实重叠在一起,变成晋夜近乎癫狂的脸。 他感到头疼,那段记忆像是被封存了一样模糊不清,或者说刚才的画面与声音根本就是未曾存在过的幻觉。 上方的人身体阴云般笼罩着他,在他眉眼间投下阴影,杜凌霜看着他的双眼,似乎不理解那滔天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 正邪两立,水火不容。他步步紧逼,肆意妄为,令众仙门天无宁日,血溅八方,仙魔一战根本无可避免。 明明是你自找的,如今又摆出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样,当真是无可救药。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徒弟? 但不等杜凌霜思考,晋夜便接着cao弄起来,他动作泄愤般激烈的撞出啪啪声,接二连三的顶上宫口,杜凌霜的身体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晃动,连前面那根因为药物而挺立的欲望都跟着晃起来。 “我要cao到你怀孕,然后让六界都知道你杜凌霜怀了我这个魔族余孽的种。”晋夜按着他小腹的手向下滑去,摸上汁水四溢的交合之处,红肿的xiaoxue吃进他的硕大,费力地吞吐着,被填满的roudong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底下。 那颗肿胀的rou核像沾着晨露的熟红浆果般惹人采撷,晋夜恶劣地捏住,将那颗rou核向上揪,然后用指腹揉弄起来。 长发黑眸的男人像是被cao熟了,cao软了,抓挠他的手指在春药助推的汹涌情潮中耗尽了力气,就连身下的小嘴都学乖了,懂得了反抗只会更疼更难受的道理,顺从的裹住了晋夜的阳具。 杜凌霜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却难得是烫的,原本僵硬紧绷的双腿提线木偶般随着晋夜的动作大幅度晃着,双腿间的隐秘任人宰割似的吐纳着性器,恬不知耻的淌出水来。 他像是已弄不清楚晋夜究竟在说什么了,冰雪消融在清亮冷冽的黑瞳里,蒙上潮湿模糊的水汽,嗯嗯啊啊的呻吟随着晋夜的动作溢出他的唇边。 意识不清楚了,身体的感触倒还是清晰敏感的,被cao狠了的时候他会低吟一声,皱眉凶狠地瞪上晋夜一眼,紧接着凝聚起来的狠厉就又被撞碎了。 杜凌霜的身体里今天格外湿热,紧紧缠着侵入身体的巨龙,guitou碾过湿滑的褶皱,破开层层媚rou,宫口处的圆环谄媚般亲吻吮吸,流出更多yin液浇灌在他的阳具上。 晋夜掐着他的腰,拇指按在他突出的髋骨边缘加快了顶撞的速度。 他身上浮起一层薄汗,额前与脸颊侧面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苍白的面容也浮现出血色。那双眸子半寐着,故而挫了锐气,就连刻薄的唇都因为沾了湿润鲜红的水光而动人起来。 杜凌霜,令人生厌的杜凌霜,让他恨之入骨的杜凌霜。晋夜牢牢锁住他的身体,紧贴着他快而有力的开始了最后一波冲刺。汹涌的快感终于将怀中的人彻底吞没,杜凌霜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jingye溅在了晋夜的胸腹上。 他射精后身体彻底脱力的瘫软在晋夜怀里,高潮后的甬道抽搐着流出大量水液。晋夜低吼一声,jingye灌进了杜凌霜的身内。 自己竟不知不觉间抱住了他。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回过神来的晋夜厌恶的将怀里的人推到了地上。 杜凌霜双腿大敞,白浊的jingye从糜艳的xue口里流出来,凌乱的墨发遮住了脸庞。见他没反应,晋夜伸手拨开他额前的黑发,拍了拍他的脸。 地上的人皮肤guntang,眉头紧锁。 “你在这装什么呢!”晋夜扯起杜凌霜的衣领吼道,可他依旧没有反应。 “杜凌霜……?”他的声音低下来,不可置信的叫他的名字。 以他的修为,当年就算硬接下自己一掌都安然无恙,怎么可能因为这点折腾就失去意识。